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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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青絲如瀑散落在她肩上,模樣稍微有些狼狽,可絲毫掩飾不住美人那般嬌艷絕倫。 男人一直對視她的眼眸,只覺得她的眼中,多了真正的柔情蜜意,正是他夢寐以求那種。 他緊緊將她擁入懷里,也有些后怕,怕方才落下懸崖的人是她。 回去路上,盛長樂絮絮叨叨的,將方才山崖上的事情跟徐孟州都說了一遍。 說到沈歸親手殺了盛儼這個畜生,差點沒把他剁成碎片,為她母親報仇的時候,盛長樂心里還有些暗爽。 盛長樂偷瞄一眼騎著馬走在一旁的沈歸,悄聲說道:“夫君,你沒看到,當(dāng)時沈都護好威風(fēng)??!” 徐孟州小聲提醒她,“你還叫沈都護?” 盛長樂臉上微紅,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又竊笑了一聲,改口說,“我爹爹好威風(fēng)啊,只用了兩招就把盛儼給打得滿地找牙了……” 遠(yuǎn)遠(yuǎn)聽到盛長樂嘴里這聲爹爹,還夸他威風(fēng),沈歸這輩子還頭一回這么得意,一瞬間腰板都挺直了,臉上露出笑意。 本來盛長樂還在琢磨,將來是不是要認(rèn)祖歸宗,改名換姓。 一問才知,原來沈歸也不姓沈,他也是姓盛的,不過盛儼是梁郡盛氏,他是汝南盛氏。 現(xiàn)在仔細(xì)回想起來,才明白李清菀當(dāng)初選擇嫁給盛儼,便是不想讓女兒跟著別人姓吧。 沈歸面色沉凝,嘆息道:“只是現(xiàn)在有些事情尚未了結(jié),待將來才能帶你認(rèn)祖歸宗?!?/br> 盛長樂找到了親生父親,心下激動難耐,認(rèn)祖歸宗什么的,也不急于一時,“沒關(guān)系,爹!” 這清脆的嗓音,一聲“爹”,喚得沈歸心里都是甜膩膩,暖融融的,一時眼睛都紅了,“乖女兒!” 沈歸抬起頭,望著天,心下不禁感嘆。 ——阿莞,你若在天有靈,想必也能安息了。 當(dāng)年都是因為先帝的阻攔,沈歸跟李清菀才不能在一起的。 李清菀死活不愿意另嫁,要與他私奔,本來沈歸是拒絕的,可架不住她以死相逼,最后就帶著她離開了皇宮。 那半年,他們躲在一個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已經(jīng)拜過天地,結(jié)為夫妻,是他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直到后來被人出賣,皇帝派人追殺過來。 沈歸被就地處決,李清菀被強行抓回宮里。 被強行分開時候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從此天人相隔,再也沒見過面。 他靠著堅定的意志,茍延殘喘,不知爬了多遠(yuǎn),最后被路過的將軍沈武所救。 因為傷勢過重,養(yǎng)傷就養(yǎng)了一年,傷好之后他本打算回京的,卻已聽聞了公主的死訊。 活生生拆散他們的是老皇帝,差點要了他性命的也是老皇帝,逼得李清茹慘死的也是老皇帝。 沈歸身負(fù)血海深仇,曾經(jīng)日日夜夜,恨不得讓老皇帝不得好死! 他曾有心覆滅李氏江山,可惜,老皇帝熬不住,比他先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今天遲了點回家,才剛剛碼完。 啊啊啊啊,明天再繼續(xù)甜甜甜, 這章也抽紅包吧~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529609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月亮、天未亮,心微涼、稷下 10瓶;彩虹棉花糖、婼婼 5瓶;yyyyoyooooskullr 3瓶; —— 剛開的排隊預(yù)收,有興趣的小可愛可以點下收藏, 專欄里還有別的預(yù)收,有興趣可以康康,嗷嗷…… 《心尖寵》 齊王處心積慮,娶了仇人的女兒為妻。 原本是想,看她生得一副嬌美過人的好皮相,且寵著用著,待將來大仇得報,便將她棄如敝履。 后來,齊王將他的小心肝捧在懷里,神情略顯焦灼,“窈窈,你何時才肯理夫君?” 蘇窈不屑的瞥他一眼,朱唇微啟,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齊王沉吟片刻,鄭重其事的問:“橫著滾,還是豎著滾?” “……” (齊王的追妻火葬場) 第92章 幾人回營地之后,其他事情暫且放在一邊, 盛長樂趕忙讓人準(zhǔn)備熱水, 先給徐孟州清洗身上傷口,特別是他那雙血淋淋的手。 盛長樂雖然極害怕血腥, 可也只得強行忍著,小心翼翼的,親手替他清洗擦拭。 入眼之內(nèi),看他手上都磨破了一層皮, 那皮開rou綻的模樣。 盛長樂實在不忍睹目, 鼻子一酸, 心疼得淚水都在眼睛里打轉(zhuǎn), 又暗暗落了眼淚。 她抽泣一聲, 輕聲詢問,“是不是很疼?” 徐孟州是很疼, 可看著盛長樂為他擦手,哭得淚眼盈盈的樣子,心里卻暖融融的,眸中帶著笑意, 恍若春風(fēng)拂面。 那一瞬間,真覺得這次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更別說只是受了點輕傷。 他微微搖頭,道:“不過是一些皮外傷,不值一提的?!?/br> 盛長樂幫他清洗了傷口,上藥之后, 整個手都用紗布纏得牢牢實實的。 一切處理好之后,便又伺候他將衣裳換過干凈的,盛長樂自己也換了一身衣裳。 徐孟州本來口渴,隨意的伸手,想端起身邊一杯茶水喝。 盛長樂反應(yīng)迅速,連忙抬起袖子制止,“你別動手,我來?!?/br> 說著,白皙玉手,端起青花瓷茶杯,送到了徐孟州唇邊。 徐孟州微微啟口,便將她喂到嘴邊來的茶水給喝了。 明明只是清淡無味的茶水,可是經(jīng)由她的手喂進(jìn)嘴里,卻讓人感覺喝的是什么瓊脂玉釀,暖流順著舌尖流入喉嚨,在流入心底里,只讓人整個人都被暖意充盈,一瞬間身上的疼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久久凝視著她,臉上笑意漸濃,忍不住嗤笑出聲。 盛長樂將他的手放好,而后鄭重其事的叮囑道:“笑什么,你手傷成這樣,先好好養(yǎng)著,什么也別做,以后這種小事都交給我就是?!?/br> 這意思,只要用手的事情,盛長樂都會代替他做。 二人也有一整天都沒吃飯了,后來簡單的用晚飯時候,也是盛長樂給徐孟州一口一口喂到嘴邊的,照顧得別提多體貼入微。 徐孟州原本是不愿意讓她喂的,“吃個飯而已,我自己可以,你先吃要緊?!?/br> “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徐孟州拗不過她,也只好任由著她折騰。 一切妥善之后,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 徐孟州將盛長樂扶著躺下,替她蓋好被子,“時辰已晚,你先睡吧?!?/br> 盛長樂拉著他的袖子,抬眸眼巴巴看著他,“你不睡么?” 徐孟州眉頭微皺,面色沉凝,回答道:“我還有些要緊事處理,你好生休息就是,我會讓人在外頭守著,沒人能夠接近?!?/br> 盛長樂突然打起精神,翻身坐起來,詢問,“夫君,是什么要緊事?” 先前,盛長樂回來之后,一心只有徐孟州是傷,眼里只有好好照顧她,卻是忽略了周圍的情況,到現(xiàn)在稍微冷靜下來,這才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 他們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按理說皇帝、衛(wèi)王等人都應(yīng)該來過問一下的。 可是到現(xiàn)在也沒人來找徐孟州,回想起來,這營地出奇的安靜,好像都已經(jīng)人去樓空似的。 剛才回來之后,沈歸也不知接到什么消息,急匆匆的又出去了。 還有李月容,到現(xiàn)在也沒看見人影。 看這模樣,莫非今日,除了徐孟州設(shè)計盛儼,另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徐孟州已經(jīng)派人前去過問了,本來是想哄著盛長樂先睡著,他再出去處理的。 現(xiàn)在既然盛長樂問起,眼看也瞞不過去,也只好交代了。 他面色沉凝,只道:“是衛(wèi)王出事了?!?/br> 盛長樂略微詫異,“什么,衛(wèi)王出什么事了?” 原本,徐孟州今日給盛儼下套,就是想先除去李元璥這最得力的左右手,其余人等便不足為患。 他的計劃進(jìn)行得很順利,最后也成功了。 誰知,盛儼就是個迷魂陣,狗皇帝今日真正的目標(biāo)并不是徐孟州,而是衛(wèi)王,他們都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差不多今日盛儼圍困徐孟州的同時,另一邊,皇帝也親自帶人圍困衛(wèi)王。 衛(wèi)王只帶著他的幾百親軍,其余大部分勢力都過來幫徐孟州了,以至于衛(wèi)王寡不敵眾,最終落敗,身受重傷,在親隨的護送下才勉強得以逃出生天。 驪山之大,地形險峻,皇帝正派人四處尋找衛(wèi)王,找到必定死路一條。 徐孟州自然不能眼看著讓狗皇帝得逞,回來一聽說這個消息,便將手下傾力而出,前去增援衛(wèi)王,只希望現(xiàn)在還趕得及助他脫身。 盛長樂聽聞,心下一沉,便知道,李月容不在營地,肯定也是去找衛(wèi)王去了! 她心下不安,總覺得大事不妙,莫不是,衛(wèi)王今日真要這么栽在李元璥手里吧? 徐孟州便將她留下,再三囑咐,“你乖乖睡覺,不必?fù)?dān)心,我出去看看。” 盛長樂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點點頭,而后叮囑他幾句注意傷勢,便眼睜睜看著徐孟州離去。 * 深更半夜,天邊烏云蔽月,秋夜涼風(fēng)習(xí)習(xí),樹林沙沙作響。 驪山陰暗潮濕的密林之間,看似風(fēng)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 微微亮光,忽明忽暗的閃爍著,猶如暗夜冥火,可湊近了仔細(xì)一看,只是眾人手中舉著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