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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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揉了下貓,嗯,知我者,二狗子是也。 她忍著笑意,說“陰夫子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輩弟子皆是你的孝子賢孫。但只要出這仕院的大門,你我便是另一種身份,你倒也不必怕我手疼,為娘很愿意為你裁衣?!?/br> 殷九野都驚著了“溫阮你要不要這么記仇?” “大膽?!睖厝罟室獾伤爱?dāng)家主母的名諱豈是你能隨意叫的,叫娘?!?/br> “……”殷九野有點(diǎn)瞠目結(jié)舌,這四處認(rèn)兒子的毛病溫阮是跟誰學(xué)的? 但這個便宜,他是萬萬不能讓溫阮占了去的,便走出仕院的門,拱手道“阿九既是姑娘的下人,命都是姑娘的,更何況區(qū)區(qū)一件衣裳?!?/br> 溫阮用力地忍著笑“所以你不要我賠了?” “姑娘言重,自是不必?!?/br> “哦,既如此,就送我回府吧?!?/br> 溫阮轉(zhuǎn)身,背對著殷九野,一邊按著又笑又滾的二狗子,一邊自己笑得兩個小梨窩里盛滿了蜜。 兩人剛走出幾步,陡遭中型修羅場。 盛月姬,紀(jì)知遙,呂澤瑾,蕭長天,甚至大哥溫北川,粉墨登場,大戲鑼響。 第29章 溫阮并不明白紀(jì)知遙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仕院門口。 更不明白他為何在自己走出仕院大門后, 就直直地朝自己走過來。 但她下意識地想與這位安陵君保持絕對十萬里開外的安全距離, 所以她目不斜視地就要走, 連眼神交流都不給他。 紀(jì)知遙也不惱, 如今他已是清楚地知道溫阮有多無視自己了。 他只是說“姑娘若信我,今日最好不要單獨(dú)回府?!?/br> 溫阮看了看身邊的殷九野, 這不是人么?自己怎么就單獨(dú)回府了? 轉(zhuǎn)眼, 盛月姬就來到了溫阮跟前, 最sao的是, 她此刻還挽著呂澤瑾的手,呂澤瑾本來還挺開心的, 可是見到紀(jì)知遙的時候,臉立刻垮了下去,那是藏也藏不住的厭惡和煩躁。 “……”溫阮不明白了, 這些人想干嘛?來個三堂會審? 但她顯然低估了今日修羅場的狗血程度。 因?yàn)椋掗L天也正好從仕院里出來了。 溫阮抬頭看天, 也不過是在花樂事上搶了盛月姬的風(fēng)頭而已, 不至于龍珠們齊齊出動為她鳴不平吧?出錢的時候你們怎么不多使點(diǎn)力? 行,差不多要齊活兒了,盛姑娘您要不要把我大哥和畫嵬還有賈臻也叫過來? 這種情況, 最開心的是誰呢。 當(dāng)之無愧我們的二狗子。 二狗子幾乎要瘋了,興奮地尖叫“我的夢中場景出現(xiàn)了!哈哈哈哈草啊這他媽的簡直絕了, 撕逼啊!撕起來!阮阮撕她!手撕姬!” 溫阮輕輕地拍了它腦袋瓜一下。 盛月姬似絲毫未受花樂事敗北的影響, 依舊柔媚風(fēng)情, 笑意動人。 她挽著呂澤瑾的胳膊, 狀似不經(jīng)意地“巧遇”了溫阮,款款上前,笑著問好“溫姑娘,還有,陰公子?!?/br> 溫阮明白,這老姐是找場子來了。 “盛姑娘有事?”溫阮不咸不淡地說話。 盛月姬笑語“昨日辭花公子的曲子甚是好聽,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家?” “老子?!?/br> 溫阮不是故意占她便宜的……真的是老子,不是我這個老子。 盛月姬挽在呂澤瑾臂上的手指微微一緊“姑娘說笑了,我是問何人譜曲?!?/br> “不知?!?/br> “姑娘前些日子為辭花公子費(fèi)心籌謀,著實(shí)讓人驚訝,不知姑娘為何突然對風(fēng)月之事起了興致?”盛月姬又問。 “賺錢?!?/br> “聽白樓正缺辭花公子這等歌伶,不知辭花公子可有意……” “問他。” 溫阮這兩個字兩個字的說話實(shí)在太容易冷場,也太容易讓人難堪了,呂澤瑾在旁邊都快要聽不下去了。 但他又覺得,盛月姬找溫阮來問好像……沒啥道理。 所以他拉了一下盛月姬,“我們先走吧,溫阮和陰夫子也要回去了?!?/br> 盛月姬看了呂澤瑾一眼,笑著將手臂從他胳膊里抽出來,走到溫阮跟前,媚態(tài)橫生。 “溫姑娘,你可是還喜歡著知遙?” “沒有?!?/br> 盛月姬卻是一笑“花樂事上雖是辭花公子出盡風(fēng)頭,但你我皆是心知肚明,事起何處,姑娘又何必強(qiáng)作不知呢?” 溫阮看了她一眼,盛月姬是不是被人捧得太高,也被人捧得太久,有點(diǎn)找不著北了? 而于悅剛好出來,一出來她就看到這個兇猛異常的畫面,當(dāng)即跑到溫阮身邊,張臂擋在溫阮身前護(hù)著她,并沖盛月姬罵道—— “你想干什么?輸不起??!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就讓你的那些男人為你花錢,沒本事你找溫阮撒什么潑!還有你呂澤瑾,你最好看緊了這個女人,敢欺負(fù)我們溫阮我一劍捅她個透心涼你信不信!” 呂澤瑾頭疼,捂了下臉轉(zhuǎn)頭看向別處,這是他媽一劍能解決的問題嗎?你沒看這修羅場我都不敢放屁了? 盛月姬卻是笑“于姑娘也在,聽聞于姑娘與澤瑾的婚約還在,不知何日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呢?” “你!”于悅氣得擼起袖子就要跟她干一架。 溫阮拉住于悅,沖她搖搖頭。 盛月姬不是愚蠢的女人,她就算再生氣,再嫉恨,也不會蠢到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來找自己麻煩,她今日所作所為,包括刺激于悅的這些話,都更像是在故意激怒自己。 溫阮隱約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一笑。 盛月姬來此處,是想向紀(jì)知遙證明,她溫阮仍喜歡他,之前種種皆是因著這份喜歡,才對其百般針對,以此瓦解紀(jì)知遙對自己重建的好印象。 高手啊,一般的小姑娘還真接不住這位小姬姬的招數(shù)。 果然,盛月姬的下一句話就是“還有溫姑娘,溫姑娘若真這么喜歡知遙,我將他送你如何?” 溫阮有些害羞般地笑“盛姑娘既如此大方,不如將畫嵬送我吧?我瞧著畫嵬更可愛?!?/br> 殷九野瞳仁微微放大,她剛才說什么?畫什么?什么嵬?她是不是想死! 盛月姬沒摸透溫阮的路數(shù),只是應(yīng)變拆招“原溫姑娘不止瞧上知遙一個呀。” 溫阮還是一副害羞的笑意“還好吧,其實(shí)蕭夫子也不錯的,他的琴好聽?!?/br> 殷九野握了下拳頭,我這殺氣怎么就有點(diǎn)壓不下去了呢? 蕭長天連忙拱手“姑娘玩笑話了?!?/br> 溫阮卻說“反正,在盛姑娘眼中看來,你們這些人都只是她的玩偶,可以隨意送人,只要她開心,你們也一定很高興被她當(dāng)成禮物送出去吧?” 蕭長天愕然失語。 盛月姬微微沉了眼色,“溫姑娘是博愛之人啊?!?/br> 溫阮抿著唇,笑得甜“一般般吧,呂世子我就不想要?!?/br> “不是,我怎么你了,你就不想要!”呂澤瑾一聽這話可就忍不住了,他哪兒比蕭長天和畫嵬差了! 溫阮故作驚訝地看著他“原來呂世子有這樣的想法么?那便只好辛苦盛姑娘割愛,也將呂世子一并送我吧。” “不是!”呂澤瑾感覺自己又踩套了,他氣得結(jié)結(jié)巴巴“溫阮你什么意思!月姬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我沒想讓你把我送給她,不是,你不會把我送給她,不是……唉我去,這話怎么怎么說都不對味兒呢!” “蠢狗?!庇趷?cè)讨?,小聲吐槽?/br> 溫阮歪著頭,水靈靈的眸子地瞧著盛月姬“盛姑娘一定是愿意的吧,畢竟連安陵君你都舍得大方地送給我,其他這些人算什么呀?我保證我會像你那樣,對他們每個人雨露均沾,公平喜歡的。” 盛月姬要是再聽不出溫阮話中的嘲諷,她就不配當(dāng)個十八禁小說的大女主。 所以她玩味地問“那你大哥呢,也要送給你嗎?” 溫阮卻說“我大哥不用你送哦,我大哥最疼愛的人,永遠(yuǎn),是我。” 盛月姬輕抬柳眉“看來溫姑娘最在意的人,是你大哥了。” “是的呢,所以……” 溫阮眨眼掀眸,盡掃方才的嬌俏可愛,眸中凜凜清寒,逼視著盛月姬的眼睛,“如果盛姑娘真舍得放棄安陵君,你第一個要放棄的男人,難道不是我大哥?” 盛月姬的眼睫輕顫了下,溫阮在說什么? 溫阮將懷里的貓兒遞給殷九野抱著,省得它瘋狂的大笑聲惹得自己也想笑。 手撕姬呢,嚴(yán)肅點(diǎn)! 殷九野捏了下貓耳朵,壓壓心頭的火氣。 溫阮往前走了一步,立在盛月姬跟前,不帶溫度地笑看著她的眼睛“要我告訴安陵君,你為何會留我大哥在你閨中么?” “自然是因?yàn)槲蚁矚g你大……”盛月姬話未說完,溫阮一巴掌摑在她臉上。 響響亮亮一記耳光。 盛月姬被這一巴掌打懵了。 眾人驚呆。 蕭長天快步上前,扶住盛月姬,看著她臉上的紅腫,眉頭一皺,低喝道“溫姑娘,你怎可如此魯莽?” 溫阮卻一臉無辜“蕭夫子難道是第一次見我打人么?不好意思,我就是這么跋扈,不拘禮教,不似盛姑娘這般,三貞九烈?!?/br> 蕭長天被溫阮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心疼地看著盛月姬臉上的紅腫。 “溫阮,你,你這過份了?!眳螡设步Y(jié)巴了一句。 “怎么,護(hù)著你……師母?。俊睖厝钴涇浺恍?。 “你!”呂澤瑾讓句“師母”氣得要炸毛,但偏生還反駁不了,好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