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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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脾氣的親王殿下望著他兒子的畫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換了官服,終于上朝了。 讓人意外的是,親王殿下誰的麻煩也沒找,只喊著,必要抓出真兇。 卻并不說他到底懷疑誰,搞得所有人都一頭霧水。 晉親王非常清楚,此刻順著陛下的意思走,揪著溫家不放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但他不想這么做。 兒子都死了,他已無所畏懼,不想再當任何人的刀,只想知道真兇到底是誰。 更因為,溫阮叫畫嵬送了副呂澤瑾的畫像給他。 小姑娘有心了,他兒子這個朋友沒交錯。 只是溫阮在路口遇到畫嵬時,很不解畫嵬為何紅著一雙眼睛,眼皮還腫得跟核桃似的。 畫嵬說“我昨日去了晉王府了?!?/br> “是晉親王罵你了嗎?你別傷心,老人家心情不好,說話可能重了些。”溫阮勸道。 “不是的?!碑嬦偷椭^,絞著手指,聲如蚊吶,“溫姑娘,呂世子的死,月姬jiejie可能是知情的。” “她果然知情嗎?”溫阮就知道,盛月姬必是明白些什么內(nèi)情,否則那天在晉王府門前她不會那副得意之色! “我當時沒有放在心上,我很后悔,我應該提前告訴晉親王的,呂世子死得冤枉。”畫嵬說著又流下了眼淚,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我想了一整晚,實在難過,又不敢去跟晉親王說,只好來告訴你?!?/br> 溫阮看著他哭得又后悔又傷心的樣子,說不出重話,捏著帕子給他擦了擦眼淚“也不怪你,別哭了。” 就這一個給畫嵬擦淚的動作,正正好地就被盛月姬看見了。 盛月姬與紀知遙并肩走來,諷笑道“溫姑娘的心還真是貪啊,連畫嵬這樣的小孩子都不放過?” 畫嵬嚇得瑟縮了一下。 溫阮按了按畫嵬的肩,冷眼看著盛月姬,卻是笑著說“是啊,我瞧著畫嵬天真善良,只可惜身形單薄,準備殺只雞給他補補身子呢?!?/br> 盛月姬身邊的紀知遙抿了下嘴,忍住笑。 盛月姬聽出了溫阮這話中諷意,但找不到反駁之語。 不過她對畫嵬有著十足的信心,所以她嘲笑地看了溫阮一眼,沖畫嵬勾了勾手,溫柔笑說“畫嵬,過來jiejie這兒?!?/br> 畫嵬挪不動步子,垂著腦袋,豆大的淚珠兒砸在地上。 盛月姬的臉色變了變,聲音加重了些“畫嵬!” 畫嵬就更怕了,身子都僵硬起來,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溫阮笑看著盛月姬“這可如何是好,盛姑娘,畫嵬大師今日答應了我,教我畫畫呢?!?/br> 盛月姬這是真不服氣了,她甚至松開了紀知遙,走到畫嵬跟前,逼問道“她說的是真的?” 畫嵬怔怔地抬起頭,一雙眼中全是驚恐,嘴唇都嚇得哆嗦了,半天也說不了話。 盛月姬又問“她叫你教她畫畫你就答應,叫你給呂澤瑾畫畫像,你也就真的畫了?你就這么聽她的話?!” 溫阮眼色微沉,這事兒知道的人少,盛月姬怎么會知道? 太霄子? 畫嵬沒見過盛月姬對他這般聲色俱厲,已經(jīng)嚇得連連后退了,顫抖著說“我只是,我只是覺得晉親王太可憐了,月姬jiejie我不是故意的,我……” 小可憐太可憐了。 溫阮拉開畫嵬攔在身后,說“是啊,是我叫他畫的,怎么了?” “你連晉親王失子之痛都要利用,溫阮你好惡毒的心腸!”盛月姬冷諷地看著溫阮,“我還以為你去拜祭呂澤瑾是真的心傷呢,原來是為著這個目的嗎?” 溫阮看盛月姬的眼神像是在看傻逼,完全失去了交流的,連嘲諷她都覺得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 她又看向紀知遙“安陵君?!?/br> “誒,你換個叫法行不行,紀將軍也好?!奔o知遙真的是聽到“安陵君”三個字就背后發(fā)毛。 溫阮才不依他,叫法越生疏客氣越好,所以依舊笑吟吟地喚“安陵君,雖說你與盛姑娘……伉儷情深,但也不好縱著她如此兇惡吧,明明今日是我先約了畫嵬的,你們這么攔著,是要仗勢欺人么?” 神他媽伉儷情深! 紀知遙氣得臉都白了。 殷九野忍著笑好心提醒“伉儷情深不是這么用的。” “那就……男盜女娼?嘖,可惜了安陵君不是盜賊。” “竊心者亦為盜。” “說得在理。”溫阮對著殷九野,鄭重點頭,我就喜歡你這賤出汁來的配合! 紀知遙瞅著他兩一唱一和的,莫名感覺心底煩躁到有點暴躁。 陰九,你得意什么?。№斊铺烊ツ阋簿褪情T客! “畫嵬,你跟那個陰什么的,先上旁邊待著去。”紀知遙皺著眉頭不痛快地說道。 溫阮連忙拉住殷九野的衣袖,“不行,若是安陵君你沖冠一怒為紅顏,為了盛月姬打我怎么辦?” “我他媽一個大老爺們兒,我至于對你動拳腳嗎?” “那誰知道呢?畢竟盛姑娘如此可人,我見猶憐……等一下,嘔!” 溫阮捂著胸口朝旁邊假假地干嘔了一下,嘆了聲氣,才繼續(xù)說道“嗯,我見猶憐,安陵君你護花心切,也實屬常事?!?/br> 紀知遙是真服了溫阮了。 小姑娘家家的,哪兒來這么多花樣氣人? 這邊廂的盛月姬一片悲色地說道“知遙你就由著溫姑娘對你這般折辱?” 紀知遙“難道月姬你的心沒被我竊走?” 盛月姬“……” 溫阮,眨了眨眼。 安陵君你在干嘛?我不需要你為了我跟盛月姬對杠哦,我不稀罕,謝謝。 溫阮拉起畫嵬的手“走吧,我們?nèi)ギ嫯?。?/br> “畫嵬!”盛月姬又喊了一聲,這一聲里倒是聽得出些真正的悲傷和難過。 一手養(yǎng)成的小畫師,要跟人跑了,她是該悲傷。 畫嵬的手緊了一下,但到底沒有從溫阮掌中抽出,只是低著頭跟在溫阮旁邊走開了。 當然溫阮也沒有真的讓畫嵬教她畫畫,她的課業(yè)已經(jīng)夠多了,實在不需要再給自己開個興趣班,豐富她的業(yè)余時間。 到了盛月姬看不見的地方,溫阮就放開了畫嵬的手,按著他的雙肩說“你沒有做錯什么,也不要自責,如果真的覺得良心過意不去,就常常去看望晉親王,并將真相告訴他?!?/br> 畫嵬抬著頭,眼中全是懵懂迷?!皽毓媚?,你不怪我么?” “想怪你的,可是你生得這么可愛,就怪不起來啦?!?/br> 溫阮笑道,“開玩笑的,你當時哪里想得到這之后的事呢,不過以后你再去聽白樓,可能盛月姬就會對你……有點生氣了?!?/br> “她……她救過我?!?/br> “嗯,我知道。” “我這么做,她是不是會很傷心?” “如果你顧及每一個人的感受,你會活得很累的,自私一點,畫嵬,問問你的心怎么樣才會得到安寧,然后就去這么做?!?/br> 畫嵬愣愣地看著溫阮,點點頭“好,我會的。” “乖。” 溫阮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看了殷九野一眼,兩人先走了。 走了兩步溫阮對殷九野說“能不能想個辦法把郊外那些孩子保護起來?” 殷九野問“姑娘是擔心盛月姬會對那些孩子下手?” “不好說的,她既然都能知道是我叫畫嵬去給晉親王送畫,那想必也就知道了那些孩子。畫嵬這么忤逆她,難保她不會發(fā)瘋。” “我會去找大公子說說,調(diào)幾個人過去守著?!?/br> 溫阮的擔心不是多余的,盛月姬很快就去找畫嵬,或者說,是找畫嵬收容的那些孩子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皇后受不受寵?受寵,只是這個寵跟我們理解的寵不太一樣。 三皇子為什么突然喚阮阮的名字?跟后面的劇情有關(guān),不好劇透。 看了那個醫(yī)生的新聞,很難過也很不平。 想到一個眼熟的id也是學醫(yī)的,想來讀者里也應該還有很多醫(yī)學生,祝你們前途似錦,平安健康,不遇惡人,不遭jian事,一生順遂。也請相信,善良的人永遠是大多數(shù),支持你們理解你們的,更是大多數(shù),別灰心。 感謝在20191227 17:40:05~20191228 17:44: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圈圈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頃月 2個;顧燕幀小可愛、路過的一只芒果、是眠眠、瑜悅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錦瑟弦、圈圈 20瓶;阿晨家的橘貓、生平顧。 10瓶;一只喵、半吟 6瓶;想要遇見一束光、蟹黃包、淡淡 5瓶;19239392、40854611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下人來報說盛月姬去了京郊那處院舍, 去時帶了許多小孩子穿的夏衣去,還有些新鮮的水果和蔬菜。 然后還教了小朋友們唱歌, 跟那群孩子倒是玩得挺好的。 最后,畫嵬隨她上了馬車,去了聽白樓。 溫阮一邊跟殷九野下棋, 一邊聽著這些, 抬頭看了殷九野一眼:“她這次倒是學聰明了?!?/br> 殷九野捏著棋子要落下, 想了想, 又放在了另一處, 讓了溫阮一手棋,然后才說:“被你打那么多次, 再沒長進, 都對不住你的這番諄諄教誨?!?/br> 溫阮:“……”你是不是揶揄我呢? 她瞧了瞧棋盤, 放了粒白子,說, “過兩日辭花又要開唱了, 這次蕭長天給他寫的新曲呢, 一起去聽嗎?” 殷九野抬頭瞧她:“可以,但拒絕女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