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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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太霄子在。 殷九野與太霄子分開,退回到畫舫上,溫阮問他:“你還好吧?” 殷九野點頭:“無礙。”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溫阮笑了句。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殷九野好笑。 “不然呢,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走一步看一步好了?!?/br> 哪怕溫阮知道這事兒背后恐怕有什么陰謀,但她實在是忍不住笑,今天三皇子這臉面,可算丟盡了。 溫阮甚至跟于悅小聲吐槽:“你剛才有看到三皇子的身材嗎?” “沒看清,你看清了?怎么樣?”于悅八卦地問。 “不怎么樣,身上一塊肌rou也沒有,像只白斬雞,一看就知道是疏于鍛煉,難看死了。” 殷九野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放下心來,他還是有幾塊肌rou在身上的。 不是! 他惱火地揪了一把溫阮的小辮子,“溫阮你能不能少想點亂七八糟的?” 溫阮搖頭,“食色性也?!?/br> “……” 溫阮繼續(xù)道,“不過盛月姬的生命力可真是頑強啊,這都能再爬起來,是我大意了,她要是能睡到三皇子,勉強……也算是召喚出了半條神龍?可惜可惜,于韻去晚點兒就好了?!?/br> “……” “三皇子真的太慘了,不就是做個馬殺雞嗎,居然被這么多人聚眾圍觀,現(xiàn)場直播,哈哈哈?!?/br> “什么馬殺雞?” “騎馬殺雞,殺姬,哈哈哈……”溫阮沉迷于自己的文字游戲里不可自拔。 殷九野想敲破溫阮的腦袋看看,她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嘻嘻,你會看到滿腦子都是黃澀。 幾人閑話間,畫舫靠了岸,三皇子滿臉陰郁之色地提著盛月姬下了船,頭也不回地走了。 于韻更是捂著臉,一邊哭一邊跑。 溫阮瞧著,揉了下貓兒,“三皇子跟右相府這婚事,怕是要黃了。” “若只為毀掉這樁婚事,從右相府下手才是最好的選擇,風險最小,成效一樣?!币缶乓巴兄鴾厝畹难?,抱著她跳下畫舫。 “嗯,這的確是奇怪的地方?!睖厝钫径ê螅p聲道,“更奇怪的是,盛月姬?!?/br> “先回去吧,今日這事,估計不用兩個時辰,就要傳進宮中了。”殷九野沉聲說道。 溫阮點頭,抬頭看了殷九野一眼。 殷九野眼中有晦沉之色。 溫阮想了想,還是說道:“你是在擔心皇后嗎?” 殷九野瞧著她,說:“我與皇后之間,并非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我不為她做事?!?/br> “好吧?!睖厝铧c頭。 跟于悅道別后,溫阮回了侯府,將畫舫上的趣事兒說給了老父親聽。 老父親聽了撓撓頭發(fā),又看看站在不遠處的殷九野,對溫阮說:“閨女,我房間里有一盒好茶葉,你幫我去煮壺茶?” 溫阮點頭,去煮茶。 殷九野說:“侯爺有話要說?” “在你對盛月姬動手之前,你確定太霄子當時不在房中?” “確定。” “嗯,也確定三皇子是中了□□香?” “不錯,當時房中有極淡的狐蘭幽香?!?/br> “這是要出事啊?!本高h侯說是這么說,坐得卻挺安然,甚至還悠閑地翹起了腿,“皇后要出事兒?!?/br> “皇后不會蠢到用盛月姬來做此局吧?” “小子,老夫教你一個道理,越是看上去荒誕無稽的事情,越容易讓人相信?!?/br> 正如靖遠侯所言,越是荒誕無稽,越是讓人相信。 三皇子拖著盛月姬進了宮,趕在風言風語經(jīng)由他人之口傳到文宗帝之前,他主動前來說明此事,占據(jù)先機。 文宗帝聽他陳述時,正在看折子,聽到一半,將折子拋下扔在桌上,“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 “不錯!兒臣愿請御醫(yī)為兒臣診脈,以證兒臣當真是中了歹人jian計!”三皇子一臉憤慨之色。 文宗帝瞥了他一眼,又看看旁邊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盛月姬。 “誰指使你的?”文宗帝問。 “民女,民女不敢說?!笔⒃录Т謫‰y聽的嗓音讓文宗帝皺了下眉頭。 “這是當今陛下,你有什么不敢說的!今日你若不供出主使之人,我必大刑伺候!”三皇子沉聲喝道。 文宗帝聽著三皇子的叫喊聲,輕蹙了下眉頭,端起茶杯抿了口香茗。 盛月姬像是怕極,整個人都在恐懼地顫抖,顫栗,臉色也慘白。 半晌之后,她似乎是終于做好了準備,開口喊道:“是溫阮!是溫阮讓我這么做的!民女被溫阮逼得沒了活路,求生不能,求死無門,只盼她給我一個痛快,她說只要我?guī)退龀蛇@件事,就放了我,陛下,陛下,民女也是迫不得已??!” 三皇子猛然想起了什么,對陛下拱手道:“父皇,方才在船上,溫阮倒的確有殺人滅口之意,若不是太霄真人及時出手阻攔,盛月姬已是一縷亡魂,兒臣,恐再難自證清白?。 ?/br> 文宗帝低著眸子,沒有說話,只是吹了吹早已不燙嘴的茶水,又抿了口茶。 三皇子又說:“但兒臣卻也認為,溫阮并無動機對兒臣行如此惡事。” 文宗帝還是不說話。 “父皇,兒臣冤枉!”三皇子深深叩首,“望父皇還兒臣一個清白!” 文宗帝放下茶盞,輕淡地瞥了三皇子一眼,慢聲道, “那你倒是說說,你懷疑是誰?!?/br> 三皇子額頭觸地,久未抬頭,冷汗爬過他的眼睫,滴在玉石地磚上。 他輕磕了一下牙關(guān),才說道:“兒臣這些年來,為父皇分憂,在朝中偶有小成,恐遭有心之人嫉妒生恨,此人不愿見兒臣與右相府結(jié)好,故有此事!” “你是想說,皇后?”文宗帝輕笑了下。 “兒臣不敢!” “你當然不敢!”文宗帝陡然變臉,聲色俱厲,“太子遠在太玄觀為國祈福,這是天大的機緣,你在朝中自當竭力,盡到為人臣子的本份!你怎敢詆毀皇后,誣她為太子在朝中爭權(quán)!” 三皇子駭?shù)媚樕珣K白,猛地一頭撞在地磚上,“兒臣知罪!” “但此事終歸是你受人陷害,孤也不好不分黑白?!蔽淖诘鄣穆曇粲址啪徚嘶厝?,“傳皇后過來?!?/br> 皇后早就在殿下等著了,太監(jiān)一通傳,她就走進去。 “臣妾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被屎蟾I硇卸Y。 “月兒可都聽說了?”文宗帝看著皇后問。 皇后微微揚首,抬起下巴,臉上是雍容明艷的笑容,笑聲道:“聽說了?!?/br> 文宗帝望著皇后的臉,輕問““月兒對此事有何看法?” 皇后微沉一口氣,提起繁復(fù)華麗的裙擺,屈膝跪地,雙手并在額間,伏地大禮,聲音清麗響亮:“臣妾認罪?!?/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來晚了?。。?/br> 感謝在20200105 18:00:00~20200106 18:52: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頃月 2個;瑜悅、是眠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諾諾子 10瓶;半吟 5瓶;robben 2瓶;suzuran、24238550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2章 文宗帝大掌撫案, 不怒自威的面容上透出幾分訝色,“月兒, 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皇后抬首跪直了身子,迎著文宗帝的目光, 擲地有聲地說道“臣妾知道, 臣妾說, 認罪?!?/br> “誣害皇子,月兒, 這可是重罪!”文宗帝手指微曲,定定地看著皇后, “你便是皇后,孤也不能輕易姑息!” 皇后卻面色不改, 艷光照人的貴氣面容上帶著幾分遺憾之色, 她頗是自責著說“臣妾不曾誣害三皇子,臣妾罪在身為中宮之主, 未能表率六宮,讓淑貴嬪對三皇子疏于教導(dǎo),致使三皇子險些犯下大錯?!?/br> “皇后娘娘, 兒臣從未有心犯錯,此事兒臣乃是被人陷害,盛月姬方才也已承認了此事!”三皇子趕緊說道。 皇后微微一嘆,似個慈愛的母親那樣溫柔地看著三皇子,臉上居然還他媽浮現(xiàn)出幾抹慈母之色。 她說,“三皇子喜聽伶人之曲, 這本是雅事,與這盛姑娘早年相識,也并非多大的過錯,何必要瞞著陛下與本宮呢,還讓你母妃為你遮掩?可憐了淑貴嬪生□□靜,平日里連她的殿門都不出,偏偏為了你,每月出宮,陪你去聽曲?!?/br> “皇后娘娘,絕無此事啊皇后娘娘!”三皇子大驚失色,失聲喊道。 “唉?!被屎笏龖z愛地看著三皇子,悠悠地嘆氣。 “父皇,兒臣,兒臣……”三皇子百口莫辨。 皇后仍是憐惜地嘆著氣,又望向高座之上的陛下,溫柔端莊地說道“陛下,此事確為臣妾之過,未能早早報于陛下,也是念著這只是三皇子的一點小愛好,不必拿來擾了陛下清靜,可事到如今,臣妾卻不得不和盤托出了?!?/br> 文宗帝收回了按在御案上的大手,慢慢地靠回了椅中,眸中晦澀難明,靜靜地看著皇后。 皇后不慌不忙,清聲說道“后來這盛姑娘的嗓子倒了,再也唱不了曲兒,這事兒陛下您倒是清楚的,的確是臣妾的外甥女兒所為,她怨恨于溫阮,臣妾也理解,但不惜拼著一身性命不要,也要陷害溫阮,實在是……” 皇后幽幽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溫阮倒沒什么,只是她竟也嫉恨顯兒不再去聽她唱曲,棄她于不顧,實在是不該,做出這等有損天家清譽的jian事,更害得顯兒受驚不小,實為罪過。” 盛月姬懵逼了。 她明明是被那位神秘的貴人遞了紙條,才配合著上演了這么一出戲,怎么就變成是她主動來勾引三皇子,然后陷害在溫阮頭上了? “民女沒有!”盛月姬啞著嗓子連忙喊道,“陛下圣明,民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