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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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慕的印象中,兩人極少這樣單獨(dú)相處。從小她的性子就比余念乖巧,是大人眼中最為放心的孩子。所以相對的,秦夢會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余慕身上。 卻也忽略了,再怎么乖巧,余慕到底還是個孩子。 “小慕,你退出娛樂圈吧?!鼻貕魢@息,臉色還是柔和的,可是語氣之中卻帶上了幾分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 卷密而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余慕搖頭拒絕,“我喜歡我的工作?!?/br> “你以前不是這么任性的?!鼻貕粲行┦?,眼神開始悠遠(yuǎn)起來。 余慕聲音微啞,清淺的眸光之中染上了幾分水意,她輕聲問,“mama喜歡以前的我嗎?” “是啊。小念性子雖然跳脫,可是事事都比你強(qiáng)。小慕,你該清楚,現(xiàn)在嫁給傅昀,是你最好的選擇。” 余慕微微撇開頭,淡聲道,“好?!?/br> 他們選了良道吉日,在年底。余慕突然感覺無比的疲憊,垂眉的瞬間,腰上搭了一只手。 轉(zhuǎn)頭看去,是傅昀冷沉而漆黑的眸子。 “累了?”傅昀低聲問她。 余慕輕輕頷首,連話都不愿意說。 敲下了結(jié)婚的事情,余子華見余慕神色疲倦,還以為是拍戲太累,連忙含著傅昀帶著人回去休息。 洗過澡之后,余慕穿著長裙窩在沙發(fā)里面看電視劇。 這是穆白成名的電視劇,他在里面飾演一個亡國的帝王。不得不說,穆白能做到影帝的位置,這演技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夠把人帶到戲中。 就連上次拍戲的時候,余慕也發(fā)現(xiàn)了。她雖然天生悟性比較好,可是還是比不上長期的積累。 在與穆白的對戲當(dāng)中,她更多的是被穆白牽著走。 “不是說累了?還不睡?”身上披上了一層薄薄的毯子,余慕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誰。 下意識地蹭了蹭毯子,余慕抱著腿,把腦袋搭在雙腿上面,“睡不著?!?/br> 想喝酒。 傅昀眼神暗了暗,嚴(yán)厲之中還含著幾分不易見的落寞,他挑著余慕的下巴,動了怒,“就那么不愿意嫁給我?” “不是?!庇嗄絿@息,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這些家事。 秦夢對于她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墒菑那?,余慕不會在意這些。 直到現(xiàn)在,秦夢說,對她失望。 好像不管她怎么努力,永遠(yuǎn)比不上余念。就連做個乖孩子,也會被嫌棄一樣。 面前的她,眼神太過落寞。 傅昀與她相識數(shù)十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眼神。 心下微軟,也猜到了大概。 轉(zhuǎn)身拿了一瓶上好的紅酒,傅昀打開,給她倒了一杯。 余慕接過,直接一飲而盡。喝得有些猛了,大口大口地嗆著,甚至連眼淚都飚出了不少。 傅昀拿著紙巾遞給她,動作算不上太溫柔,“沒人和你搶。” 余慕心里難受,不想說話,只是一杯一杯地喝著。 很快的,一瓶見底。余慕搖晃了一下空蕩蕩的酒瓶,側(cè)頭,眼眸濕.漉漉地看著傅昀,“還想喝?!?/br> 心口像是塌陷了一大塊一樣,傅昀再堅硬的心腸,此刻也因?yàn)橛嗄诫S隨便便的一個眼神,徹底地融化。 余慕有千般好,所以她想要的,傅昀千般縱容。 酒是拿來了,傅昀卻不打算給她,“一瓶酒,一個秘密?!?/br> 余慕眼神清明,她的酒量不錯,不過是紅酒而已,喝不醉。 “有點(diǎn)虧。”余慕淡笑,掀開了身上的毯子,雙腳沒穿鞋就這么踩在毛茸茸地地毯上面,“天氣熱了,這毛毯該撤了?!?/br> 傅昀掃了一眼,“嗯”了一聲,也不懂是答應(yīng)還是沒答應(yīng)。 又踩了幾下地毯,軟乎乎的,很是舒服。 電視劇當(dāng)中,穆白低沉的嗓音還在繼續(xù)。 “生亦可,死亦可。唯獨(dú)家仇不忘,只愿百姓安康?!?/br> 看見余慕的注意力全部被電視劇中的小白臉也吸引了過去,傅昀煩躁地放下紅酒,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把人攬進(jìn)懷中。微冷的聲音似是在安撫又帶著威脅的意味,“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說。余慕,你該學(xué)著再依賴我一點(diǎn)。”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后人的懷抱太過溫暖,余慕沾染了之后,就不想離開。 特別是傅昀輕輕地順著她的頭發(fā),像是在安撫一個極度容易受傷的孩子一般溫柔。 這是第一次,余慕有種想要大哭的沖動。 “有點(diǎn)難過。”余慕是個優(yōu)秀的演員,眼淚在眼眶繞了一個小圈,又被她硬生生地給憋回去了。 只是聲音細(xì)細(xì)軟軟的,聽起來像是小貓嚶嚀的哭聲。 作者有話要說:零點(diǎn)五千,一號到五號日更一萬,紅包不定時掉落 第39章 不解風(fēng)情 “要哭嗎?”傅昀很是不解風(fēng)情,溫柔地挑起余慕的下巴,仔仔細(xì)細(xì)地端量著她微紅且濕潤的眸子,無比認(rèn)真地問她。 本來想哭的,結(jié)果傅昀來了這么一句,余慕倒是不想哭了。 冷淡地拍開他的手,余慕也不怕他,直接拿起面前的紅酒,動作優(yōu)雅地倒進(jìn)高腳杯中。 傅昀低眸看了一眼微紅的手背,倒是不再害怕他了。 剛回國那會,即使余慕隱忍著很好,可是傅昀卻知道,余慕在害怕他。 相處了那么久,余慕已經(jīng)不再害怕他了,甚至還會忽視他的怒火,整天惱他。 紅酒喝了一半,余慕又覺得索然無味,回頭看著傅昀,很認(rèn)真地問他,“你覺得我做演員很不上臺面嗎?” 大概是生在這種家庭,秦夢家里又是有名的書畫世家,算得上是書香門第。所以她一直認(rèn)為經(jīng)商是最為體面的,再不濟(jì)做一個文化人也是不錯的。像余慕這種,整天出現(xiàn)在屏幕里面,靠著自己的臉來掙錢,她是最為不恥的。 傅昀的目光冷了下來,卻不是對著余慕。秦夢一直不支持余慕進(jìn)入娛樂圈,這一點(diǎn)他是知道的。只是,他的女人,什么時候容得到其他人來說三道四。 “我很喜歡?!备店拦枪?jié)分明的手指略過她的手,輕而易舉地從她手中奪過紅酒,微微低頭,竟是印在了剛才余慕喝過的地方。 然后一飲而盡。 余慕不說話了,專注地看著電視劇中的穆白。 “別管別人怎么說?!备店雷钍强床坏糜嗄竭@個樣子,白皙的手指繞著她的黑發(fā),一圈又一圈。動作溫柔,生怕下一秒會扯到了她的發(fā)絲一樣,“阿慕,你想當(dāng)影后,我就為你護(hù)航?!?/br> 那個晚上,余慕聽到了最美的情話。 傅昀不是第一個支持她的人,可卻是第一個了解她的人。 夜色已深,余慕按著狂跳不止的心臟,唇角微微揚(yáng)起。 *** 傅昀辦公室。 劉秘書恭恭敬敬地把寧婉的資料全部遞給傅昀,這才說道,“傅總您和寧婉在大三的時候就見過了,只是您不記得了。據(jù)她經(jīng)紀(jì)人所說,您應(yīng)該是順手替她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書?!?/br> 然后,寧婉就喜歡上了傅昀。 年少的心動太過簡單,可能就是那天陽光正好,他剛好來到你的身邊。 傅昀皺著眉,盯著照片上面的齊劉海女生,努力地思考了一下。 劉秘書問他,“傅總,您想起什么了?” “真丑?!备店罒o比嫌棄地?fù)]開她的資料,“送她出國,別讓她在阿慕眼前晃悠?!?/br> 論做事方面,傅昀是最狠的。他向來習(xí)慣干凈利落,不留任何的隱患。 寧婉雖然智商不高,但是卻能夠惹怒他家阿慕,倒也是個人才。 劉秘書連忙應(yīng)道,他算是看明白了。除了余小姐,傅總壓根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幾個字怎么寫。 想了想,劉秘書又問,“那余家那邊的事情,我們還要不要出手幫忙?” “不用,留給余念自己處理?!备店缆曇粑⒗?。 這語氣…… 劉秘書心下微微思索,在心中又記下了一條。 傅總討厭余念,非常討厭。 余慕假期的最后一天,是她的生日。 那一天,余慕收到了滿屋子的花朵,擺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不得不說,這主意確實(shí)有些老土了,不過勝在她喜歡這禮物。 “老土?”傅昀皺著眉,聽余慕口中吐出這兩個字,臉色微沉,尋思著回去要扣劉秘書多少個月的工資。 “不過我很喜歡。”余慕捧著最喜歡的玫瑰花,目光淺淺,“這是第一次,在我生日的時候收到花。” 傅昀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的花都送到余慕面前。 秦夢真是沒眼光,他家阿慕比余念珍貴多了。 繼鮮花之后,活在舊石器年代的傅昀又安排了燭光晚餐。 大概是第一次的原因,古板的傅昀關(guān)了房間所有的燈,只留下蠟燭。 面前漆黑不已,唯有燭光在搖晃。傅昀坐在余慕的對面,因?yàn)橐暰€的原因,看不清輪廓。 有些瘆得慌。 “還是開燈吧?!庇嗄絿@息,說是要給她驚喜,這燭光晚餐卻跟鬧鬼一樣。 蠟燭倒是挺好看的,只不過華而不實(shí),根本照不亮多少。 傅昀很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冷著臉去開了燈。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途的時候踢到了什么,發(fā)出輕微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