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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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古代好男人》 作者:瑾瑜先生 作品簡評: 一次穿越,沈清由一個現(xiàn)代人變成了大渝朝一個小戶人家的長子,異世之中,他考科舉,做生意,機(jī)緣巧合中娶了侯府嫡小姐,還結(jié)識了未來的皇帝。但是問題也接踵而來,沈清不畏不懼坦然面對,漫漫時光中,他為家人遮風(fēng)擋雨,與妻子相攜白首,和友人患難與共,真正踐行了一個男人的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 現(xiàn)代男人沈清穿越到了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他立志要做古代好男人,可是女人一個一個的往前湊,這可怎么辦?整本書以男性視角娓娓道來,風(fēng)格輕松,語言詼諧,情節(jié)緊湊,摻雜著親情友情愛情,讓讀者在歡聲笑語中體會到一份淡淡的溫馨。 第1章 崇德三十五年十月,京城中正是秋高氣爽的好時候,天地之間明亮透徹,溫和的陽光在樹葉間反射出細(xì)碎斑駁的光,空氣中彌漫著桂花絲絲縷縷的香甜,人處于其中都覺得心情舒暢。 此時郊外的普濟(jì)寺里,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慢悠悠地從客房走出來,他走到門口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口中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然后走到院子里開始活動身體,只是這鍛煉的姿勢看著頗為奇怪。 這個人就是此次上京趕考的舉人沈清,還是一個換了芯子的沈清。 沈清覺得自己很苦/逼,他本來在現(xiàn)代活的好好的呢,結(jié)果一次醉酒之后醒過來,就變成了這大渝朝一個小戶人家的長子,直接從三十七歲變成了十五歲,人是年輕了一大截,就是媽死了,爹病了,meimei差點(diǎn)兒被拐走了…… 沈清每每想起,都要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別人穿都是變成王侯將相了,怎么到他這就變了路數(shù)了?原主父親雖是個教書先生吧,但為了給妻子看病,家產(chǎn)花光了不說,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沈清剛穿過來的時候,家里是一窮二白,碗里是蘿卜青菜,弄的沈清都好想去死一死……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沈清還是很想得開的,或許老天爺就是讓他來古代升級打怪的,于是沈清開始奮斗了,家窮怎么了,掙錢對他來說就是小意思,讀書嘛,更簡單了,原主本就是個秀才,四書五經(jīng)熟記于心,自己從現(xiàn)代過來更是具有廣闊的眼界和超前的眼光,再拿出當(dāng)年高考的勁頭,輕輕松松就中了舉人。 時光荏苒間,沈清已在這里度過了五個春秋。 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了,沈清早早來到京城,一是適應(yīng)環(huán)境,再就是了解一下時事,讀書上面也不敢放松,一天到晚也是忙碌的很,有時候?qū)嵲谧x累了,沈清還會自我陶醉一下:這次中舉應(yīng)該沒問題,要是再娶個如花似玉的高門媳婦兒就好了,人生瞬間前進(jìn)一大步有木有…… 美好的愿望一時不能成真,肚子倒是咕咕響了起來,沈清望向寺外林子的方向,那里風(fēng)輕云淡層林盡染,一派秋日好風(fēng)光,真是吃rou的好地方啊。 沈清回屋換了一身舊衣服就往林子走去,林子邊有一條河,河里的魚傻得要命,沈清靠一根竹竿就能收獲好幾條,今天也很是順利,沈清剛把一條大胖魚從竹竿上扒拉下來,就看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從上游漂下來,沈清定睛一看,竟然是個人,還是個女人,沈清第一想法就是:靠,上天不會真的準(zhǔn)備給我送一個媳婦吧…… 沈清不再多想,把魚一扔就跳下河去,游到那個人旁邊后就拖著她回到了岸上。 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沈清探探她的鼻息,還活著,應(yīng)該是嗆了水暈過去了,沈清雙手交疊,按壓著她的胸口,同時余光打量了一下,鵝蛋臉,高鼻梁,櫻桃小嘴,眼睛雖然閉著,但可以看出長相很是秀麗,腰也挺細(xì)的,就是手下這個......有點(diǎn)小了。 沈清正在胡亂想著,就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暴喝:"你在干什么?" 沈清手下不停,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著錦衣的公子哥帶著一些下人往這邊跑了過來,一臉慌張和憤怒。 正在這時,暈著的那位姑娘嚶嚀一聲,往旁邊吐了一大口水,眼睛慢慢睜開了。 沈清起身站在一旁,慢慢地將自己的頭發(fā)和衣裳擰干,那個公子哥跑過來也顧不上他,連忙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罩在那個姑娘的身上,關(guān)切問道:"萱萱,你怎么樣?" 被稱作萱萱的姑娘一見到眼前這個公子就大哭起來,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哭喊道:"哥,有人欺負(fù)我",說完就嚶嚶地哭個不停,看著委屈極了。 錦衣公子眼神沉沉,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咱們回家啊",說著就招呼旁邊的婆子丫鬟來把小姐扶起來。 沈清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錦衣公子也知道剛剛沈清是在救人,走上前抱拳行禮道:"多謝公子對我meimei的救命之恩,在下是鎮(zhèn)北侯府世子程景,不知公子是?" 沈清也抱拳回禮:"沈清,上進(jìn)趕考的舉子。" "失敬失敬,今日之事真是多虧沈公子了,在下感激不盡”,程景一臉感激,然后語氣一轉(zhuǎn),斟酌道:“只是今日之事......" 沈清立馬心領(lǐng)神會,說道:"程世子放心,在下今天并沒有見到什么姑娘。" 沈清到底也這個朝代待了五年,知道這時候的禮法對女子很是苛刻,在現(xiàn)代濕身算什么啊,在古代就要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一輩子都難嫁出去了,程景一開始就亮出身份,恐怕也是為了震懾他吧。 程景有些意外,眼前這個沈清身姿挺拔,長相俊朗,氣度看著也不錯,但是這穿衣打扮吧,應(yīng)是家里貧寒之人,自己meimei落水被他救下,他本來還擔(dān)心沈清趁機(jī)賴上他們,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倒是通透得很,也不失為一個聰明人。 程景再次抱拳行禮說道:"多謝沈兄,來日沈兄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大可到鎮(zhèn)北侯府找我,在下隨時恭迎。" 沈清回一禮:"多謝了。" 沈清滿足了口腹之欲之后就回了寺里,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人坐在院里的石桌前擺弄著棋子,這個人也是上京趕考的舉子,名叫張繼,現(xiàn)在和沈清住在一個院子里。 張繼看見沈清回來,遠(yuǎn)遠(yuǎn)就說道:“我觀沈兄印堂發(fā)亮,面色紅潤,應(yīng)是紅鸞星動,良緣將近啊?!?/br> 沈清笑道:“張兄什么時候?qū)W會看相了?” 張繼對著沈清眨了眨眼睛,說道:“剛剛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沈兄救了人家姑娘,人家姑娘很可能對沈兄一見鐘情,以身相許啊?!?/br> 沈清這次直接笑出了聲,說道:“張兄啊,你也看看我這一身,衣服就不說了,還一身魚腥味,人家姑娘怕是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呢?!?/br> 張繼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那不一定,或許人家就喜歡你這樣的呢?!?/br> 沈清想,那這姑娘得有一雙慧眼,才能透過我凌亂的外表看到我美麗的心靈啊。 再說鎮(zhèn)北侯府這邊,程景帶著程萱回到府里,母親林氏早早得了消息在家等著,一見自家女兒回來了就迎了上去,一把拉住程萱的手急切問道:“不是好好的去普濟(jì)寺玩嘛,怎么就掉河里去了,快過來讓大夫給你看看?!?/br> 程萱在路上已換下了濕衣服,本來看著狀態(tài)還好,只是一見到娘親,就覺得鼻子酸的不得了,一把抱住娘親,哭道:“娘……” 程萱這次的確是受了委屈,本來看著天氣好就和哥哥一起去普濟(jì)寺玩,哥哥遇見了熟人在那聊天,她覺得無聊,就帶著丫鬟橘心去寺外的林子轉(zhuǎn)悠,結(jié)果竟然遇上了一個登徒子,一見到她就開始追她,程萱嚇壞了,帶上橘心就往遠(yuǎn)處跑,結(jié)果橘心摔了一跤,那人看也不看橘心,就只追著她,最后她跑到河邊實(shí)在沒路了,一咬牙就跳到了河里。 在河里的時候程萱覺得自己都要死了,結(jié)果被一個男人救了上來,哥哥謝那個人的時候,她就站在一邊,那時她傷心得不得了,也沒有仔細(xì)看他,只覺得他穿的并不好,還帶著一股魚腥味,很是狼狽,程萱內(nèi)心是感激他的,但也僅限于此了。 程景站在一旁將事情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遍,隨后補(bǔ)充道:“這次是我疏忽了,那個王八蛋已經(jīng)被我抓起來了,救萱萱的人也答應(yīng)了不將此事外傳,我看他也是可靠之人,應(yīng)該沒有問題,今天這件事總算是有驚無險(xiǎn)。” 林氏聽得心驚膽戰(zhàn),拍著程萱的手說:“這就好,這就好?!?/br> 這時外面?zhèn)鱽硇鷩W聲,丫鬟上前回稟:“夫人,姑太太和二姑娘、表姑娘來了?!?/br> 只見從門口進(jìn)來了三個人,為首之人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貴婦人,穿著深紫色綢衫,下配白色素鍛裙,發(fā)髻上插著幾根金簪,眼角眉梢都透著精明,她一進(jìn)來就拉住程萱的手,關(guān)切道:“聽說萱萱你落水了,怎么回事啊?” 林氏與程景對視一眼,程景說道:“無事,就是萱萱在河邊玩,不小心掉進(jìn)了河里,幸好沒什么大事?!?/br> 程萱在一旁聽著,也知道哥哥這是護(hù)著自己呢,自家姑姑早年喪夫,一直帶著子女住在娘家,早些年還好,只是如今性子越發(fā)左了,是個無風(fēng)也要攪起三尺浪的人,具體事情她還是不知道得好。 “是不是你覺得你馬上就是六王妃了,激動地不得了,路沒看清就掉河里去了?” 說這話的正是二房的長女,也是程萱的死對頭程怡,程怡一張瓜子臉,丹鳳眼,長相嬌俏,與程萱各有千秋,兩人同一年出生,從小就不對付,外人面前還能裝裝樣子,在府里卻總是針鋒相對,而此時程怡說的就是宮里為六皇子選妃一事。 最近京城里最大的新聞就是為六皇子選王妃了,六皇子是宮里云貴妃之子,備受皇上器重,而六皇子本人也是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多少京城閨秀做夢成為六王妃呢,而云貴妃曾對人說過自己很喜歡鎮(zhèn)北侯府的大小姐程萱,程萱就一下子成了熱門人選,程怡聽說后生氣極了,也不是因?yàn)樗矚g六皇子,只是覺得程萱都行,她怎么不行,她也不比程萱差啊,所以今天一聽程萱倒了霉,立即跑來看熱鬧,還要趁機(jī)說她幾句。 林氏眼睛沉了沉,只是她是長輩,不好與小輩計(jì)較,程景是個男子,也不好說話,這時剛剛來的另一位姑娘往前幾步,她走到程萱面前,滿臉關(guān)切之色:“jiejie沒事吧?上次我還說普濟(jì)寺那河邊滑的很,不小心就容易掉下去呢,jiejie以后可千萬要小心。” 說這話的就是姑太太的女兒秦瑤,說話溫溫柔柔,人也長得明眸皓齒,落落大方,林氏聽到這話臉色稍霽,對著程萱說:“到底落了水,去讓大夫看看吧?!?/br> 林氏和程萱就要往里走,這時突然有一個丫鬟跑到屋里,慌慌張張說道:“不好了,不好了……” 林氏覺得今天的事情真多,不禁按按眉頭,問道:“怎么了?” 丫鬟不敢抬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外面人都在傳,說今天大小姐落了水,被一個男人救了,還,還……” 林氏只覺得頭昏腦漲,心跳加快,一手扶住椅子急切地問道:“還怎么了?” 丫鬟頭埋的更低了,聲音越來越低:“還說,說大小姐被那個人看光了身子……” 林氏再也承受不住,腿一軟就跌坐在椅子上。 第2章 鎮(zhèn)北侯程鐸是黑著一張臉回來的,他在兵部衙門當(dāng)差時有兵丁跑來找他,說家中小廝在外有急事稟報(bào)。這種事情很少見,程鐸便走到門口,一聽小廝說完事情臉就沉了下來,匆匆就回家來了。林氏和程景正在屋內(nèi)等他,程鐸一進(jìn)去,就對著程景厲聲說道:“給我跪下?!?/br> 程景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jīng)樣,此時卻直接跪下,一臉懺悔地說道:“爹,這次是我錯了,是我害了meimei?!?/br> 程侯爺雙手背在后面,一臉嚴(yán)肅,說道:“把情況具體給我說一下?!?/br> 程景便將事情大致講了一遍,最后說道:“聽到外面的流言之后,我首先想到的是那個沈清把事情說出去了,可是后來一想,這件事情頃刻間就傳遍了京城,沈清一個窮舉子哪有這份能力啊,就派人去審那個追meimei的人,那人剛開始只說是認(rèn)錯人,動了刑才說是有人出錢讓他去輕薄meimei,還說事成以后,還可能得一個高門大戶的美嬌娘呢,我們這才知道是被人設(shè)計(jì)了”,程景說完一臉憤恨,想著要是讓他知道了誰這樣設(shè)計(jì)他們家,看他景小爺不弄死他。 程侯爺摩挲著手指,問道:“可有查出背后之人是誰了嗎?” 程景低下頭:“時間太短,正在查?!?/br> 這時林氏突然說道:“會不會與六皇子選妃有關(guān)?” 程侯爺點(diǎn)點(diǎn)頭:“很有可能?!?/br> 鎮(zhèn)北侯府是開國功臣,祖上幾代都領(lǐng)兵鎮(zhèn)守在北邊,到了程鐸這一代,程鐸走了文臣的路子,弟弟程鋒反倒繼承了祖上基業(yè),如今領(lǐng)兵守在北邊。鎮(zhèn)北侯府實(shí)力雄厚,程鐸知道宮里的云貴妃是想拉攏自己家的,才會放出話來說喜歡程萱,還傳的人盡皆知,今天這事就是沖著萱萱來的,事成沒成無所謂,但是這風(fēng)聲一放出去,自己家也就無緣六王妃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家出的手。 程侯爺本身并不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六皇子,也不是因?yàn)樗胱鲆粋€純臣,而是他實(shí)在不看好六皇子,母親是貴妃又如何,格局太小,到底走不長遠(yuǎn)。只是,自己家不愿意是一回事,被人逼著成不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程鐸敲敲桌面,肅聲說道:“給我查?!?/br> 程景稱是,起身就要出去,突然又聽到自己父親說:“那個沈清也查一查?!?/br> 程景愣了一下,問道:“爹你覺得他……” 程侯爺沉吟道:“還是查查吧,以防后患?!?/br> 程景走之后,林氏一臉擔(dān)憂地問程侯爺:“侯爺,咱們萱萱可怎么辦?。窟@種流言一出,以后怎么說親?。俊?/br> 程侯爺嘆一口氣,安慰林氏道:“萱萱年紀(jì)還小,不急著說親,這事過幾年就淡了。要是實(shí)在不行……”程侯爺拍拍林氏的手,說:“景兒不是說今天救萱萱的那個沈清是個舉人嘛,明年就是春闈了,或許還能考出個狀元呢?!?/br> 林氏知道這是侯爺安慰自己的話,每年舉人那么多,不是只能出一個狀元嘛。林氏強(qiáng)打起精神,說道:“但愿如此吧,我去看看萱萱,剛剛好不容易把她哄睡著,現(xiàn)在估計(jì)也醒了?!?/br> “一起去”。 程萱早就醒了,用被子把自己包起來坐在床上,木呆呆的也不說話。程侯爺和林氏一進(jìn)來就見到這一幕,林氏差點(diǎn)兒哭出來,程侯爺也是臉色發(fā)沉。林氏忍住淚意坐到程萱旁邊,摸著她的頭發(fā)輕聲問道:“可餓了?娘讓他們給你做桂花酥吃可好?” 程萱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爹還穿著官服,顯然是顧不上換就來看自己的,眼角一濕,說道:“我不餓,馬上再吃吧?!?/br> 程侯爺有兩兒一女,對于這唯一的女兒是自小疼愛,百般呵護(hù),誰知如今竟讓人給算計(jì)了。程侯爺來到程萱面前蹲下,柔和的問道:“萱萱可信爹?” 程萱看著自己的父親,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自然是信的?!?/br> 程侯爺摸摸程萱的頭,說道:“你放心,今天誰害了你,爹就讓誰付出代價(jià),他們一個都跑不了,好不好?” 程萱點(diǎn)點(diǎn)頭,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回答道:“好”。 第二天,程景到了傍晚才回來,直接就跑到程侯爺?shù)臅空f道:“查到了,是寧國公府干的”。 程侯爺眉毛一挑,心下有些吃驚,寧國公府雖是公爵,但這些年已經(jīng)沒落了,現(xiàn)在如何敢做出這樣的事來。 程景繼續(xù)說道:“我順著那個人查到了給他錢指示他輕薄meimei的是一個市井混混趙三兒,而收買趙三兒的人明面上是一家賭場的老板,實(shí)際上卻是寧國公府的人,這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很少有人知道,我還是找了一個朋友多方打聽而來的。還有,寧國公府的嫡長女很是傾慕六皇子,這事外面?zhèn)鞯牟欢?,但是寧國公府的很多下人都是知道的?!?/br> “確定嗎?”程侯爺正色問道。 “不會錯的。”程景信誓旦旦。 程侯爺冷哼一聲,說道:“動腦筋都動到我們府上了,真是厲害的很啊,他不是想讓自己家姑娘嫁給六皇子嘛,我就偏偏不讓他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