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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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源轉(zhuǎn)了語氣,“國通啊,我不是對少爺有什么成見,更不是拿喬端著,而是太明白現(xiàn)實了,他倆不合適,這點你也不否認(rèn)對吧?” 詹國通語塞。 “所以,明知道不合適,我們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 面對老友的質(zhì)問,詹國通組織著語言,“那個,蘇源啊,我覺得這事堵不如疏?!?/br> “什么意思?” “咱們越是攔著,只會越激起少爺?shù)暮闷婧驼鞣?,屆時,他真的跟咱們玩起硬的,咱倆誰是對手?更別說,就咱倆的本事,咱們也根本攔不住。” “所以呢?” “疏,讓少爺去見,你呢,叮囑一下泊簫,也別拒絕的太狠,萬一傷了少爺?shù)拿孀?,引起他更猛烈的反撲可就得不償失了?!?/br> 蘇源氣笑,“那就是說,放任少爺跟我家泊簫談戀愛了?” 詹國通趕緊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啊,你就讓泊簫說,她還在上學(xué),畢業(yè)前不考慮婚嫁,離她畢業(yè)至少還得四年吧?四年的時間,能發(fā)生的事情可太多了?!?/br> “你是說,讓泊簫虛與委蛇?” “呵呵呵,別說的這么難聽嗎,其實,有少爺這么個男朋友,說出去絕對是長臉的事兒,他可是男神榜上第一名,有顏有才,就當(dāng)是給泊簫練手也行啊?!?/br> “……” 倆人的對話,得虧沒讓詹云熙聽到,否則,他得大哭上一番了,他老子絕對是坑他啊,這都是什么不靠譜的招數(shù)?還想糊弄少爺、拿少爺練手?咋不上天呢? 這會兒,宴暮夕正在衣帽間換衣服,他倚在門外,拿著手機(jī)發(fā)朋友圈兒,只有一段文字,“要有足夠的接受力,才能消化一個天才的打開方式,要有充分的理解力,才能明白一段愛情的突然而至?!?/br> 發(fā)完后,不出所料,激起千層浪。 誰都知道,宴暮夕不玩微信。 也誰都知道,詹云熙是宴暮夕的助理,相當(dāng)于發(fā)言人的身份,所以,他的話,著實耐人尋味,但凡有心的都會聯(lián)想到淹宴暮夕的身上去。 愛情突然而至? 誰? 詹云熙一概不回復(fù),任由大家七嘴八舌的猜,過足了高深莫測的癮。 第38章 相看還是約會? 宴暮夕從衣帽間走出來時,已經(jīng)過了八點,很明顯的,這次他在里面待的時間超過了平時,這不得不讓詹云熙想多,難道是因為愛情降臨,所以少爺開始‘女為悅己者容’了? 當(dāng)他看清宴暮夕的裝扮后,頓時不再懷疑的肯定了之前的猜測,盡管,這樣的猜測令人想死一死,但事實勝于雄辯啊,少爺確實精心倒持了一番。 頭發(fā)收拾的精致講究,還穿著正式的深色西裝,領(lǐng)帶也打的一絲不茍,手腕和袖口那兒甚至閃著鉆石的光芒,那張盛世美顏就更甭說了,即便他從小看到大,本該早就免疫的,此刻,都硬是被驚艷到失神。 宴暮夕涼涼的瞥他一眼,抬步離開,身姿、氣度高貴不凡的如王者駕臨。 詹云熙驚醒,慌忙跟上去,腦子里卻亂成一鍋粥,少爺這是要鬧哪樣?為什么他覺得這么詭譎不安呢? 同樣覺得恍惚如夢的還有邱冰,不過他心理承認(rèn)能力和應(yīng)變能力到底比詹云熙強(qiáng)大些,所以,在最初的怔然后,便把情緒很好的隱藏了,他是個有城府的人,不能像云熙那樣一驚一乍的。 …… 五分鐘后,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出靜園,加長的車身宣告著奢華,前面的標(biāo)志彰顯著豪氣,而那吉利的牌號則訴說著無可復(fù)制的尊貴。 車上,宴暮夕拿著手機(jī)在翻看著什么,時而若有所思,時而目露不屑。 詹云熙則和邱冰在用眼神無聲的交流。 “少爺這是怎么了?”難得邱冰沉不住氣先用眼神詢問。 詹云熙麻木的搖搖頭,他若說少爺是為了柳泊簫,會有人相信嗎?他原本還僥幸的以為少爺對柳泊簫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呢,沒想到,人家不但是認(rèn)真的,還忽然開竅了,多么驚悚的成長蛻變??! 邱冰蹙眉,想到什么,眼皮跳了跳,“少爺不會是因為今天要去見那個柳泊簫才特意打扮自己的吧?”這算什么?相看還是約會? 想到這些字眼,他整個人都有些說不出來的不適感。 詹云熙也忍不住撓了下胳膊,雞皮疙瘩貌似都起來了,他努力擠出一個笑,“接受就好,習(xí)慣就好,少爺也是男人嘛,男人為了吸引女人,釋放出孔雀開屏的屬性,很正常,呵呵呵……” 邱冰嘴角抽了抽,打死他都不信,少爺這樣的人會對著女人開屏,即便少爺將來會娶人進(jìn)門,他也不以為少爺會像凡夫俗子那樣夫妻恩愛。 詹云熙在心里嘆了聲,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說明少爺接地氣了啊,而且這追媳婦的手段干脆利索,分分鐘就把終身大事給決定了,不矯情扭捏,不傲嬌端著,也沒有欲擒故縱的玩套路,雖說有點一廂情愿的霸道和不講理,但比他曾幻想中的情節(jié)著實溫馨多了。 他以前可是幻想過,少爺談婚論嫁時,要么掀起一場世界大戰(zhàn)、搞得晏家雞飛狗跳,要么就是把婚姻當(dāng)成新娘子的獨角戲,男主不出場,只留下他們這些苦逼的配角瞎忙活。 現(xiàn)在總算沒有這些擔(dān)心了,看,少爺多上道啊,根本不用他cao心。 “嗡嗡……”口袋里的手機(jī)忽然震動起來,宴暮夕猛然回神,趕緊掏出來,看了眼號碼后,卻是眼前一黑,他能當(dāng)沒聽見嗎? 邱冰用余光掃了眼,卻不同情他,誰叫他心里憋不住事兒,又愛得瑟,總是在微信圈里發(fā)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話?尤其早上那條,別人不好奇才怪了。 別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問,但大小姐卻能。 “大小姐,您、您好!”詹云熙還是硬著頭皮接了,滿臉都是討好的笑,“您這是上班了?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呢?呵呵呵,您最近可安好?” 他說了什么鬼自己都不清楚。 那邊,宴明珠冷笑,“看到你發(fā)的那些東西,我還能安好嗎?” “呵呵呵……”詹云熙傻笑,偷偷的從后視鏡里觀察著宴暮夕的表情,見人家壓根無動于衷,不得不捂住聽筒,小聲提醒,“少爺,是大小姐的電話,關(guān)心一下……您的日常?!?/br> 宴暮夕頭也不抬的道,“實話實說?!?/br> 聞言,詹云熙暗暗松了一口氣,就像是拿到了尚方寶劍,頓時底氣叢生,正準(zhǔn)備豪情萬丈、洋洋灑灑的說上一大篇,就聽那邊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br> “……”糟蹋他的口才了。 “暮夕的愛情忽然而至了?” “……是?!睉?yīng)該是吧?不然會發(fā)表那種‘我的心和胃都是她的了,她怎么可以不屬于我’的宣言?不過,大小姐能不引用他的原話嗎,有點小尷尬哎。 “對方是女人嗎?” 這種問題也就宴明珠敢這么大刺刺的問出來了,詹云熙被口水嗆了下,才穩(wěn)穩(wěn)的擠出一個字,“是?!彪y道還能不是嗎?大小姐跟少爺真不愧是姐弟,腦回路永遠(yuǎn)這么難以捉摸。 “不是人妻吧?” “……不是?!鄙贍斢质悄膬翰徽2抛尨笮〗闵鲞@種擔(dān)心的? “那對方是個有獨立思考能力、身體健全的成年人嗎?” “是?!贝笮〗銌柕脑趺丛絹碓娇膳?? 就在詹云熙心驚膽顫、覺得自己快要應(yīng)付不了的時候,宴明珠不問了,直接‘蓋棺定論’,“你告訴暮夕,讓他好好跟弟妹相處,需要我開綠燈的地方盡管提?!?/br> 說完,掛了。 詹云熙,“……” 他剛才聽到了什么?弟妹?大小姐果然比少爺還強(qiáng)大,少爺定下自己的媳婦兒好歹還經(jīng)過了一頓飯的考驗,大小姐只問了幾個問題就大方的送上祝福了? 還愿意開綠燈支持?好吧,您是市長,您牛氣沖天。 但這樣就接受怎么總讓他有種‘草菅人命’的感覺呢? 他想找個人痛快的嘮嘮,但眼下不行,他只得憋著,不過宴明珠的話,他一字不落的轉(zhuǎn)述給了宴暮夕聽,宴暮夕聽完后,居然認(rèn)真的想了想,然后,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需要他大姐開綠燈的地方。 那就是領(lǐng)證。 在帝都,女子滿23才能領(lǐng)證,他記得她今年20歲,等三年這樣消耗生命又無聊的事,他當(dāng)然不會蠢的去做,所以,這個jiejie還是有點用處的。 邱冰和詹云熙可沒變態(tài)到想到這一層上,所以,從后視鏡里見了宴大少的表情,不由面面相覷,少爺那天才的腦子里又生長出什么來了? 第39章 有毒 很快,詹云熙和邱冰就知道他們少爺?shù)哪X子里到底長了什么了,原來是毒蘑菇,還是見血封喉的那種! 起因是,車子停下等紅燈時,宴暮夕隨意的往外一瞥,然后就看到路邊店里,明亮的玻璃窗后陳列著一件件的婚紗,那婚紗設(shè)計的極為出挑,滿滿的高級感。 不過,這也不足以吸引他,畢竟論一個天才的本事,他還沒服過誰,他只是忽然想到個問題,那就是……領(lǐng)證前,是不是要拍婚紗照? 思考了三秒鐘,他便有了答案,于是,用那種討論天氣的隨意口吻,對著詹云熙說道,“你聯(lián)系一下這家婚紗店,讓他們最好的設(shè)計師,按照柳泊簫的尺寸盡快定制一件?!?/br> 說完,他就低頭繼續(xù)翻看手機(jī)了。 可憐詹云熙徹底懵逼,車子開動后,他還反應(yīng)不過來,不過,這不妨礙他認(rèn)得剛才的那家店,那是帝都最高大上的婚紗店,專為上流社會的名媛們服務(wù),畢竟百萬一件起價的土豪氣息不是尋常人家能承受的,但這跟少爺也不該扯上關(guān)系啊?“少、少爺,您說給柳泊簫定制婚紗?” “嗯?!?/br> “為什么?” 宴暮夕抬眸,給了他一個你怎么會問這種蠢問題的眼神,“當(dāng)然是為結(jié)婚準(zhǔn)備。” 詹云熙聽了這回答后,更懵了,一臉蠢相的去看邱冰,是他耳聾了吧?少爺居然已經(jīng)積極的想到結(jié)婚這層面上了,明明這倆人還沒見上啊。 邱冰木然的開著車,也是徹底無話。 過了好半響,詹云熙才找回聲音,試探著道,“少爺,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啊,您看,是不是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宴暮夕挑眉看向他。 詹云熙努力保持淡定,“呵呵,我的意思就是慢慢來,您今天才聽說柳泊簫的名字不是么?追女生cao之過急了會適得其反的,細(xì)水才能長流嘛……” 他正吧啦吧啦的妄圖給宴暮夕洗腦,就被涼涼的打斷了,“追女生?還cao之過急?我是哪里表現(xiàn)的讓你生出這樣喪心病狂的判斷?” “……”詹云熙咽了下口水,不知道該不該明說。 “說!”一個字,透著不悅。 詹云熙只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道,“您今天出門特意裝扮了一番,不就是為了去見人家時留個好印象?至于急……”這就更不用說了吧,那些迫切娶媳婦兒的光棍都沒您急!不等見面就定下人家了,不知道,還以為您對女人有多饑渴。 聞言,宴暮夕微微蹙眉,“原來你們是這么想我的?” “呃?難道不是?”詹云熙傻眼了。 邱冰倒是欣慰自己的判斷果然沒錯,少爺怎么可能會有‘女為悅己者容’的想法? 宴暮夕默了幾秒,而后淡如水的聲音響起,“云熙,你是不是需要做個開顱手術(shù)了?” “……什么?” “你不覺得腦子里的水淤積的太多了嗎?” 懟人懟的這么嚴(yán)肅又正經(jīng),也就宴大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