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長公主只想出嫁、女大廚的修真生活、致陸太太、重生九零軍嫂人生、壞男人系統(tǒng)崩潰了、八十年代之出逃[穿書]、我靠學(xué)習(xí)再次稱霸!、嬌軟翦美人、帶著兒子重返高中時代、離離
很快,封墨就發(fā)了個冷笑的表情,“天才了不起?” 宴暮夕也不甘示弱,一個呵呵噠的臉,“你是學(xué)渣、你驕傲?” 詹云熙看這兩人你來我往,忍笑忍的肚子疼。 最后,還是東方將白的一句話,轉(zhuǎn)移了話題,也結(jié)束了‘戰(zhàn)爭’,“暮夕,我明天回來,你有空嗎,明晚一起吃個飯吧?!?/br> 宴暮夕回了一句,“好的,哥。” 這話好像沒毛病。 但所有看到的人都覺得哪里不對勁似的,哥?東方將白是比宴暮夕大,可他倆不是一直互喊名字的嗎?宴暮夕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 朋友圈安靜了,宴暮夕收了手機,對詹云熙道,“有沒有關(guān)于紀念日的歌曲?放一首聽聽?!?/br> 詹云熙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有的,少爺,有首歌叫我們的紀念日?!边呎f著,邊找出來,車里響起深情的歌聲,“ 我的心忽然又活了,在見到你的那一刻,原來我也有過這樣的悸動,只是在習(xí)慣自我保護后忘了……這是我們的紀念日,紀念我們開始對自己誠實,愿意為深愛的人放棄驕傲,說少了你生活淡的沒有味道,這是美麗的紀念日,紀念我們能重新認識一次,有些事要流過淚才看的到,不求完美愛的更遠,要過的更好……” 歌聲循環(huán)著,宴暮夕聽的很投入。 詹云熙小心翼翼的問,“少爺,合您的心境嗎?” 宴暮夕沒說話,而是直接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又拿出手機來,把最后那段歌詞設(shè)置成自己的鈴聲,“你撥一下我的手機試試?!?/br> “啊?好……”詹云熙手忙腳亂的撥出去后,就聽到那句“這是美麗的紀念日,紀念我們能重新認識一次……”,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少爺不是最煩手機鈴聲的嗎?連他和邱冰都被要求調(diào)成震動,現(xiàn)在怎么忽然轉(zhuǎn)變了? 宴暮夕很滿意,“以后在車里就只放這首歌了?!?/br> “……” 第57章 查找當(dāng)年的真相 從上庸古城到千禧山,近一個小時的路程,主仆三人就那么反反復(fù)復(fù)聽著同一首歌,聽到最后,連沒半點音樂細胞的邱冰都會哼唱了。 到了靜園時,詹云熙逃命一樣的下車,再好聽的歌單曲循環(huán)幾十遍,他也受不了啊,更別說,這歌里的‘豐富內(nèi)涵’他還還沒琢磨出來,只會越聽越抓心撓肺。 只有宴暮夕露出如聞天籟的陶醉,那上揚的唇角一直保持到他進了臥室,臥室和書房是相連的,他走到書桌后,打開一個抽屜,翻找了一會兒,緩緩拿出一張紙來。 那紙有些年頭了,微微泛黃,上面畫的痕跡也淡了不少,那是一副素描,畫的是一個嬰孩兒,被包裹在粉色的小被子里,只露出一張粉雕玉琢般的臉。 宴暮夕盯著那張臉,準確的說是盯著那雙眼,嬰孩兒再漂亮,也不及他的‘盛世美顏’,但她的那雙眼卻絲毫不遜于他,那堪稱是最完美的眼形,猶如秋水里盛著一顆黑葡萄,那么大,那么亮,那么純真干凈,他永遠忘不了初見那一刻是如何悸動,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跟她定娃娃親的提議,可誰想……隔日她便不見了,被照看她的月嫂抱走了,等兩天后找到的時候,已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那雙讓他心動的眼睛再也沒法睜開,為此,小小的年紀他便飽受了痛失珍愛之物的難過和遺憾,自此,那雙眼成了他的心魔。 不止一次在夢里和那雙眼久久凝視,醒來,卻只有一室孤寂,他不喜畫畫,卻為了能留住點什么,特意去學(xué)了素描,這一生唯一的畫作便是手里的這張。 他輕輕的摩挲著,指尖從她的眉間撫過,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良久后,再次小心翼翼的保管起來,合上抽屜,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那邊接的很快,語氣訝異,“宴少?” 宴暮夕淡淡的嗯了聲,開門見山道,“想請你幫個忙。” 宴暮夕主動找他,就夠讓他訝異的了,誰曾想,還有事找他幫忙,他怎么能不驚異?這世上還有這位天才搞不定的?他不由如臨大敵,“幫您什么?” 宴暮夕聲音微冷,“幫我查一件陳年舊事,二十年前,東方家的大小姐出生才十天就被人抱走迫害、命喪火海的悲劇,我要幕后真相?!?/br> 那邊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不由愕然,“您怎么會突然……” 宴暮夕打斷,“如果你以后還會有求于我的話,就不要好奇我的用意,還有,對所有人都保密,結(jié)果只需告訴我一人就行。” 那邊苦笑一聲,“你自己也知道,你對我們來說,意義有多么重大,所以,但凡你開口,就是殺人放火我都不會拒絕,更別說去查件舊事,再說,這還是你第一次對我們開口,說實話,我這心里是求之不得,總算能還你‘一點人情’了,不過,到底過了二十年,線索肯定都抹去了,恐怕得費點時間,你可別以為是我不盡心盡力啊,一有消息,我就會告訴你的。” 宴暮夕應(yīng)了聲“好”后,又提點道,“你可以從東方家的內(nèi)部下手,他們其中某些人應(yīng)該是隱約有所察覺出些什么,但不要打草驚蛇,我只要你給我真相,至于怎么處理,我來決定?!?/br> “行,我知道了,我會暗中查個水落石出的,不過……”那邊頓了下,清清嗓子問道,“宴少,我能多問一句話嗎?您放心,跟這事沒關(guān)系。” “你說?!?/br> “咳咳,你為什么不找何逸川?你們又是表兄弟,關(guān)系親厚,而且,這種事他更拿手……”何必舍近求遠?讓他忍不住想三想四的。 “我是為了寬慰你們?!?/br> “???” “當(dāng)初,我是處于興趣才幫你們做了幾件事,結(jié)果呢?你們誰也不信我無欲無求,非要獎賞我一大堆我不稀罕的東西,這幾年,我哪回都是想助人為樂,然而你們回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像我不對你們提點要求、就是包藏禍心一樣,我也是心力交瘁,所以,為了不讓你們再惡意去揣度我是不是憋了什么大招,我主動給你們個回報的機會好了,如此,你們也能安心些,我也不用再拒絕的那么累了,皆大歡喜?!?/br> “……”普天下,也就宴大少會說出這種話了,他是不是對‘加官進爵’、‘封妻蔭子’、‘建功立業(yè)’等詞有什,嗎誤解?哪個男人努力打拼后不是圖這些,為了這些汲汲營營、彈盡竭慮,可他倒好,不稀罕也就罷了,拒絕的還嫌累!真的好氣吆! 結(jié)束通話后,宴暮夕想了想,給柳泊簫從微信上發(fā)了一條,“七月十六日,屬于我們的紀念日,我會銘記這一天的,還有,謝謝你安然無恙的回到我身邊?!?/br> 柳泊簫聽到手機提示音時,剛從浴室里出來,隨意的點開一看,眉頭不由皺起,她為什么看不懂呢?什么紀念日?什么叫回到他身邊? 她在床上坐下,盯著這段話沉思起來,宴暮夕不是個無聊的人,不會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抒情搭訕,那么,就是意有所指了? 可指的是什么呢? 良久后,她眸光一縮,心口砰砰的劇烈跳起來,莫非、莫非他比自己先一步想起了什么?他的那句‘我見過你’找到答案了? 那么,她是誰? 柳泊簫按捺著悸動,回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宴暮夕反應(yīng)的很快,“意思很簡單,你是我媳婦兒,不管造化如何弄人,你依舊是我一眼就看中的人,而我,會守護你?!?/br> 柳泊簫捏緊了手機,“說明白一點。” 宴暮夕答應(yīng)的很痛快,“可以,不過,你要嫁給我?!?/br> “……這兩者之間有關(guān)系嗎?”柳泊簫深呼吸一口氣,逼自己不要跟他認真。 宴暮夕一本正經(jīng)的道,“當(dāng)然有,還是關(guān)系密切,我只有對自己的媳婦兒才會袒露心跡,才不會留有秘密,其他人,我做不到?!?/br> “……”信你才有鬼了。 “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證如何?”宴暮夕趁勝追擊。 “……你洗洗睡吧?!背撬偭?,才會為了打聽身世而把自己嫁掉。 “……” 第58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柳泊簫懟完宴暮夕后,心里并未暢快,一直琢磨著怎么從他嘴里套出實話來,以至于夢里都是他,翌日早上醒來,不免郁郁。 然而,下樓后,還有更郁悶的狀況在等著她,看的她都無語了。 她外公在廚房里忙著做早飯,而不請自來的某人靠在餐桌邊上,一臉笑意的陪著聊天,在他身邊,擺著個果盤,他偶爾捻起一顆放進嘴里。 深灰色的修身褲,純白的棉質(zhì)襯衣,除了腕上的表,再無其他配飾,卻處處彰顯著說不出的貴氣和品味,精致完美的側(cè)顏,如同漫畫里用筆描繪精心出來的人物,隨意往那兒一站,便自帶強大的氣場,光芒四射,耀眼逼人,讓人生出不真實感。 他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她的一剎那,連眉梢眼角都染上笑意,燦爛的仿佛驟然怒放的曇花,驚艷奪目,“泊簫,早上好啊?!?/br> 柳泊簫不知道該慶幸他沒有喪心病狂的喊出‘媳婦兒’這個稱呼,還是該為他的熟埝而無力,清了下嗓子,疏淡的質(zhì)問道,“你怎么又來了?” 宴暮夕的熱情絲毫沒被打擊,依然笑著,看她的眼神更是猶如久別重逢的戀人,讓柳泊簫莫名其妙的同時,又被rou麻的起了層雞皮疙瘩,他說的話也膩歪的很,“因為想你了,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我而言,三秋哪夠?是經(jīng)歷了三生三世的煎熬……” 柳泊簫受不了的打斷,“這里不是拍戲現(xiàn)場,而我也不是跟你配戲的女主角,勞煩換個地方去抒情?!?/br> 宴暮夕眨了下眼,無辜的問,“你覺得我是在演戲?” 柳泊簫扯了下唇角,懶得回應(yīng)他,直接進了廚房,跟柳蘇源打了招呼后,便穿起圍裙,開始幫著干活,今早上吃煎餃,餡料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她揉搓著面團,撮成一個個的小機子,再搟成薄皮,放上餡料,捏成元寶狀,整齊的擺在篦子上,看著很討喜。 柳蘇源在旁邊不停的攪動著鍋里煮開的小米粥,米的香氣漸漸彌漫開來,他看似專心致志,實則豎起耳朵,聽著兩人的對話。 三言兩語,他便肯定了,少爺對泊簫是的確確有意,絕非裝出來的感情,且,也不是只沖著她的廚藝而來,那么,當(dāng)年,少爺是真的喜歡且接受了晏家和東方家定娃娃親的事,哪怕過了二十年,他依然對泊簫有印象,在看到的第一眼,便喚起了記憶。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經(jīng)過了昨晚,他已經(jīng)想開且有了主意,仇是一定要報的,那是他欠女兒的,但要盡可能的把泊簫摘出去。 他怕她會夾在中間為難,他更不想用親情去考驗什么,如此,最好的辦法,便是讓泊簫站到少爺那邊去了,嫁出去的女兒,娘家即便發(fā)生什么事兒,跟她的牽扯也能降到最低。 少爺是什么想法,他還不得而知,不過,他猜測,八成也不會直接告訴泊簫真相,畢竟,當(dāng)年的內(nèi)幕還沒查清,危險便沒解除,所以,目前按兵不動為上策。 這會兒,因為柳泊簫的無視,宴暮夕也跟著進了廚房,盯著那些個餃子,眼眸亮晶晶的,不過該問的話還是沒忘記,“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真的覺得我在演戲?” 柳泊簫頭都不抬一下。 宴暮夕頓時哀怨了,語氣一轉(zhuǎn),對著柳蘇源委屈的道,“外公,泊簫都不愿相信我,你是了解我的,我從不妄言、虛言,更不屑撒謊?!?/br> 被問到頭上,柳蘇源笑得有點干巴巴的,“呵呵,少爺當(dāng)然是個實在人了,只是,只是您剛才說的那些話,泊簫還是個孩子呢,她哪聽的下去?” 言外之意,您就別隨便調(diào)戲她了。 宴暮夕瞬間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喔,原來泊簫又害羞了啊,是我的錯,下回再說甜言蜜語一定記得清場?!痹捖?,對著柳泊簫,討好的道,“泊簫,不要生氣,以后我會改正的。” 柳蘇源被口水嗆得直咳嗽。 柳泊簫深呼吸一口氣,抬起眼,冷幽幽的盯著他,干脆把話挑明,“我不是害羞,我只是不想理會你,想調(diào)戲我的人多了,我要是回應(yīng)才是給他臉了?!?/br> 這話說的可謂是不客氣了。 柳蘇源都覺得有點尷尬,想化解吧,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然而,宴暮夕似無所覺,一臉真誠的問,“想調(diào)戲你的人真的很多嗎?都有誰?你跟我說,我去替你滅了他們,反正情敵這種生物,人人得而誅之。” 柳泊簫默默的看了他片刻,低下頭,繼續(xù)捏餃子了,天才的思維跟正常人類大概就是不一樣吧,不然他的關(guān)注點為什么在后半段? “泊簫,你說??!”他鍥而不舍的追問,離得她更近了些,語氣也親熱的很,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認識了多久呢,其實不過一天而已。 柳泊簫無語極了,若不是還顧忌禮貌,真想一腳踹開他,這黏人的勁兒是從哪兒生出來的?明明他們一點都不熟,他是憑什么? “泊簫……”他語調(diào)拖的長長的,就差拉著她的胳膊搖晃了,那股撒嬌的既視感,連柳蘇源都承受不住了,打了個哆嗦,趕忙轉(zhuǎn)移話題,“少爺,您還是去餐廳等著吧,我這就是起鍋煎餃子,別讓油煙浸到您衣服上?!?/br> 宴暮夕卻不肯走,“沒事兒,外公,車里還有備用的衣服,大不了換一身便是?!闭f完,又去黏柳泊簫,“泊簫,你就告訴我吧,那是我的情敵哎,我有權(quán)知道?!?/br> 柳泊簫暗暗咬牙,正忍不住要反擊,宴暮夕就被她外公給用美食給勾引出去了,兩盤子小菜,那酸爽清冽的香氣,比什么誘惑都強大。 宴暮夕焉能抵擋的住? 柳泊簫不甘的咽下那口氣,她明白外公的用意和苦心,跟宴暮夕正面沖突是不可取的,她其實也懂,畢竟,她還要‘有求于他’,哪能真的鬧僵?可他又實在惱人的很,讓她的冷靜自持瀕臨破功。 第59章 外公,泊簫兇我 ‘戰(zhàn)爭’化解了后,柳蘇源趕忙起鍋去做煎餃,趁宴暮夕低頭吃小菜不注意,暗暗對柳泊簫道,“泊簫,你讓著少爺一點兒,就當(dāng)他還沒長大?!?/br> 柳泊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