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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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國通試探著道,“要不讓封姑爺和大小姐出面勸勸?” 宴崇瑞擺手,“沒用,封墨那小子誰也管不了……”話音一頓,他眉頭皺起來,復(fù)雜的嘆道,“我擔(dān)心的倒不是封墨。” 詹國通不解,“那您擔(dān)心誰?” 宴崇瑞意味不明的喃喃道,“都說會咬人的狗不叫,那才是真正需要提防的,因為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撲上來,暮夕想娶媳婦兒,難過的從來不是我這一關(guān)?!?/br> 聞言,詹國通面色變了變,急聲道,“那我跟少爺提個醒?” 宴崇瑞想了想,搖搖頭,“算了,他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不然也不會搞的人盡皆知,只是可能要苦了那丫頭一些,不過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就當(dāng)是一番歷練吧。” 詹國通不說話了,他在心里默默吐槽,關(guān)鍵是人家一點都不想戴這個王冠啊,被強按在頭上,何止是是受苦,簡直就是受刑。 …… 此刻,柳泊簫還不知道自己再一次成為關(guān)注的焦點,她給宴暮夕做好鹵面,等他心滿意足的吃完后,便不再耽擱的提出去后山。 后山才是她今天來的目的。 在市場上挑選的那些食材還是遠遠達不到她的要求,新鮮是新鮮,但西紅柿不是自然成熟的,豬rou更是沒有rou質(zhì)該有的香味兒,加上調(diào)味料烹煮出來,雖然也好吃,但經(jīng)不起細細品嘗。 尤其是那道西紅柿炒蛋,做法本就簡單,用的調(diào)料也少,食材如果不出彩,那么這道菜無疑會很失敗,能瞞得過尋常的食客,卻騙不了專業(yè)評委的味蕾。 所以,她才會沒抗住宴暮夕的誘惑來了這里。 后山的路很好走,景色也佳,不過,身邊跟著一個總是預(yù)謀牽你手、想占你便宜的人,柳泊簫還真是沒法心大的去欣賞什么。 光對付宴暮夕了。 宴暮夕牽手不成,便用深情款款的眼神一路‘荼毒’她。 柳泊簫也是醉醉的,她實在搞不懂宴暮夕的感情怎么就這么一發(fā)不可收拾了,看著也不像是演戲,但才幾天就對她癡情若斯,她也說服不了自己。 天才的腦回路,果然凡夫俗子高攀不起。 詹云熙和邱冰跟在后面,一個麻木著臉,一個興奮的偷拍。 二十分鐘后,柳泊簫終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她原以為就是個菜園,頂多面積大一點,然而卻不想,大的超越了她的想象,簡直一眼望不到頭。 她站在一塊菜地前,盯著那片長勢喜人的黃瓜架,沉默了片刻,才幽幽的問,“這么多菜,你家吃的完嗎?”總不會拿出去賣吧? 宴暮夕勾起唇角,看著她笑,“自然是吃不完的,多余的那些都用來送人了,我姐一家,何家,楚家,還有江家,二叔那邊也經(jīng)常派人過來采摘?!?/br> 柳泊簫知道他姐嫁到了封家,楚家是他外公家,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她也并不感興趣,所以敷衍的“喔”了聲后,就順著菜園里辟出來的小路往前走,找起她想要的蔬菜。 不過,宴暮夕卻邊陪著她走,邊給她解釋起來,“我姐嫁給封家長孫,封家是書香門第,我姐的公公你一定認識,就是帝都大學(xué)的校長封冠庭,他是一個極有原則的人,簡直可以用頑固不化來形容,所以,哪怕他知道了你是我的準媳婦兒,他也未必會多關(guān)照你一些……” 柳泊簫快走幾步,就當(dāng)沒聽見。 宴暮夕被甩在后面,看著她背影輕笑出聲,“我知道,你又害羞了,不過,跑錯方向了,泊簫,你想要采摘西紅柿對不對?往這邊走……” 他笑著追上來,出其不意的抓住她的手,拉著拐到另一條小路上。 柳泊簫被動的走了幾步,掙開手,不悅的瞪他,“宴大少,請自重?!?/br> 宴暮夕煞有其事的搖搖頭,“做不到,泊簫,我要是太自重了,你會覺得我禽獸不如。” 柳泊簫愕然,這是什么論調(diào)? 宴暮夕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禽獸見了美麗的異性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去靠近、挑逗,你在我身邊,我卻無動于衷,那不是禽獸不如是什么?” 柳泊簫,“……” 天才都有毒吧? 第84章 笑得特傻 到了種植西紅柿的菜地,柳泊簫又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她沒想到西紅柿也能長的這么高大,跟棵小樹似的,一個個西紅柿掛滿了枝頭,紅艷欲滴的,剛剛冒紅的,還有青油油透著生澀的,可謂是碩果累累,她隨手摘了一個熟透的,放在鼻尖聞了聞,滿意的勾起唇角。 總算不虛此行。 宴暮夕也摘了一個,在掌心里邊把玩著邊道,“這里種植的所有蔬菜都不打農(nóng)藥,地里施的也是天然肥料,而且,這批西紅柿還是培育出來的新品種,味道更美妙……” 柳泊簫已經(jīng)直接放嘴里吃起來。 見狀,宴暮夕難得怔了下,繼而望著她失笑,眼底如有星光閃爍,癡漢臉的嘆了聲“真可愛”,也有樣學(xué)樣的把手里把玩的西紅柿塞嘴里。 不遠處,詹云熙和邱冰不由面面相覷,少爺雖不至于潔癖到變態(tài),卻也講究的天怒人怨,別說這么直接不洗就吃了,就是洗過生吃也恨不得給蔬菜脫一層皮,現(xiàn)在這么……不拘小節(jié)了? 詹云熙回過神后,趕忙拍下這一幕,畫面中,柳泊簫吃相自然優(yōu)雅,風(fēng)吹起她的長發(fā),只是個背影,卻透著難以言喻的味道,而宴暮夕那雙好看的眼里只容得下她,癡癡相望,西紅柿就放在嘴邊,模樣有些滑稽,然而看久了,居然能生出幾分動容來。 …… 摘了一籃子西紅柿,又去看了飼養(yǎng)家禽的地方,雞、鴨、鵝、豬、牛、羊,什么都不缺,吃的也都是純天然的糧食,還時不時的給些野味加餐,生長周期緩慢,但這樣的rou質(zhì)才能最佳。 柳泊簫也沒客氣,選了一只雞和一條豬后腿,明天上午比賽,她今晚必須熬出高湯來,她原想連比賽用的食材一起帶著,被宴暮夕攔住了。 他理由很充分,蔬菜明天采摘會更新鮮,所以,他屆時會幫她帶去。 柳泊簫想說不用麻煩他,可話到嘴邊,被他玩味的眼神又逼了回去,他若執(zhí)意想去,她就算拒絕他幫忙,也照樣無濟于事,于是,默許了。 宴暮夕笑得如沐春風(fēng),然后便‘得寸進尺’,問她用什么來回報,以身相許什么的他暫時還沒心理準備,不如就再給他準備一頓午餐好了。 聽到這么大言不慚又厚顏無恥的話,柳泊簫都氣笑了,不過倒也沒有跟他打嘴仗,忙活完她想要的,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她也的確是餓了,為了不虐待自己的胃,這頓午餐也得做。 午餐并沒回主樓,而是在后山吃的。 后山有一座小木屋,是宴暮夕的私人領(lǐng)地,建造的十分有意境,依靠著兩棵古樹,古樹參天,木屋就建在半空中,想要上去,得爬梯子。 離著樹不遠處還有條溪流,水質(zhì)清澈,魚兒肥美,在這里吃燒烤,可謂是完美。 所以,柳泊簫心里的那點不情愿也都煙消云散了,此情此情,她若還有什么情緒,那真是辜負了這片大好的光景,還有那些純天然的食材。 羊rou是現(xiàn)宰殺的,柳泊簫親手配得腌料,她沒讓人切成小塊,而是選了整只羊腿,用堅硬的粗鐵鉗穿起來,直接架在火堆上烤,看起來十分粗獷,卻也過癮。 火,是邱冰生的,詹云熙光顧著拍照了,而宴暮夕就負責(zé)圍著柳泊簫轉(zhuǎn),時而殷勤的幫著拿些東西,那臉上的笑意就沒停止過。 笑得特傻。 這是詹云熙的感覺,等都忙活完了,四人坐下樹下、圍著火堆等rou熟的時候,他把照片給宴暮夕發(fā)了過去,特意挑選這種類型的,就想看看人家會不會覺得丟臉。 結(jié)果,他失望了。 宴暮夕盯著手機,笑得更傻了,一副地主家傻兒子的既視感。 詹云熙不忍直視。 邱冰也撇開臉。 柳泊簫不知道他傻樂什么,卻也不會主動去打探,只專心烤羊腿,時不時的翻動一下,順帶著抹上她準備的調(diào)料,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香味漸漸彌散在空氣中,勾人食欲大開。 宴暮夕卻頭一回沒有屈服在美食前,因為他忙著發(fā)朋友圈,照片只能選九張,這讓他跟糾結(jié),每一張他都覺得甜蜜的不得了,讓他難以抉擇。 rou都快烤熟了,他還在選。 這讓柳泊簫都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這是在忙什么不得了的事兒? 詹云熙咳嗽起來。 邱冰無語的嘆了聲。 終于,宴暮夕發(fā)出去了,舍棄那些照片的時候,割rou一樣的不舍。 見狀,詹云熙也顧不上垂涎羊腿了,趕緊點開手機,翻看朋友圈,這一看,眼皮就抽搐起來,少爺為什么都是選的這種‘有損夫綱’的呢? 第85章 她打敗了烤羊腿 這些照片一發(fā),很是驚掉了朋友圈里不少人的下巴,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呢?打情罵俏吧,女主的神色還真不像是欲迎還拒,要說全然無情吧,這手牽手又是什么鬼? 還有最詭異的,宴暮夕笑得……那叫一個傻! 宴崇瑞看到后,都忍不住憂心忡忡了,問詹國通,“暮夕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還是被什么附體了?不然,我怎么有點……”不認識他了。 詹國通沒法接話,內(nèi)心也是納悶不已,站在菜園地頭生吃西紅柿還勉強能看兩眼,但圍著泊簫那丫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臉癡漢會不會太……接地氣了? 還是說,這就是少爺談戀愛的打開方式? 眾人皆不懂,思考人生一般的琢磨此事,不過,沒能琢磨太久,就又被宴暮夕發(fā)出來的照片給刺激到了,這回的刺激就赤果果了,完全不用動腦子就明白的很,堪稱放毒。 那是一組烤羊腿的圖片,三百六十度的詮釋了何謂至高無上的美味,烤的金黃的皮,放亮,隔著一層屏幕,都似乎能聽到油在火的炙烤下滋滋的冒出,一雙白嫩的手捏起一小把料從容的撒上,香氣頓時摧枯拉朽的襲來,火苗都躥高了,暴擊著每一個人的味蕾。 最要人命的還是那一個視頻,就見那雙白嫩的手拿起一把精致的小刀,從羊腿上仔細的切下那么一片,厚薄適中,肥瘦相宜,陽光下還來了個特寫,簡直誘惑的人恨不能沖進屏幕里去咬一口,這還不算完,又往一個碟子里沾了幾下,瞬時香料裹滿身,最后用綠油油的菜葉子一包,正要往自己嘴里放的時候,忽然,橫插進來一雙手,手指修長,毫不客氣的搶了去。 然后,鏡頭一轉(zhuǎn),就是宴暮夕含笑欠揍的臉,他正大口把rou吃進嘴里,像美食主播那樣表情夸張,滿足而陶醉的瞇起那雙得逞的眼。 眾人,“……” 還能再幼稚、再不要臉一點嗎? 柳泊簫也是無語極了,盯著他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真要為了這一口羊rou跟他急眼倒顯得自己多小氣似的,可要這么由著他,心里又實在憋悶,于是,她換了個地方坐,離得宴暮夕遠一點。 誰知,宴暮夕笑瞇瞇的立刻跟著挪了過來,比之前的距離更近了。 柳泊簫,“……” 這人就沒一點討嫌的眼力見? 詹云熙都有點臊的慌,趕緊打圓場,也不拍照了,從柳泊簫手里要過刀子來,攬過這個切rou的活兒,然而,宴暮夕并不領(lǐng)情,涼涼的瞥他一眼。 意味不言而喻,誰讓他多事? 難道他不會切? 他就是想享受一下媳婦兒的伺候。 詹云熙明白了,但后悔也晚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但他的刀工實在不怎么滴,切rou看著簡單,可想要切得恰到好處,手上沒幾年功夫根本做不到。 宴暮夕果斷嫌棄了,把刀子奪了過來。 見狀,詹云熙還有點不服氣,他從來都沒下過廚,不會用刀子很正常好不好,難道您就會了?您生平唯一的一回下廚,就把廚房給燒了,您能厲害到哪兒去? 然而,發(fā)生的事實,讓他很受傷。 宴暮夕厲害的牛掰閃閃,不負天才的美名。 連柳泊簫都有幾分訝異,忍不住猜想,難道他也擅長廚藝?不然不可能懂得怎么從完整的一條羊腿上選出最肥美鮮嫩的rou,還切的如此漂亮。 宴暮夕親手切下來的第一塊,帶著微微烤的焦黃的皮,肥厚的油脂已經(jīng)收縮,在陽光下看著透明的像果凍一般,十分誘人食欲,他不慌不忙的沾好了料,再拿起生菜葉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墓茫缓笮χf給柳泊簫,“這是我頭一回親自動手,給你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