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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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所以啊,只要他愿意,就什么問題都沒有,誰有意見也得憋著?!?/br> 聽到這番話,柳泊簫就想起她去千禧山的事兒,從頭到尾,除了宴暮夕和他身邊的那兩人,她沒再見過其他人,連個來好奇打聽的都沒有,這么說,是因為不敢管他? 她正若有所思,就聽陸云崢抖著聲音道,“不過,泊簫,我喜歡的男神忽然來了這么多是什么意思啊?我小心臟都快爆了。” 柳泊簫也不知道,遂猜測,“難道都是吃貨?” 陸云崢使勁搖頭,“不是,楚少來,我其實倒是能猜到幾分,他跟宴大少走得近,八成是沖他來的,可墨爺……”她聲音忽然頓住,臉上的表情有點后知后覺的驚悚。 柳泊簫被她嚇了一跳,“怎么了?” 陸云崢咽了下口水,艱難的問,“泊簫,你跟墨爺是不是有仇啊?不然,他為什么給你個零分?這打擊報復(fù)的意圖也太赤果果了……” 柳泊簫蹙眉,“我確定跟他沒有任何交集?!?/br> “那他是唱的哪一出啊?!标懺茘樢活^茫然,“墨爺雖說是張狂不羈了些,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為難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會不會是跟宴大少有關(guān)?” “嗯?” “坊間傳聞,這倆人自小就不對付,宴大少捧著你,他就故意唱反調(diào)、扯后腿?”陸云崢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相了,“我去,那以后可熱鬧了?!?/br> 柳泊簫聽的心塞起來,“這么說,我是被兩人斗法殃及池魚了?” 陸云崢同情的點點頭。 柳泊簫郁悶不已。 陸云崢見狀,卻笑瞇瞇的道,“不用心煩,有宴大少在呢,他肯定會護(hù)著你的,而且借這樣的機(jī)會,正好試探一下他的真心有多少?!?/br> 畢竟,跟封墨斗法,代價絕不會小了,尋常人提到這個名字都會抖三抖,宴暮夕當(dāng)然不至于害怕,但想云淡風(fēng)輕的處理,也不太現(xiàn)實。 感謝親們昨天的支持,么么噠,踩中樓層和前十名留言的親們幣幣已經(jīng)送上,恭喜喔 二更 為你討公道 兩人還沒聊完,前面比賽結(jié)束了,評委們選出了晉級下一輪的選手,一百多號人,只剩下了三十個,其中自然少不了柳泊簫的名字。 其中還有兩個名字令人印象深刻,一個是簫笛,一個叫卓夢雨,前者是因為做的那道酸菜魚驚艷了所有評委,吃過的人均贊不絕口,后者則是因為長相,甜美可愛,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顧盼生飛,據(jù)說廚藝也拿得出手,幾道家常菜做的顏值味道都在線。 這些都是網(wǎng)上熱議的,不過,要說最有話題的還是柳泊簫,就因為封墨給的那個零分,讓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纏在了一起,明面上沒人敢亂說,可私底下猜測不斷。 柳泊簫是離開天健大廈后知道的,原本還擔(dān)心宴暮夕會在外面堵她,結(jié)果,并沒有,他只是派了邱冰來,還有一大束包裝精美的玉蘭花。 她沒拒絕,也拒絕不了,邱冰是一根筋的人,認(rèn)準(zhǔn)了宴暮夕的命令就會執(zhí)行到底,跟他拗,完全沒有贏面,不如從善如流。 陸云崢和喬天賜陪她一起上了車,往上庸古城開去。 車上,邱冰自不會多言,表情一貫的冷肅。 陸云崢有很多話想問喬天賜,但礙于邱冰在,只得暫時憋著,便轉(zhuǎn)頭跟柳泊簫八卦,說的無非都是今天的比賽,提到簫笛時,略有遺憾,“都沒能給簫大叔加油,也不知道他傷不傷心?!?/br> 喬天賜便道,“他沒有絲毫難受,你且放心吧?!?/br> 陸云崢不高興的瞪他,“你怎么知道?” 喬天賜一臉坦蕩,“他在臺上時笑得很燦爛,沒有半點勉強(qiáng)?!?/br> 陸云崢就哼了聲,又去看柳泊簫,“泊簫,你在后廚時看到簫大叔了吧?是不是很英俊瀟灑、風(fēng)度翩翩、一身男主的光環(huán)?” 柳泊簫好笑的道,“我是去比賽的啊,關(guān)注點不在美男身上?!?/br> 陸云崢生無可戀的嘆了聲,“有你這樣的閨蜜,我都不能好好的yy美男了,幸好,還有廣大網(wǎng)友陪我,不然人生該多么無趣。” 喬天賜無奈的笑道,“云崢,你的三觀需要糾正下,人生的樂趣不在美男身上好么?你看泊簫,你看我,都有追求的夢想……” 不等他說完,陸云崢就不耐的打斷,“人各有求好不?你之蜜糖、吾之砒霜啊,這個道理都不懂?” 喬天賜不再說話。 柳泊簫暗暗戳了她一下,提醒她別那么說話,有點傷人。 陸云崢眼眸飄忽,低頭玩起手機(jī)來。 最怕突然的沉默。 柳泊簫只好找話題,是跟邱冰說的,“你家少爺去哪兒了?” 天地良心,她就是隨意問的。 但邱冰顯然想多了,一個女人關(guān)心起男人的行蹤,那意味著什么?在意了唄,于是,很詳細(xì)的匯報道,“少爺原想親自送您的,可墨爺非要跟著,少爺不想讓他打擾到您,再加上東方少爺又過去了,也對您有幾分好奇,打趣要一起認(rèn)識下,所以……” 柳泊簫就懂了,講真,她也還沒做好見東方將白的心理準(zhǔn)備,能拖一時就一時吧,她斟酌著言辭,又問,“那個封墨是不是跟你家少爺有過節(jié)?” 邱冰明白她要問什么,遂很痛快的道,“過節(jié)倒也談不上,不過倆人從小就有點互看不順眼,關(guān)系的確不怎么好,但也沒發(fā)生過大的沖突,今天墨爺給您打了零分,您也別放在心上,他不是針對您,就是故意跟少爺唱反調(diào)罷了,少爺會為您討回公道的?!?/br> 柳泊簫還未開口,陸云崢就好奇的問,“宴大少打算怎么討這個公道?” 邱冰清了下嗓子,“以后你們就知道了?!?/br> 因為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少爺那腦子,誰能猜出會長出什么毒蘑菇。 聞言,柳泊簫卻道,“他不需要為我做什么?!?/br> 只要離得她遠(yuǎn)一點,那么這些煩惱自然會消失。 邱冰一本正經(jīng)的道,“您是少爺喜歡的人,少爺為您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您不用有壓力,況且,墨爺也不是少爺?shù)膶κ?,您不用?dān)心?!?/br> 柳泊簫蹙眉,“我不是擔(dān)心他。” 邱冰不說話,一副就是認(rèn)定她在擔(dān)心、你說什么我都不聽的樣子。 柳泊簫不由氣悶。 陸云崢卻愉悅的笑起來。 柳泊簫沒好氣的嗔她一眼,正要說她兩句,手機(jī)響了,來電顯示的號碼很陌生,但數(shù)字很吉利,她遲疑了幾秒才接起,“喂?” 那邊開門見山道,“柳小姐是吧?我是周義,在臺上才見過?!?/br> 柳泊簫語氣淡淡,“你好,找我有事嗎?” 周義笑道,“是有點事兒想跟你談?wù)?,柳小姐現(xiàn)在可有空?我在德興樓定了房間,你在哪兒,我讓人過去接你,咱們邊吃邊聊。” 柳泊簫蹙眉,“謝謝,我現(xiàn)在沒空,有事您就在電話里說吧?!?/br> 周義吃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語氣變得有點不好起來,“柳小姐知道我是誰吧?” 柳泊簫“嗯”了一聲。 周義壓著脾氣、一副對她很了解的樣子,“既然柳小姐知道,那么想必也該猜到幾分我找你的目的,說吧,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br> 柳泊簫扯了下唇角,“周導(dǎo)演想多了,我不是在跟您欲迎還拒,我是對您的提議真的不感興趣,不過,還是謝謝您的厚愛?!?/br> 周義噎了下,“你真的不想當(dāng)明星?我可以把你捧上女神的寶座,到時候呼風(fēng)喚雨、所有男人都匍匐在你腳下,想要什么有什么,我不信你不動心,開出你的條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滿足?!?/br> “抱歉,我真的志不在此?!?/br> “柳小姐!”周義聲音拔高,“端架子、裝清高的女人我見的多了,勸你適可而止,不然裝過了頭,可什么都沒有,想求著我捧的女人多得是?!?/br> “那你請便。” “你……” 不等他再說什么難聽的話,柳泊簫掛了電話。 上午先傳兩更,下午五點時再傳三章,別忘了看哈 三更 吃醋 “是誰啊?” “周義?!?/br> 陸云崢訝然的瞪大眼,“還真是他啊,我去,不是說傲的連紅的發(fā)紫的大明星都不放在眼里嗎,居然主動給你電話,還這么迫不及待!” 柳泊簫神色淡淡,“誰知道他哪根筋不對了?!?/br> 陸云崢緩了緩情緒,無語的道,“拜托你有點正常的反應(yīng)好不?那可是周義啊,你知道多少人想讓他看一眼嗎,只要跟他沾上邊,離著火就不遠(yuǎn)了,那是多大的誘惑!” “我又不感興趣?!?/br> 陸云崢泄氣,“你厲害好了吧。”話落,又激動道,“周大導(dǎo)演恐怕這是頭一回吃癟吧?哈哈哈,指不定背后怎么氣你呢。” 柳泊簫不置可否。 喬天賜擔(dān)心的問了句,“那他會不會給泊簫穿小鞋?” 畢竟比賽還沒結(jié)束,周義可是評委之一,手里有打分的權(quán)利,萬一也跟封墨一樣來個零分,那其他人就是都給一百,也挽救不了。 陸云崢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臉色變了變,還未開口,邱冰就篤定的道,“他不敢。” 就算沒有少爺壓陣,他也沒有像封墨那般恣意妄為的膽量和底氣,就算他背后有宴子安撐腰,他也得掂量一下,能不能得罪少爺、全身而退。 陸云崢就松了一口氣。 喬天賜卻想起什么來,神色古怪的看了邱冰一眼,當(dāng)時他倆可都聽到楚長歌和宴大少的對話了,楚長歌也想簽下泊簫,宴大少還起哄要拍親熱戲…… 柳泊簫不知道這段插曲,她莫名想到了明瀾,心里涌上幾分不安,她可以毫無顧忌拒絕周義,甚至得罪他也不懼,可會不會連累了明瀾? 明瀾以后可是要在那個圈子里打拼的,依著周義的影響力,想打壓難為一個新人,那簡直是易如翻掌,越想越不踏實,她拿出手機(jī)給明瀾發(fā)了個信息提醒。 很快,明瀾就給她回復(fù),“不用擔(dān)心我,我早就預(yù)料到了,周導(dǎo)演既然去當(dāng)評委,他怎么可能會不注意到你?你拒絕的好,這個人雖有導(dǎo)演的才華,人品卻落了下流,我以后就算在這個圈子里混,也不屑跟這樣的人合作,所以,不會對我有影響的?!?/br> 明瀾的善解人意,讓柳泊簫心里酸酸的,怎么可能如他說的沒有影響?就算不直接合作,可周義想通過別人刁難他也是輕而易舉,除非有人肯給他當(dāng)后臺。 她忽然想到了宴暮夕,轉(zhuǎn)念卻又否定了,依著明瀾的驕傲,哪怕是不吃這口表演的飯,也絕不會想去沾宴暮夕的光。 …… 再說宴暮夕,被封墨纏住,沒能送柳泊簫回去,心情已然不悅,涼涼的盯著眼前的人,嗤道,“你是還沒斷奶嗎?這么粘著我做什么?” 楚長歌嘴角一抽,立刻就想歪了。 封墨倒是直男,沒往邪惡的方向想,但聽到這話,臉也是黑下來,“你特么的少惡心爺,誰粘著你了?閃開,我要去后廚!” “去后廚干什么?” “呵呵,你說呢?” 面對封墨惡劣的挑釁,宴暮夕不屑的勾起唇角,“你想去泊簫面前開屏?” “草!誰要開屏?”封墨嫌棄的瞪著他,倆人面對面站著,身高都差不多,但封墨長年習(xí)武,體格要比宴暮夕看著健碩一些,他渾身的氣息一冷,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降低。 比賽結(jié)束,吃瓜群眾們見第一排的方向有劍拔弩張的節(jié)奏,哪怕再好奇,也匆忙散去,這會兒見情勢越演越烈,走得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