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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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老爺子不以為然的擺手,“由著他蹦跶去吧,他那固執(zhí),誰也攔不住,等他撞幾回南墻就知道回頭了?!?/br> 詹國通嘴角抽了抽,“可父子相斗是不是……” 宴老爺子哼了聲,“父子相斗?他要有那個本事倒是好了,什么是相斗?實(shí)力旗鼓相當(dāng)才叫斗,不然就是單方面的被虐,所以,不用擔(dān)心,斗不起來?!?/br> 詹國通不再多言,只悄悄給自己的兒子發(fā)了個信息。 詹云熙收到時,正在車?yán)铮戳藘裳?,轉(zhuǎn)頭對宴暮夕道,“少爺,大爺去找老爺子告您的狀了,他說不同意您和少夫人談戀愛的事兒。” 聞言,宴暮夕嗤了聲,“他以為他是誰?” 詹云熙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瞇瞇的道,“少爺,雖然您對少夫人情比金堅(jiān),肯定不會受其他人的影響,但是吧,大爺?shù)降资悄赣H,他要是真不能接受,恐也是個小麻煩?!?/br> “你覺得他能翻起浪來?”宴暮夕聲音涼涼,帶著一抹嘲弄,“他這些年只長皺紋,不長腦子,就是玩女人也只會用錢砸?!?/br> “可是少爺,他萬一也拿錢去砸少夫人呢?” “那他就是自取其辱?!?/br> 宴暮夕說的篤定,一副完全不怕柳泊簫會屈服的樣兒。 詹云熙就討好道,“少夫人自然也是富貴不能yin、貧賤不能移,可保不齊大爺還有其他的手段啊,比如對您外公下手?或是打壓柳家的店?” 這完全是宴云山能使出來的。 宴暮夕這回聽進(jìn)去了,卻也沒多少擔(dān)憂,只冷笑道,“那他就得準(zhǔn)備好被狠狠打臉了。” …… 宴云山的動作很快,去公司露了個面,就開車去了瓏湖苑,程謙已經(jīng)把打聽到的消息報給他,他越聽臉就越黑,原來兒子還是上趕著追的那個,要是追個公主低低頭倒也罷了,追個小廚師還得這么低聲下氣,這不是把晏家的臉面扔地上踩嗎? “大爺,到了?!背讨t提醒道。 車子沒開進(jìn)小區(qū),就停在大門口。 宴云山坐著沒動,往外掃了一眼,瓏湖苑屬于高檔小區(qū),一眼就能看出品位不凡,他蹙眉問,“柳家的房子是誰幫著買的?” 程謙道,“我打聽過了,是詹管家,但錢是柳蘇源的,跟少爺沒半分關(guān)系,就是在上庸古城盤下來的店面也是柳蘇源自己的錢?!?/br> “柳蘇源?不是蘇源嗎?” “他去紫城后,改名就柳蘇源了?!?/br> 宴云山冷哼一聲,“故弄玄虛,當(dāng)年晏家待他不薄,就是東方家的大廚也沒他的薪水高,可他呢?說走就走,原以為是要去哪兒高就,結(jié)果是去紫城隱居了,搞得神神秘秘的,你可查到原因?” 程謙斟酌道,“是因?yàn)榕闼呐畠?,他女兒好像被男人拋棄傷了心,一度想不開要自殺,他這才匆匆?guī)x開去了紫城?!?/br> 宴云山越聽越不屑,“這一家人,就沒個能擺到臺面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迷惑了暮夕,你給她打電話吧,約個地方見見,把話攤開說清楚,她要是知趣,就給筆錢補(bǔ)償一下,要是不知趣,你也不用太客氣?!?/br> 程謙試探著問,“我出面合適嗎?” 宴云山沉下臉,“怎么不合適?難道要我親自去跟她談?她也得有那個分量!” 程謙不再多言,拿出手機(jī)撥了出去,柳泊簫的手機(jī)號并不難查,她報名參加廚藝爭霸賽的資料表上填寫的很清楚,那邊響了幾聲就有人接起,“喂?” “你好,是柳泊簫小姐嗎?”程謙的語氣還算溫和,他雖然是宴云山的司機(jī),但也不敢得罪宴暮夕,自然要為自己留有余地。 柳泊簫今天沒去店里,正在家里收拾房間,聽到這陌生的聲音,先想到的就是周義的人又打電話來勸她,于是蹙眉問,“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程謙道,“我叫程謙,是晏家的司機(jī)?!?/br> 柳泊簫有些意外,晏家的司機(jī)找她做什么?“有事兒?” 程謙好脾氣的道,“是有些事兒,你現(xiàn)在方便出來一趟嗎?我想跟你當(dāng)面談?!?/br> 柳泊簫很干脆的拒絕,“不是很方便,有事兒你就在電話里說吧。” 程謙看向宴云山。 宴云山語氣不善,“兜什么圈子?直接說目的?!?/br> 程謙無奈的在心里嘆了聲,這回把話題挑明了,“柳小姐,我是代表我家大爺想跟你見一面,談?wù)勀愀贍數(shù)氖聝海乙呀?jīng)在你家小區(qū)門口了?!?/br> 二更 鎩羽而歸 聞言,柳泊簫扯了下唇角,倒也無所謂不悅,只是覺得好笑,這是找上門來要給她施壓?就像電視里演的情節(jié)一樣,先好言相勸,再用錢打發(fā),最后威脅恐嚇? “柳小姐,您要是不方便出來,那我去你家里可以嗎?”程謙這話聽著很客氣,卻是變相的逼她。 柳泊簫冷笑,“不必了,小區(qū)附近有家咖啡館很安靜,你在那兒等我吧。” 程謙暗暗松了一口氣,“多謝柳小姐理解?!?/br> 掛了電話,他轉(zhuǎn)頭對宴云山道,“大爺,柳小姐答應(yīng)了?!?/br> 宴云山哼了聲,“算她識相?!?/br> 程謙不知道說什么好,勸是沒用的,依著大爺?shù)墓虉?zhí),越勸只會越糟糕,可眼下這局面也讓他頭疼,他們瞞著少爺給柳泊簫難堪,少爺知道后,會怎么處置? …… 十分鐘后,程謙坐在舒適的沙發(fā)椅上,端了杯咖啡心不在焉的喝著,店里已經(jīng)被他清場,四下看不到一個人,而大爺連旁聽的興致都沒有,干脆在車?yán)锏取?/br> 他不由苦笑,大爺?shù)膽B(tài)度太明顯了,壓根就瞧不上柳家人,所以不屑自己出面,好像他出面是給柳泊簫多大的面子一樣,唉,只是難為他了,他默默的在心里組織著語言,既要達(dá)到大爺?shù)哪康?,又不能得罪人家過深,這個度不好掌握啊,咖啡喝到一半時,門被推開,有人進(jìn)來了。 一襲淺綠色的棉麻裙,簡單的小白鞋,烏黑的長發(fā)扎成松松的馬尾,不施粉黛的臉,白皙如玉的肌膚仿佛生光,卻也不及那雙眼。 程謙不由看的愣住,他跟在大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陪著看美人兒,各種風(fēng)情的,環(huán)肥燕瘦、千嬌百媚,可以說早就免疫了,但沒想到今天還能驚艷的移不開眼。 他其實(shí)早就看過柳泊簫的照片,當(dāng)時也覺得這女孩兒的確好看,不然怎么能得了少爺?shù)那嘌??可此刻,她好看的還是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她的美,并沒有讓男人熱血沸騰、血脈噴張的沖擊力和殺傷力,而是如春風(fēng)化雨,潤物細(xì)無聲的熨帖著你的靈魂,情不自禁的追隨、沉淪。 程謙忽然明白,少爺為什么喜歡她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鎩羽而歸。 “柳小姐,你來了?!背讨t很客氣的站起來相迎,臉上帶笑,指著他對面的椅子道,“請坐吧,咖啡我已經(jīng)點(diǎn)好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br> 柳泊簫審視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了聲“謝謝”,然后不慌不忙的坐下。 程謙也坐下,清了下嗓子,有些尷尬的道,“冒昧請柳小姐來,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是實(shí)屬無奈,誰叫我是大爺?shù)膶傧履亍!?/br> 柳泊簫要笑不笑的,開門見山,“你有話就直說吧,我還忙著?!?/br> 程謙咳嗽了兩聲,“那個,想來你也能猜到了,我家大爺,不贊成你和少爺交往,所以,還希望你能跟少爺只做普通的朋友?!?/br> 他這話說的算是很委婉客氣了。 但柳泊簫的臉色還是有幾分冷意,“程先生,我想你家大爺誤會了,我跟宴暮夕沒有在交往,你們真是想的太多了。” 程謙被堵的有點(diǎn)臉皮發(fā)燙,他怎么會不知道呢?原以為倆人是郎情妾意,結(jié)果查完后,才知道是少爺一廂情愿,人家都還沒答應(yīng),但大爺?shù)姆愿?,他又不能不理會,依著大爺?shù)囊馑?,那就是她不答?yīng)是對的,不止不能答應(yīng),還得離著少爺遠(yuǎn)一點(diǎn)。 他端起咖啡喝了兩口,這才好意思繼續(xù)道,“我知道,是少爺在追求你,你還沒回應(yīng),那么,你能永遠(yuǎn)這樣嗎?對少爺?shù)男囊庵弥焕?、無動于衷?” 柳泊簫蹙眉,“未來的事情,我沒法給你答案?!?/br> 程謙就嘆了聲,“其實(shí)你是沒信心吧?也對,少爺這樣的人,有幾個女人能抵擋的住他的追求?你動心只是早晚的事兒,但是柳小姐,為了你好,還請你能守住自己的心,免得將來受傷,因?yàn)槲覄偛乓裁鞔_的說了,我家大爺不同意你們交往。” 柳泊簫冷嘲一笑,“然后呢?” 程謙硬著頭皮道,“不是柳小姐不夠好,相反,你很優(yōu)秀,但是晏家主母這個位置,實(shí)在是要求太多了,不止是女方自身出眾,其他的方面也要與之相匹配?!?/br> “你就直接說,我家世太普通,高攀不上晏家對嗎?要是娶我這樣的人進(jìn)門,就會丟晏家的臉面對嗎?” 程謙尷尬的笑著,沒法接話。 柳泊簫忽然話題一轉(zhuǎn),“你來找我,宴暮夕知道嗎?” 聞言,程謙頭皮頓時一緊,吞吐道,“暫時,還不知道吧?” 柳泊簫勾起唇角,“那么,你來替他做決定、你知道他又是什么想法嗎?” 程謙心里更慌亂,“我,我是代表大爺?!?/br>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不也不敢來cao心宴暮夕的事兒。 “呵呵,宴暮夕是個聽話的主兒?” 潛臺詞,他跟他爸關(guān)系很和諧嗎?他爸憑什么來指手畫腳?簡直可笑! 程謙頭上的汗都出來了,他知道這趟差事不好干,卻也沒想到人家這么不好對付,清清淡淡的,可那雙眼干凈剔透,仿佛能倒影出世間所有的無恥和骯臟,讓他莫名的心虛。 柳泊簫見他慫了,語氣又一轉(zhuǎn),“我也不是要難為你什么,只是,這事跟我真的沒多大關(guān)系,問題不在我這里,而在宴暮夕那兒,不是我處心積慮的要去接近他,你們能懂嗎?所以,你們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根本沒任何意義,去找宴暮夕吧,若能攔的住他,我求之不得?!?/br> 說完這句,柳泊簫起身離開。 程謙都沒臉喊住人家,摸摸自己的口袋,大爺給的支票還在,他都沒用上就被懟的無招架之力了,真要那支票咋人家,羞辱的一定不是她,而是自己。 三更 到處蹦跶 程謙灰溜溜的回到車?yán)铮缭粕揭豢此潜砬榫椭懒?,“她不同意??/br> 程謙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宴云山沉下臉,“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程謙忙把剛才倆人的對話說了一遍,最后小心翼翼的道,“大爺,我覺得柳小姐說的對,她對少爺根本無意,我們找她沒用啊?!?/br> “胡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她說無意你就信了?那暮夕為什么不去追求別人?”宴云山一副自詡很了解的樣子哼道,“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心里明明惦記男人的一切,可非要裝清高,端著架子,享受男人的追逐,說白了,就是欲迎還拒,來彰顯她的分量、滿足虛榮心?!?/br> 程謙沒接話,他覺得不像,可大爺說是,那就是吧。 宴云山想到什么,問道,“支票你給她了嗎?” 程謙搖頭,“沒有?!?/br> 宴云山不悅的斥道,“你是怎么辦事的?說不定她就在等著你拿錢出來,你不給,她還怎么答應(yīng)?誰會傻到?jīng)]有好處就松口?” 程謙小聲道,“我覺得,給了她錢也不會答應(yīng)。” 宴云山冷笑,“那是給的價碼不夠,這就跟做生意一樣,總要討價還價的,你再約她試試,這回什么彎子都不用繞,直接甩錢堵她。” 程謙為難道,“可她未必肯再出來了,而且,她的話也說的很明白,讓我們?nèi)フ疑贍?,大爺,我覺得也應(yīng)該從少爺身上下手,只要少爺不去找她了,那所有的問題不都迎刃而解了?” 宴云山惱火的捶了下沙發(fā),“你以為我不想?可暮夕是個能聽話的主兒?我越是去找他,他越是會跟我對著干,那小子就是天生反骨?!?/br> 程謙試探著道,“那不然您讓其他人去勸勸?” 宴云山閉上眼,緩了緩情緒后,疲憊的道,“先去找蘇源吧,看看從他那兒能有辦法阻止嗎,實(shí)在不行,我再讓別人去說?!?/br> 對他來說,這就是家丑,不到不得已,他不愿意宣揚(yáng)的人人皆知,尤其是跟晏家關(guān)系比較近的那幾個人,他要是開口讓他們幫忙,他們能答應(yīng)出力,但指不定心里怎么想看笑話。 “是,大爺,那現(xiàn)在去哪兒?” “上庸古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