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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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沒懷疑什么?”對一個廚師來說,對事物味道的判斷應(yīng)該更敏銳才是。 柳泊簫意味不明的道,“除了我和媽,外公這二十年并沒有收過徒弟,我也從云崢那兒隱晦的問了,簫笛今年三十二歲,他從沒去過紫城,也是今年初才到的帝都,他跟外公之間沒有任何交集,所以……不存在偷師學(xué)藝的可能性。” 宴暮夕挑眉,“那是巧合了?” “似乎只有這一種解釋?!?/br> “我從來不信巧合,泊簫,巧合也是人為造成的?!毖缒合φf的意味深長,“什么無巧不成書,不過是一種遮掩的手段而已?!?/br> 五更 神啊,救救我吧 柳泊簫想了想,問道,“會不會是外公在你家工作時,手藝被其他人學(xué)了去、然后又傳授給了簫笛?”這也不是不能做到。 誰知,宴暮夕搖搖頭,“不會。” “為什么?”柳泊簫好奇,差點(diǎn)就要轉(zhuǎn)過頭來,意識到一轉(zhuǎn)頭就會跟他近在咫尺,脖子頓時僵住。 宴暮夕倒是被察覺到她這點(diǎn)小變化,解釋道,“我爺爺小時候被魚刺扎到過,所以不愛吃魚,外公到晏家后,先是在福園的后廚,一道以魚為食材的菜都沒做過,是后來我喜歡吃,他才做了,是去靜園的廚房做的,我吃了后極為喜歡他的廚藝,便留他在靜園了,而靜園就他一個廚師?!?/br> 聽完后,柳泊簫也想不通了,眉頭皺起。 見狀,宴暮夕忍不住抬起手,指尖去撫弄她的眉頭,“交給我吧,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我自有辦法讓他顯出原形來,你不用放在心上?!?/br> 指尖撩的她肌膚發(fā)燙,想躲開又覺得反應(yīng)過激,她只能盡量忽略他帶給自己的影響,木著聲應(yīng)道,“嗯,查出來后也跟我說一下?!?/br> “好?!?/br> …… 送柳泊簫送回瓏湖苑后,他沒有纏著留下來,而是很痛快的走了,上了車后,詹云熙忍不住問,“少爺,您怎么不多陪少夫人玩一會兒?” 宴暮夕淡淡的掃他一眼,“你懂什么?文武之道,講究的是一張一弛,男女相處,也得把握好這個度,黏的太緊招人煩,離得太遠(yuǎn)惹人怨?!?/br> 詹云熙受教的點(diǎn)著頭,一副醍醐灌頂?shù)臉觾海謺崦恋膯?,“可您剛才,嘿嘿,對少夫人的所作所為可是很有張力啊?!?/br> 抱著就不撒手。 聞言,宴暮夕不自覺地勾起唇角,眼神也變得柔和,“泊簫太害羞了,我要是不熱情主動點(diǎn),怕是四年后,我倆也停留在牽手的階段……” 四年后又是個什么梗?不等他琢磨,就聽宴暮夕繼續(xù)道,“而且,泊簫對男人的戒備心太重,信任度又太低,我不用點(diǎn)非常手段、玩點(diǎn)套路,怎么把她娶回家?” 詹云熙越聽越糊涂,還想問什么,宴暮夕就已經(jīng)跳過了這個話題,“有沒有什么歌曲,是關(guān)于男朋友、女朋友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 “呃?”詹云熙還沒跟上節(jié)奏,一時有點(diǎn)懵。 “怎么?沒有?”宴暮夕眼神涼涼,“你不是自詡是麥霸,上到幾十年代的紅色歌,遠(yuǎn)到國外的民謠,什么歌曲都會唱?” 詹云熙干笑起來,“呵呵呵,少爺夸獎了,這個男朋友、女朋友的歌……啊,還真有那么一首,不太有名,傳唱度也不高……” 宴暮夕截斷,“放出來我聽聽?!?/br> 詹云熙趕忙拿出手機(jī)來搜索,很快,車?yán)镯懫鹨魳穪?,聽那調(diào)調(diào),正開車的邱冰就忍不住眼皮跳了跳,總覺得這不會是一首正常的歌。 果然,開唱之后,邱冰表情一僵。 詹云熙悄悄去打量宴暮夕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人家聽的興味盎然,咦?談戀愛后智商下降,怎么連品味也倒退了呢? 他不懂,宴暮夕才不會在意對方唱的如何,他滿意的是那歌詞。 “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不分彼此相愛手牽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愛你愛到只為你快樂 ,甜蜜滋味涌上了心頭,巧克力加沙拉伴著我,每分每秒愛你不邂逅,稀里嘩啦伴著小宇宙……” 這個詞完全貼合他的心意,他怎么能不喜歡呢? 尤其是后半部分魔咒般的反復(fù)循環(huán),“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簡直是為他而作的歌曲啊。 “給我傳過來。” “???好……”少爺要這種洗腦歌干什么?不會要單曲循環(huán)放給少夫人聽吧? 宴暮夕把這歌設(shè)置成了手機(jī)鈴聲,我們的紀(jì)念日共榮下架了。 “撥我手機(jī)?!?/br> “是,少爺……” 詹云熙撥過去,魔音響起,“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 宴暮夕一臉陶醉的聽著。 詹云熙忍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少爺,我能不能也給自己的手機(jī)挑個專屬的音樂鈴聲???” 以前,宴暮夕不喜手機(jī)鈴聲響,所以要求他們都調(diào)成震動,現(xiàn)在,他自己都破戒了,那么他們的手機(jī)是不是也能不當(dāng)啞巴了? 宴暮夕大手一揮,“隨便?!?/br> “謝少爺!”詹云熙激動的像是得了多么了不起的賞賜,興奮的忙碌起來,他一定要找一首最好聽的鈴聲來展現(xiàn)自己的品味和個性。 見狀,邱冰也眉頭動了動,“少爺,那我也可以嗎?” “當(dāng)然,現(xiàn)在就設(shè)置,讓我也看一下你們的風(fēng)格。” 這會兒正好過路口遇上紅燈,車子停下,邱冰也拿出手機(jī)擺弄起來,他不像詹云熙那么糾結(jié),很快就選了一首調(diào)成了鈴聲。 宴暮夕撥過去,就聽車?yán)镯懫鹦蹨喖ぴ降母枨?,“傲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膽似鐵打骨如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我發(fā)奮圖強(qiáng)做好漢……”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聽著。 詹云熙呵呵道,“瞧你把自己夸得吆,自戀的都要上天了?!?/br> 邱冰面不改色,見綠燈亮起,緩緩發(fā)動了車子。 宴暮夕看向詹云熙,“你的呢?選好了嗎?” 詹云熙嘿嘿笑著,“好了,好了……” 宴暮夕就又撥了他的號碼,雖然事先想過他選的鈴聲八成不靠譜,可也沒想到會是這么一首,“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紀(jì)了,一個愛人都沒有孤獨(dú)是可憐的,如果沒愛過人生是黑白的……” 宴暮夕唇角抖了抖,幽幽的道,“不要把你這么慘淡的心聲給暴露出來好么?” 詹云熙沒心沒肺的笑著,“我就是想賣個慘,看看能不能打動誰送我個女朋友?!?/br> “……” 這是在暗示他? 今天的更新結(jié)束 第104章 一更 玩物 宴暮夕對詹云熙的暗示無動于衷,低頭在手機(jī)上不停的敲著什么。 詹云熙幽怨的小眼神都快趕上苦等十八年的王寶釧了,少爺不能有了女朋友就不管他們死活了啊,原本還不著急的,可剛才被迫吃了幾口狗糧,他知道自己必須得抓緊脫單了,不然早晚有一天得被少爺秀出來的恩愛虐死。 邱冰無所謂,車子開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往昭陽科技駛?cè)?,過路口時看到前方紅燈亮了,于是緩緩減速準(zhǔn)備停下,忽然旁邊飛馳過來一輛,嗖的一下沖到了他的前面,猝不及防的搶車道,換誰都嚇一跳,也虧的他反應(yīng)機(jī)敏,剎車踩得及時,不然肯定追尾。 車子驟然減速,宴暮夕的身子慣性往前傾去,他坐后排素來不喜歡系安全帶,所以,傾的幅度有些大,差點(diǎn)摔了手機(jī),眉頭不由皺起,“怎么回事?” 邱冰開車,從來沒出過這種失誤。 “突然有人超車,少爺。”邱冰解釋一句,恨不得下車把里面的司機(jī)揪出來暴走一頓,不過盯著那牌號越看越眼熟,在腦子里飛速的搜尋信息。 詹云熙的反應(yīng)最大,他倒是系了安全帶,但架不住被刺激這么一下子啊,頓時火大的開了車窗,沖外面罵了一聲,“急著去投胎?。俊?/br> 前面的車窗子緊閉,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裝聾作啞,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 詹云熙又罵了個臟字泄憤。 邱冰忽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對宴暮夕道,“少爺,我想起來了,前面的車子是云水的,帝都開這款豪車的沒幾個人,其中就有她一輛,尾號是三個158。” 聞言,宴暮夕還有些納悶,“云水是誰?” 邱冰嘴巴一抽,心想,您真的不認(rèn)識嗎?云水的大名,連他這個從來不關(guān)注娛樂圈的人都耳熟能詳,您怎么還能露出這么茫然的表情? 詹云熙不可思議的瞪大眼,“云水的?當(dāng)紅明星、流量小花的那個云水?原來竟是她的?臥槽,要不要這么冤家路窄?” “什么意思?”宴暮夕聽出不尋常的味來,“冤家?跟誰是冤家?” 邱冰示意詹云熙說。 詹云熙小心翼翼的道,“那個,云水是大爺?shù)那槿恕!?/br> 聽到這一句,宴暮夕就像是被什么骯臟的東西污了耳朵,眼神發(fā)冷,輕蔑道,“情人?他們也配這個情字,一個把對方當(dāng)玩物,來紓解他不甘于老去的那點(diǎn)可憐內(nèi)心,一個把對方當(dāng)提款機(jī)去滿足自己的虛榮和欲望,呵呵?!?/br> 詹云熙清了下嗓子,多解釋了一句,“老爺?shù)那槿?,不是,老爺?shù)耐嫖镫m然不少,可貌似對云水有些特別?!?/br> “怎么特別了?” “老爺這些年身邊來來往往不少女人,多則半年,短的只有一天,可云水是待的最長久的,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超過兩年了?!边@就足以顯示她的本事和手段了,對宴云山的特別也不言而喻。 聞言,宴暮夕冷笑起來,“她算什么最長久的?瑰園那個才是,比起那位,她還不夠聰明,跟著他兩年都沒能偷了種去,不是蠢是什么?” 詹云熙無言以對了。 這時,綠燈亮,長長的車流開始移動起來。 邱冰也發(fā)動了車子。 宴暮夕忽然道,“跟住前面,找機(jī)會撞上去?!?/br> “啊?”詹云熙驚住。 邱冰倒是臉色如常,“是,少爺?!?/br> 他其實也想教訓(xùn)一下對方,誰的車都敢超,不是欠虐是什么? 接下來,兩輛車就叫上勁兒了。 云水的車是一輛白色的跑車,在路上飛馳很是拉風(fēng),相反,宴暮夕的車倒是不怎么惹眼,通身的黑,不加長,也沒有閃瞎眼的標(biāo)志,可內(nèi)行人一看卻會被震住,整輛車的防御級別堪比一國的總統(tǒng),別說撞一輛車了,就是跟坦克pk,都未必會輸,要不邱冰怎么這么有底氣呢。 于是,路人只見一輛黑車追著一輛白色跑車,速度絲毫不遜色,還輕松勝過幾籌,然后就不停的重復(fù)超車減速,再超車再減速,不斷的給對方使絆子。 幾個來回后,泥人也得火了。 可白色車?yán)锏娜司拖袷菬o動于衷,一次都沒開車窗罵。 不是司機(jī)不想,是被后排的云水制止了。 云水的旁邊還坐著她的經(jīng)紀(jì)人,一個三十多歲的精明女人,圈子里人的都尊敬的喊她一聲翎姐,此刻,她也有幾分不解了,“云水,我們憑什么讓他們這么欺負(fù)?” 云水帶著一副超大的墨鏡,遮擋了半張精致的臉,紅唇勾起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修剪漂亮的指甲撫弄著中指上的碩大戒指,“憑什么?憑剛才咱們欺負(fù)了他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