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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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兒,看著恬淡嫻靜、不爭不搶、無欲無求的,可她一身的風(fēng)華卻是讓她如何低調(diào)都掩蓋不了,她注定一飛沖天、名動帝都。 后廚這邊采訪,前面大廳里,宴暮夕拉著東方將白就走,楚長歌想跟著,被邱冰攔住,封墨挑了挑眉,等著倆人的身影消失不見,他才哼了聲,“肯定是找地方?jīng)Q斗去了?!?/br> 兩男爭一女,不打才怪了。 聞言,楚長歌嚇了一跳,“那為什么不在這里打?怕丟人?” 封墨一副真相的樣子,鄙視的看著他道,“蠢,在這里打,我能袖手旁觀?我肯定也會下場啊,他倆能是我的對手?我要是把他倆都打倒了,柳泊簫不就是我的了?” 楚長歌,“……” 我就聽聽不說話,反正都是你想多了。 第120章 一更 我可以補(bǔ)償你 宴暮夕拽著東方將白上了天健大廈的頂層,那兒有他早就預(yù)定好的一個奢華套房,兩人進(jìn)去后,門被關(guān)上,詹云熙和邱冰都自覺留在外面守著。 這氣氛,讓詹云熙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少爺?shù)哪樕粗R粯?,但他就是能隱約感覺出一點(diǎn)凝重和緊張來,是他想錯了還是真的會有什么大事兒發(fā)生? 他低聲問邱冰,“你說,是不是少爺終于忍無可忍,要跟將白少爺兵戎相見了?” “嗯?”邱冰的腦子里正在想著少爺會如何開那個話題,冷不丁的聽到詹云熙的話,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兵戎相見?” 詹云熙白他一眼,“剛才比賽時發(fā)生的一幕幕,你沒看見???將白少爺對少夫人……心思很不單純啊,我瞧著那感情很快就能爆發(fā)了,少爺在人前當(dāng)然不能如何,兄弟情分嘛,撕破臉誰都不好看,可背后,你覺得少爺能忍了這口氣?女朋友被兄弟覬覦,任何男人都果斷不能忍好么!” 邱冰默默的看了他片刻,倏的笑了。 “你笑什么?”詹云熙皺眉,總覺得這笑意很毛骨悚然,讓他下意識的警鈴大作,“我雖然是喜歡看熱鬧,但大是大非上,我可是很有立場的?!?/br> “所以呢?”邱冰問。 詹云熙清了下嗓子,“我會堅定不移的站在少爺這邊,本來嘛,就是將白少爺不對,他怎么能對兄弟的女朋友動感情呢?這種挖墻腳的行為必須鄙視。” “然后?” “然后當(dāng)然得想辦法阻止啊,還不能讓將白少爺太傷心,免得跟少爺兄弟反目,那少夫人可就成紅顏禍水啦?!闭苍莆踉秸f越憂心忡忡,“怎么辦好呢?將白少爺又不是明瀾那種級別的情敵,一個對付不好,就會弄巧成拙,如何讓他快速又徹底的死心、還又不會跟少爺生出嫌隙……” 他說著,聲音忽然頓住,眼睛像是黑夜里的星星被點(diǎn)亮,“我知道了?!?/br> 邱冰好奇的問,“怎么做?” 詹云熙激動的聲音都發(fā)抖,“讓少爺跟少夫人生米煮成熟飯啊,這樣不但斷了將白少爺?shù)哪铑^,還可以絕了墨爺和其他男人的追求,一舉好幾得啊?!?/br> 邱冰眸光閃了閃,唇角勾起些笑意,“嗯,你可以試試。” 少爺肯定會同意,至于少夫人,就未必了,而且,得知真相后的將白少爺若知道你背后敢這么算計他失而復(fù)得的親meimei,八成會虐你個死去活來。 詹云熙狐疑的盯著他看,“你同意?” 邱冰無所謂的道,“我又不在意這些,你自己想的辦法,你自己做主?!?/br> 言外之意,你要是選了這條路,跪著也得走完。 詹云熙皺眉沉思起來,像是自己給自己打氣,自言自語著,“現(xiàn)在男女談戀愛,一見面就上床的都大有人在,誰還等著結(jié)婚才滾床單啊,所以,提前吃禁果,也沒什么吧……” 邱冰聽著,不語,心里想的卻是他這個餿主意被將白少爺知道后的悲慘。 …… 套房里,宴暮夕和東方將白面對面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兩人好一會兒誰也沒說話,就那么默默無言。 東方將白神色有些恍惚出神,盯著茶幾上那盤沒有動過的四喜餃子,眼底的情緒明明暗暗,讓人琢磨不清。 宴暮夕就盯著他看,琢磨著怎么把事情說清楚,還得盡量把刺激減到最小,他不是想低估將白的承受力,而是太清楚這個真相對他的意義,那絕對是二十多年來最摧枯拉朽的天翻地覆。 良久后,居然是東方將白先開口,他聲音有些暗啞,臉上的表情復(fù)雜的難以言喻,“暮夕,我知道你找我是要說什么,對此,我無話可說,我的行為確實(shí)困擾到了你,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你若是想讓我以后跟泊簫保持距離,那恐怕……我做不到,我不是理智上做不到,而是情感上,暮夕,對不起,你能理解嗎?” 宴暮夕一時看著他無言以對。 東方將白以為他被自己傷到了,立刻急切的道,“暮夕,我發(fā)誓,我對泊簫真的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我絕不會挖你的墻角跟你搶人?!?/br> 聞言,宴暮夕終于出聲了,“真的不會挖我的墻角、跟我搶人?” 東方將白用力的點(diǎn)頭,“她就是你的女朋友,你們談戀愛我只有祝福,你們結(jié)婚我也支持,在我心里,她就是……meimei一樣的存在,你能懂嗎?” 宴暮夕笑了,“嗯,我懂。” “那你相信我嗎?” “當(dāng)然!” 宴暮夕的態(tài)度非常明確且坦蕩,還很痛快干脆,這讓東方將白長舒出一口氣,臉上露出幾分歉然的笑意,“謝謝你,暮夕,我知道我那么對你有些不厚道,讓別人誤會,也讓你吃味,可我……真的是控制不了自己,暮夕,我可以給你補(bǔ)償,你想要什么都可以?!?/br> 聞言,宴暮夕眼眸閃了閃,似有流光閃過,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我真的要什么都可以?” 東方將白認(rèn)真的道,“嗯,只要我有?!?/br> 宴暮夕聽到這話,心里酸酸的嘆了聲,這還不知道泊簫是親meimei,就舍得拋下一切,那要是等知道了,還不得把整個東方家都拱手相送?。俊澳阒赖?,我也什么都不缺,財富、名氣,我都有,且已經(jīng)站在人生巔峰上了?!?/br> 東方將白聞言不由苦笑,是啊,他怎么忘了這一點(diǎn)呢,暮夕早就站在了頂端俯瞰天下了,還有什么是他想要的呢,“那你……” 宴暮夕打斷,“不過,我還有一樣寶貝非常想要,且非要不可?!?/br> “什么?” “泊簫?!?/br> 18年最后一天,每回在年底心情都很不平靜,好像這是人生的一個重要時刻,辭舊迎新,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過去了,而新的一年一切都未可知,今天寫了總結(jié),也給自己定了新年計劃,期許,心想事成,也祝福親們新的一年事事如意、順?biāo)?,成為更好的自己?/br> 二更 你們是親兄妹 聽到這個名字,東方將白莫名的心頭一跳,又疑惑不解,“泊簫?她不是早就成為你的女朋友了嗎?難道你還擔(dān)心會有什么變數(shù)?” 宴暮夕幽幽的點(diǎn)了下頭。 東方將白更納悶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fēng),你從來都是自信滿滿、穩(wěn)cao勝券的,這么多年,更是算無遺策、沒有輸過,怎么會患得患失了?” 宴暮夕幽怨的嘆了聲,說的似是而非,“我能有什么辦法呢?我可以掌控一切,卻唯獨(dú)對感情沒有辦法,你也說了,感情不可控嘛,誰知道將來會是什么樣?!?/br> 東方將白皺眉,“你還是擔(dān)心我會跟你搶人?” 宴暮夕搖頭,“我是擔(dān)心,你不舍得把她給我。” 這絕對不是宴暮夕庸人自擾,而是他強(qiáng)烈的直覺,所以,他必須得在告知真相前,給自己上了保險,不然心里不踏實(shí)啊,想要把泊簫娶回家,最難搞定的不是東方叔叔和江姨,而是眼前的大舅子。 東方將白聽了他這話,眉頭皺的更緊,“什么意思?我是喜歡泊簫,可也沒過分到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我有什么舍得不舍得?你該去擔(dān)心泊簫的外公和母親,看他們愿不愿意把泊簫交給你?!?/br> “他們已經(jīng)點(diǎn)頭了。”宴暮夕道,“就差你了。” 東方將白也不是傻子,看他執(zhí)著如此,已經(jīng)感覺到不對勁了,目光直直的盯著宴暮夕,語氣沉沉,“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一定要從我這里得一個保證?” 宴暮夕坦蕩無愧的與他直視,“原因嘛,等你答應(yīng)了,我自然會告訴你?!?/br> “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 “那你就會錯失一個足以改變你人生的秘密?!?/br> 聞言,東方將白的心急促的跳動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激動,以至于聲音都在顫抖,“什么秘密?” 宴暮夕眨巴下眼,“你先答應(yīng)我,把泊簫給我?!?/br> 東方將白瞪著他,“你威脅我?” 宴暮夕一臉真誠和委屈,“不是,我怎么敢威脅哥呢,我是在請求?!?/br> “你這是請求的態(tài)度?” “那要不我跪下?” 東方將白見他說完真的要跪下,頓時愣住了,腳的反應(yīng)更快,一個健步?jīng)_過去,用手拖住了他的胳膊,氣笑道,“混小子,你還真跪啊,別說泊簫不是我的,她就是真是我meimei,我也舍得給你,你本來就是我媽相中的女婿,你以為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是假的?就算我沒那個福氣給你當(dāng)舅兄,可我早就把你當(dāng)一家人了……” 聽到這話,宴暮夕頓時笑逐顏開,“真的?” 東方將白沒好氣的松開手,又坐了回去,“我用的著騙你嗎?我爸媽那么疼你,除了受楚姨的囑托要照顧你,還因?yàn)樗麄儼涯惝?dāng)成了有緣無分的女婿……” 說著,他神色就不可抑制的黯然下來。 見狀,宴暮夕快速的道,“讓他們繼續(xù)當(dāng)下去吧,你也是,你就是我的大舅兄,我是你妹夫,這一點(diǎn)永遠(yuǎn)都不要變,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br> 東方將白怔怔的問,“就算你娶了泊簫也如此?” “嗯!” “可那對泊簫不公平……” 宴暮夕打斷,“不會,泊簫會很愿意?!?/br> 東方將白狐疑的打量著他,“你到底對我隱瞞了什么?” 宴暮夕嘿嘿笑著,像極了一只得逞的狐貍,“哥,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泊簫給我了對吧?我們早就是一家人了對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可是都錄音留證了?!?/br> 說完,得意的拿出手機(jī)晃了晃。 東方將白點(diǎn)頭,這會兒反倒是冷靜下來,“好,我都答應(yīng)了,你要說的秘密呢?是什么?” 宴暮夕沖著外面喊了聲,“邱冰,拿進(jìn)來?!?/br> 邱冰應(yīng)聲進(jìn)來,把手里的一個文件袋遞給宴暮夕后,又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出去。 門再次關(guān)上。 東方將白盯著那個文件袋,眼底似有什么暗潮涌動。 宴暮夕把文件袋遞給他,“打開看看,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 東方將白機(jī)械的接過來,沉默了片刻后,才緩緩的打開,抽出里面薄薄的那張紙,然后,待看清上面的文字后,眼眸倏然瞪大,他快速的瀏覽了一遍,視線落在最后的結(jié)果上,盯著那幾個字,呼吸凌亂急促,心跳的不像是自己的,捏著紙的手更是不可抑制的顫抖。 宴暮夕能猜到他激動的反應(yīng),可見他這樣,還是難免有點(diǎn)擔(dān)心,他是不是該提前喊個醫(yī)生來備著啊,萬一大舅兄暈過去怎么辦?他不想給男人做人工呼吸呢,就算是大舅兄也不愿…… 他擔(dān)憂的過多了。 東方將白的內(nèi)心在經(jīng)歷了一番驚濤駭浪似的沖撞后,并沒有承受不住的暈過去,相反,他堅強(qiáng)的抗住了,還異常的冷靜自持,他盯著宴暮夕,眼神少見的銳利了幾分,“這是真的?” 他用的是問句,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宴暮夕點(diǎn)點(diǎn)頭。 “是我……和泊簫的?”這一句,他問的有些艱難。 宴暮夕又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拿你們的頭發(fā)去做的鑒定,確定是兄妹關(guān)系。” 東方將白“嗯”了一聲,鑒定書上那個紅色的印章,他早就看到了,刺的他眼睛脹痛,原來,那一切都不是錯覺,泊簫真的是他meimei,是他們東方家的人,此刻,他顧不上想這怎么可能,他只沉浸在這巨大的震撼和驚喜里,若不是還有事情沒問清楚,他想,他會失控,但現(xiàn)在他努力按捺著,意有所指的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