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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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將白冷笑了聲,“你摻和進來對她名聲就好了?兩男爭一女,泊簫成什么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封墨不是也想摻和?而且,這次比賽后,你覺得憑泊簫的魅力會沒有人追求?你太天真了?!毖缒合π睦锵胝f的是,你有這個本事,還是拿來去防備其他的爛桃花吧。 聞言,東方將白頓時皺起眉來。 宴暮夕見好就收,沒有逼他現(xiàn)在就作決定,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了話題,“哥,我已經(jīng)把真相都告訴你了,至于東方叔叔和江姨那兒,你去說吧。” 東方將白面色微變,盯著他問,“你的意思,是不想告訴他們?” 宴暮夕搖頭,“我的意思是把選擇權(quán)交給你,自私一點講,在我心里,泊簫的安危最重要,在我還沒抓到幕后兇手的情況下,我是真的很擔(dān)心泊簫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東方叔叔還好些,至于江姨,你最清楚,她若知道,怕是怎么都掩飾不了的?!?/br> 東方將白表情凝重起來,糾結(jié)道,“可我怎么舍得瞞他們呢?” 宴暮夕想了想,眼神堅定下來,“那你就說吧,我覺得,或許是我們想的太多了,為母則剛,江姨對泊簫的感情是最深的,她肯定不會讓她陷入危險中。” 聞言,東方將白點了點頭,像是作出了決定,“好,那我今晚找個機會說?!?/br> “不著急。” “怎么了?你又后悔了?” 宴暮夕搖頭,嘆道,“我們商量了沒用,還是等問過泊簫吧?!?/br> 聽到這話,東方將白繃起了心弦,近乎迫切的問,“什么意思?難道泊簫不愿跟我們相認(rèn)?” “不是?!毖缒合μ嵝?,“你是不是忘了,泊簫還有外公和母親的,她要跟東方家相認(rèn),總要顧及他們的感受,生恩大于天,可養(yǎng)恩也重于山。” 東方將白像是被冷水激了下,清醒了過來,“對,對,這是應(yīng)該的,我們不能太自私了,只考慮自己的感受,泊簫的外公和母親,把她從小養(yǎng)大,肯定感情深厚、視如己出……” 他忽然說不不下去了,心里的滋味很難描述。 宴暮夕了然,意味深長的說了聲“血濃于水?!?/br> 東方將白就苦笑起來,“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沒錯,我剛才只顧著驚喜激動,卻忽略了這個,泊簫在柳家生活了二十年,在她心里,東方家是陌生的,她的親人是她喊了二十年的外公和母親,我理智上明白,我應(yīng)該把人家當(dāng)恩人對待,沒有他們,就沒有泊簫,可在情感上,我又忍不住想嫉妒,就算血濃于水,可在她的心里,一定也是柳家更親吧……” 宴暮夕幽幽的道,“將來只會是跟我最親。” 東方將白看著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堵的,一時無言。 宴暮夕繼續(xù)道,“泊簫的外公和母親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身世,也贊同她跟你們相認(rèn),他們的心情定然也很復(fù)雜,但這種事兒呢,既然遇上了,也就只能想開些,對泊簫而言,有兩家親人疼她,這是好事兒,其實最郁悶的還是我,別家女婿搞定一家就夠了,我還得討好兩家?!?/br> 東方將白呵呵了聲,“你也可以不用這么辛苦?!?/br> 分手就行了。 宴暮夕立刻神色一正,“我就喜歡吃苦,不對,是為了泊簫,再大的苦,我也甘之如飴。” 東方將白沒心情跟他貧嘴,皺眉道,“那這事兒就先等問過泊簫再說吧,反正已經(jīng)等了二十年了,也不差再等幾天,且不能傷了柳家人的心,讓泊簫為難,我們都尊重她的意思?!?/br> “嗯,哥說的對,我們所有的出發(fā)點都是為了泊簫好?!毖缒合ΥC會,就表明心跡。 “呵,說的再好聽,我也不會現(xiàn)在就把泊簫交給你,你就死了那個心吧?!睎|方將白一副看穿他的樣子,眼神卻盯著門,有些焦灼不安起來。 等會兒見了泊簫,他要說什么呢? 六更 兄妹相認(rèn) 見狀,宴暮夕就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應(yīng)該也快了?!?/br> 聽到這話,東方將白更加坐立不安,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放在腿上的手還是出賣了他,那不自覺地抖動,怎么能瞞的了宴大少的眼。 宴暮夕打趣一句,“這么緊張呢?” 東方將白沒說話。 宴暮夕又輕飄飄的道了句,“是跟meimei相認(rèn),又不是相親,有什么可緊張的?” 聞言,東方將白忽然問,“泊簫知道我是他哥哥對不對?” “當(dāng)然!” “那她知道的時候……是什么反應(yīng)?” 宴暮夕想了想,斟酌道,“肯定內(nèi)心也很不平靜,不過,我覺得是歡喜占了上風(fēng),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前在紫城,沒機會去尋找?!?/br> 東方將白緊繃的那根弦總算松弛了幾分,“那天,你帶她去東方食府,就是為了讓我們見一面是不是?” “嗯,我看的出,她想見你的?!?/br> 聞言,東方將白俊美的臉上浮上激動的笑意,“那么,她見了我對我滿意嗎?喜歡嗎?” 宴暮夕到底沒忍住,語氣酸氣來,“哥,你倆不是相親啊,有什么滿意不滿意、喜歡不喜歡的?你們是兄妹,血濃于水,親情都不用培養(yǎng),自然而然的就會生發(fā)出來?!?/br> “所以呢?”東方將白顧不上跟他計較這酸不溜丟的語氣,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她在你面前說過我嗎?說過我什么呢?” 宴暮夕輕哼了聲,指了指茶幾上的那盤四喜餃子,“這就是她想說的,還要我重復(fù)一遍嗎?所有人都聽到了,對她來說,最大的幸運就是重逢,她今天用四喜餃子作為比賽的作品,就是想讓這一天變得與眾不同,成為你們相認(rèn)的紀(jì)念日?!?/br> 東方將白那雙好看的眼眸里就像是被什么點燃了一樣,灼灼發(fā)光,片刻后,忽然又手足無措起來,“那我該準(zhǔn)備什么呢?泊簫給了我這么大的驚喜,我也得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見面禮……” 他正魂不守舍的念叨著,門上忽然響了。 邱冰的聲音傳進來,“少爺,少夫人來了。” 聞言,東方將白噌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急切的往前走了兩步,卻又僵在原地,轉(zhuǎn)頭,求助的看向宴暮夕。 宴暮夕嘆了聲,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放松些,你記住,你們是兄妹,是這世上除了父母最親近的人,就算隔了二十年,你們也是血脈至親?!?/br> 東方將白緊攥的手稍微松開幾分。 這時,門從外面推開了,柳泊簫走了進來,相較東方將白的緊張無措,她就平靜多了,唇角含著笑,一雙盈盈秋水眸里都是儒慕之情。 東方將白癡癡的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 宴暮夕忽然覺得自己挺多余的,哪怕此刻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卻也知道,應(yīng)該把空間留給他們兄妹倆,于是,清了下嗓子,故作大方的道,“你們聊,我去個洗手間?!?/br> 說完,就出去了,還貼心的關(guān)上門,然而關(guān)門的一剎那,他差點后悔的再沖進去,因為,他看到東方將白忽然沖著自己的媳婦兒奔過去,一把就摟進了懷里。 這下,算是寫到相認(rèn)了吧?不留遺憾,新年快樂! 第121章 一更 嫉妒和吃醋有治嗎? “少爺,您這是怎么了?”詹云熙見宴暮夕從里面出來就驚了一跳,如今看他靠在門上、一手捂著胸口,滿臉都是痛苦之色,更是嚇的不行。 邱冰多少猜到幾分,倒是不著急。 宴暮夕只搖頭不說話。 詹云熙更慌了,“少爺,我打120吧?”說著,就拿出手機要撥號,被宴暮夕攔下,“打120沒用,他們來也救不了我?!?/br> “您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嗎?”詹云熙腦洞大開,一臉世界末日的表情。 邱冰看的直想翻白眼。 宴暮夕惆悵而落寞的嘆道,“的確是不治之癥啊,但是又能有什么辦法呢?自己選的路,跪著也得走完,扶我去那邊坐下?!?/br> “啊?”詹云熙越聽越糊涂,扶著他走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后,小心翼翼的問,“少爺,您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宴暮夕用那種很絕望的語氣的道,“嫉妒、吃醋,有辦法治嗎?” 詹云熙,“……” 他這會兒算是徹底明白了,少爺感情是被將白少爺給刺激著了啊,所以才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啊啊,虧他還緊張的不行,被少爺耍了。 “我問你呢,嫉妒和吃醋有治嗎?” 詹云熙幽幽的道,“沒的治,少爺,您還是繼續(xù)傷心吧?!?/br> 聞言,宴暮夕涼涼的瞥他一眼,也不捂胸口了,“幸災(zāi)樂禍?” 詹云熙立刻笑臉相迎,“怎么可能呢?我就是實誠了點,可一顆心絕對是站在您這邊的,要不,我?guī)湍褜咨贍斀o請出來?” 宴暮夕輕哼了聲,“你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 現(xiàn)在就算天崩地裂,都未必能分開那對兄妹。 “呃?”詹云熙呆住了,“少爺,您的意思不會是說,將白少爺已經(jīng)離不開少夫人了吧?所以,您才忍者心痛給他們見面的機會?” 宴暮夕郁郁的點點頭。 詹云熙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焦躁的在原地溜了幾趟,壓低嗓子問,“為什么啊,少爺?您為什么要給將白少爺機會?還是給他們獨處的機會,您這不是縱容他們犯錯嗎?孤男寡女的,萬一將白少爺把持不住怎么辦?您這也忒大方了!” 活該嫉妒吃醋。 宴暮夕哀聲嘆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我已經(jīng)用盡洪荒之力,才勉強保住了自己的地位,可還是岌岌可危,我能不對人家好點?” “什么意思?”詹云熙皺眉,不敢置信的問,“您男朋友的地位已經(jīng)被將白少爺給撼動了?不是吧,將白少爺用了什么套路啊,怎么還能把您給打敗了?” 邱冰守在門口,遠遠看詹云熙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都開始同情他了,少爺玩的不亦樂乎,這蠢小子還被蒙在鼓里瞎cao心。 宴暮夕倒也不是故意逗他,純粹就是想轉(zhuǎn)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免得控制不住沖進房間里去,那個緊緊擁抱的畫面真是太撩撥他的神經(jīng)了,“云熙啊,將白對我什么套路都不用玩兒就能把我吃的死死的,因為誰叫我非泊簫不娶呢,他踩中的是我的死xue?!?/br> 詹云熙一頭霧水,“您娶少夫人跟他能有多大關(guān)系?他還能左右的了這樁婚事?” “能的?!?/br> “憑什么啊?” 宴暮夕沖他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詹云熙低下頭時,還一臉的憤憤不平,覺得將白少爺真是太托大了,就算他和少爺親如兄弟,但也不能這么過分的攪和吧。 誰知,當(dāng)他聽到宴暮夕說完那幾句話后,臉色募然變了,身子也僵住了,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是遭遇了一場天崩地陷,腿一軟,跌坐在椅子里。 宴暮夕泛著酸泡泡的心里好受了點。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后,詹云熙才頑強的消化了那個事實,弱弱的看著宴暮夕問,“所以少爺,現(xiàn)在房間里正在上演感人淚下的兄妹相認(rèn)嗎?” 宴暮夕點點頭,“這事要保密?!?/br> 詹云熙當(dāng)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但眼下,他還顧不上這些,滿腦子都被東方將白是柳泊簫親哥哥的消息給占據(jù)了,還真是堪稱本年度最大的新聞了,多么的匪夷所思、令人震撼,誰能想到一個死去二十年的人,又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呢?帝都要不平靜了啊。 “少爺,那您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查清當(dāng)年的事兒,還泊簫一個公道。” “對,這是必須的,那些惡人絕不能放過了?!闭苍莆跬饠硱?,也有些唏噓,“東方總裁一家總算是苦盡甘來了,可喜可賀啊。” 宴暮夕沒說話。 詹云熙想到什么,忽然又好奇的問,“既然將白少爺是少夫人的哥哥,那您剛才還嫉妒什么?” “哥哥才讓人嫉妒,換成別的男人,我早就把他滅了,哪會留著人圍著泊簫轉(zhuǎn)來給我添堵?可大舅兄這種生物,我敢滅嗎?”不但不能滅,還得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