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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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宴暮夕在,一路上車?yán)锏臍夥斩己茌p松愉快,沒有什么傷感啊沉重的,到了東方食府后,東方蒲提議一起吃個飯,再各自去忙活,卻被宴暮夕拒絕。 “東方叔叔,泊簫還在等著我負(fù)荊請罪呢,我可不想拉著你們一起去圍觀,我也是要臉面的人吶。”宴暮夕說的煞有其事。 東方蒲不解,“負(fù)荊請罪?你做什么錯事了?” 連東方將白也好奇,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宴暮夕嘆道,“這兩天做的事兒,我都瞞著泊簫了,我是為她好,不想看她跟著cao心為難,但出發(fā)點再好,也終是瞞了她,等下我要對她坦白,不知道她會氣到什么程度,我是跪搓衣板還是跪鍵盤呢?” 東方蒲嘴角抽了下,有種‘剛才自己塞了人家狗糧、現(xiàn)在又被還回來的’感覺。 東方將白直接哼笑,“那兩樣?xùn)|西怎么體現(xiàn)你認(rèn)錯的誠心?我等下幫你拿個榴蓮去,那個跪著才帶勁兒?!?/br> 宴暮夕瞪大眼,“大舅哥你已經(jīng)跪過了?” “你小子!”東方將白氣笑,忍不住給了他一腳。 宴暮夕居然沒躲。 東方將白是篤定他會躲的,所以那一腳的力量可不輕。 宴暮夕疼的嘶了聲。 東方蒲立刻沖兒子瞪眼,“踢那么狠干什么?” 東方將白,“……” 他是君子,能這會兒罵臟話嗎,他被宴暮夕這小子陰了,這是故意當(dāng)著他爸的面使苦rou計呢。 果然,宴暮夕故作堅強(qiáng)的道,“東方叔叔,您別罵將白,我不怪他,我也不是很疼……”嘴里說著不疼,可那緊皺的眉,捂著腳踝顫抖的手,都在宣告著他很疼。 東方蒲見狀,抬手照著東方將白的后腦勺輪了一下,“我?guī)湍氵€過來了。” 東方將白,“……” 他都被打蒙了好么?他爸這一下子倒是不疼,跟鬧著玩似的,可他記憶里就沒挨過打啊,今天也真是新鮮了。 “謝謝東方叔叔?!毖缒合暗媚莻€甜。 東方蒲沖他慈愛的笑笑,“不用謝,等下好好去跟破曉認(rèn)錯,一定要把我女兒哄開心了,跪榴蓮什么的不好,榴蓮跪裂了味道太重,熏著破曉就不好了,等下我讓人把我養(yǎng)的那盆仙人球給你送去?!?/br> 宴暮夕,“……” 他得意的太早了,還有,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東方將白不厚道的笑出聲,笑得都繃不住君子如玉的那個端方優(yōu)雅了,然后沖他爸豎起大拇指,他錯怪他爸了,還是他爸厲害啊,這個仙人球的梗夠他樂一年的了。 一直忍著不發(fā)聲、只管看戲的詹云熙也噗嗤樂了,他真不是想這會兒笑話少爺,是真忍不了了,原以為東方總裁是個厚道的,誰能想到面對女兒的事兒,也jian詐了???還仙人球?噗哈哈……,那玩意兒的刺可比榴蓮豐富多了,少爺今天穿的褲子又薄,跪上去怎一個凄慘了得? 東方蒲很謙虛的享受著兒子的恭維,然后拍拍宴暮夕的肩,瀟灑離開。 東方將白下車時,幸災(zāi)樂禍的對宴暮夕道,“我爸養(yǎng)的那顆仙人球也不算太大,也就比籃球大一點而已,刺也不是很硬,也就是能刺破血rou,傷不了骨頭的?!?/br> 宴暮夕幽幽的道,“大舅兄,落井下石會讓你變得丑陋。” 東方將白樂呵呵的道,“我愿意丑陋,人太俊了也是個麻煩,我等下會親自幫你搬過去,順便再拍照發(fā)個朋友圈兒。” 宴暮夕嘴角一抽,“大舅兄,你變壞了?!?/br> 東方將白更樂,“對待想搶我meimei的男人,我還可以更壞,你且拭目以待吧?!闭f完,也瀟灑的走了。 宴暮夕,“……” 詹云熙怕被宴暮夕收拾,忙寬慰,“少爺,您想開點,東方總裁和將白少爺肯定是認(rèn)可您東方家女婿身份的,他們剛才就是在逗您玩兒?!?/br> 宴暮夕瞥他一眼,“我也給你盆仙人球逗著玩好不好?” “呃?”一點都不好。 宴暮夕輕哼了聲,開門下車。 詹云熙摸摸鼻子,緊隨其后,追了一小段路后,又嘿嘿笑著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東方總裁和將白少爺是這樣的人吶,我還以為倆人都不會開玩笑呢,誰知道,幽默起來也很調(diào)皮嘛?!?/br> 而且,還父子倆齊上陣。 宴暮夕聽到了,勾起唇角,泊簫的出現(xiàn),是他們所有人的救贖,不止自己性情變了,東方叔叔一家也必會不同往日,她就像是陽光,燦爛溫暖,照耀進(jìn)他們這些人隱藏在最深處的那些黑暗、悲涼,他們會因她而涅槃重生,再次感知到這個世界的美好。 …… 東方食府某層雅間里,柳泊簫已經(jīng)在里面坐了十幾分鐘了,現(xiàn)在一點多,她肯定是吃過飯了,但邱冰送她來后,又點了一桌,跟她解釋,宴暮夕還餓著肚子。 她拿出手機(jī)想打個電話問問,猶豫片刻,還是放下了,這時,就聽到了腳步聲,節(jié)奏還很快,仿佛眨眼間就到了門口,然后門推開,宴暮夕仿佛旋風(fēng)一樣的刮進(jìn)來,直奔她的方向。 “泊簫,我可想死你了。”他張開手臂撲上來,將她抱的緊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像只巨型犬一樣膩歪的蹭著,蹭的她癢癢的,卻又推不開。 “泊簫,泊簫……”他叫魂似的喊,把著倆字都喊出花來了,各種纏綿悱惻、蕩氣回腸,“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錯過一生一世了對不對?” 柳泊簫簡直被他撩撥的哭笑不得,“你夠了啊,才兩三天而已?!?/br> “兩三天就就已經(jīng)要了我的命,再久一點,我還能活嗎?” 柳泊簫被他rou麻的不行,故意扳起臉,“適可而止,過猶不及,戲演得用力過猛,就假啦?!?/br> 宴暮夕這才笑吟吟的從她肩窩里抬起頭,不過手臂沒舍得放開,凝視著她的臉,好像怎么都看不夠,半響后,喟嘆道,“泊簫,我是真的想你,哪怕現(xiàn)在面對面,我還是想你?!?/br> 第133章 一更 玩火自焚 這番話說得,就不是逗趣了,而是發(fā)自肺腑的的傾訴,是不是鬧著玩,柳泊簫還是分得清的,看著他眼底那濃烈的仿佛要溢出來的深情,她便是性子再清冷,也止不住心尖上的顫動,這個人,正一點點的瓦解著她的防線,讓她越來越習(xí)慣他的存在,甚至也有了思念和貪戀。 就如此刻,被他這般抱著,暖暖的、軟軟的、酸酸甜甜的情緒便翻涌而出,讓她的眼神也不由跟著柔和、泛著絲絲縷縷的情意,有些話便沒過腦子脫口而出,“我也有些想你……” “真的?”這話對宴暮夕來說,絕對是天大的驚喜,眼睛亮的都能在夜里等電燈用了,笑容更是燦爛的能與日月爭光,“泊簫,我好高興,能聽到你說這一句……” 依著她清淡又害羞的性子,能如此袒露直白的感情,實屬不易,這是個巨大的進(jìn)步,是不是說明他調(diào)教有功???那要不要再進(jìn)一步?他盯著她殷紅的唇瓣,蠢蠢欲動。 柳泊簫紅了臉,剛才是被他撩撥的有些情不自禁,這才說出那等rou麻的話來,此刻回了神,便開始不自在了,見他對自己又露出幾分‘獸性大發(fā)’的精光,清了下嗓子,轉(zhuǎn)移話題,“你不是要對我坦白隱瞞的事嗎?說吧?!?/br> 聞言,宴暮夕滿腔熱情頃刻間都被涼涼了,眼神開始飄忽,看到桌面上的菜后,可憐巴巴的道,“我能先吃飯嗎?負(fù)荊請罪也是需要力氣的。” 別說還有跪仙人球。 柳泊簫審視的看著他。 宴暮夕舉起手,“我發(fā)誓,絕不是故意拖延時間,我是真的餓了。”說完,肚子仿佛是在相應(yīng)他話的真實性,發(fā)出咕嚕一聲。 柳泊簫沒忍住,撲哧一樂。 宴暮夕也不覺得窘,看她笑靨如花,也忍不住了,低頭就親了上去,唇與唇相貼,便是這世間最美好的相遇,悸動、蕩漾,可以如攪亂心湖的漣漪,可以如掀起巨浪的暴風(fēng),也可以如砸的人頭暈?zāi)垦5捏E雨,輾轉(zhuǎn)反復(fù)的吸吮、舔噬,欲罷不能。 宴暮夕情難自持的發(fā)出一聲聲喟嘆,這才是他最渴望、喜歡的美味大餐啊,怎么吃都吃不夠,甜蜜、馨香、嬌軟,銷魂蝕骨。 柳泊簫被他親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如今吻技點滿,總能讓她腿發(fā)軟、心失控,整個人像不是自己了一樣,手臂藤曼一般勾在他脖子上,才能勉力站住不讓自己太丟臉,但嬌媚的呻吟卻抑制不住,斷斷續(xù)續(xù)的破碎而出,昭告著她已然被撩撥的潰不成軍。 他的親吻并不狂野孟浪,也不粗暴急切,卻如綿密不透風(fēng)的雨,將她一絲不漏的網(wǎng)住,感受他給予的似海溫柔和無邊情深,陪他一起沉淪。 “宴,宴暮夕……”終于柳泊簫求饒,再不求饒,她今天就得把自己交出去了,明明看著清心寡欲的人,誰知情動起來,就如猛獸出籠,兇悍可怖。 反正,她被那蓄勢待發(fā)的強(qiáng)悍給刺激的膽顫了。 宴暮夕用盡全部的理智,才能逼的自己及時抽身,身體里的躁動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將他的欲望爆開,玩火自焚,他不是不懂,但遇上她,他就是控制不了,一次又一次,且還甘之如飴,后果卻是……他深呼吸著,悲催的默念清心咒,壓制那只關(guān)了二十多年還沒見過女人的禽獸。 “宴暮夕……”柳泊簫又警告的喊了聲,說是警告,可聲音里染了魅意,怎么聽怎么都像是撩人的勾引,她還輕輕掙扎了下,那摩擦也是銷魂的沒誰了。 “嘶……”宴暮夕倒吸一口冷氣,媳婦兒這是要弄死他啊,他控制自己容易嗎?媳婦兒不配合怎么還火上加油呢?“泊簫,你別蹭我?!?/br> 柳泊簫俏臉紅的要出血,誰蹭他了?還有,那怪她嗎?誰叫他這么……礙事兒的?“那你松手。” 倆人離得遠(yuǎn)了,不就沒事兒了?你好受,我也安全。 可宴暮夕不舍啊,頭還埋在她的秀發(fā)里,貪戀的嗅著她的味道,“我不松,泊簫,你說,我們要不要再深入了解一下彼此?” “不要!”柳泊簫想也不想就羞惱的拒絕了,當(dāng)她聽不懂渾話? 宴暮夕哀求,“就一次好不好?” 信他才有鬼了,柳泊簫的回應(yīng)就是推他,這次用上了些力氣。 宴暮夕也知道她不會答應(yīng),他就是過過嘴癮,于是,順勢松了手,不過滿臉的幽怨控訴,“泊簫,你真是太殘忍了,你撩了又不負(fù)責(zé)到底,我會被你玩壞的。” 他的話意有所指,視線還曖昧的掃了眼自己的褲子。 柳泊簫撇開臉,不得不出言威脅,“再鬧我就走啦,你一個人在這里好了?!?/br> 說著,作勢就要往外走。 宴暮夕趕緊拉住她胳膊,“別啊,沒有你,我活不了?!?/br> 柳泊簫氣笑,瞪他。 宴暮夕不演了,牽著她的手到桌子前坐下,自個兒也坐她旁邊,一臉寵溺和討好的笑,還揉揉她的頭,“乖,不欺負(fù)你了,陪我吃飯好不好?” 柳泊簫輕哼了聲,“我吃過了?!?/br> “那就喝點湯?!弊烂嫔嫌幸坏烙蒙板仧醯酿B(yǎng)生湯,揭開蓋子,濃香四溢,宴暮夕親手盛了一小碗,溫存小意的給她端到跟前,“嘗嘗,這是東方食府的招牌之一,對女人尤其好,滋補(bǔ)又美容?!?/br> 這就是為她特意點的了。 柳泊簫雖不餓,但奶白色的湯底泛著誘人的光澤,實在挑戰(zhàn)她的自持力,作為一個熱愛廚藝的人,最無法抵擋的便是美食了。 二更 咱們屬相配一臉 于是,她道,“我可不是給你面子,我是不想浪費(fèi)這湯。” 這話說的,滿滿都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虛啊,還有那么點撒嬌和嗔惱,端的是小女人姿態(tài)。 宴暮夕心里那個美啊,笑得眼睛都彎成了一輪月,“嗯,我明白,我也不是為了討好你才讓你喝的,我跟你一樣,湯太多我喝不完,又不想浪費(fèi),這才請你幫忙的?!?/br> 柳泊簫,“……” “呵呵呵……”宴暮夕愉悅的笑出聲,見人家要羞惱成怒,忙哄道,“乖,不逗玩了,我就是為了討好你才給你盛的,你要是不喝,我就跪下來求你?!?/br> “你真是……”柳泊簫都不知道再罵他什么好了。 “快喝吧,要不我喂你?”宴暮夕躍躍欲試。 柳泊簫才不會讓他喂,那得多rou麻煽情,她低頭,自己拿過勺子來,小口小口的舀著喝,湯很美味,既有水果的清甜,又有牛骨的濃郁,還有蝦rou的鮮美,混合在一起,味道絲毫不違和,和諧的仿佛它們本來就該就在一起,她哪怕不餓,這會兒都舍不得放下勺子。 宴暮夕看她喝的津津有味,簡直比自己吃還滿足,那癡漢相,讓柳泊簫想忽視都忽視不了,美眸嗔過來,“光看我吃就飽了?” 宴暮夕笑瞇瞇的點頭,“嗯,有一種飽,叫媳婦兒吃的歡喜我就滿足?!?/br> 然而,他說完,就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