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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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暮夕把柳泊簫送回瓏湖苑后,就離開了,接下來還有一堆的事兒要做,盯緊秦家和曲家,以防他們后續(xù)會有什么報復(fù)手段。 還有網(wǎng)上針對東方靖的打擊已經(jīng)開始,他也得坐鎮(zhèn)指揮,如果沒有東方家這層關(guān)系,事情會簡單的多,如今做起來嘛,就有些掣肘,需要多方思量。 最初的消息自然是從合眾傳媒發(fā)出去的,之前董云采訪柳泊簫寫的那個采訪成了爆款文,合眾傳媒一時活躍的風(fēng)頭無兩,如今,因為又最先爆出了東方靖的八卦,于是,更火的一塌糊涂,股票噌噌的上漲,力壓了風(fēng)華娛樂旗下的媒體部門一頭,也讓宴暮夕才收購就賺了個盆滿缽滿。 爆出的消息,用的措辭很公事公辦,這樣才更有說服力,而不會淪為娛樂意yin出來的東西,名字,日期,都寫的很清楚,但柳絮的一切沒提及。 這也是保護她。 可東方靖如何騙心騙身騙人家的廚藝之事,交代的明明白白,還附上了證據(jù),這讓圍觀的眾人想懷疑都難,最后,東方蒲還親自站出來承認(rèn)了,且表達了他內(nèi)心十分失望、痛心、愧疚的情緒,他公開致歉,說他沒教育好自己的兄弟,也會行使家主之權(quán),撤銷兄弟在東方食府的一切職務(wù),又強烈自責(zé)了一番,說會引以為戒,以后絕不會再讓東方家的子孫辦出這等卑鄙之事。 網(wǎng)上一片嘩然之聲,說什么的都有,但在合眾傳媒不動聲色的引導(dǎo)下,主流聲音都是正面的,大體就是,龍生九子還子子不同呢,東方家這傳承這么多年,有那么幾個不孝子孫也是難免的,東方家主不包庇、不遮掩,還大義滅親,就是好樣的,他們佩服,也不會因為東方靖這一顆老鼠屎就質(zhì)疑整個東方家的品性和cao守,他們依然信任和支持東方食府,不會拋棄的。 當(dāng)然,也有質(zhì)疑聲,質(zhì)疑這件事是不是另有什么玄機,畢竟都過去二十年了,早不追究、晚不追究,偏偏是現(xiàn)在,眾所周知,再過幾個月就是東方家內(nèi)部選定接班人的比賽了,這會兒爆出這等事兒,不是給自家臉上抹黑嗎?這不合常理啊。 再說了,這種事完全可以私下悄悄解決,至于搬到明面上這么大張旗鼓的搞?搞得人盡皆知了,對東方家有什么好處? 還有,東方靖這些年在外面經(jīng)營的形象實在很成功,不但廚藝精湛,為人處事都沒得挑,人緣極佳,跟秦可卿伉儷情深的畫面也極為深入人心,誰能想到他會玩弄女人? 于是,網(wǎng)上也有小部分人在為他發(fā)聲申辯,不信他會做出這等無恥之事,甚至暗暗影射是有人別有用心在打擊他、抹黑他,目的嘛,不言而喻,想要大權(quán)獨攬。 甚至,連東方家內(nèi)部都有了質(zhì)疑聲,旁支里不少人給東方蒲打電話問,東方蒲誰的電話也不接,他們上門找,一律不見。 直到他們急眼了,都堵到東方雍那兒,氣急敗壞的要個明白說法,都是東方家的子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東方靖被冠上渣男的惡名,他們也跟著丟臉呢,要個說法不過分吧? 東方雍……也沒說,哪怕心里對長子的做法氣的要死,可他還沒糊涂到底,知道這時候他若是挑事,東方家必亂,況且,小兒子做的那些事都屬實,他也沒臉說。 于是稱病,閉門謝客。 最后,還是東方將白站出來了,他平時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溫潤模樣,見人三分笑,如沐春風(fēng),誰都喜歡與他相處,卻也少了幾分威嚴(yán),但現(xiàn)在,那股氣勢就出來了,不需要拿架子、擺譜,嫡長孫的姿態(tài)就渾然天成的讓來要說法的人都不敢小覷了。 “合眾傳媒發(fā)出的那篇文章便是事實,你們不信可自行去查,或者直接問二叔,他會承認(rèn)的,至于撤銷他的職務(wù),也并非我爸要打壓他,更沒有獨吞東方家的野心,無他,只是依著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懲罰而已,他違背了祖訓(xùn),難道就輕輕的揭過去?那才是毀了我們東方家二百多年的根基和名聲?!?/br> 有人不服氣,“好,就算你說的都對,二爺犯了錯,罰就罰,我們也不是非得替他求情,但是有必要鬧得這么轟轟烈烈?咱東方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東方將白冷笑以對,“那不然呢?偷偷摸摸的解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就瞞不過眾人的眼睛,與其被別人爆出來變成打擊我東方家的利器,不若我們自曝其短,坦坦蕩蕩、迎面直上,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 “可這樣做對東方家的影響,你想過嗎?你爸是家主沒錯,但東方家也不是你們一家的啊,這事兒總得問問我們的意見嗎?你們父子倆什么也不說,就給決定了,你們置我們與何地?” 這話問出太多人的心聲,他們是旁支沒錯,但對嫡系這一脈的覬覦、嫉妒就從來沒消停過,大事上做不了主,可酸話不少說。 一時間,附和聲不絕于耳,還有那仗著年紀(jì)說落東方將白,總之就是給他壓力,看他如何應(yīng)對。 東方將白會怕才怪了,氣定神閑的聽著,等他們說的口干舌燥了,才甩出一句話,“這件事處理時,請了趙老出面,處理結(jié)果,更是趙老點頭許可的,問你們的意見?抱歉,我當(dāng)時在場,都沒機會開口說話,你們?nèi)羰沁€不服,就去跟趙老要說法吧。” 這話出,鴉雀無聲。 二更 想到宴暮夕這里了 趙南笙是誰?帝都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他說話一言九鼎,誰敢去質(zhì)疑他的決定?東方家那些旁支,來時抱著各種心思、氣勢熊熊,走時,灰頭土臉,都老實了。 東方家這邊消停了,網(wǎng)上卻還在如火如荼中。 東方靖渣男的帽子是戴的妥妥的了,以往的好形象被扒的干干凈凈,有時候,毀一個人就是這么容易,苦心經(jīng)營二十年,不及一樁丑聞。 東方靖算是被身敗名裂,被踩到泥里去了。 當(dāng)然,事情發(fā)展到這樣的結(jié)果,主要是因為合眾傳媒的運作,東方靖也不是沒找人挽救努力,但他的人,完全不是宴暮夕的對手。 天才就是天才,哪怕才接手這種業(yè)務(wù),也玩的很溜,發(fā)帖,炒作,引導(dǎo),各種懟、各種撕,做的那叫一個風(fēng)生水起,跌宕起伏。 于是,不過短短幾個小時,東方靖渣男幾個大字就占據(jù)了各大平臺的頭條位置,橫掃更大熱門榜首,就連不愛上網(wǎng)刷新聞的人都關(guān)注到了。 宴暮夕的手機也快被打爆了。 楚長歌對這種事兒最敏感,娛樂圈的人嘛,沒事兒就盯著網(wǎng)上,誰知道下一秒會有什么八卦冒出來,他們都盯緊了,好蹭熱度。 楚長歌的人氣完全不需要這樣玩兒了,但抵不過他八卦啊,所以就第一時間看到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誰在搞東方靖,后來眼瞅著這把火越燒越猛,東方蒲都站出來了,不是澄清,而是承認(rèn),他懵了,不該是這個套路啊,這么打臉的事兒怎么不遮掩著點呢? 就算東方家遮不住了,還有暮夕啊,依著暮夕跟東方家的關(guān)系,勢必要拉一把的,就他跟那家的關(guān)系,也不能坐視不理啊,要知道,東方靖可是他姨夫,親姨夫哪。 好在,他沒太沖動,而是先給東方靖打電話,然而,電話關(guān)機,又給自己小姨打,也是關(guān)機狀態(tài),他覺得事情不對勁了,于是問了東方將白。 東方將白跟他關(guān)系不錯,但眼下,立場卻有點尷尬,于是,就把鍋甩給了宴暮夕,說這事兒,宴暮夕一手主導(dǎo),想問什么找他就行。 楚長歌聞言都心驚了,難道他姨夫是得罪暮夕了?還是姨夫騙的那個女人更暮夕有關(guān)?他馬不停蹄的又給宴暮夕打過電話去,聽到他說完事情的真相,被震的久久無語。 原來,姨夫當(dāng)年欺騙的那個女人是柳泊簫的母親,怎么就這么狗血呢?柳泊簫是暮夕的女朋友,暮夕為她母親討公道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而依著暮夕的脾性,只是讓他姨夫身敗名裂、落個渣男的帽子,也是手下留情了,原因嘛,他并不知道是因為柳泊簫也姓東方的關(guān)系,以為是看東方蒲和東方將白的面子,這才不趕盡殺絕。 當(dāng)然,這還不是最讓他驚的,最驚的是他小姨干的那些事兒,都夠死罪了好嗎?他第一反應(yīng)是不信,因為在他記憶里,小姨完全跟心狠手辣不沾邊,相反,聰明大氣,還有慈悲憫人的情懷,怎么可能會逼著別人吃毒藥?就算嫉妒,也不能瘋到這份上吧? 都喪心病狂了好么? 但這事,是宴暮夕說的,他想哄自己這是假的都不行,暮夕從不說謊,他既然說了,那定是證據(jù)確鑿,而且,秦家也認(rèn)了,小姨也被處罰了,廢一只手,逐出家門,這懲罰,不能說不狠,對小姨那等心高氣傲的人來說堪稱是滅頂之災(zāi),但對比柳泊簫母親受的罪,似乎又是輕的了。 畢竟人家差點連命都沒了,就算遇上神醫(yī)保住了命,卻容貌盡毀,比較下來,他小姨只是廢手,也算是留情了,當(dāng)然,他沒自作多情的以為,這是暮夕在看他的臉面,他知道,是因為秦家答應(yīng)拿出傳家寶為柳泊簫的母親治病,當(dāng)作贖罪。 心里一陣天翻地覆后,楚長歌干巴巴的問,“暮夕,你以后不會討厭我吧?我身上也流著半分秦家的血……” 宴暮夕輕哼,“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你媽還是我舅媽呢,別說你現(xiàn)在姓楚,就是你舅舅、你表哥秦觀潮,我都不怨他們,一碼是一碼,我恩怨分明的很?!?/br> “真的?”楚長歌那個感動啊,“暮夕,你真好?!?/br> “少說好聽的話,你在哪兒?趕緊回家去,舅媽若知道這事兒,受的打擊不會比你小,我就不跟她解釋了,你來說吧?!?/br> 楚長歌沒有不答應(yīng),“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我媽也不是那拎不清的,她要是知道,心里也只會有愧疚,咱兩家,該如何處還是如何處?!?/br> “廢話,難道還能有別的處法兒?” “嘿嘿……” 被懟了,楚長歌的心里卻是輕松熨帖的,他知道,這事兒,并沒在兩家人心里留下嫌隙,他自己也沒有因為是秦家的外甥而被暮夕膈應(yīng),他們還是好兄弟,這就夠了。 之后,還有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的給宴暮夕打電話問,比如他姐,何逸川,宴鳴赫,雖然一開始不知道其中詳情,但看到網(wǎng)上這么搞東方靖,哪會不起疑? 而且,還都想到宴暮夕這里了,一問,果不其然,還真是他的手筆,且還聽了個猛料,把他們震了震,當(dāng)然,這三位都是見慣風(fēng)浪的人,沒有楚長歌反應(yīng)強烈,不過訝異還是有的,且很快腦子就想到以后的各種利益關(guān)系的糾葛上,經(jīng)此一回,宴暮夕可算是把那兩口子給得罪徹底了。 說是反目成仇也不為過。 所以,問題來了,以后怎么站隊呢? 三更 多方考量 宴明珠沒什么好考量的,宴暮夕是她親弟弟,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義無反顧的站他這邊,至于東方靖和秦可卿,她不會放在眼里,她還贊了聲,這事兒辦的漂亮。 何逸川也沒多少可糾結(jié)的,他跟宴暮夕是親姑表兄弟,自然是一條戰(zhàn)線上的,東方家那邊有東方蒲當(dāng)家作主,關(guān)系也不會鬧僵,秦家嘛,就得適度保持些距離了,不過,秦長風(fēng)的為人還是可圈可點的,應(yīng)該不會遷怒,就是他們背后的曲家,有點麻煩。 宴鳴赫想的正是這一點,他也擔(dān)心曲家,畢竟,在官場上,他跟曲家還是有些來往的,且關(guān)系也保持的不錯,誰還沒有用得著誰的時候呢,尤其他跟曲家嫡長孫曲家睿,走的更是近,秦可卿是曲凌馨的小姑子,倆人除了明面上的這點關(guān)系,私交也好,這事兒他是清楚的,所以,秦可卿吃了這么大虧,曲凌馨不可能沒點想法,就算秦家老爺子壓著,但老爺子管不了曲家人的手啊。 所以,他想的最多。 “暮夕,你跟我說實話,你以后會跟曲家對上嗎?”想來想去,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宴暮夕淡淡的反問,“你覺得呢?” 宴鳴赫滯了下,復(fù)雜道,“曲家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這里面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多了,你就算不關(guān)注這些,也該猜到幾分?!?/br> “那又如何?”宴暮夕嗤了聲,“我會怕?” 宴鳴赫好脾氣的道,“我知道你不怕,但是,有些東西你得顧忌下啊,我也不瞞你什么,我爸,我,都跟曲家有些牽扯,我跟曲家睿關(guān)系還不錯,你說,你要是將來跟他們對上了,我怎么辦?”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br> “你……”宴鳴赫氣笑,卻也知道這就是宴暮夕的真性情使然,拿他當(dāng)自己人才會如此,于是嘆道,“好吧,朋友再親,也親不過兄弟,暮夕,我挺你,但你可別坑我啊,我爸對我寄予厚望,你不會讓我年紀(jì)輕輕還壯志未酬就在這把椅子上養(yǎng)老吧?” 宴暮夕哼笑,“瞧你那點出息?往上爬有什么好?整天跟那些個假面人說著虛偽的話,滿嘴都是機鋒,滿腦子里都是陰謀詭計,你累不累?” 聞言,宴鳴赫笑了,“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說我俗也好,勢利也罷,我還真就是喜歡這一口,每朝著山巔進一步,我就有種莫大的成就感,我也沒想著什么君臨天下,只要位極人臣就滿足了?!?/br> 宴暮夕呵呵一聲,“說的好像位極人臣伸手就能夠著一樣。” 宴鳴赫被懟也不惱,他從來都很坦誠自己的野心和欲望,當(dāng)然,只在幾個人面前,宴暮夕便是一個,“暮夕,走上這條路,哪能沒個目標(biāo)呢,萬一就實現(xiàn)了呢?” “你跟逸川不一樣?!?/br> “嗯,是不一樣,何逸川也想往上走,但他的動力不是貪戀權(quán)勢,而是純粹的想要強大,想要征服,我呢,我喜歡手握大權(quán)、翻云覆雨的快感,人各有志,也沒什么對錯,你說呢?” 宴暮夕沒說話。 宴鳴赫又感慨道,“你境界最高,什么都不爭,便沒人能跟你爭,而天下還是你的,你說氣人不氣人?我要有你那本事,或許我……” 宴暮夕接過話去,“你只會野心更大?!?/br> 宴鳴赫默了下,自嘲笑道,“還真被你說對了,我就是個野心勃勃的人吶,權(quán)利這個東西,就像是海水,總是越喝越渴,永遠不會滿足,所以,暮夕,你很好,你從小就能掌控自己的欲望,不被任何誘惑左右驅(qū)使,我羨慕,卻做不到,在你心里,是不是很瞧不上我這般汲汲營營的庸碌之人?” 宴暮夕沒再取笑他,很誠摯的道,“沒有。” “真的?” “嗯,不過,你往上爬沒有錯,但別忘了底線,更別用錯手段?!?/br> 宴鳴赫心里一動,“放心吧,我有數(shù)兒,不會給宴家臉上抹黑,再說……”他語氣一轉(zhuǎn),帶著幾分玩笑道,“有你在,我哪敢呢?我還怕被你大義滅親了呢?!?/br>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敲打完了,給顆糖吃,“我改天要帶著女朋友去趙老的山莊玩兒,人少了沒意思,你和逸川要是有空,就都過來?!?/br> 宴鳴赫哪會不明白這話背后的深意和好處?跟趙家牽上線,那對他來說,比跟曲家交好還助益大,當(dāng)即就點頭,“好,我一定去,不過,不請自去會唐突嗎?” “我會跟趙老提的,定好時間再約你?!?/br> “好,好……” 兩人聊的時間不算短,掛了電話后,他手機立刻就響起來,一看號碼,就懶得接,也猜到是為什么事兒,便把詹云熙喊進來,示意他應(yīng)付。 詹云熙拿過手機,接通后,還沒開口呢,就聽那邊噼里啪啦的一通訓(xùn)斥,“暮夕,你到底是怎么搞的?被美色迷昏腦子了?不然,為什么要干出這種蠢事來?那是東方靖,你以前不是還喊他一聲二叔嗎?你就是這么對待長輩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就算有恩怨,私下不能解決嗎?為什么鬧的人盡皆知?你不知道丟人二字怎么寫了是吧?你讓東方家的臉面往哪兒擱?他是做了多么人神共憤的事兒啊、讓你這么在網(wǎng)上作賤他?你還逼著東方蒲都站出來道歉,你還真行,真能耐,你這是不打算跟東方家處了啊,想撕破臉對吧?” 詹云熙把手機挪的遠一點,耳朵才沒被震聾,等那頭宴云山罵累了喘口氣的空當(dāng),他才有機會干笑著開口,“大爺,是我啊……” 下午還有三更,嘻嘻,木禾這兩天會很勤快滴,也求親們多多支持,嗯,要正版訂閱喔 四更 男神戀愛了 “大爺,是我啊……” 詹云熙這一聲坦白的相當(dāng)不厚道,相當(dāng)幸災(zāi)樂禍,早說也好啊,宴云山哪會浪費這么多口水,現(xiàn)在好了,白罵了,就跟掄圓了胳膊、使出吃奶的勁兒,卻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那個心塞心堵啊,好半天緩不過勁兒,“你,是你小子,你剛才嘴巴被縫上了?” 詹云熙無辜的解釋,“您罵的那么起勁兒,我哪敢打斷?。坎坏米屇劝l(fā)泄個痛快?” “你還有理了?”宴云山拔高聲音,在那頭猛拍桌子,“暮夕呢?把他給我叫來接電話!” 詹云熙現(xiàn)在撒謊都不用過腦子,張口就來,“少爺在洗澡呢?!?/br> 宴云山氣極反笑,“行啊,連敷衍我都不想敷衍了,以前好歹還找?guī)讉€像樣的理由,現(xiàn)在就知道用洗澡來搪塞我是吧?” 詹云熙笑得特別真誠,“哪能呢?大爺想多了,少爺真的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