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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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把封墨公司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又給黑了。 上回被黑后,封墨就重金挖了不少人才來強(qiáng)化安全系統(tǒng),安全級別都快媲美情報組織了,但依然擋不住宴暮夕的攻擊,無非就是攻擊的時間略長了那么幾分鐘。 封墨在那邊咒罵,再顧不上跟宴暮夕撕。 不過,宴暮夕也沒閑著,網(wǎng)上又爆出個猛料來。 六更來啦,今天的更新結(jié)束了 第135章 一更 玩命攔車 這回爆出來的是個負(fù)面新聞,某藝人吸毒被抓了個正著,倒不是風(fēng)華娛樂的,而是別的公司,一石激起千層浪,圍觀群眾對這種事是最不能忍的,一時間,各種批判的聲音甚囂塵上,壓過了程拓,也又一次把東方靖踩在了底下。 這回,連合眾傳媒都不能置之不理,可以不跟風(fēng)曝光程拓戀愛那點(diǎn)事兒,但吸毒繞不開,他們要是視若不見,又如何對得起之前一直強(qiáng)調(diào)的傳播正能量? 不過,合眾傳媒的態(tài)度比較理性,不是一味的痛批追求爽點(diǎn),而是客觀的去評價這件事,引發(fā)眾人的深思,為什么現(xiàn)在吸毒的人越來越多?是對毒品的認(rèn)識不夠還是監(jiān)管不力?到底是哪里出了錯讓越來越多的人沉迷那種虛無瘋狂的快感里無法自拔? 追其原因,發(fā)人深省,到后面,還嚴(yán)詞警示,遠(yuǎn)離毒品,提出了不少可行性的方法,尤其是針對毒品侵蝕未成年這一點(diǎn),給出的建議更有力直接。 合眾傳媒不止在旗下各大平臺宣傳吸食毒品的危害,還發(fā)動遠(yuǎn)離毒品,從孩子做起的教育活動,承諾接下來會跟學(xué)校積極溝通配合,開展了一系列的工作,所需經(jīng)費(fèi),皆有合眾承擔(dān)。 一時,獲得不少好評。 封家老爺子甚至高調(diào)站出來贊揚(yáng)這種態(tài)度,封家那是書香門第、教育世家啊,多少代人都是教書育人的楷模,老爺子更是多年站在第一線,對孩子們最有感情,他的名言就是,沒有壞孩子,只有不負(fù)責(zé)任的家長和誤人子弟的老師,他這一開口,分量極重。 至少,網(wǎng)住了廣大家長們的心,都熱情的向他靠攏,也就是間接的支持合眾傳媒的這波cao作,于是,很快,風(fēng)向就變了。 那些為了爽只顧痛批的聲音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一波波正能量的宣傳警示語,合眾傳媒抓住機(jī)會,還趁熱打鐵的采訪來封家老爺子,董云的爆款文再次在各大自媒體被瘋狂轉(zhuǎn)發(fā)。 這番cao作下來,誰還記得那藝人吸毒的事兒??? 合眾傳媒卻依然把東方靖的帖子置頂。 此后,又陸續(xù)爆出些八卦新聞,都跟娛樂圈脫不了關(guān)系,因?yàn)閵蕵啡Φ氖聝鹤钗矍?,擱在之前,那是無往不利,但現(xiàn)在,有宴暮夕坐鎮(zhèn),程拓那種級別的新聞都壓下去了,其他咖位的,呵呵,任你再紅,人氣再旺,爆出的事兒再火,也都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宴暮夕在網(wǎng)上擺出一副一人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牢牢的捍衛(wèi)住了東方靖的那條帖子不下沉,把那些想冒頭爭奪注意力的都狠狠踩下去,一回兩回,層出不窮,垂死掙扎了三天后,終于消停了。 對方實(shí)在折騰不起來了。 宴暮夕能耗,那是因?yàn)楹媳妭髅街皇撬乱粋€并不多起眼的小公司,便是破產(chǎn),他都不皺一下眉頭,但風(fēng)華娛樂,是宴子安的全部,他放點(diǎn)血可以,但不敢賭上命啊。 再說,他跟東方靖又沒多少交情,答應(yīng)辦這事兒,完全是為了討好他父親,堅持了三天,刷的好感也夠了,于是,給宴云山打電話‘哭訴’損失幾千萬,資金鏈都周轉(zhuǎn)不動了,不是他不愿再幫忙,而是真的有心無力了,如果能有人幫著投資,他倒是還能再扛幾天。 宴云山聽到這個,哪還能讓他再繼續(xù)扛著?幾千萬啊,雖然對宴家來說不算什么,但眼下,他那里也資金鏈短缺,蚊子腿都是rou,他不敢裝大方。 這事,只能偃旗息鼓。 但他不甘心,也惱火,覺得自己被兒子打臉了,這回也不打電話了,直接羞惱成怒的找上門去,他也聰明,怕被拒見,所以挑選的時機(jī)很好,就在宴暮夕的車開出靜園大門時,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去。 邱冰急剎車,驚出一頭汗。 詹云熙瞪著站在車前的人,都嚇傻眼了,“我去,大爺這是鬧哪出?。繑r車需要這么大義凜然、無所畏懼嗎?就不怕……”真被撞出去??? 不吉利的話,他肯定不敢說,轉(zhuǎn)頭看向宴暮夕,小心翼翼的問,“少爺,怎么辦?” 宴暮夕有些不悅,換成以往,他可能只是冷淡些,但今天,他要去跟泊簫約會啊,這三天,他忙著在網(wǎng)上大開殺戒,泊簫也忙著在濟(jì)世堂照顧它媽,終于今天能抽出時間來,他收拾的光鮮帥氣,興高采烈的出門,結(jié)果被攔了,臉色瞬間就沉下來,他問邱冰,“能繞開嗎?” 邱冰為難的道,“怕是不好辦?!?/br> 除非不計后果,把大爺給撞開,但那太殘忍了吧? 宴暮夕自然也下不去手,雖說父子不和,他也的確怨恨宴云山,但卻沒想著讓他死,于是開了車窗,冷冷的道,“有事快說,我趕時間?!?/br> 宴云山被這不耐的態(tài)度刺激的差點(diǎn)倒仰,本就是帶著火氣來的,如今更不能溫和了,于是,沖著他就吼,“你這是跟老子說話的態(tài)度?混小子,別以為老子收拾不了你了,你給我下車……”邊罵著,邊繞道車窗這里,就要去拽車門。 但車門是鎖著的。 宴云山氣的臉紅脖子粗,呼呼直喘。 宴暮夕淡漠的看他一眼,“不說,我就走了?!?/br> “你敢!” 宴暮夕嗤笑,毫不猶豫的吩咐邱冰,“開車?!?/br> 邱冰開始踩油門。 見狀,宴云山趕緊一把抓住門把手,另一只胳膊從車窗伸進(jìn)來,那急眼不要命的態(tài)度,十分有震懾力,邱冰不敢再繼續(xù)踩了。 詹云熙都嚇得捂住臉。 宴暮夕皺眉,“你到底要干什么?” 宴云山其實(shí)心里也怕,剛才那一瞬間沒想著怕,這會兒后怕了,滿額頭都是冷汗,“我,我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就幾句……” 二更 苦勸 宴云山說話都有點(diǎn)打顫了,顯然后怕的厲害。 宴暮夕默了幾秒,忽的開了車門。 宴云山被車門推的往后倒了幾步才站穩(wěn)。 宴暮夕依著車身,不帶任何情緒的看著他,“說吧,我給你十分鐘?!?/br> 宴云山面色復(fù)雜,一時怔怔的看著他沒說話。 宴暮夕也不催,只在片刻后,淡漠的提醒,“還有九分鐘?!?/br> 宴云山聞言,火氣差點(diǎn)又竄上來,使勁壓了壓,才控制住了,他試著用好脾氣跟他交流,“暮夕,我是你爸,跟我說幾句話就那么難嗎?” 宴暮夕淡淡的道,“我們之間有什么可說的嗎?并沒有,那么何必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 “你……”宴云山胸口起伏的厲害,還是強(qiáng)逼著自己別翻臉,“暮夕,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不想見我,若是平時,我也不會管你,由著你折騰,但這次的事兒,太大了,你還那么任性妄為,你想過后果嗎?” 宴暮夕譏笑,“這是在為你兒子討公道了?” 宴云山呼吸一窒,這次真的有些受傷了,“暮夕,你也是我兒子,是我嫡長子……” 宴暮夕嘲弄的打斷,“抱歉,我沒有那個覺悟,你還是說正事兒吧,畢竟時間有限。” 宴云山臉色難看的咬了咬牙,“好,就說正事兒,我不是替誰討公道,就是跟你說清楚,子安在網(wǎng)上做的那些事兒,是我授意的,你也甭怨他,況且,你贏了,而他賠了幾千萬,犧牲了旗下好幾個藝人的資源,就為了阻止你,可你呢?非要執(zhí)迷不悟到底嗎?” 宴暮夕嗤道,“我執(zhí)迷不悟?你是眼瞎還是心盲?我做的事才是正義的,而你們,不過都是為了一己私利,無恥的想要粉飾太平,要我配合?呵呵!” 宴云山被堵的有片刻失語,直到宴暮夕提醒還有六分鐘時,他才趕緊道,“暮夕,我已經(jīng)了解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了,我承認(rèn),東方靖也好,秦可卿也罷,他們都做的不對,東方靖為達(dá)目的卑鄙無恥,秦可卿更是心狠手辣,我也唾棄他們,但是,唾棄歸唾棄,再不喜,也不能擺到明面上去撕???你想為蘇家父女討公道,我也不說什么了,可憑著你的本事,辦法多的是吧?哪一個不能收拾那兩口子?非要用這么激烈的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你的聰明腦子關(guān)鍵時刻怎么就掉鏈子了呢?” 宴暮夕沒說話。 宴云山以為說動他了,又再接再厲,更加語重心長,“或許,你覺得東方靖不算什么,不是家主,又沒有兒子,還能再折騰幾年?你撕他就沒有壓力沒有顧慮了,這是不對的,暮夕,再小的人物都有能保命的本事,誰也不敢隨意的小看吶,這都是我的經(jīng)驗(yàn)之談,你看我坐在那個位置上,好像高高在上,實(shí)際上如履薄冰,我有時是傲慢些,但卻不會輕易的去得罪哪個人,因?yàn)槟悴恢滥奶炀蜁凰右话?,人生處處都是陷阱都是考?yàn)啊……” 宴暮夕還是不語,但眉頭已經(jīng)皺起來了。 見狀,宴云山怕他聽煩了,忙把話題往回拽,不再說那些感悟,“暮夕,既然事情你也已經(jīng)做了,潑出去的水就收不回來,但能補(bǔ)救,東方靖已經(jīng)被你弄得身敗名裂了,秦可卿也被秦家逐出家門還廢了一只手,這兩口子算是毀的差不多了,如今也去國外躲避風(fēng)頭了,你就到此為止好不好?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東方家和秦家跟咱們可都是有繞不開的情分的,你總不想徹底跟他們成仇吧?” 說完,宴云山眼巴巴的瞅著他,等著他回應(yīng)。 然而,宴暮夕看著手腕,說了句,“十分鐘結(jié)束?!保缓缶烷_車門,坐了進(jìn)去。 宴云山愣了下,趕緊沖過來,“暮夕,你還沒回答我呢?!?/br> 宴暮夕涼涼的道,“我的回答就是,我的事兒,我做主、” 聞言,宴云山不得不翻出底牌來,“暮夕,秦可卿后面有曲家,曲家,你知道代表著什么嗎?你再聰明、再能耐,你也只能在商場上稱王稱霸,但到了官場,你就算富可敵國,也只是顆卒子,你斗不過那些人的,他們都是浸染了幾十年的老狐貍,你心思最簡單純粹,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暮夕,聽我一句勸吧,我真的都是為了你好啊,我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掉他們的坑里……” 壓箱底的話說出來,宴暮夕也沒有半點(diǎn)動搖,“邪不壓正,再多的陰謀詭計我都不怕,還有,我不是顆卒子,我是執(zhí)棋子的手?!?/br> 說完這句,吩咐邱冰,“開車?!?/br> 邱冰應(yīng)是,見宴云山這回沒再玩命攔車,暗暗松了一口氣,趁他發(fā)怔后退一步的空當(dāng),趕緊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瞬間飛了出去。 一路沉默。 氣氛多少有些壓抑。 快到瓏湖苑時,詹云熙小心翼翼的道,“少爺,我覺得大爺最后說的那些話還是有點(diǎn)道理的……” 宴暮夕淡淡的瞥他一眼,“你也要勸我明哲保身、知難而退?” 詹云熙忙搖頭,討好的笑道,“當(dāng)然不是啦,少爺是誰啊,打遍天下無敵手,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多注意點(diǎn)總歸沒錯。” 宴暮夕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聲。 詹云熙又道,“那些老狐貍一個個的都陰險狡詐,而您又不屑玩手段……” 宴暮夕打斷,“我是不屑,但不代表不會,必要時候,我不介意陪他們玩一玩,讓他們知道,再老jian巨猾,也抵不過智商一百八的高度。” “……少爺威武?!?/br> 三更 想做你的白月光 車子停在瓏湖苑,主仆三人又一次備受矚目的穿行在小區(qū)里,宴暮夕對眾人或驚艷或仰慕的眼神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任那些視線再熾熱,他自巋然不動。 邱冰木著臉,也裝無所謂。 只詹云熙懊悔沒帶帽子和墨鏡,走在路上,被人看猴似的打量,忍到上了電梯,他苦哈哈的道,“少爺,下回咱不進(jìn)來了行么?您要是不放心少夫人一個人出去,就讓邱冰進(jìn)來接?!?/br> 宴暮夕瞥他一眼,“你是憑實(shí)力單身的吧?” “呃?” “就這情商,會有女生喜歡你才怪,接女朋友這種浪漫體貼的事兒,你都想偷工減料、讓人代替,你是不是等洞房花燭夜時才親自上陣?” “……”他還沒懶得這份上。 宴暮夕鄙視的抬起下巴,“跟我學(xué)著點(diǎn)兒,不然,你媳婦兒不知道還得被別人霸占多久才能到你身邊去,或者你喜歡別人調(diào)教好的?” 詹云熙嘴巴抽了下,這話好狠,一下子就讓他有急迫感了,還有醋意,“我一定好好跟您學(xué),爭取早點(diǎn)把媳婦兒接回來?!?/br> 他才不喜歡別人調(diào)教好的。 …… 主仆三人上了頂樓,敲門之前,從對面的門里走出來倆人,一男一女,皆是那種走在人群里絲毫不起眼的人,看到宴暮夕,恭敬的打了聲招呼,“少爺,您來了?” 宴暮夕點(diǎn)了下頭,淡淡的問,“最近可有什么異常?” 那個男人搖頭,“暫時還沒有,這個小區(qū)的安保做的很到位,我也在走廊上按了隱秘的監(jiān)控器,一旦有不對勁,我會在第一時間知道?!?/br> “嗯,做的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