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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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甭笑話誰了。 封白喝完后,才抽出空感慨一句,“最美不過佛跳墻,將白,我怕是要背叛你了?!?/br> 東方將白不以為意的笑笑,“沒事兒,我自己都放棄自己了?!?/br> 這話出,眾人都會心一笑。 封白期待的看著柳蘇源問,“蘇師傅,我能定一壇帶回去吃嗎,想給家里人也嘗嘗。” 柳蘇源道,“可以是可以,但得三天后?!?/br> “三天?” “嗯,一壇好的佛跳墻,至少三天前就得準(zhǔn)備,極費(fèi)功夫?!?/br> 封白點(diǎn)頭,“值得等,那就辛苦蘇師傅了,我三天后直接帶家人來吃好了?!?/br> 柳蘇源應(yīng)了。 見狀,封墨補(bǔ)了一句,“您做的時候,這個蹄筋和冬筍能多放一點(diǎn)嗎?” 他特別喜歡吃。 封白簡直不忍直視他,堂弟是用來干什么的?除了坑就是給他丟臉的吧? 柳蘇源含笑解釋道,“佛跳墻里面的每一樣配料都是有比例要求的,少了不宜,多了也不妥,不過,你若是這么喜歡吃蹄筋,到時候我再做一道紅燒蹄筋好了?!?/br> 封墨對這個答復(fù)極為滿意,向來冷厲的表情都溫和了點(diǎn),還硬邦邦的道了聲謝。 封白不客氣的取笑了他兩句,大意就是,天下紅雨了,居然還會道謝。 封墨被懟的黑臉。 但宴暮夕居然沒落井下石。 何逸川略意外的挑了下眉,這是光忙著伺候女朋友,所以顧不上了嗎? 事實并不然。 宴暮夕有自己的打算,并悄悄的跟柳泊簫說了,在帝都做生意,總會有些不長眼的人來搗亂鬧事兒,尤其是目前,還跟秦家、曲家不對付,但如果封墨喜歡這里,他就會罩著,背后再有誰想出手,就得掂量一下了,論暗處的勢力,沒人是封墨的對手。 所以,既然想拿他當(dāng)護(hù)身符用,那么給他點(diǎn)好吃的,也是應(yīng)該的。 柳泊簫對他的‘jian詐’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 這頓飯,眾人都吃的十分滿意。 看桌面上一個個的空盤子就知道了,尤其那道佛跳墻,最后連口湯都不剩下。 一壇酒也都喝的干干凈凈。 散場時,好幾個就都有些醉意。 柳蘇源醉的最厲害,其實,眾人并沒勸他酒,他是高興,自個兒喝了不少,林家羽把他扶去了休息室。 封白走路也有些飄,被封墨攙著離開。 何逸川和宴鳴赫的酒量都不錯,不過,喝了酒開車宴暮夕不放心,讓詹云熙給倆人當(dāng)司機(jī),挨家送回去。 東方將白也醉了,跟柳蘇源一樣,高興的,一高興就喝的有點(diǎn)多,邱冰開車送他,走時,柳泊簫送他,上車前,趁四下無人,他拉著她的手反反復(fù)復(fù)的道,“破曉,哥今天特別的高興,為你高興,比我在國外得了大獎都高興,我回家就跟爸媽說好不好?讓他們也為你高興……” 柳泊簫自然滿口應(yīng)著。 回到雅間后,就看陸云崢和喬天賜在收拾桌面,倆人沒怎么喝,跟她一樣,算是最清醒的了,見到她,就道,“宴大少說他也醉了,去旁邊的雅間了,那兒有張沙發(fā)?!?/br> 這話是陸云崢說的,說完還沖她曖昧的眨眨眼。 柳泊簫好笑的嗔她一眼,“那你倆忙吧,我去弄點(diǎn)醒酒湯。” 陸云崢擺手,“快去吧,好好伺候人家。” 柳泊簫就當(dāng)自己沒聽見,去了廚房后,簡單做了個醒酒湯,分了兩碗,一碗給林家羽,讓他端給外公,另一碗她端著,去了另一個雅間。 那個雅間里有張寬大的沙發(fā),宴暮夕正躺在上面,看她進(jìn)來,醉意朦朧的招招手,“泊簫,你怎么才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那語調(diào),幽怨、委屈,撒嬌最多。 柳泊簫聽的都起雞皮疙瘩了,走過去后,把碗端給他,“喝了?!?/br> “這是什么?”宴暮夕問。 “醒酒湯?!?/br> 聞言,宴暮夕不接了,“我不喝?!?/br> “為什么?”柳泊簫不解,“喝了你就不難受了?!?/br> 宴暮夕看著她,醉態(tài)可掬的道,“我不難受,相反,我覺得這樣的醺醺然很舒坦、很愜意,不要喝醒酒湯,我不要清醒?!?/br> 說完,還跟個孩子似的搖著頭,表達(dá)他的抗議。 柳泊簫不由失笑,見他因為酒意,白皙的肌膚有些微微的紅,眼神也有幾分迷離,那模樣,當(dāng)?shù)蒙鲜趋然鬅o邊,她看了片刻,不得不撇開臉,才能冷靜的勸,“你喝了不少,這會兒不覺得,等酒醒后,容易頭疼,有醒酒湯就能緩解癥狀了?!?/br> “我還是不要?!?/br> 看他堅持,柳泊簫無奈,只得把碗暫時先放到一邊去,誰知剛放下,就被他抓住了胳膊,往他懷里帶去,她不察,也沒他力氣大,于是,撲倒在他身上。 “泊簫,你又撲我!”他惡人先告狀,眼底都是狡黠得逞的笑意。 柳泊簫無語的瞪著他,“幼稚不幼稚?” “呵呵呵,不幼稚,很有趣?!毖缒合е难?,把她按向自己,讓倆人貼的更緊,“泊簫,聽說喝酒助興,喝醉了興致更濃,我試了下,果然如此?!?/br> 四更 好好當(dāng)你的女朋友 他這話里,暗示意味極濃,語調(diào)也如裹了蜜,又黏又稠,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那里面有笑,有柔情,有期待,唯獨(dú)沒有醉。 柳泊簫自然也知道他是裝的,找個由頭調(diào)戲她罷了,她沒說話,跟他對視著,心里想的卻是,她能不能堅持到畢業(yè)后,估計很難。 他等不了,他的欲望一次比一次猛烈,不止折磨著他,也焚燒著她的意志力,也許哪一天,她就抵抗不住的投降了。 “泊簫……”見她不語,宴暮夕纏綿悱惻的喊了她一聲,可憐巴巴的問,“你對我,就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渴望嗎?我這樣的美色,我這樣的身份,難道一點(diǎn)誘惑力都沒有?” 聞言,柳泊簫沒忍住,笑了,卻也誠實的道,“有。” 宴暮夕頓時眼睛大亮,“真的?” 柳泊簫點(diǎn)點(diǎn)頭,嗔了句,“我又不是修女,絕財、絕色、絕意,自然有七情六欲?!?/br> 宴暮夕激動問,“那你為什么不想占有我呢?” 柳泊簫對他這么直接的話,還是有些結(jié)束無能的羞惱,“有渴望,就一定要占有嗎?” 宴暮夕一本正經(jīng)的道,“當(dāng)然啊,不然只看著不吃嗎?那哪能解饞呢?就像剛才桌面上的那道佛跳墻,香味撲鼻,光聞聞就滿足了?” 柳泊簫啞然。 宴暮夕又黏乎乎的哀求,“泊簫,我是真的很想,想的不得了,以前沒有你,我清心寡欲的并不知道孤枕難眠的痛苦,現(xiàn)在只要想到你,我夜里就睡不著,每晚都要洗冷水澡,你就忍心嗎?” 柳泊簫咬著唇,默了片刻后,小聲建議,“要不讓天賜給你開點(diǎn)清心降火的藥吃吧?!?/br> 宴暮夕,“……” 那幽怨的眼神都快把柳泊簫給淹沒了。 柳泊簫趴在他胸前悶笑起來。 “泊簫,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宴暮夕控訴著,大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起來,她還穿著那件旗袍,勾勒的身材曲線畢露、玲瓏有致。 他早就垂涎不已了。 趁著酒勁兒,悄悄的占便宜。 柳泊簫又不是感知障礙,他摸了幾下,她就紅著臉掐他的胳膊。 “泊簫……”宴暮夕委屈巴巴的,“不能吃,摸幾下也不行嗎?” “你忘了上次玩火自焚了?”柳泊簫羞惱的提醒那次在瓏湖苑的沙發(fā)上,他也這么摸,結(jié)果摸到自己一身火下不去,不得已去沖冷水澡。 宴暮夕一臉的憋屈,“那不然,你摸我?” “不要!”柳泊簫掙開他的手,坐了起來,理了理頭發(fā),把碗端給他,“起來喝了?!?/br> “你喂我?!?/br> 柳泊簫剛要答應(yīng),就聽他不要臉的補(bǔ)上一句,“用嘴巴。” 柳泊簫頓時眼眸一瞪,“別得寸進(jìn)尺?!?/br> 宴暮夕立刻做出妻管嚴(yán)的樣兒,接過碗來,三兩口喝了,然后放下碗,猛地湊過去,在她唇上偷了個香,笑得跟什么似的。 柳泊簫也笑了,問他,“在這里睡一會兒,還是回去?” 宴暮夕想也不想的道,“在這里睡,等晚上我們?nèi)タ礋熁??!?/br> 聽到這話,柳泊簫看著他的神色就認(rèn)真起來。 “怎么了?” “就想問你,當(dāng)了一上午的散財童子,rou疼不疼?” 宴暮夕摟過她來,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愉悅的笑著,“呵呵呵,泊簫,為你花再多的錢,我都不會rou疼,哪怕散盡家產(chǎn),我也舍得?!?/br> 柳泊簫心里動容,嘴上卻道,“我不舍得,云崢說,你這次少數(shù)也要賠幾個億?!?/br> 幾個億,對尋常人來說,無疑是個天文數(shù)字。 “怎么能是賠呢?我賺大發(fā)了好么?最佳男朋友,舍我其誰?”宴暮夕語氣里的自豪可不是裝的,貨真價實,“比什么第一美男、首富可長臉多了。” 柳泊簫哭笑不得,“你就安慰我吧?!?/br> “不是安慰。”他松開她少許,與她四目相視,眼里都是寵溺,“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能為你做那些事兒,你獨(dú)立、堅強(qiáng),讓我這個男朋友當(dāng)?shù)枚加写鞌「辛?,今天總算給了我表現(xiàn)的機(jī)會,有了用武之地,我感覺特別特別的幸福,還有滿足,泊簫,給予有時候比得到還要快樂?!?/br> 柳泊簫投進(jìn)他懷里,“謝謝,以后,我也會好好的當(dāng)你的女朋友?!?/br> 他如此待她,她必也誠心回之。 聞言,宴暮夕唇角上揚(yáng),湊到她耳邊低語,“那滿足我對魚水之歡的渴望好不好?” 感動不過三秒,就被他的調(diào)戲打破,柳泊簫懟道,“那不是女朋友的活兒,那是媳婦兒的。” 宴暮夕立刻道,“這個簡單啊,我讓姐幫咱們領(lǐng)證,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媳婦兒了?!?/br> 柳泊簫推開他,站起來,“你還是睡吧,我去外面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