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封墨轉(zhuǎn)過彎來,“在這兒等著我呢?用激將法,爺不上這個當?!?/br> 宴暮夕呵呵了聲,“知識果然能武裝頭腦,這才上了幾天就聰明了?” “我還能更聰明信不信?別以為你今天得瑟了一場,我就會知難而退了,你且死心吧,爺專注給你添堵一百年、不動搖。” “真是精神可嘉,不過我今天碾壓了你,那些緋聞就都不攻自破了,你再糾纏泊簫,可就是不自量力了,還可能是眾矢之的,你這是真不打算給自己留活路了?” 封墨傲嬌的哼了聲,“你管得著嗎?” 宴暮夕幽幽的道,“我還真就管得著!” “呵,你好大的臉。”封墨嘲弄。 宴暮夕嚴肅臉解釋,“臉不大,智商強大,正好完美碾壓你?!?/br> “草……” 倆人你來我往,好不精彩。 不遠處,三人看的表情各異。 莊靜好道,“我為什么聞到了相愛相殺的味道?” 喬天賜木著臉道,“我也覺得他倆更像兩口子?!?/br> 柳泊簫嘆道,“這么說,我是對于的那個了?” 倆人扭頭看向她,眼神不言而喻。 柳泊簫好笑,揉揉眉頭,“我走,我這就走,給他們讓位?!?/br> 說完,真作勢要走。 見狀,宴暮夕也顧不上跟封墨撕了,大步走過來。 第182章 一更 坑的就是你 看到宴暮夕往這邊走,喬天賜丟下一句“泊簫,我還有事先走了?!?,匆匆離開,莊靜好沒他那么心虛,卻也道了聲“光芒太盛,不敢直視”,離她而去。 柳泊簫,“……” 不過莊靜好的話倒是有幾分真,迎著她走過來的男人像個巨大的發(fā)光體,那么耀眼逼人,哪怕他們的關系已經(jīng)很親密了,此刻,她也禁不住怦然心動。 “泊簫,怎么了?”宴暮夕走到她跟前,見她失神,不由關切的問道。 柳泊簫深吸一口氣,勾起唇角,“大概被你迷住了?!?/br> “嗯?”冷不丁聽到這么一句,宴暮夕思維再敏捷,也難得愣了下。 看他露出這幅懵懂的樣兒,跟剛才那個在臺上恍若天神降臨的人相比,還真有幾分可愛,柳泊簫笑得更開懷,卻不給他解釋,轉(zhuǎn)了話題,“剛才的演講很棒?!?/br> “前一句?!毖缒合厣?,眼底涌上難以言喻的激動,“前面那句話,再說一遍。” 柳泊簫眨眨眼,“忘了?!?/br> “泊簫!”這一聲,帶了三分幽怨,三分哀求,剩下的便是撒嬌。 被走過來的封墨正好聽到,頓時露出一副想吐的表情。 柳泊簫也頭皮發(fā)麻,怕他再繼續(xù),不敢逗他了,遂如了他的意,“我說,被你迷住了?!?/br> “真的?”宴暮夕瞬間燦爛的笑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為我著迷,深深的,無可自拔的,窮其一生都不會改變的迷上我?!?/br> 封墨忍著不適,接過這話去,“特么的你才是中文系的吧?好好說人話不行嗎,整這些酸不拉幾的東西,爺昨天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宴暮夕嫌棄的看他一眼,“昨天吃的飯是從下面吐吧?” 聞言,柳泊簫噴了。 封墨臉黑如墨,被狠狠惡心著了,忍無可忍開始擼袖子,這是要干架的節(jié)奏。 見狀,宴暮夕挑了下眉,輕飄飄的喊了聲“邱冰”。 邱冰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瞬間就攔在了封墨跟前,有幾分緊繃,也有點說不出的興奮,他還從來沒跟封墨交過手,隱隱有點期待了。 封墨瞇起眼,危險的氣息暴漲,“敢擋我?” 邱冰不動如山,“請墨爺賜教?!?/br> 封墨笑了,陰惻惻的,忽然一拳揮了過去,快如閃電,凌厲如刀,邱冰蹭蹭的后退兩步,才堪堪避過,剛穩(wěn)住,封墨一腳又緊跟著踢過來,他再次狼狽的躲閃開。 倆人一交鋒,邱冰就處在了下風。 連柳泊簫這個不懂武功套路的人都能看出,誰更厲害。 但宴暮夕卻分毫不擔憂,給跟過來看熱鬧的詹云熙使了個眼色。 詹云熙心神領會,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柳泊簫不解的問,“干嘛呢?” 難道還要留證據(jù)起訴? “給封伯伯看,在這么神圣的地方打架,他這半年的品行評分甭想及格了。” “……” 帝都大學,除了專業(yè)課的考試成績外,還會把品行也計入考察一個學生的優(yōu)劣里,這不光關系到畢業(yè),還跟就業(yè)息息相關,品行私德不好,成績再出眾,也不會有地方愿意接納。 所以,這兒的學生都很愛惜羽毛,心里再怎么齷齪不堪,也不會表現(xiàn)的太明顯,這也是,為什么羨慕嫉妒柳泊簫的人很多,卻沒幾個敢圍上來公然找茬的,頂多冷暴力。 那天報道時,在宿舍對柳泊簫冷嘲熱諷的幾人,是有所依仗,才敢那么做。 邱冰和封墨還在搏斗中,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 柳泊簫一開始還很緊張擔憂,覺得邱冰可能會吃虧,因為開局時他表現(xiàn)的有點弱,但看著看著,神色就古怪了,“你是故意的?” 宴暮夕無辜的問,“故意什么?” 柳泊簫瞪他一眼,“故意給他下套吧?” 宴暮夕笑吟吟的道,“那也得他配合?!闭f完,拿出手機撥了出去,“封伯伯,向您舉報一件性質(zhì)很惡劣的事兒,有同學在禮堂打架斗毆,對,態(tài)度非常囂張,還破壞公物了,我已經(jīng)取證,等下發(fā)給您,您看著處理吧,被打的人是我保鏢?!?/br> 封墨耳朵又沒聾,自然也聽到這番話了,“草,宴暮夕,你敢!” 宴暮夕姿態(tài)歡快的道,“有什么不敢的?坑的就是你,你等著被處分吧?!?/br> “你太特么的陰了?!?/br> “陰的就是你?!?/br> “草……”封墨咒罵著,要去攻擊宴暮夕,但邱冰緊纏著他不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宴暮夕拉著柳泊簫的手無比得瑟的離開。 …… 倆人出了禮堂,柳泊簫不放心的問,“邱冰不會受傷吧?” “不會,他雖贏不了封墨,但足以自保,我們走吧。” “去哪兒?” “找個沒人的地方深入探討一下你對我究竟迷倒什么地步了?!?/br> “……” 于是,倆人又去鉆松樹林了。 被他摟著狠狠占了一番便宜后,柳泊簫靠在他懷里,喘息的像是缺水的魚,耳邊是他欲求不滿的抱怨聲,“泊簫,你什么時候才能讓我得償所愿?” 柳泊簫壓根說不出話來。 “中秋節(jié)好不好?”宴暮夕誘哄著,“團圓的日子,就不要再讓它們分離了好不好?” 柳泊簫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它們是誰?直到他曖昧的輕輕撞了她一下,她騰的紅了臉,也秒懂了他那邪惡的暗示,頓時咬牙,“不、要?!?/br> 二更 去約會 “泊簫!”宴暮夕先是幽怨委屈的喊了她一聲,繼而溫柔繾綣的誘哄,“你不是說為我著迷了嗎?難道就不想得到我的rou體?” 柳泊簫推開他,不想每次都被他挑逗的落于下風,于是按捺下心里的羞惱,扳起臉來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迷上的是你的靈魂,不是rou體。” 宴暮夕也不知道是被她逗笑還是氣笑,笑了一會兒后,也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的rou體比靈魂更有趣,你試過就知道了,保管你欲仙欲死?!?/br> 柳泊簫抵抗不住,轉(zhuǎn)身就走。 他笑著從后面纏上來,手臂摟住她纖細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呼吸灑在她的耳邊,投降一般的縱容道,“好,好,不試總行了吧?” 柳泊簫紅著臉趁機要求,“以后也不準總惦記這種事兒?!?/br> “不是我惦記,是身不由己啊?!毖缒合﹂L嘆了聲,可憐巴巴的道,“難道要我對你無動于衷嗎?我又不是沒開竅的孩子,也不是摒除雜念的和尚,面對你時怎么可能沒有想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不愛你了,你想那樣嗎?” 柳泊簫沒說話。 “唉,便是你想,我也做不到不愛你?!毖缒合φf道這里,正色起來,“早已情根深種,一生只這一次?!?/br> 聞言,柳泊簫明知道他又在用甜言蜜語瓦解自己的抵抗力,卻還是心軟了,掙扎了片刻,低聲道,“你,再給我點時間?!?/br> 宴暮夕克制著激動,盡量鎮(zhèn)定的問,“多久?” 柳泊簫想了想,咬唇擠出兩字,“明年?!?/br> 宴暮夕幽幽的提醒,“明年還要等好久?!?/br> “那就后年……” “不,就明年,呵呵呵,那就元旦好了,元旦就算是明年了喔?!彼鋈徽Z氣變得歡快起來,透著掩飾不住的狡黠笑意。 柳泊簫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羞惱道,“我說的是傳統(tǒng)的陰歷年?!?/br> 元旦的話,豈不是還有不到四個月? “可我誤會了啊,那只好將錯就錯了?!毖缒合δ臅屗椿?,耍賴的纏著她道,“就元旦了,泊簫,我們用彼此交融、合二為一的方式來慶祝新年,多有意義啊。” 有意義個鬼。 柳泊簫還要反駁,宴暮夕已經(jīng)眉飛色舞的拽著她往外走了,邊走邊轉(zhuǎn)移了話題,“今天周五,明天不用上課,我們約會去吧?” “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