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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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貼著唇,倆人俱是身心一顫。 柳泊簫親上后,就不動了,沖動過后就有些羞臊,想撤回,他卻不讓,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腦勺,“繼續(xù),泊簫。” 臉上猶如火燒,柳泊簫閉上眼,試探著輕輕舔著他的唇瓣,像是在品嘗著一道美食。 宴暮夕聲音沙啞,“好吃嗎?” 柳泊簫沒說話。 宴暮夕又問,“什么味道?” “草莓……” 宴暮夕勾起唇角,“嗯,是草莓的味道,想不想吃更多?”說完,便反客為主,用力的親了回去,直到把她親的兩腿發(fā)軟,氣喘吁吁,才不舍得抬起頭來。 柳泊簫靠在他懷里平復(fù)呼吸,覺得自己挺沒用的,怎么接個吻就站不住了。 “泊簫……”他動情后的聲音黏黏的,很是勾人,手還在她腰上曖昧的摩挲,“每回都這么淺嘗輒止,你不難受么?書上說,女人憋久了也不好?!?/br> 柳泊簫沒說話。 “泊簫,你真的都沒點心癢難耐、yuhuo焚身?” “……沒有。” “沒有?看來還是我含蓄了?!闭f著,宴暮夕的大手就有越界的架勢。 柳泊簫驚呼一聲,趕緊推開他,臉上已經(jīng)紅的沒法看了,“宴暮夕!” 連名帶姓的喊,儼然羞惱成怒。 宴暮夕還一臉委屈,“泊簫,你對我都沒有欲望,肯定是我撩的還不夠……” “閉嘴啦?!绷春嵤懿涣说牡伤谎郏D(zhuǎn)身就要走。 宴暮夕從后面欺上來,摟住她的腰,“再陪我一會兒?!?/br> “陪你干什么?聽你調(diào)戲我?”柳泊簫哼了聲。 宴暮夕輕笑起來,“好,好,不調(diào)戲了,我們好好說話兒,一天不見,真的想你了,你就半分沒想我嗎?” 柳泊簫又哼了聲。 宴暮夕把她身子扳過來,倆人面對面,他起手,把他的碎發(fā)別到耳后,動作溫柔繾綣,“泊簫,剛才你主動親我,是哄我對不對?” “你說呢?” “呵呵呵,我覺得是,我接受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醋了,以后,也要用這種方式哄我,或者還可以更激烈些,來個壁咚強吻什么的……” 柳泊簫被他氣笑,“你的臉呢?” “在這兒啊?!彼∷氖?,摸上自己的臉。 柳泊簫也是服了他了,怕他沒完沒了還要糾纏這個,換了話題,“你剛才吃草莓了?” 一聽這個,宴暮夕就哀怨的搖頭,“吃的草莓冰激凌?!?/br> “嗯?” “站在這兒等你,越想越委屈,就吃了個冰激凌,看看心情能不能好起來,可吃了三個,都不管用。” “……” “泊簫……” 看他又要沒完沒了、想爭取福利的架勢,柳泊簫趕緊打斷他,找了個嚴肅的話題,“那個,劉嬌你認識吧?云崢說,她是哪家豪門的千金,還幫了蘇茜雪和蘇茜云……” 聞言,宴暮夕果然不再逗弄她,“蘇茜雪和蘇茜云的事兒,的確是劉嬌從中牽的線,不過,她嘛,呵呵,豪門千金?她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br> “假的?”柳泊簫蹙眉,“她就不怕暴露了?” 宴暮夕嘲弄道,“倒也不算太假,她是劉振動的干女兒?!?/br> “劉振東?” “嗯,華貿(mào)酒店的董事長,劉嬌是他玩過的女人之一,后來為了對付你堂舅那家,就認她當(dāng)了干女兒,這次蘇茜雪和蘇茜云的事兒,就是劉振東幫著辦的?!?/br> “劉振東為什么要這么做?” “自然是曲家找上他了,他就是曲家的一條狗,主人讓他咬人,他還能怎么辦呢?” “你說……要不要揭穿劉嬌的身份?” “你想幫那一家人?” 柳泊簫糾結(jié)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對那家人倒是沒什么情分,就怕外公到時候受不了,畢竟那是他親侄子,他跟過世的大爺爺兄弟情分很深?!?/br> 宴暮夕揉揉她的頭發(fā),“我明白,不過泊簫,不是我們不能幫,也不是非要見死不救,而是,你覺得你現(xiàn)在去揭穿劉嬌,那家人會領(lǐng)情嗎?” “什么意思?” “劉嬌敢上門做戲,肯定是做好的完全的準(zhǔn)備,蘇卓晟早就被她吃的死死的,對她唯命是從了,再說,她還又幫了他們家那么多,那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好處,依著他們貪婪的性子,會舍得吐出來?還有,劉嬌還幫他們跟劉振東攀上了關(guān)系,劉振東更是許諾出資幫他們在帝都開飯店,這種事兒,誰舍得拒絕?” 柳泊簫苦笑,“所以,就算我們說劉嬌不懷好意,他們也不會信對不對?” 宴暮夕點頭,“不但不會信,還會以為我們別有用心,見不得他們好,何苦呢?” 柳泊簫嘆了聲,“那就……袖手旁觀?” “別擔(dān)心,曲家拿著他們當(dāng)槍使,短時間內(nèi),他們只會發(fā)達,至于以后,只要他們不傷害到你,我看在外公的面上,不會趕盡殺絕的?!?/br> “好……” 早上又躺了半天,下午頭疼才好些了,更新晚了,親們多包涵 二更 爺向你求婚如何? 翌日,柳泊簫去上課時,還擔(dān)心封墨會不會又跑來,幸好,兩節(jié)課都很安生,她以為,宴暮夕周五坑的他那一場起了作用了。 誰知道中午吃飯時,在食堂又碰上了。 她和莊靜好打了飯,想無視的走過,奈何,他喊了她的名字,還那么大聲,她要是不給他面子,恐他會折騰出大動靜來,到時候更丟臉,于是,只能硬著頭皮跟他坐在了一張桌上。 他臉色相當(dāng)不愉,等她坐下后,就開始吐槽,“你說你都什么眼光?居然能看上宴暮夕?那種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小人,他除了有點錢還有什么?” 柳泊簫低頭吃飯,不接話。 莊靜好莫名來了一句,“宴少還有顏值?!?/br> 封墨冷颼颼的眼神掃過她,“顏值?嗤,男人長的那么好看干什么?簡直有損男人氣概,那是缺點,你懂不懂?” 莊靜好搖頭,“不懂,我只知道,女生們都夸他好看,迷戀他的那張臉?!?/br> 封墨冷嗤,“那些女生都膚淺、愚蠢,柳泊簫,你不會也是被他那副皮囊給迷住了吧?” 這讓柳泊簫怎么接話?她繼續(xù)裝死。 封墨不爽了,敲了下她眼前的桌面,“你啞巴了?” 柳泊簫抬眼看他,終于出聲了,“不是我被他迷住了,而是他迷上了我……的廚藝。” 聽到這話,封墨眼神閃了閃,剛才還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這會兒說變就變,溫和了不止一點半點,還得強撐著損宴暮夕,“他就是太沒出息?!?/br> 柳泊簫盯著那原本盛著小菜、但現(xiàn)在儼然快要空了的瓶子,呵呵一笑,意有所知的道,“是挺美出息的?!?/br> 封墨心虛的扒了口米飯,米飯上,蓋著一層他挖進來的牛rou醬,大塊的牛rou,紅彤彤的辣椒,實在太挑戰(zhàn)他的味蕾,他但凡能忍住,現(xiàn)在就能毫不客氣的還擊了,但如今沒臉了,只能轉(zhuǎn)移話題,“上午我有課,就沒去陪你,下午我去找你?!?/br> 他說的理所當(dāng)然,又像是給她解釋。 柳泊簫古怪的瞅著他,“你還要去陪我上課?” 封墨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當(dāng)然,你以為宴暮夕周五搞了那么一出,我就會退縮了?簡直是笑話,他不就是孔雀開屏嗎,爺難道還比不上他?我就追你了,怎么著吧?看誰敢說我不自量力!” 說著這話,他冷厲的眼神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四周的人全都低著頭裝死。 柳泊簫簡直哭笑不得,“我說,你到底跟他較什么勁啊?那天被他坑的還不夠?封校長沒收拾你嗎?” 聞言,封墨頓時俊顏黑沉下來,“爺一定會報此仇,連本帶利的還給他?!?/br> “你想報仇我不管,但是別拖我下水?!绷春崯o語的提醒,越來越覺得這倆人都很幼稚,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封墨陰惻惻的道,“你覺得可能嗎?” 柳泊簫蹙眉,“你又想干什么?” 封墨冷笑,“你說,我要是在學(xué)校里跟你求婚,宴暮夕會不會氣的跳腳?” “你瘋了?”柳泊簫瞪大眼,還求婚?這人當(dāng)求婚是什么?報復(fù)別人的手段嗎? “沒瘋,我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你等著就是,保管讓你滿意?!?/br> 柳泊簫氣笑,“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 封墨混不吝的道,“你答不答應(yīng)不是重點,我只要打宴暮夕的臉、給他添堵就行了,他不爽,我就爽了?!?/br> “那我的感受呢?”你倆較勁,還要那我當(dāng)筏子? 封墨理所當(dāng)然的道,“我向你求婚,也是給你長臉好不?學(xué)校里的女生們不就盼著這種浪漫的把戲?你難道還不高興?” “我是很不高興?!?/br> “真的?不是欲迎還拒?” 柳泊簫懶得再跟他說話,直接用行動表示,要把自己帶來的小菜通通收回。 他一伸手,封墨就迅速的按住了瓶子,那眼神十分兇狠,就像是被人要搶奪食物的惡狼一樣,“你干什么?” 柳泊簫再次氣笑,“你說呢?” 封墨警告,“不準(zhǔn)動?!?/br> “這是我的。” “但我現(xiàn)在還沒吃完?!?/br> “我不想給你吃了行嗎?” “不行?!?/br> “……” 這貨還要不要臉了?這是逼她要告狀的節(jié)奏? 倆人正僵持著,門口忽然一陣sao動,宴暮夕來了,手里還拎著食盒和保溫桶,徑直走向柳泊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