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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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價?!?/br> “什么價也不行,一百萬,就這么定了?!币话偃f是柳泊簫大體估摸出來的數(shù)字,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她目前也能負擔(dān)的起。 宴暮夕寵溺而又無奈的點頭了,“回頭我就準(zhǔn)備合同,早一點簽了,好去辦注冊公司的手續(xù)?!?/br> “行?!?/br> “注冊食品公司手續(xù)很繁瑣,我找專業(yè)的人士給你辦,不然自己跑腿的話幾個月都不一定辦的下來,你不會拒絕吧?”他一臉委屈的問。 柳泊簫失笑,“不拒絕?!?/br> 有些事可以算的清楚,是因為驕傲、尊重、獨立,但有些事就不能太計較,不然真會傷了情分,他畢竟是她男朋友,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她自然要考慮他的感受。 聽到這話,宴暮夕才笑起來,捏捏她的臉,眉眼彎彎,“還有財務(wù)那邊,你也盡快找個靠譜的會計師,幫你打理賬目,這一點,我就不插手了,將白應(yīng)該幫你找好人了?!?/br> 聞言,柳泊簫心里難掩感動,他該幫忙的時候沒有絲毫保留,但在某些事上,他卻拿捏好分寸,比如財務(wù),他不會干涉。 “暮夕……”她想說,她很相信他,他完全不用避嫌,但一開口,卻成了“謝謝你”,有些話還是不說明白的好,彼此懂就行。 宴暮夕指指自己的臉,“我要實惠的?!?/br> 柳泊簫扳正他的臉,直接瞄準(zhǔn)他的唇親了上去。 宴暮夕心滿意足的閉上眼,摟住她的腰,溫柔的回應(yīng)。 倆人在辦公室里廝磨了一中午。 下午,宴暮夕沒課,就回公司了。 柳泊簫只有一節(jié)課,上完后,給喬天賜發(fā)了個信息,問他要不要現(xiàn)在一起回店里。 喬天賜說班上還有活動,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讓她先走。 柳泊簫就自己坐車回了歸去來兮,路上看到一家孕嬰店,她讓余海停了會車,選了兩本適合寶寶看的書,又買了個打地鼠的玩具。 到店里時,剛四點,還沒客人來。 柳泊簫去廚房跟外公打了招呼,就上三樓的休息室找小云開了, 這會兒,柳絮和李月華都在,一個在泡奶粉,一個在給孩子換紙尿褲。 “媽,李阿姨?!?/br> “哎,放學(xué)了?”李月華笑瞇瞇的回應(yīng)了句。 柳絮轉(zhuǎn)頭看向她,眼底明顯是驚喜,“怎么今天怎么早?” “今下午只有一節(jié)課,班里也沒什么事兒,想您和外公,我就早回來了唄。”柳泊簫說著,把買來的東西放下,去逗小云開。 小云開一眨不眨的瞅著她,眼睛又黑又亮,帶著嬰幼兒獨有的天真無邪,叫人心頭發(fā)軟,他小嘴里咿咿呀呀的,看樣子,像是很高興。 “jiejie回來啦,云開是不是也想jiejie了?”李月華是個嘴巧的,把奶瓶拿過來后,跟著湊趣說了句。 柳泊簫笑著,見紙尿褲換好了,便把他抱了起來,接過奶瓶,塞進他嘴里,他立刻雙手捧住,使勁的往嘴里吸,眼睛還看著她。 柳泊簫對柳絮道,“我瞧著兩天不見,好像胖了點?!?/br> 柳絮點點頭,“比剛抱回來的時候,重了半斤,這小家伙很好喂,什么輔食都吃,早上,你外公把rou和菜弄成糜喂給他,他也吃了不少。” “嗯,等他的牙都長出來,就能自己咀嚼著吃了?!?/br> “已經(jīng)長出四顆了。” 母女倆親昵的聊著,等到小云開喝完奶,柳泊簫便拿出書來翻給他看,書上都是顏色鮮亮的圖片,下面標(biāo)注著黑體字,她倒不是急于教他認字,而是學(xué)說話。 “mama!” “咿呀……” “mama!” “咿呀咿呀?!?/br> “外公!” “呀呀呀……” “jiejie!” “啊啊……” 他不會發(fā)音,亂喊一氣,柳泊簫也沒有不耐煩,一遍遍的重復(fù)。 柳絮就在邊上看著,眼眶忍不住發(fā)熱。 直到快五點,倆人才下了樓,準(zhǔn)備忙活晚上的飯菜。 推薦四四暮云遮《腹黑霍少如狼似虎》,歡迎各位老司機一起開車! 她是娛樂圈名不見經(jīng)傳的三流女配,妖冶惡毒并且下場凄慘! 他是hbc的掌權(quán)人,新城霍家赫赫有名的霍七少。 彼時她借他上位,他瞧她不起。 他看著她在娛樂圈起起伏伏,冷眼旁觀,蓄意嘲弄,甚至——落井下石! “霍少,強扭的瓜不甜?!奔o(jì)初語苦口婆心。 霍鈞安笑著,表情不羈而囂張?!半m然強扭的瓜不甜,但我并不在乎甜不甜,我只想把它扭下來,扭下來我就開心了?!?/br> 紀(jì)初語咬著牙笑得風(fēng)情萬種,“霍少,你還真是……好興(bian)致(tai)!” 二更 宴大少請客 五點,客人上門。 店里忙碌了起來,菜單送到后廚,柳蘇源和柳絮有條不紊的準(zhǔn)備著,今天的菜譜是提前一天就定下的,沒有螃蟹,海鮮類的菜是一道糖醋魚。 不過有客人看到了螃蟹,熱切的問是不是能點。 林家羽在一樓招待,便客氣的解釋說,螃蟹已經(jīng)被全部預(yù)定了,明天開始,店里的菜單上才會加上,想吃的話,只能下回來了。 有些人還不服氣,追問是誰全定下了,言辭之間,頗有些要壓人一頭的意思。 林家羽不卑不亢的笑著說了幾個名字。 然后,所有人都偃旗息鼓,沒敢叫板的了。 陸云崢麻溜的給每桌送上小菜,眾人的注意力很快也就轉(zhuǎn)移了,之后菜陸續(xù)端上桌,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香氣,還有大快朵頤的贊嘆聲。 快六點的時候,宴暮夕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不過帶著長檐的帽子,沒被認出來,倆人上了二樓的雅間,那人才摘了帽子,笑著道,“果然名不虛傳啊,一進門就邁不動腿了,真特么的香。” 那人是趙鴻治,手里還拎著兩瓶陳年花雕,被要求的,吃螃蟹可以,自備酒水。 宴暮夕讓詹云熙搬了一箱放在包間的角落里,他來這兒,就跟進自己家一樣了,隨意的很,招呼他也不走心,“自個兒隨便坐,想和茶水自己泡?!?/br> 趙鴻治嘴角一抽,“這待客之道是不是慘了點兒?就沒個服務(wù)生?” 宴暮夕坐在椅子里翹著大長腿,“你想讓誰進來伺候你?” 趙鴻治是低調(diào)來的,不然也不會戴帽子遮掩了,剛才就是吐槽一下,自然不愿有生人進來打擾,“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說著,真就去燒上水壺,等著泡茶了。 倆人坐了沒三分鐘,東方將白就來了,手里當(dāng)然也沒空著,拎著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彼此打過招呼后,宴暮夕問,“大舅哥,你這是拿的什么寶貝?” 趙鴻治被那聲大舅哥刺激的眼皮直跳。 東方將白卻已經(jīng)免疫了,表情未變,“一套化妝品。” 宴暮夕挑眉,“泊簫不化妝呢,大舅哥這份心意怕是要浪費了?!?/br> 心里則狂吐槽,女朋友的化妝品當(dāng)然得他來送,大舅哥怎么什么活都搶? 東方將白輕哼了聲,“我自是知道泊簫不用化妝,這是最基礎(chǔ)的護膚品,我讓朋友從f國一家化妝品研發(fā)中心專門為她配制的,不添加任何化學(xué)物質(zhì),純天然的。” 宴暮夕用舌尖頂了下上顎,想毀了怎么辦?明面上還得笑瞇瞇的道,“大舅哥有心了,我替泊簫謝謝你了?!闭f著,就要伸手去接過來。 東方將白會給他才有鬼了,一下子躲開,哼笑道,“那是我meimei,用得著你謝?我等下會親手教給她,就不麻煩你了?!?/br> “呵呵呵……”宴暮夕笑得心里發(fā)酸。 東方將白也笑,笑得得意。 趙鴻治泡上茶水,樂的看熱鬧。 很快,何逸川和宴鳴赫也一前一后的來了,倆人沒想到趙鴻治也在,神色就微妙的變了變,不過已經(jīng)在桌面上吃過一回飯,又都是八面玲瓏的人,寒暄幾句后,就找到話題聊起來。 宴暮夕盯著倆人,“空著手來的?” 何逸川反問,“不然呢?” 趙鴻治笑了,指著自己帶來的陳年花雕,“得自備酒水?!?/br> 何逸川理所當(dāng)然的道,“我不喝酒,吃完飯還得回部隊,我就是奔著螃蟹來的?!?/br> 趙鴻治調(diào)侃的沖他豎起大拇指。 宴鳴赫還算知情識趣,“我從單位來的,沒空準(zhǔn)備禮物,等下我發(fā)個紅包行嗎?” 宴暮夕提醒,“可以,不要小于五位數(shù)?!?/br> 宴鳴赫失笑,“這螃蟹吃的奢侈了?!?/br> 宴暮夕洋洋自得道,“等你吃上了,就知道那點錢根本就不算什么,后面再加一個零,你也愿意買單?!?/br> “真有那么好吃?” “我親自驗證過的,還需要懷疑?” 宴鳴赫打趣道,“換成以前,我還真不懷疑,但現(xiàn)在嗎,你是你女朋友的腦殘粉,她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最好的,已經(jīng)沒有說服力了?!?/br> “這話我贊同?!壁w鴻治湊趣了一句。 何逸川道,“加一?!?/br> 東方將白沒跟,笑道,“我相信暮夕說的。” 聞言,宴鳴赫和何逸川就憂心忡忡上了,怎么還沒忘記呢? 只有趙鴻治笑意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