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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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德瞥他一眼,“這不是我同意不同意的事兒,而是天賜愿意不愿意的問題?!?/br> “什么意思?他還看不上咱家明月?”秦長風(fēng)不悅了。 秦佑德道,“聽說,天賜有喜歡的人,?!?/br> “什么?”秦長風(fēng)不由蹙眉,“那咱家明月豈不是……” 成了一廂情愿? 秦明月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很快就笑著道,“爸,感情的事兒勉強不來,我早就想開了,剛才就一直說我倆是同學(xué)關(guān)系,您還不信。” 秦長風(fēng)拍拍她的胳膊,寬慰道,“好女不愁嫁,屬于你的緣分還未到呢,指定比他還要優(yōu)秀。” “嗯?!鼻孛髟滦Φ煤翢o芥蒂、無懈可擊。。 秦佑德卻心口發(fā)涼,冷不丁的問,“明月,昨天網(wǎng)上炒的沸沸揚揚的那件事兒,你知道吧?” “啊?您說得是,柳泊簫和明瀾之間有曖昧的事兒?” 她神色很自然,可秦佑德還是看到那一閃而過的忐忑,“是,網(wǎng)上說,明瀾誤用了催情藥,對柳泊簫不規(guī)矩,之后醫(yī)生沖進去才制止了?!?/br> 秦明月的手原本放在桌面上,此刻,落在了腿上,不自覺的揪著裙擺,笑道,“爺爺,后來宴少不是都澄清了嗎,都是誤會,明瀾根本沒用什么催情藥,后面的曖昧自然也就不存在,宴少對柳泊簫一往情深,羨煞一眾單身狗了,以后想來不會再有人質(zhì)疑他們之間的感情了?!?/br> “你是這么看的?” “那不然呢?” 秦佑德道,“剛才暮夕和柳泊簫過來了,暮夕說,那件事是有人算計他,而背后的人,他也查到了?!?/br> 聞言,秦明月明顯笑得僵硬了,“是么?那挺好的,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敢算計宴少,那不是往槍口上撞嗎,誰膽子這么大???” 秦佑德看著她,一字一字道,“是小曦?!?/br> “什么?”秦明月噌的站起來,滿臉的不敢置信。 但秦佑德知道,那不敢置信里,還隱藏著幾分慌亂。 秦長風(fēng)更是直接驚住了,“爸,您說什么呢?小曦?您是說昨天的那些荒唐事兒,是小曦找人干的?怎么可能?” 他難以相信。 秦佑德擲地有聲的道,“怎么不可能?你是想說暮夕冤枉她?暮夕有什么理由去給她身上潑臟水?” “那也不能說是小曦干的啊?小曦哪有這個本事,爸,您是不是聽錯了?”秦長風(fēng)辯解著,又去看自己的兒子,“觀潮,你來說,小曦是你表妹,他平常也是疼她的,她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嘛。” 秦觀潮咬牙道,“爸,宴暮夕說他證據(jù)確鑿?!?/br> 秦長風(fēng)愣住了。 秦明月這時問,“什么證據(jù)?” 秦觀潮看著她,“你好奇?” 秦明月生硬的道,“我是跟爸一樣,不相信小曦會做出這種事兒,她,她是有些喜歡宴少,可沒這么多心機謀慮,也沒那個膽子傷人?!?/br> 秦觀潮慘笑,“也許是你不了解她呢,感情使人盲目,讓人瘋狂,什么可怕的事都能做的出來,?!?/br> “哥……” “明月,哥就問你一句,昨天的事兒,你參與了嗎?” 秦明月募然變了臉色,唇上幾乎沒了血色,身子輕顫,聲音不成調(diào),“哥,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參與?我參與什么了?” 秦佑德不再繞彎子,“那個催情藥,是你給小曦的方子吧?” 雖是問句,語氣卻是篤定的,連眼神都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爺爺……”秦明月瞬時間紅了眼眶,脫力般的跌回椅子里。 第209章 一更 沒有資格再學(xué)秦家醫(yī)術(shù) 秦佑德看到自己孫女這反應(yīng),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剎那間,心如死灰。 秦觀潮比他還絕望,肩膀垮了下去,整個人失落魂魄的。 也就只有秦長風(fēng)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什么意思?爸,您是懷疑那個催情藥,是明月給的?怎么可能呢?” 秦佑德痛心疾首的道,“我也不想這是真的啊,我秦家怎么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這種丑事,我死了都沒法去見祖宗啊……” “爸!” “爺爺!”秦明月忽然噗通一聲跪下了,淚流滿面。 秦長風(fēng)嚇了一跳,“明月,你這個干什么?難道,難道真的是你?” 秦明月哭著道,“爺爺,爸,我錯了,嗚嗚,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小曦就是問我學(xué)沒學(xué)過那種讓人發(fā)現(xiàn)不了的催情藥的方子,我,我不想被她小瞧,這才一時意氣說了,我不是有意的,爺爺,您要相信我啊,我是什么秉性,您是清楚的,我怎么可能忘了秦家的祖訓(xùn),用醫(yī)術(shù)去害人?” 秦佑德看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沒有心疼,只有疲憊無力,“你真的只是意氣用事才告訴小曦的?” 秦明月使勁的點頭,“真的,要是知道她是去害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她說的?!?/br> 秦佑德沉默了,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 秦明月又去看秦觀潮,“哥,你也不信我嗎?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小曦要干什么,是真的啊,哥,我從小到大,什么時候害過人?我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哥,你要相信我啊……” 她哭的梨花帶雨,說的語無倫次,反反復(fù)復(fù)都在強調(diào)著,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時的意氣。 秦觀潮只覺得現(xiàn)在心力交瘁,這若不是自己的親meimei,他都想眼不見為凈了,“明月,哥就問你一句,你跟小曦走的最近,你真的不了解她的為人嗎?” 聞言,秦明月募然呆住,等她驚醒想要解釋時,秦觀潮已經(jīng)不想再聽了,站起來往外走,“爺爺,我出去一下?!?/br> “哥,哥……”秦明月如何凄楚的喊,秦觀潮也沒有回頭。 秦佑德心痛的用手指著她,“你,你真是糊涂啊,枉我那么用心教你,就是讓你學(xué)了醫(yī)術(shù)來抹黑秦家的嗎?” “爺爺,我是真的……” 秦佑德擺手打斷她,“明月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覺得,你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暮夕挖的坑,就等著你和小曦往里跳啊,你覺得你倆聰明,可你們那點小聰明在暮夕眼里根本不夠看,當(dāng)初,你姑姑做的那些事,隔了二十年都能被他查個水落石出,你們倆這點小把戲又怎么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秦明月臉色慘白,身子晃了晃。 “你是不是覺得,那藥方根本就不會有人查得到?一半放在飯菜里,一半放在香水里,香水揮發(fā),根本就察覺不到,但你忘了,越是完美的犯罪越是惹人懷疑,若你們這次用的是普通的催情藥,倒是好了,暮夕就是想懷疑秦家,都沒有證據(jù),但偏偏是這種,除了秦家,誰又有那個本事?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秦明月失了魂一樣的怔怔聽著,身子癱倒在地上。 秦長風(fēng)此刻也面無血色,一是震驚,二是痛心。 秦佑德說著說著,聲音也哽咽了,“明月啊,這世上不是只有咱們秦家醫(yī)術(shù)高超,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那藥方是厲害,落在旁人手里的確看不出破綻,但你忘了還有天賜的父親了?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兒嗎?在給暮夕做事,有他在,別說你,就是我,都得掂量著,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去算計暮夕?” “不,我不是……”秦明月喃喃著,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你不是什么?不是沖著暮夕去的?是,你不是,你是沖著柳泊簫去的,你喜歡天賜,又以為天賜喜歡她,所以想抹黑她是不是?你大錯特錯了啊,天賜喜歡的人不是她,還有,你動了柳泊簫,你以為暮夕會收手旁觀嗎?就算昨天被你們得逞了,暮夕厭棄了柳泊簫,他也不會放過你們,因為你們給了他恥辱?!?/br> 秦明月雙手捂住臉,淚水從指縫里流出來,那種無聲的哭泣更讓人壓抑難受。 “再跟你說一件事,暮夕是首富,財富多的讓多少人眼紅嫉妒,可為什么這么多年來,都沒人能動的了他?因為他是為國家服務(wù)的,你懂嗎?他背后的力量誰都惹不起,你當(dāng)自己是誰?” 秦佑德說完這些話,早已累的不行,“行了,你也甭哭給我看了,錯了就是錯了,暮夕今天來,喊上了長歌,他看在長歌的面子上,這次的事兒沒有親自出手,讓咱們秦家自己解決,明月,你自己說吧,你犯的錯,該怎么罰才好?” “爺爺……”秦明月凄惶的搖著頭,哀求著,“爺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會糊涂了,我一定好好聽您的話!” 秦佑德無力嘆道,“晚了,我必須要給暮夕一個交代,長風(fēng),你既是她父親,又是家主,你來說吧,依著秦家的規(guī)矩,該怎么處置?” 秦長風(fēng)嗓子干澀,胸口憋悶,雙手緊攥成拳,一字一字都像是擠出來的,“抄寫族規(guī)一百遍,罰跪祠堂三日,打戒尺十下,以后,都不準(zhǔn)再學(xué)習(xí)秦家家傳的醫(yī)術(shù)?!?/br> 最后那個,才是最嚴(yán)厲的懲罰。 果然,秦明月聽完后,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爸,爸,您不能這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那么喜歡醫(yī)術(shù),您不能啊……” 秦長風(fēng)狠著心道,“你喜歡醫(yī)術(shù),可以繼續(xù)學(xué),帝都大學(xué)的教授個個都醫(yī)術(shù)精湛,沒人攔著你深造?!?/br> “可是我最想學(xué)的是……” “你犯了那種錯,已經(jīng)沒有資格再繼續(xù)學(xué)秦家的本事了?!?/br> “爸!”秦明月凄厲的喊了聲,“您這是逼我去死嗎?” 秦長風(fēng)猛地拍了下桌子,“比起你姑姑被逐出家門、廢一只胳膊,你這點懲罰就要去死?那你就去,我就當(dāng)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 秦明月什么時候見過他這么疾言厲色的模樣,頓時嚇得什么話都不敢說了。 二更 雷厲風(fēng)行 秦佑德看長子這副樣子,倒是欣慰了些,長子醉心醫(yī)術(shù),秉性淳厚,作為家主其實有些不合適,震懾不住族里的人,現(xiàn)在,總算拿出幾分上位者的氣勢來了。 “我會替你跟學(xué)校請假,這段時間就在家里受罰思過?!闭f完,打電話給秦觀潮,讓他把秦明月先帶回秦家祠堂里跪著去。 秦觀潮麻木的去做這一切,什么話都不愿多說。 辦公室只剩下爺倆后,秦長風(fēng)忽然流淚了,“爸,我也有錯,是我沒教育好孩子,才讓她走了彎路?!?/br> 秦佑德長嘆一聲,“你也不用太自責(zé),觀潮就很好,長風(fēng)啊,你是家主,鉆研醫(yī)術(shù)固然重要,但管理這個家更重要,不然醫(yī)術(shù)再高超,心若是長歪了,咱秦家也就到頭了。” “我明白,爸,以后,我會多分心心思來管家?!?/br> “嗯,讓觀潮幫你吧,你還是太容易心軟了。” “好……” “還有,這次是明月,我不知道秦家還有沒有人再也心術(shù)不正,你可要看好了啊,再出一回,我這張老臉真是沒法要了?!?/br> “我回頭就自查自糾,旁支先不說,最起碼咱們這一脈,我每個人都敲打一遍?!?/br> “嗯,尤其是你媳婦?!?/br> 聽到這一句,秦長風(fēng)募然身形僵住,“爸,您,您到現(xiàn)在還是不愿接受她嗎?” 秦佑德冷笑道,“我怎么可能會愿意?一個憑著手段進入秦家的人,讓我拿她當(dāng)兒媳,我對得住淑媛?” 聽到這個名字,秦長風(fēng)臉上浮上痛色,“淑媛已經(jīng)去了,跟凌馨沒關(guān)系……” “是跟她沒關(guān)系,但你跟她……算了,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總之,你管好她,她這些年是沒什么錯,可曲家人不安分,她的兩個侄子,似乎都得罪暮夕了,曲家睿跟長辭的事兒,暮夕好像暗中在讓人破壞,你還不懂這里面的關(guān)鍵?” “什么?”秦長風(fēng)還真不知道有這回事兒,“暮夕為什么要這么做?家睿要人品有人品,要能力有能力,跟長辭很般配,他憑什么攔著?” 秦佑德高深莫測的道,“自然是不想跟曲家扯上關(guān)系,雖說長辭姓楚,卻是他表妹,楚家是他外家,想護著無可厚非?!?/br> “曲家難道……” 秦佑德厲聲打斷,“不要胡亂揣摩?!?/br> 秦長風(fēng)覺得脊背上已經(jīng)滲出冷汗來,深呼吸幾下,才平復(fù)好心情,“是,爸,您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