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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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蒲看他一眼,“哼,我還覺得四年太短了呢?!?/br> 宴暮夕嘴角抽了下,又趕緊賣慘,“叔,我已經(jīng)等了泊簫二十年,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現(xiàn)在每一天分開都讓我覺得度日如年,您忍心嗎?” 東方蒲點頭,“忍心,都說一個兒子半個賊,女婿整個都是賊,我會心疼一個賊?” 宴暮夕,“……” 東方蒲懟完,繼續(xù)愜意的品茶。 宴暮夕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果斷又換了策略,“叔叔,泊簫嫁給我,您不是失去了一個女兒,而是多了一個兒子,您要是愿意,不嫌棄我和泊簫打擾您跟江姨過二人世界,我倆天天住您這里都行。” 這話,無疑充滿誘惑力。 東方蒲臉色變了變,半信半疑的問,“真的?” 宴暮夕重重點頭,“當(dāng)然是真的,反正千禧山除了爺爺,我也沒什么親人,住這里,有您和江姨,還有將白,就像剛才那樣在一起吃飯,多熱鬧?!?/br> 東方蒲打趣,“你這是要當(dāng)上門女婿?” 宴暮夕一臉正經(jīng)的道,“只要您點頭,當(dāng)上門女婿又何妨?” 東方蒲笑罵,“胡說,你爸和你爺爺還不得跟我急了?你姐出嫁,宴家就指望你撐著門楣了?!?/br> “瑰園還有三個呢?!毖缒合β唤?jīng)心的道。 東方蒲抬手,在他后腦勺不輕不重的拍了下,“越說越不靠譜了,他們能跟相提并論?不是住在千禧山就是宴家的人,你爺爺和你爸認(rèn),我可不認(rèn)。” 聞言,宴暮夕心里一暖,男人之間,說煽情的話就rou麻了,宴暮夕便是現(xiàn)在會在長輩面前嬉皮笑臉、插科打諢,甚至耍無賴賣萌,可在這種事上,他也說不出謝謝二字,這兩字,也太簡單蒼白,表達不了他心里的感受。 東方蒲心神領(lǐng)會,有些話無需多言,他低頭品茶,片刻后嘆道,“在我心里,早就把你當(dāng)兒子看,破曉能回來,你功不可沒,我嘴上說著不舍得把女兒嫁你,可除了你,我還能放心誰?梵詩和將白,心情跟我一樣,暮夕,只要破曉點頭,我們就同意?!?/br> 宴暮夕勾起唇角,內(nèi)心歡呼,岳父大人總算點頭了。 東方蒲見狀,又忍不住笑罵,“別太得意,說不定破曉不愿意那么早嫁你,她喜歡學(xué)習(xí),還要忙著創(chuàng)業(yè),風(fēng)花雪月什么的,我瞧著是排后的?!?/br> 宴暮夕信心滿滿,“我有辦法。” 東方蒲板起臉提醒,“不準(zhǔn)動歪心思。” 宴暮夕舉起手保證,“我可是正人君子?!?/br> 東方蒲哼了聲,倒是沒再說什么。 這時,三人從廚房里忙完坐過來,宴暮夕幫著倒上茶水,先把第一杯殷勤的端給江梵詩,“江姨,您辛苦了,快喝口茶歇歇?!?/br> 江梵詩嗔他一眼,“暮夕這嘴巴是越來越甜了?!?/br> 宴暮夕笑瞇瞇的道,“嘴甜才能追到媳婦兒?!?/br> 江梵詩揶揄的看了女兒一眼,見女兒強裝淡定的模樣,忍住笑意,若無其事的接過杯子來品茶,“好香,不愧是御園十八棵?!?/br> 宴暮夕又倒了一杯遞給東方將白,“大舅哥,請用茶。” 東方將白提醒,“這是在我家?!?/br> 搞得他像個客人似的。 宴暮夕無辜的道,“我知道啊,我不是反客為主,難道你看不出我這是在討好你嗎?” 東方將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低頭也品起茶來。 茶香裊裊,沁人心脾。 二更 東方家主母 宴暮夕最后才給自己的媳婦兒倒茶,小意溫柔,看她喝的眉眼發(fā)亮,輕聲問,“喜歡嗎?” 柳泊簫點頭,這茶,可謂是極品了。 宴暮夕道,“我那兒還有,等住到靜園時,我天天泡給你喝?!?/br> 柳泊簫裝傻,仿佛聽不懂他話里的暗示,乖巧的低頭品茶。 宴暮夕也不沮喪,眉眼彎彎,一臉寵溺。 東方將白受不了的輕哼了聲。 江梵詩慈愛的笑笑,把月餅?zāi)贸鰜?,揭過剛才的話題,“來,今天中秋,雖不是晚上,看不到月亮,咱們也應(yīng)應(yīng)景,每個人都吃一個,這可是蘇師傅親手做的月餅?!?/br> 聞言,東方蒲和東方將白自然很捧場,爺倆都拿了一個,平時他們都不太喜歡吃糕點,不過現(xiàn)在,卻吃的一臉饗足,這是因為心境的不同。 品茶,吃月餅,聊天,其樂融融。 直到東方蒲接了老宅打來的電話,催他們過去,氣氛才有些沉了。 東方將白等東方蒲掛了電話后,略帶幾分嘲弄的勾起唇角,“這才幾點,就先等不及了?” 江梵詩淡淡的道,“破曉沒出事之前,中秋節(jié)的宴席都是我cao辦,后來咱們搬出來住,就是你二叔一家在cao持,可今年,他們丟了臉,你爺爺又那么要面子,再偏疼他們,也得收斂顧忌點。” “所以,爺爺讓我們早回去是想讓您再擔(dān)起來?” 江梵詩點了下頭,看向東方蒲,“老爺子是這個意思嗎?” 東方蒲嘆了聲,“是,不過你要是不想管,我多的是理由推了,不用理會,有老鄭在,不會亂了?!?/br> 江梵詩道,“不,我要去?!?/br> 聞言,東方蒲一怔,“你要去?你不是厭憎這個嗎?” 江梵詩冷笑,“我以前是心如死灰,現(xiàn)在,我為什么還要往外推?” 東方蒲若有所思,“你是想……” 兩人夫妻多年,默契自不必說,早已心有靈犀。 江梵詩“嗯”了聲,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聲音溫軟了些,“以前我不屑權(quán)勢,嫁到東方家,也只是圖一個順心而為,是不是東方主母,并不重要,尤其是破曉離開后,我更無心打理什么,但現(xiàn)在,我想要這個主母的身份了,我要給將白和破曉把老宅給守住?!?/br> 東方蒲神色微動,沒說話。 “媽……”柳泊簫心里感動,握住她的手道,“我和哥哥都懂您的這份好意,但是,我們更希望您能過的開心,并不想讓您委屈自己去做這些不喜歡的事兒。” 東方將白道,“媽,破曉說的,也是我的意思,我們都長大了,有些事能自己扛,老宅對我來說,感情遠沒有這里深厚,這里才是我的家?!?/br> 江梵詩笑著搖搖頭,“不,將白,這里是家,但你和破曉的根卻在老宅,你倆姓東方,身體里留著東方家的血,破曉就算將來出嫁,那也是東方家的女兒,依著習(xí)俗,三日回門祭祖,也是在老宅,你更是不用說,你是要接過你爸身上的擔(dān)子的,怎么可能不回老宅去?你將來結(jié)婚,也得在那里辦,我跟你爸如果哪天不行了,也得在老宅安置,所以,那里必須守住?!?/br> 東方將白擰眉不語。 宴暮夕見幾人都不說話了,笑道,“我贊成江姨說的,你們已經(jīng)離開那兒二十年,老宅的庶務(wù)一直都是秦可卿在管,鄭管家協(xié)助吧?這么多年,不知道被他們占了多少去,東方叔叔,將白,你們的心思在東方食府,后宅的事插手也不合適,只有江姨可以,也最名正言順,她本來就是東方家的主母,回去拿回自己的權(quán)利天經(jīng)地義,東方家的東西,你們可以不稀罕,但也不能便宜別人啊?!?/br> 江梵詩沉著臉道,“暮夕說的對,就算我不要,我也不能讓他們一家占了去,今晚的宴席我來cao辦,阿蒲,開席時,你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這事兒直接挑明,事先不用跟誰打招呼,他們沒理由不同意,老爺子就算心里不舒坦,那種場合,他也不會翻臉?!?/br> 東方蒲重重點了下頭,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好,你想做什么,我都同意。” “嗯……” “媽,您要是決定了,我也就不說什么了,不過,打理庶務(wù)勞心勞力,您這么多年沒管,上手肯定很辛苦,您不準(zhǔn)太勉強自己,凡事都以身體為重?!睎|方將白道。 柳泊簫也附和著,“媽,我跟哥的想法一樣,什么都不如您重要,您要是累著了,就是我和哥的不孝,我現(xiàn)在又沒辦法幫您分擔(dān)……” 宴暮夕笑瞇瞇的截過話去,“讓大舅哥趕緊娶媳婦兒啊,有了媳婦兒,江姨就不用太辛苦了,兒媳婦幫自己打理家里,那是天經(jīng)地義。” 江梵詩眼睛一亮,灼灼看向自己的兒子,“將白,你聽到了吧?要是真心疼媽,就趕緊給媽娶個兒媳婦回來,我就能清閑了?!?/br> 東方蒲也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看著他。 東方將白,“……” 這么話題拐到這兒了? 他瞪了宴暮夕一眼,苦笑,“爸,媽,這不是重點?!?/br> “這怎么不是重點?這是重中之重,如果順利的話,年底你就上任了,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傳宗接代也是家主的責(zé)任之一?!?/br> 東方將白無奈“媽,這種事急不來啊,得看緣分的……”見他媽還想繼續(xù),趕緊生硬的轉(zhuǎn)了話題,“暮夕,你之前不是說,今天吃飯有件事想告訴我嗎,什么事兒?” 聞言,江梵詩和東方蒲也轉(zhuǎn)頭看向宴暮夕。 宴暮夕勾起唇角,高深莫測的道,“是有一件事,非常有意思,絕對出乎你們的意料?!?/br> 聽到這個,連柳泊簫都勾起了興致。 江梵詩笑罵,“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到底什么事兒?” 宴暮夕慢悠悠的道,“今晚上的宴席,東方家的旁系子孫都會過來吧?有個叫東方白的,不知道叔叔和江姨都認(rèn)識嗎?” 聽到這個名字,東方蒲沉吟道,“是有這么個人,但印象不深?!?/br> 江梵詩皺了下眉,“我倒是記得他很清楚,暮夕,他怎么了?” 宴暮夕反問,“江姨為什么對他印象很深呢?” “因為他對妻兒的態(tài)度有點古怪?!?/br> 第226章 一更 孩子是誰的? 聞言,宴暮夕玩味的問,“怎么古怪了?” 江梵詩斟酌著道,“有種愛恨交加的感覺,那是五年前的中秋節(jié),他妻子懷著身孕來參加宴席,我每到這時候心情都不好,就借著去洗手間想去花園里透透氣,沒想到看到他倆口子在桂花樹那兒,他妻子似乎很喜歡桂花,仰著頭,看著一樹的桂花笑得很燦爛,他卻沒有,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看月份得有七個多月了,他眼里的情緒很是復(fù)雜,那不該是一個父親或是丈夫該有的眼神?!?/br> 東方蒲皺眉接過話去,“還有這種事兒?可我怎么聽說,他們夫妻感情很好?” 東方將白嘲弄道,“爸,感情好也許是做戲給別人看啊,就像我二叔和二嬸,誰不羨慕他們伉儷情深,事實上呢?同床異夢、各懷鬼胎?!?/br> 東方蒲沉思起來。 江梵詩忽然篤定的道,“不,我能看得出,他倆的確感情不錯,不是裝的,只是對那個孩子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似乎……不是很期待?!?/br> 東方將白揚眉,“難道是感情太好,二人世界沒過夠、所以不想要孩子?” 這理由就牽強了。 東方蒲第一個反駁,“怎么可能?我就算跟東方白不算熟,也知道他有多想要個孩子,他父母傳統(tǒng)的很,一直催的很緊,結(jié)婚五年都沒動靜,好不容易懷上了,他會不想要?” “那我媽說的愛恨交加是怎么回事?”東方將白問完,疑問的眼神看向宴暮夕。 其他人也是,這會兒還隱約猜到,宴暮夕想說的事兒多半就是這個讓他們想不通的問題。 宴暮夕笑道,“江姨的眼光很敏銳啊,您說得沒錯,東方白跟他妻子白小雅感情很好,當(dāng)年可是自由戀愛,沒一點利益上的牽扯,這個白小雅家庭條件很一般,東方白的父母一開始瞧不上,卻擰不過兒子喜歡,這才無奈應(yīng)了婚事,結(jié)婚后,倆人也著實甜蜜了一段時間,但一年后,幸福就到頭了?!?/br> 幾人聽的心里一動。 江梵詩問,“出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