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長公主只想出嫁、女大廚的修真生活、致陸太太、重生九零軍嫂人生、壞男人系統(tǒng)崩潰了、八十年代之出逃[穿書]、我靠學(xué)習(xí)再次稱霸!、嬌軟翦美人、帶著兒子重返高中時(shí)代、離離
曲夫人瞠目,“不,不會的,家齊還做過什么?” 曲家睿搖頭,“我也不知道,您問爸吧?!?/br> 曲夫人看向曲仲耀。 曲仲耀冷下臉,“我也不清楚那混小子都在外面干了什么。” 曲夫人就坐不住了,“趕緊找人進(jìn)去問問吧,我想,家齊也不會就這么被動挨打,他或許,會有什么應(yīng)對的辦法。” 曲仲耀同意了,打了個(gè)電話,交代了幾聲。 半個(gè)小時(shí)后,就有消息傳回來。 果然,曲家齊早有準(zhǔn)備和安排。 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都讓宴怡寶攬過去,該扛得扛,該用錢去補(bǔ)得窟窿就用錢去補(bǔ),還有給宴云山和宴崇瑞施壓,讓他們看住宴暮夕,如果這步還走不通,宴暮夕非要死磕到底,那就逼他。 宴暮夕有曲家齊犯罪的證據(jù),他也有他的把柄。 把柄,已經(jīng)給了宴子安,如果談不妥,那就誰也別想好過,玉石俱焚,一起進(jìn)監(jiān)獄里作伴吧。 曲仲耀聽完后,沉思片刻,就有了決定,對曲家睿道,“這幾天,你請病假吧?!?/br> “爸!”曲家睿當(dāng)然不同意。 曲仲耀態(tài)度堅(jiān)持,“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你也不用為難了,屆時(shí)楚家質(zhì)問你,你可以推得一干二凈?!?/br> 曲家睿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您這是讓我當(dāng)個(gè)懦夫逃兵?” “說的這么難聽干什么?我是在教你怎么變通?!痹捖洌傲送饷娴谋gS進(jìn)來,厲聲道,“扣下他的手機(jī),把他送回臥室,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他出門?!?/br> 倆保鏢應(yīng)“是”,木著臉走向曲家睿。 曲家睿噌的站起來,“爸,您別逼我!” 曲仲耀不為所動,“還等什么?” 倆保鏢說了聲“大少爺、得罪了”,然后沖他出手。 曲家睿會些拳腳功夫,可不是保鏢的對手啊,幾分鐘后,就被制服了,手機(jī)也被搶奪過去,他陰沉著臉,滿眼的憤怒和不甘。 “送他回臥室,把門鎖上?!?/br> “是!” 曲家睿沒再做無畏的掙扎和抵抗,心死如灰一般,被保鏢送回臥室。 曲夫人見狀,擔(dān)憂的問,“這樣真的好嗎?” 曲仲耀冷哼,“不然怎么辦?家睿是什么脾性,你不清楚?讓他在,什么手段也不能用?!?/br> “可是……” “沒什么可是,也該讓他知道一些事了,不然……”曲仲耀后面的話沒說完,他隱隱覺得不安,把兒子教養(yǎng)的這么正直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四更 最浪漫的事兒 曲家的事兒,還沒傳開,但宴暮夕作為舉報(bào)人,又派人盯著曲家門口的一舉一動,自然是發(fā)生什么都躲不過他的眼睛,接了柳泊簫后,在車上,就收到消息。 宴怡寶去曲家了。 這些小手段,他壓根看不到眼里去,更影響不到他陪媳婦兒約會的好心情。 倆人先去吃了飯,再去逛街,為了不讓人打擾,也不引起圍觀,吃飯也好,逛街也罷,都選了高大上的地方,人流少,即便有些客人,非富即貴,也不會太八卦。 逛街時(shí),宴暮夕眼里的躍躍欲試毫不掩飾,無聲的催著柳泊簫買東西,那期待的眼神,看的柳泊簫都不忍了,再沒有消費(fèi)欲望也配合著買了幾樣。 衣服、鞋子,買的時(shí)候,選的都是情侶款,宴暮夕刷卡時(shí),整個(gè)人歡愉雀躍的像是要飄起來,那種為自己女人買單的滿足和幸福感,難以言喻。 這讓跟著的邱冰十分費(fèi)解,不過他也不打算了解,畢竟這世上能這么一擲千金、求著、盼著、上趕著為女人花錢的男人,大概也就少爺一個(gè)。 柳泊簫買了幾樣后,見他還不打算收手,就提議去別的地方玩兒,宴暮夕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于是,就讓她選,要是選不出好玩的來,那還是繼續(xù)敗家。 柳泊簫好笑又無奈,最后說去唱歌,她答應(yīng)過他,要唱歌給他聽的,還一直沒兌現(xiàn)。 宴暮夕欣然同意。 倆人去的是一家叫盛世皇朝的會所,光聽名字就知道多貴氣奢華了,是帝都數(shù)得著的名流聚集地,私密性也好,還沒有娛樂場所的那種喧鬧和糜糜之氣。 定了個(gè)包間,又點(diǎn)了些吃的喝的,宴暮夕和柳泊簫剛坐下不久,宴暮夕的手機(jī)就響了,看了眼號碼,沒理會,直到連續(xù)響了三遍,他才淡定的接起來。 那邊已經(jīng)氣急敗壞的喊上了,“暮夕,為什么不接電話?” 柳泊簫在選歌,還沒開音響,包間里很安靜,她清晰的聽到那邊宴云山的吼聲傳來,眉目微動。 宴暮夕翹著大長腿,姿態(tài)閑適,敷衍的道,“在忙,有事兒?” 宴云山也知道跟他著急沒用,討不到好不說,還能氣的自己跳腳,于是,緩了緩情緒,耐著脾氣問,“暮夕,你到底又在鬧什么?” 宴暮夕淡漠的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宴云山仿佛疲憊到極致,“暮夕,別跟我裝傻,剛才怡寶來找我,把事情都說了,曲家齊被人舉報(bào),是你授意的吧?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你就算跟他再不和,之前訂婚宴后,你也報(bào)復(fù)了,那些記者肆無忌憚的問的那些話,寫的那些內(nèi)容,讓這場訂婚幾乎成了個(gè)笑話,曲家沒臉面,我也不好過,但我認(rèn)了,我知道你不痛快,好,那就讓你發(fā)泄,可是,你不能一直揪著不放啊,不管你愿不愿意,他們都訂婚了,曲家齊在外人眼里,那就是我的女婿,你非要趕盡殺絕才行嗎?” 聞言,宴暮夕冷笑起來,“趕盡殺絕?你說對了?!?/br> 宴云山一震,“你,你還真不打算給他們活路啊?” “錯(cuò),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我不過是送一程而已?!?/br> “暮夕!” “打住,不要試圖勸我,你該清楚,你的想法早就影響不到我了,更不要用孝道捆綁我,那更沒用,我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br> 宴云山落寞的道,“我知道,你覺得我沒資格管你,可是暮夕,就算我不在乎臉面了,宴家的名聲,你也不顧了?你跟曲家齊撕破臉,外界會怎么說?好,你可以說,你不在乎,但……曲家能不記恨你?暮夕,那是曲家,曲家的勢力……你不清楚?!?/br> “那又如何?有本事只管沖我來。” “這么說,你是不會撤手了?” 宴暮夕不答發(fā)問,“你見我什么時(shí)候做的決定反悔過?” 宴云山嘆了聲,“你真覺得,能把曲家齊關(guān)進(jìn)去嗎?” “當(dāng)然,我要做成的事從來沒有失手過?!?/br> 聽著他輕狂的聲音,宴云山沉默了片刻,啞聲問,“你是不是早就決定這么做了?在他倆還沒訂婚之前?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宴暮夕淡淡的道,“是啊。” “你,你就這么容不得他們?” “我以為,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br> 宴云山又沉默了,再開口時(shí),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暮夕,你覺得拿捏住了曲家齊,殊不知,他手里也握著你的把柄,你難道想跟他同歸于盡?” “同歸于盡?他也配?!?/br> “別忘了,你之前對云水做的那件事?!?/br> “真難得,你還記的,放心,這次我會連她一塊收拾了,別舍不得,畢竟曾是你的女人,喔,對了,她現(xiàn)在是莊云凡的女人了,還跟曲家齊翻云覆雨了一晚上?!?/br> “……” 宴暮夕譏嘲完,掛了電話。 柳泊簫看著他,握住他有些涼意的手,不知道怎么安慰,便道,“我給你唱歌聽吧?!?/br> 宴暮夕頓時(shí)心頭溫軟起來,“好,我要聽情歌,只唱給我一個(gè)聽的情歌?!?/br> 柳泊簫笑著“嗯”了聲,選了那首經(jīng)典的情歌,最浪漫的事兒。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聽聽音樂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說想送我個(gè)浪漫的夢想,謝謝我?guī)阏业教焯茫呐掠靡惠呑硬拍芡瓿?,只要我講你就記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后坐著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老到哪兒我們都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dāng)成、你手心里的寶……” 她唱的舒緩深情,他聽的癡然陶醉,只覺得此時(shí)此刻,世間萬物都不存在了,只有他和她。 節(jié)日快樂,親們。 第242章 一更 不怕被報(bào)復(fù) 一曲唱完,倆人正情意綿綿、耳鬢廝磨,門被敲響,柳泊簫知道邱冰守在外面,如果不是有事,定不會討嫌打擾,于是,把音樂聲調(diào)低,聽到他道,“少爺,楚少來了?!?/br> 宴暮夕依依不舍的松開手,等她從懷里退出去,才哼了聲,“讓他進(jìn)來吧。” “是?!鼻癖鶓?yīng)了,推開門,“楚少請。” 楚長歌頂著一張討好的臉走進(jìn)來,曖昧的擠眉弄眼,“暮夕,小表嫂,呵呵呵,我是不是壞你們好事了?” 柳泊簫笑笑,淡然的吃零事。 宴暮夕不滿的瞥他一眼,“知道還來,欠虐?” 楚長歌聞言,立刻裝慫,“我哪敢啊,這不是有正事找你嗎,再說了,好不容易遇上,我要是不進(jìn)來打個(gè)招呼,那也說不過去啊?!?/br> 他笑瞇瞇的坐下,開了瓶酒,倒了兩杯,又問柳泊簫,“小嫂子要喝嗎?” 柳泊簫搖頭。 他也沒堅(jiān)持,一杯給了宴暮夕,另一杯自己端起來一飲而盡。 宴暮夕涼涼的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晃著酒杯,并未喝。 楚長歌喝完,又自斟自飲了一杯。 宴暮夕嗤笑,“跑我這里來討酒喝?你工作室破產(chǎn)了?” 楚長歌又灌了自己一杯,才放下杯子,整個(gè)人因?yàn)榫坪鹊募?,顯得有些慵懶和熏染,他勾了勾唇角,帶著幾分苦澀道,“我這不是給自己壯壯膽子嘛?!?/br> “出息!” 楚長歌苦笑,“我也很無奈啊,暮夕,誰叫,那是親meimei呢。” 宴暮夕聞言,便知道他來找自己是為何事了,隨口問道,“聽說了?” 楚長歌點(diǎn)頭,又搖搖頭,“我只知道曲家睿被曲家限制自由了,連手機(jī)都打不通,具體曲家發(fā)生了什么,還不清楚,暮夕,跟你有關(guān)對不對?” 宴暮夕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聲,看著他問,“曲家睿沒有事先跟長辭說什么嗎?” “沒有,大概,連他自己也想不到曲家會那么對他。” “長辭的反應(yīng)呢?” 楚長歌煩悶的道,“她很擔(dān)心,問了曲家睿的同事,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想去曲家,被我攔住了,倆人又沒訂婚,找上門去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