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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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泊簫嘴角抽了下,“你可真夠大言不慚的?!?/br> “這是事實,泊簫,你得承認,你的男朋友是個天才,凡人都得仰望?!?/br> “……能謙虛點么?” “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我寧愿活的坦坦蕩蕩?!?/br> 柳泊簫呵了聲,不再跟他貧嘴,盯著屏幕,看到很有趣的一幕,原本她哥,楚長歌,宴鳴赫,還有何逸川、秦觀潮坐在一塊兒正喝酒閑聊,然后,就見宴美玉帶著幾個女人走了過去,說了什么她不知道,但之后,宴美玉走開,那幾個女人卻留了下來,那畫面,讓她莫名覺得像是集體相親現(xiàn)場。 宴暮夕顯然也注意到這好玩的一幕,似笑非笑的道,“姑姑倒是挺會幫幾人選,有支持齊家的,也有支持趙家的,還有置身事外的,泊簫,你說他們哪一對能擦出火花?” “我哥肯定不會?!彼珉m說維持著君子風(fēng)范,對那幾個女人笑得如沐春風(fēng),可眼底沒有半點波瀾,顯然,對誰也沒那個意思。 “嗯,大舅哥才不屑玩聯(lián)姻這套?!毖缒合φf著,視線從莊靜好的臉上一閃而過,意味深長的勾起唇角,忽然問,“泊簫,你和你那個室友處的如何了?” “靜好嗎?我們處的很好啊,越來越有默契了,她很聰明,看問題很犀利通透,只是……”柳泊簫還沒想到怎么評價,宴暮夕就接了話過去,“只是過于現(xiàn)實悲觀了點,對吧?” 柳泊簫點了下頭,“可能是自小看多了人情冷暖吧?!?/br> “所以,這樣的人,就特別的向往溫暖,比如……你,她在帝都遇上你,是她的幸運,當(dāng)然,你哥能從那么多學(xué)生里挑中她,也是你們有緣分。” “嗯,我也覺得跟她挺有緣的?!?/br> “你有沒有問過她,當(dāng)初為什么選了酒店管理這個專業(yè)?莊家的生意里,可沒涉及餐飲這一塊,她要學(xué),也該去學(xué)工商管理?!?/br> “問過,她說因為喜好美食?!?/br> 聞言,宴暮夕意味不明的感嘆了聲,“真是好牽強的理由啊?!?/br> 柳泊簫敏感的轉(zhuǎn)頭看向他,“你覺得另有玄機?” 宴暮夕高深莫測的沖她一笑,“日后,你就會知道了?!?/br> 柳泊簫翻了個白眼,她好奇心又不重,便沒追著問,這時,看到楚長歌跟一個穿旗袍的女人有說有笑,相談甚歡,還邀請她去跳舞時,隨口道,“果然是你表弟出手最快?!?/br> 宴暮夕哼笑著道,“他慣會招蜂引蝶,也最擅長應(yīng)對這種局面,不過,你別被他騙了,多情的人最無情,別看他對女伴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都是做戲而已,那女人要是認真,就等著心碎吧。” “你是說,他并未看上那個女人?” “嗯?!?/br> “那為什么他單單對她最熱情?” 宴暮夕一陣見血的道,“他是替秦觀潮解圍?!?/br> 柳泊簫聞言,訝異的道,“你的意思是,那女人最開始的目標(biāo)是秦觀潮嗎?” 宴暮夕點了下頭,“楚家雖也不錯,但顯然,秦家這種幾百年的世家底蘊更豐厚,各種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如果能當(dāng)上秦家的主母,利益自然比作楚家媳要好得多,只是秦觀潮并沒有趟渾水的打算,不過依著他那脾性,要是拒絕的話,太容易得罪人,長歌便是深知這點,才把對方給勾搭過去了?!?/br> “……楚少為了兄弟,這也算兩肋插刀了?!绷春嵳{(diào)侃了句,“他有沒有幫你擋過桃花?” 宴暮夕立刻表忠心,“泊簫,從沒有女人能近我一米之內(nèi),我為了你,這二十年可是活成了女人絕緣體,還需要他擋?” 說的那叫一個驕傲啊。 柳泊簫聽的失笑,剛想要懟他兩句,就見屏幕里,宴鳴赫也牽著一位美女的手起身去跳舞了,那美女身材很高挑,優(yōu)雅的像白天鵝,她頓時顧不上其他,好奇的問,“這位美女是誰?” 宴暮夕眼眸微閃,“是鳴赫上司的女兒。” 柳泊簫沒再接這話,這時,齊雪冰步態(tài)妖嬈的走過去坐下,舉手投足都是撩人的性感,奈何,在座的,秦觀潮淡漠出塵,仿佛要羽化成仙,何逸川高冷禁欲,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任齊雪冰再施展她的魅力,倆人皆無動于衷,像是看小丑表演。 齊雪冰面部表情都僵硬了。 唯一不冷著臉的就是東方將白,但這回,他也不維持君子風(fēng)度了,隨意扯了個理由,起身離開,他一走,秦觀潮和何逸川也跟著走。 柳泊簫噗嗤一樂,只覺得滿屏的尷尬撲面而來。 不過,齊雪冰也是個人物,都被嫌棄道這份上了,她依然沒有羞惱成怒,更不存在無地自容或是落荒而逃,她慢慢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便神色自若的又去尋找下一個調(diào)戲目標(biāo)。 第248章 一更 好戲開場 在福園,連給客人使用的洗手間都奢侈的讓人咋舌,一人一小間,不存在共用情況,私密性更好,最大程度的避免某些尷尬和窘迫。 也方便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兒。 東方冉仔細檢查了每一個角落,確保這里沒有任何監(jiān)控后,拿出手機撥了出去,聲音有些顫,被她竭力穩(wěn)著,“都準備好了嗎?” 那頭的聲音很低沉,“你只管去做,其他的事,我們會幫你辦妥?!?/br> 東方冉咬著唇,盯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字一字道,“這事關(guān)系到我下半輩子的幸福,我沒法不重視,萬一,萬一哪一關(guān)出現(xiàn)了差池,我……” 那頭似有些不耐,打斷她的話,“我們出手,從無敗績,你要這么不放心,大可跟你母親說反悔,這筆生意就此作罷,我們只拿定金就好。” “我不是這個意思……”東方冉急聲解釋,“我只是想再確定一下,我當(dāng)然是信你們的?!?/br> “那最好?!闭f完,就掛了電話。 東方冉又惱又恨,卻不知道該惱恨誰,片刻后,平復(fù)了情緒,自嘲的一笑,她什么時候為了個男人淪落到這般卑微又可憐的地步了?與虎謀皮,用盡手段,只為他,然而,結(jié)果會如何呢?她其實不敢想,失敗了,他倆再無可能,她會被他蔑視一輩子,若成功…… 她得到了他,卻也永遠無法觸摸到他的心吧? 她不是沒動搖過,想過放手,便是此刻,她都有種想落荒而逃的沖動,可最后,嫉妒和不甘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最后,最后再搏一把。 萬一,得償所愿呢? 她深呼吸幾下,又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心口怦怦直跳,她不得不用手按住那兒,響了很久,那邊才接起來,聲音冷漠,“哪位?” 這一刻,東方冉急促跳動的心窒息了下,猶如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疼痛感倒是讓她忘了緊張不安,“是我,你不是知道我的號碼么?” 這個號碼,她用了很多年,因為尾號巧合的是他的生日。 宴暮夕嗤笑,“我為什么要知道你的號碼?我們真的不熟。” 最后幾個字,說的極為嘲弄。 東方冉閉上眼,不忍看鏡子里的自己那張絕望受傷的臉,“你一定要這么對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爸媽做的那些事,跟我無關(guān),小曦做的事,我也從頭到尾的不清楚,為什么你要連我一起遷怒?” “你想多了,我這么對你,并非是因為遷怒,而是本身就不喜?!?/br> “暮夕哥哥……”以為心碎疼到麻木也就不會再疼,誰知,聽到這句不喜,麻木的心猶如被冰水澆透,又激顫著哆嗦起來,他就是她的劫。 “我說過了,別這么叫我。”宴暮夕毫不留情的道,“還有事嗎?我還忙……” “等一下。”看他要不耐的掛斷,東方冉也顧不上再難受,急忙忙的出聲攔住,“有事的,我找你有事,我們能見面說嗎?” “沒那個必要?!?/br> “有必要的,你一定會對我說的事感興趣。” 宴暮夕呵了聲,“不會有跟我談股份的事吧?” “不是,我知道你不稀罕,是別的,關(guān)于……柳泊簫的?!睎|方冉艱澀的說完,忍著心痛問,“你對她的事,肯定感興趣對不對?” “泊簫的事,我自然是在意,但她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還用你跟我說?”宴暮夕嗤道,“不要妄想用泊簫來做誘餌,這種把戲也太幼稚了?!?/br> “不,不是把戲,有件事,你一定不清楚?!?/br> “什么?” “是關(guān)于,柳泊簫的身世?!睎|方冉說出這些的時候,其實很不踏實,她根本不懂母親為什么要她用這個來吸引宴暮夕,還言之鑿鑿,宴暮夕一定會上鉤。 宴暮夕聽到這話,沉默了幾秒,冷聲問,“你查泊簫的身世了?” “是,是我無意中知道了點線索?!睎|方冉緊張的聲音發(fā)抖,“不是故意去調(diào)查她的,你,你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就跟我見一面,我把那些東西給你?!?/br> “我當(dāng)然是……想知道的,恭喜你,賭對了。”宴暮夕嘲弄完,話鋒一轉(zhuǎn),聲音染上冰寒,“條件呢?你不會好心的、不計任何報酬的跟我說吧?” 東方冉聽到他說自己賭對了后,暗暗松了一口氣,只要他肯見她,她就有機會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條件只有一個,以后,我們做不成情侶,能做朋友嗎?我不奢求太多,只要你……別像現(xiàn)在這么冷漠可以嗎?” 宴暮夕冷笑一聲,“那要看你給的線索夠不夠分量了?!闭f完,直接問,“在哪兒見?” “找個安靜的房間行嗎,畢竟……你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被人看到我們單獨在一起,傳出去會影響你們的感情。”她說的處處為他著想,姿態(tài)擺的很低很低,顯得尤為楚楚動人,招人憐惜。 如果換了別的男人,她這一招就奏效了,但對上宴暮夕,注定輸?shù)暮軕K。 “如你所愿?!?/br> 東方冉等到他意味不明的說出這四個字,脫力一般的靠在墻壁上,通話中斷,幾秒后,手機上傳來短信,是他發(fā)的一個房間名字,他會在那兒等她。 她回了一句,“好,等會兒見?!?/br> 沒有回音。 她慘笑了聲,然后打開包包,對著鏡子補了下妝,讓臉色看起來別太蒼白憔悴,唇上又摸了遍口紅,嬌艷欲滴的顏色,誘人采擷,然后,拿出香水,破釜沉舟的在身上噴了幾下,幽暗的香氣,絲絲縷縷的鉆入鼻尖,她晃了下神,趕緊拿出顆藥丸服下,這才清醒過來,最后,把香水瓶扔進了馬桶,沖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她優(yōu)雅自若的開門走出去。 路上,問了個傭人,拐了好幾個彎道,進了一處小院子,才找到宴暮夕給她發(fā)的地方。 果然很僻靜,是給客人準備的房間,周圍花木深深,眼下福園并無客人留住,所以,整個院子里都看不到人影子,正合她意。 她按捺著激動,推開那間掛著春意堂牌子的房門。 房間里布置雅趣,是個套間,外面待客,里面休息,東方冉看著里間那張醒目的紅木大床,心口像是燃起來一把火,燒的她面紅耳赤,嗓子干啞。 她慌忙錯開視線,找了個杯子,喝了半杯涼水,才算冷靜了,宴暮夕還沒來,她不能自亂陣腳,否則,被他識破,后面的事就沒法進行了。 她坐到椅子里等,不停的看著手表。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后,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一身正裝,身形修長挺拔,容貌俊美非凡,只是那雙眼陰郁晦暗,不見絲毫陽光。 東方冉噌的站起來,驚疑不定的問,“怎么是你?” 來的人,不是宴暮夕,而是宴子安。 宴子安盯著她,神色不比她好看多少,擰著眉頭,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若有所思的問,“你怎么在這里?” 東方冉也不理他,咬著唇,就要走。 宴子安去隨手把門關(guān)上,抬起胳膊攔住她的去路,“說清楚,你在這里做什么?這兒平時沒人來,別跟我說,你是誤打誤撞?!?/br> 很顯然,她是跟誰約好在這里見面了。 東方冉推她,“我的事不用跟你交代,閃開?!?/br> 她怕耽誤下去,她身上噴的香水就對他起效了,那后果……這么一想,她簡直魂飛魄散,推拒的動作加大,那樣子,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慌亂要逃跑的架勢。 見狀,宴子安起疑,更不能放她走了,男人的力氣在女人面前總有些優(yōu)勢,他輕易的抓住她胳膊,把她往墻壁上一推,便禁錮的她沒法再動彈,“說,到底來這里干什么?” “宴子安!”東方冉被他這么一弄,死命的掙扎起來。 宴子安越好奇她來這里的目的,“東方冉,你是不是在預(yù)謀什么?只是,我來了,把你的計劃破壞了,對嗎?你若不說,就不擔(dān)心我會揭發(f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