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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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將白心里就有數(shù)了,話題一轉(zhuǎn),說道別的事情上,“我聽說,你表妹跟曲家睿的訂婚宴席就選在御膳房,因為這個,大家才對御膳房更好奇期待?!?/br> 言外之意,這倆人是在為御膳房打call。 這也是御膳房火起來的第二個原因,楚長辭和曲家睿在帝都可不是什么籍籍無名的人,倆人訂婚本就引人注目,宴席選在哪兒,哪兒就能賺足眼球。 宴暮夕聲音淡淡的,“那是齊鎮(zhèn)宇推薦的,曲家自然要給他面子,同時又能打我的臉,曲家焉能不同意?” “還打我的臉,這里面肯定也有秦可卿的手筆。”東方將白說的很篤定,通常,帝都有些身份的人舉辦宴席都會選在東方食府,除非是跟東方家不和,才會另外選地方,“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舅舅怕是會有些不好受,還有長歌,不知道還有沒有臉見你?!?/br> “所以啊,這場訂婚宴,有很多人都去不了了?!毖缒合湫χ?,“我倒要看看,屆時,是誰打誰的臉。” “你家,你小姨那里,甚至秦可卿,你都能攔住,可秦家會去吧?” “我有辦法,秦家誰也去不了?!?/br> “你想怎么做?” “有些人和事兒,也該透漏出一點了,不然怎么引蛇出洞?” 東方將白心神一震,“需要我做什么?” “穩(wěn)住東方家,不要讓任何人有可乘之機?!?/br> “好!” 二更 曲、楚兩家的訂婚宴 接下來,網(wǎng)上關(guān)于御膳房的熱度有增無減,宴暮夕等人未作任何反應(yīng),這倒是讓圍觀的吃瓜群眾們?nèi)滩蛔岩赡切┱f辭都是真的了,如此一來,也就越發(fā)期待御膳房開業(yè)。 于是,正月十五御膳房開業(yè)那天,可謂是盛況空前,人山人海,開業(yè)儀式搞得更是隆重熱鬧,除了邀請了不少大人物剪裁外,還有明星傾情獻藝助陣。 當天剪彩的人里,有美食協(xié)會的副會長,有齊鎮(zhèn)宇和曲橙夏,有欒紅顏和宴子安母子倆,還有商界的幾位有頭有臉的老總,御膳房大出風(fēng)頭。 莊云凡作為總裁,自然也在剪彩人之列,而蘇茂恒一家卻是連個人影都沒出現(xiàn)。 中午,御膳房里座無虛席。 一道道美食佳肴端上來時,眾人紛紛迫不及待的開吃,滿桌的菜品嘗了一遍后,心情就有些微妙了,美食講究色香味俱佳,只觀其品相,還是很誘人食欲,只是吃到嘴里…… 味道也不差,只是大概期待值太高,所以反倒是沒有驚喜之感,甚至有些菜只覺得尋常,離著他們想象中的宮廷美味有很大一段距離。 皇帝以前就是吃這些? 感覺皇帝混的也不咋地呢。 調(diào)侃是調(diào)侃,隱藏著的質(zhì)疑就冒頭了,今天來的人,不少都在歸去來兮吃過,那時候的驚艷記憶猶新,可現(xiàn)在,只能說尚可,這就有意思了。 所謂正統(tǒng),就是這點本事? 當然,這其中也有幾道讓人眼前一亮的,但整體讓人失落,在場的有幾位是美食家,吃過后就在公眾平臺發(fā)文,詳細記載了這次的感受。 對菜肴,他們的態(tài)度不偏不倚,味道驚艷的大加贊賞,味道尋常的,流露出幾分失望,不過,對御膳房的環(huán)境,大家眾口一詞,都是好的。 其中有一個美食家,寫的一句話,發(fā)人深省,他說跟歸去來兮比起來,同一菜肴,御膳房做的形似而神不似,這話惡意解讀一下的話,就是東施效顰。 只模仿了大概的步驟和配料,卻做不到火候上的掌控,這就跟普通主婦買了大廚們寫的那些菜譜書籍回家學(xué)習(xí)一樣,就算按部就班的跟著學(xué)了,配料和步驟都做的沒錯,可味道還是跟大廚做的不同,有些東西,不是那么容易能模仿的,不然,人人都是大廚了。 到了下午,網(wǎng)上爆出個帖子,給所謂蘇家正統(tǒng)做了詳細的解說,從柳蘇源跟他的兄長那代說起,說道他兄長繼承了蘇家的祖業(yè),他卻來帝都白手起家的打拼,這些,都沒有否認,只是后來,蘇茂恒天賦有限,無法傳承蘇家的全部本事,無奈之下,專攻酸菜魚,那么多年,也一直以此謀生,到蘇卓晟時,這父子倆漸漸都荒廢了祖宗的教導(dǎo),隊蘇家的那些本事都拎不起來了,相反,柳蘇源這一支卻蒸蒸日上,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柳絮的廚藝,但凡在歸去來兮吃過的飯都深刻領(lǐng)教過,至于柳泊簫,廚藝大賽的冠軍稱號更不是浪得虛名。 所以,哪一家是真本事,哪一家是花架子,不言而喻。 這帖子一出,網(wǎng)上就議論的越發(fā)熱鬧。 不過,倒是沒影響到御膳房的生意,眾人不管出于哪種好奇心思,都想來一探究竟,于是,開業(yè)第一天,就贏了個開門紅,客人爆滿,直到夜里兩點多。 第二天,正月十六。 大清早,柳泊簫就上網(wǎng)看新聞,果不其然,關(guān)于御膳房的新聞掛在了頭條上,新聞里大肆吹捧了一番昨天開業(yè)的盛況,還‘不小心’暴露了昨天的營業(yè)額,那是一個十分讓業(yè)界震驚的數(shù)字,足以讓同行們羨慕嫉妒恨,甚至,還拿御膳房跟東方食府相提并論,一個是老牌的酒店,一個是后起新秀,不知道將來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精彩火花。 柳泊簫看過后,冷冷一笑,真是猖狂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過是一天的成績而已,就敢跟東方食府比,以后不打臉才怪了。 對這件事,柳蘇源的態(tài)度是沉默。 柳絮私下跟柳泊簫道,“你外公心情不好,覺得家丑不可外揚,就算網(wǎng)上說的那些都是事實,可一筆寫不出兩個蘇字,大家還是看蘇家的笑話了,蘇家的祖輩們定然不愿意看子孫鬧到這份上,蘇茂恒那家人丟臉,咱們也光彩不了,跟那種人當親戚,也是我們倒霉?!?/br> 是有些倒霉,柳泊簫對此,也有些無可奈何,若非怕一損俱損,網(wǎng)上爆出來的那些帖子肯定不會止步于此,那些言辭已經(jīng)很溫和了,只是闡述事實,并沒對蘇茂恒一家抨擊什么,他們上門來耍潑的丑態(tài)更是幫著掩藏,誰叫都姓蘇呢,在外人眼里,他們倆家就是一家。 這樣的還擊有些不痛不癢,柳泊簫卻沒法再多做什么。 且看以后吧。 …… 今天,御膳房依然座無虛席,裝修最為奢華的六層被曲家整體包了下來,古色古香的調(diào)調(diào),有種舊時要拜堂成親的喜慶,門口豎起高大的花型拱門,旁邊支了桌子,有人坐在那兒,負責為今天來的賓客登記。 曲家和楚家人先到場,曲仲耀夫婦帶著兒子曲家睿站在門口,負責迎客,楚家作為女方,這時候是不用露面的,在休息室里,等著人都到齊了再出場。 十一點時,客人們陸續(xù)到來祝賀,來的人里,幾乎都是曲家這邊的親戚朋友,至于楚家那邊,除了楚長辭的幾個同事,竟然沒一個關(guān)系親厚的。 門口登記的人都覺得尷尬,這是楚家的人緣不好還是有意為之?。?/br> 第299章 一更 清冷的訂婚宴 眼下這種局面,曲家人的臉上也跟著無光,甚至有些難堪。 曲夫人最先忍不住,趁著沒有客人時,低聲跟曲仲耀抱怨,“楚家是怎么回事???難道沒跟親朋好友說?女兒的訂婚宴,弄得這么冷清,他們就不嫌丟臉?” 曲仲耀沉著臉,沒說話。 曲夫人繼續(xù)道,“楚夢河和秦可翎的人緣在帝都也數(shù)得著的好,朋友同事、還有學(xué)生,便是來上百個都不為過,可你看看,現(xiàn)在沒一個。” 曲仲耀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壓著脾氣道,“許是訂婚,楚家不愿辦的太高調(diào),等結(jié)婚時肯定就會發(fā)帖子邀請了?!?/br> 曲夫人冷笑,“這話也就糊弄一下外人,可誰也不是傻子,就算再低調(diào),直系親戚沒有落下的道理吧?咱那準兒媳既有舅舅,也有姑姑,還有小姨,表兄妹都不缺,這些人難道都要等結(jié)婚才來?是架子太大、瞧不上咱曲家還是楚家根本就沒請?” “行了,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曲仲耀不耐的斥了聲,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兒,被說出來聽到又是另一種滋味。 曲夫人不甘的住了嘴。 曲仲耀卻又心口發(fā)堵,有些不吐不快了,他沖著兒子,語氣不好的問,“你大舅子呢?別人不來都說得過去,他有什么理由不來?” 曲家睿面無表情的道,“他籌拍的一部電影在今天召開發(fā)布會,脫不了身。” 這借口,讓曲仲耀聽了更難受,“電影發(fā)布會?那個能跟親meimei的訂婚宴比?咱也沒要求他什么,哪怕露個面也行啊,耍大牌都耍到這里來了是吧?” “爸……” “行了,你也甭替他遮掩,我心里明鏡似的,他不同意這門婚事對吧?” 曲家睿沉聲道,“我會讓他們都接受我的?!?/br> 曲仲耀瞪他一眼,“你也別白費力氣了,他跟宴暮夕好的穿一條褲子,你再討好他,他也看不到眼里去,你還是抓緊楚長辭吧,只要……” 話還沒說完,就被曲家睿打斷,“爸,不要打長辭的主意,更不要在她身上謀劃什么,我不允許!” 曲仲耀噎了下,冷哼一聲,“她有什么可值得我利用的?我倒是想,可看看現(xiàn)在,她在楚家的分量,連親哥哥都不會選她,我能用她謀劃什么?” “最好如此?!鼻翌S志媪艘槐?。 曲仲耀抬手,虛空點了點他,有些恨其不爭的道,“你啊,溫柔鄉(xiāng)、英雄冢,你長點心吧?!?/br> 曲家睿沒反應(yīng)。 曲仲耀恨不得踹他一腳,礙于不遠處還有人在,他不得不隱忍下,這個兒子既是他的驕傲,又時常讓他無奈,壓下心底的那些情緒,換上語重心長的表情,“家睿,爸挑楚家的刺,不是只為了這張臉,也不僅僅是顧著曲家的臉面,更是為了你啊,今天你訂婚,這是人生大事兒,跟你交好的朋友都來了,跟咱家有交情的人也都來了,這是給你、給咱們家面子,但楚家呢?這番做派那就是打臉、是拆臺,讓別人怎么想?又怎么看待你和長辭的這場婚事?不被人祝福,你就不覺得心里膈應(yīng)?” 聞言,曲家睿也只是淡淡的,“爸,楚家那些親戚為什么不來,難道您不清楚?還需要我再說一遍?整個帝都的人都心里有數(shù),不會有人拿這個說事的,您只管放心。” 曲仲耀擰起眉頭,“我清楚什么?是,宴家不來,我清楚,宴暮夕跟咱們有仇,秦可卿不來,我也清楚,那是被秦家逐出家門的人,你岳母明面上已經(jīng)跟她斷了來往,可楚繁星呢?那是長辭的親小姨,咱們沒得罪她吧?” 曲家睿接過話去,“楚繁星待宴暮夕極好,她肯定是顧及他的感受,這沒什么好意外的?!?/br> “那秦家呢?”曲仲耀冷笑,“秦家不來,無論如何也圓不過去吧?秦老爺子說身體不好,秦長風(fēng)說有工作離不開,連秦長遠一家都有推脫的說辭,你還有什么話說?” 曲家睿的確無言以對。 “秦佑德可是你岳母的父親,是長辭的親外公,現(xiàn)在居然偏幫著一個外人來打咱們家的臉,說出去,簡直可笑?!鼻僖秸f越憤懣,臉色也鐵青了幾分。 曲家睿語氣沉沉的提醒,“爸,我姑姑也沒來?!?/br> 聽到這一句,曲仲耀頓時心口一震。 “你知道是為什么嗎?”曲家睿盯著他問,“我姑姑總不會偏幫著別人來落咱家的臉面?!?/br> 曲仲耀變了臉色,下意識的道,“我哪知道啊,也許是秦老爺子下了命令,你姑姑雖姓曲,可也是秦家的媳婦兒,她自是得先顧著那邊的感受。” “是么?”曲家睿明顯不信。 曲仲耀撇開臉,也不再揪著楚家的事兒不放了,整了整領(lǐng)帶,盡量鎮(zhèn)定的道,“不然還能是為什么?行了,不說這些了,客人來的也差不多了,你去休息室,讓你媳婦兒準備出場吧?!?/br> 曲家睿深深的又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走遠后,拿出手機撥了出去,那端響了好一會兒才接起來,語氣溫和,帶著歉意,“家睿,對不住了,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姑姑卻沒法到場為你祝賀,不過,我已經(jīng)讓人準備了一份禮物送去了,就當是姑姑的心意了?!?/br> 曲家睿聽不出情緒的問,“姑姑,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嗯?” “是什么讓您不能來?” 那端,曲凌馨揉揉眉頭,按捺著焦灼,無奈的道,“我也不瞞你,是老爺子吩咐的,秦家的人,誰也不能去,所以姑姑才……” “只是這樣?” “不然呢?姑姑對你的看重難道是假的?也就只有秦家的事,才能讓我為難,家睿,抱歉。” 曲家睿默了幾秒,才又開口,“秦爺爺是選了宴暮夕了?連兒媳、女兒、外孫女都不顧及?” 曲凌馨嘆道,“我也好,可翎也好,長辭也好,我們加起來也不及一個秦觀潮的分量重,你應(yīng)該聽說了,秦觀潮跟宴暮夕合作辦了個制藥公司,搞得神神秘秘的,連你姑父都被排斥在外,更別說我了,所以,我即便頂著秦家兒媳的名分,在秦家卻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br> “我知道了?!鼻翌炝穗娫?。 曲凌馨聽著嘟嘟的忙音,放下手機,臉上儼然是一片冷凝之色,她拿起另一部手機,沉吟片刻,撥了出去,等到對方接起來,語氣陰沉的問,“查的如何了?” 對方道,“李津剛的確找不到了?!?/br> “是被他們抓了?” “是,最開始找到李津剛的人,是封墨的屬下,不過,你放心,李津剛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被他們抓了,也問不出什么來。” 曲凌馨壓著心里的不安,冷笑道,“放心?讓我怎么放心?當年,我就說過斬草要除根,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可你們呢?非要給他條生路,現(xiàn)在好了,落下這么大個把柄,若是讓封墨揪出點什么來,你也跑不了?!?/br> 對方道,“我也是沒辦法,總不能讓手底下人辦一次事就殺一個吧?那以后誰敢給我們辦事?誰也不是傻子,人家要錢也想活命?!?/br> 曲凌馨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