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長公主只想出嫁、女大廚的修真生活、致陸太太、重生九零軍嫂人生、壞男人系統(tǒng)崩潰了、八十年代之出逃[穿書]、我靠學(xué)習(xí)再次稱霸!、嬌軟翦美人、帶著兒子重返高中時代、離離
封校長兩口子厚道,倒是沒取笑他,只表情古怪了些,聽完封墨說的經(jīng)過后,又義憤填膺了一番,然后,便是勸慰封墨,那擔(dān)心的樣子,像是怕他想不開。 之后,宴暮夕也來了,他演戲的功底更是不差,各種表情拿捏到位,讓暗處的人找不到絲毫破綻。 第343章 一更 找人算賬 手術(shù)持續(xù)了很久,期間,秦觀潮兩次出來下了病危通知書,那凝重嚴(yán)肅的模樣,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宴暮夕心里忍不住好笑,還以為這是位面癱呢,沒想到演戲這么有天分。 封墨竟也不遑多讓,每次聽到秦觀潮這么說,都會目眥欲裂,有一次還惡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衣服,嘶吼著如果藍(lán)素心活不了,那里面所有的人都得陪葬。 這時候,封家的人就會忍者悲痛上去勸阻,尤其封白,戲份最多,演繹的也最血活,為了讓封墨清醒點,還毫不留情的揍了他一拳。 那一拳打得有點狠,封墨半邊臉都青紫了。 封墨努力克制著,才沒罵出聲,不過那拳頭攥的咯吱響。 封白暗爽,可算逮住個好機會欺負(fù)一下他了。 宴暮夕見狀,也努力克制著,才沒露餡兒,嗯,等下封墨再發(fā)瘋,他是不是也可以上去來一拳? 三個小時后,藍(lán)素心被推了出來,卻沒度過危機,被安排進(jìn)了重癥觀察室,全身都包扎了起來,臉上也不例外,戴著氧氣罩,只露出一雙眼。 為了逼真,該插的管子也沒落下,手背上滴著液體,還有各種監(jiān)護儀器,為了預(yù)防感染,監(jiān)護室里沒有留人,封墨和其他人都站在外頭,通過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 封墨眼睛充血,似是忍耐到了極致。 封家人則擔(dān)憂的看著他,怕他做出什么傻事來。 宴暮夕跟秦觀潮打聽著病情,“什么時候能度過危險期?” 秦觀潮一臉沉重,“不好說,我們該盡的力已經(jīng)全部盡了,剩下的,就要看藍(lán)姨的求生欲,還有運氣,實在是,傷的太重,又耽誤了些時候,所以……” 宴暮夕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后囑咐道,“我希望這件事你們能暫時保密,一旦傳揚出去,影響太大了。” “你放心吧,身為醫(yī)生,這是我們最基本的醫(yī)德?!?/br> 封墨這時忽然抓住秦觀潮的衣領(lǐng),兇狠的逼問,“齊西錚也住在你們醫(yī)院是不是?他在哪兒?老子要去弄死他,說啊,告訴我!” 封墨揪的時候,可絲毫沒放水,于是,秦觀潮就憋屈了,臉紅脖子粗的,很是毀形象,連喘氣都困難,忍不住在心里將封墨罵個半死,口氣也就跟著不好,“我不知道,這是我秦家醫(yī)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要是敢胡來,我就報警來抓你,松手!” 封墨不放,繼續(xù)逼問,“不放,你快說,你要是不說,老子連你一起弄死,再把你醫(yī)院給炸了,你信不信?” 秦觀潮心里那個氣吆,掙扎著就想揍他。 封白和封校長趕緊去拉架,急慌慌的勸著倆人,“小墨,你瘋了?趕緊松開秦醫(yī)生,要不是人家,二嬸還不知道怎么樣呢?你怎么恩將仇報啊?” “秦醫(yī)生,對不住了,小墨這是太著急了,都是我這個當(dāng)大伯的教育不好,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往心里去。” 為了逼真,這時候,宴暮夕也不能站在一邊看熱鬧,給邱冰使了個眼色,邱冰上前,三兩下,就把封墨拉開,秦觀潮總算得救,不過臉色實在不好。 封校長見狀,又賠罪了一番。 封白暗暗踩了封墨一腳,你戲精上身了? 封墨呼吸亂喘,眼神兇惡,特么的他不這么演,怎么逼問出齊西崢在哪兒?不知道他在哪兒,我怎么去揍他?揍他,還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不引起任何懷疑的把藍(lán)素心受重傷的消息傳遞出去。 封白想翻白眼,蠢貨,難道就沒別的辦法知道了? 宴暮夕這時不疾不徐的道,“邱冰,去查一下,齊西崢的病房。” 邱冰應(yīng)聲,“是,少爺。” 封墨,“……” 秦觀潮內(nèi)心也有種嘩了狗的感覺。 封白低下頭,遮掩住眼底的笑意。 五分鐘后,邱冰回來報告,“少爺,齊家在東側(cè)的病房大樓頂層包了三個病房,門外都有人看守,齊西崢,齊振宇,齊雪冰都在。” 宴暮夕點了下頭,看向封墨,“聽到了?” 封墨一副找人算賬的樣子,噔噔噔走了。 封白想拉,沒拉住,忙吩咐封墨的那些屬下,“還愣著干什么啊,跟著你們家爺去看看?!?/br> 那些保鏢立刻追了上去。 封校長不放心,對封白沒好氣的道,“你也去。” “爸……” “去,看著他,別闖出大亂子?!?/br> 封白無奈的也走了。 秦觀潮面沉如水,瞪了宴暮夕一眼。 宴暮夕無辜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拿出手機來玩兒。 見狀,秦觀潮心里更憋氣,想說點什么,手機叮了下,他拿出看了眼,‘醫(yī)院有任何損失,我都會給你報銷,所以放心吧,讓封墨去鬧’,看到這個,他才把指責(zé)的話咽了下去。 …… 秦家的醫(yī)院有好幾棟病房樓,東邊的那座規(guī)格配置最高,尤其是頂層,屬于貴賓區(qū),尋常人不能上去,有專人看守,但那些人哪里攔的住封墨? 封墨推開人后,就奔著門口站著保鏢的幾個病房去了,還沒靠近,就又被攔住,他二話不說,一腳就踹了過去,那人砰的摔出去三米遠(yuǎn),捂著肚子站都站不起來。 其他人見狀,紛紛圍上來。 封墨也不說話,直接開打。 那些人只好悲催的應(yīng)戰(zhàn),然而,他們哪是封墨的對手啊,就是被虐的下場,五分鐘不到,七八個黑衣壯漢就都躺在地上哀嚎了。 有人趁機拿出手機打電話,才說了一句,就被封墨發(fā)現(xiàn)奪了過去,那頭是齊韻風(fēng)不悅的聲音,“到底什么事兒?說話。” 封墨惡狠狠的冷笑,“什么事兒?挖你家祖墳?!?/br> 齊韻風(fēng)大驚,“封墨?怎么是你?” “就是老子,你等著,我收拾完這幾個,就去找你算賬,你們齊家人,誰也別想跑?!?/br> “封墨,你想干什么?你別亂來……” 齊韻風(fēng)還在喊著,封墨已經(jīng)掛了電話,然后砰的摔了手機,踹開一扇門,就闖了進(jìn)去。 封白落后幾步,上來后,看到的就是這幅局面,也聽到了封墨的話,忍不住揉揉眉頭,這下子,可把齊家得罪慘了,挖人家祖墳,虧他說得出來。 他指揮著封墨的屬下看管好那些保鏢,跟著進(jìn)了病房。 這間病房里,住的是齊振宇,他身上的皮外傷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膝蓋處碎裂的骨頭還沒愈合好,所以,暫時還不能下床行走,此刻,半躺在床上,雖聽到外面的動靜,卻出不去,卻猜到了封墨來的目的,倒也沒慌,只撥了幾個電話出去。 照顧他的沈廣美也在,比起他的鎮(zhèn)定,她就驚駭住了,看著封墨,顫著聲問,“你想干什么?” 封墨理都不理他,兇狠的盯著齊振宇,“對我媽下手,有沒有你的份兒?” 齊振宇還沒開口,沈廣美就驚叫起來,不過,也只是驚叫了一聲,就捂著嘴不敢再吭聲,齊振宇這才道,“我要說沒有,你信嗎?” 封墨反問,“你說呢?” 齊振宇淡淡的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還是要說,不是我干的,你也見了,我現(xiàn)在躺在床上,哪兒也去不了,我沒那么大本事。” 封墨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表情陰狠,“最好不是,我也不會濫殺無辜,但若是日后讓我查出來有你參與,我一定將你碎尸萬段?!?/br> 齊振宇眼眸閃了閃,看到跟在他后面的封白,平靜的問,“封律師,我這算是被人恐嚇了吧?有人要把我碎尸萬段,我能以此為由起訴嗎?” 封白呵呵道,“你還是先把自己的嫌疑洗清吧,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我雖沒有小墨能殺人滅口的本事,可將你告到死的能力還是有的?!?/br> 齊振宇默了下,形勢比人強的情況下,他知趣的重申一遍,“雖然我還不太清楚你母親遭遇了什么不測,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是我干的。” 封墨冷笑,“暫且留你一命,你爸呢?” 齊振宇意有所指的道,“他最沒有可能了,你不用懷疑他?!?/br> “他有沒有可能,你說了不算,就算不是他干的,卻是因他而起,那他就是兇手之一,說,他在哪間病房?” 齊振宇指了下對面的墻,“隔壁?!?/br> 封墨轉(zhuǎn)身離開,不過,離開前,用力踹了下床,床移動幅度太大,砰的撞上旁邊的椅子,齊振宇被撞擊波及到膝蓋,疼的白了臉色。 二更 你瘋了 封墨出去后,沈廣美慌忙跑到病床前,“振宇,你怎么樣了?要不要叫醫(yī)生來?” 因為疼痛,齊振宇額頭上汗都滲出來了,他咬著牙道,“不用,你去門外看看,看封墨想做什么?” 沈廣美不愿動。 齊振宇帶了幾分嘲弄道,“就算你和他離婚了,好歹還有我這個兒子在,你就一點不關(guān)心他的死活了?” 沈廣美面色變了變,給自己辯解,“我就算去看了又能怎么樣???我又打不過封墨,去了也是白搭?!?/br> 齊振宇不想說話了,也許,他們都是涼薄的人,大難面前,誰也不會愿意為了對方置自己于危險,他其實何嘗不是呢? …… 隔壁,封墨已經(jīng)踹開門闖了進(jìn)去,里面,只有齊西崢一個,養(yǎng)了幾日,他現(xiàn)在倒是能下床活動了,只是臉色看著還很虛弱憔悴似的,剛才的動靜,他模糊聽到了,卻懶得管,誰知,惹出動靜的會是封墨。 “怎么是你?”齊西崢驚異的看著他,想到什么,又自嘲的笑了笑,“怎么?上回揍了我一頓還不解恨,估摸著我快好了再來補上幾腳?” “補上幾腳?”封墨的拳頭攥的咯吱響,表情陰狠的像是要吃人,“老子特么的這回直接弄死你,省得你再去禍害別人!”說完,沖過去就是一拳。 齊西崢躲閃不及,嘴角被揍得出了血,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封墨緊跟著又一拳揮過來。 齊西崢自然不會老實挨打,跟他還擊起來,然而,他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身上狠狠挨了幾下后,跌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他咳嗽著,嘴里都是血腥味兒,好不狼狽。 封墨還要繼續(xù),被封白死死的拉住,“別打了,小墨?!?/br> “放手!”封墨掙扎著。 封白自然不會放,這次,他可不是做戲給誰看,是下了真力氣在攔著,沒辦法,封墨揍的太狠了,再這么打下去,齊西崢非沒命不可,“小墨,你冷靜點,他是殺人兇手,難道你也想跟他一樣?” 封墨不甘的嘶吼,“那就這么放過他?我做不到!” 封白苦口婆心的勸道,“沒說讓你放過他,咱們用法律的手段判他的罪,可你要是沖動之下把他弄死了,那你也跑不了,你想想二嬸,她還躺在重癥觀察室里生死未卜,你忍心拋下她嗎?你們母子好不容易才見到,你可不能出事啊……” 封墨聞言,一身的瘋狂才釋去了點,他指著齊西崢,憤恨的道,“你最好祈禱她沒事兒,她若有什么不測,我一定讓你陪葬?!?/br> 齊西崢的表情早就變了,不敢置信的問,“你說的是誰?素心嗎?她怎么了?什么叫生死未卜?什么叫不測?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封墨冷笑,“裝什么好人?難道你會不知道?你害死了她你知道嗎?齊西崢,我從沒見過比你還虛偽的人,說什么喜歡她,為了她甘愿放棄一切,我呸,你但凡對她有半點情分,就不會欺騙她,更不會忍心看她骨rou分離,現(xiàn)在又讓她陷入這樣的危險之中,你可真特么的讓人惡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