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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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冰,“……” 那不小了,相反,大的都奢侈了,不過婚還沒結(jié),孩子沒生,就先cao持這些,是不是也太早了點? 宴暮夕可不管他心里是怎么吐槽的,他說干就干,辦事效率很快,不出三天,瑰園就平整成一塊空地了,國內(nèi)最好的設(shè)計團(tuán)隊不眠不休的弄出幾十套方案給宴暮夕挑選,他在挑剔到對方要崩潰時,總算拍板。 游樂園工程自此開始,為期三年,勢必要建成最討孩子們喜歡的地方,從出生到十八歲,每個年齡段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玩具項目,可謂是孩子們的天堂圣地了。 而且,里面不少玩的東西是宴暮夕親自cao刀設(shè)計,挑戰(zhàn)性極高,即便是對成人而言,都有很大的吸引力。 至少,柳泊簫看過后,就表現(xiàn)出期待來,不過,對他這番行為,也很無語,“是不是太早了點?孩子出生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你現(xiàn)在就給他們建起來,到時候,說不準(zhǔn)都落伍了?!?/br> 宴暮夕胸有成竹的道,“我設(shè)計的東西,別說三年五載了,便是三五十年以后也能走在時代的前沿,所以落伍,不存在的,再者,也不早呢,畢業(yè)后,咱們的小寶貝就能出生了,那時候,游樂園剛剛建成,正好投入使用?!?/br> “畢業(yè)后就出生?”原來他是這樣的規(guī)劃啊,柳泊簫決定,畢業(yè)前夕,她得小心別著了他的道了,就像他生日那天,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他們的訂婚宴。 眼下,她顧不上防備這些,公司越來越走上正軌,牽扯她的精力也越來越多,而且,看到她的成功后,想要復(fù)制這種成功的對手也如雨后春筍般的冒出來,競爭壓力可想而知,有些不入流的倒是不足為懼,可也有實力不俗的,便分去了不少流量和客戶,幸好,她早一步開拓了國外的市場,不然面對這樣的沖擊,公司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正常的競爭,她其實不怕,便是輸了,她也只會覺得是自己技不如人,并不會去嫉妒對手、排斥別人比她優(yōu)秀什么的,但惡性的打擊,就是她痛恨的了。 十月初,國慶節(jié),本該是生意最火爆的時候,可偏偏曉夕食品爆出丑聞,在網(wǎng)上掀起軒然大波,一時間,霸占了熱搜頭條,給公司的銷售部造成了難以估量的損失。 有人從網(wǎng)上買了曉夕食品的東西后,在食用時,從里面吃出了蒼蠅,且這種情況還不是偶然,而是好幾個人都發(fā)生了這樣惡心的事兒,這些人分散在各地,相互之間并無直接聯(lián)系,爆料時,也沒太多過激的言辭,也沒提出什么非分要求,顯得很理智冷靜,倒是給人一種并非找茬、只是倒霉的錯覺。 可跟帖的人就情緒激動了,高舉正義大旗,對曉夕食品展開了強(qiáng)烈的抨擊,如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冷酷無情,大有想滅掉它為民除害的念頭,之前的追捧仿佛都是假的,不把曉夕推下神壇、被眾人踐踏不罷休 也不是沒有想為曉夕發(fā)聲的,畢竟,曉夕的產(chǎn)片在之前口碑的確是好,吃過的人無不夸贊,且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故,然而,詭異的是那些聲音一經(jīng)出現(xiàn),就快速的被踩了下去,于是,眾人眼里看到的,只有那些所謂‘伸張正義’的言辭。 網(wǎng)上的這番叫囂,讓關(guān)心柳泊簫的人很是擔(dān)憂,但柳泊簫不急,宴暮夕就更從容了,為了這一天,事先,他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就防著有人在曉夕如日中天時玩手段抹黑,不跟那些人在網(wǎng)上打口水戰(zhàn),是沒有必要,等他們猖狂夠了,再狠狠打臉才最痛快。 至于這期間造成的損失? 呵呵,自然是背后的人來賠償了。 三天后,曉夕食品召開了記者發(fā)布會,柳泊簫,宴暮夕,還有東方將白皆到場,記者會上,幾乎所有的媒體都來了,熱鬧的不得了。 面對臺下咄咄逼人的提問、質(zhì)疑,柳泊簫也不廢話,直接搬出各種證據(jù)來,有人質(zhì)疑曉夕生產(chǎn)出來的食品不衛(wèi)生,那就公開生產(chǎn)車間的視頻給眾人看,一道道工序有條不紊,都在電子眼的監(jiān)督之下,工人們的穿戴更是嚴(yán)謹(jǐn)?shù)轿?,那樣的環(huán)境,根本不會有蒼蠅出沒。 第二個打臉證據(jù),便是那幾個買到食物中有蒼蠅的人了,他們是被警署的人帶到現(xiàn)場的,一個個灰頭土臉,對自己陷害的行為供認(rèn)不諱,他們是收了錢,才在網(wǎng)上爆料,其實,所謂的蒼蠅,是他們自己逮到放進(jìn)去的,跟曉夕食品無關(guān)。 第三個打臉證據(jù),便是網(wǎng)上那些水軍了,背后有人cao縱,才在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去中傷曉夕,領(lǐng)頭的人也被警署抓了,一起出現(xiàn)在媒體鏡頭下。 這番證據(jù)一經(jīng)公開,真相大白。 第358章 大結(jié)局四 媒體自也不會跟東方家、宴家為敵,事后,不遺余力的開始幫曉夕恢復(fù)名譽(yù),各個跟食品相關(guān)的部門也同時表態(tài),曉夕公司生產(chǎn)的所有食品,皆符合相關(guān)規(guī)定,顧客盡管放心購買食用。 這場小危機(jī)看似就過去了,不過也有人好奇幕后黑手是誰,等到曉夕公司公布了那幾人的名字后,吃瓜群眾們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喔,原來是她們啊。 是的,針對曉夕的這次打壓事件,不是一個人干的,準(zhǔn)確的說,是三個女人,都是跟柳泊簫有過節(jié)的,這次聯(lián)手報復(fù),也是沒誰了。 蘇茜雪,宴怡寶,還有東方曦,三個之前沒多少交集的人,因為都想毀了柳泊簫,居然一拍即合,走到了一起,有錢出錢,沒錢出力,倒也策劃出這次的抹黑行動,她們想得也簡單,便是最后事情暴露,曉夕的損失也已經(jīng)造成了,她們的付出也不大,頂多就是花了一點錢而已。 至于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她們都替自己想好了后路,推脫的干干凈凈,只可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痕跡呢? 宴暮夕抓不到秦可卿和曲凌馨直接殺人的證據(jù),那是因為這倆女人的確手腕厲害,且事情經(jīng)過了二十年,實在不好追查線索,可蘇茜雪和宴怡寶、東方曦這三個,那就太嫩了,自詡把痕跡抹的干凈,卻敵不過宴暮夕手下那些人的火眼金睛,那些個小把戲,實在不夠看,沒幾天,便都證據(jù)確鑿了。 除了東方曦察覺到不安,早已出逃外,蘇茜雪和宴怡寶都被抓了起來,倆人所犯的罪名,并不能判她們多少年,可罰款是巨大的。 當(dāng)柳泊簫整理出一份公司因為此事件所造成的損失金額后,倆人都傻了眼,壓根不相信她們需要賠付這么多,如果承擔(dān)不起,那刑期可就加重了。 蘇茜雪手里沒錢,她倒是向家里求助過,可她家里那些人個個見錢眼開的,怎么舍得往外掏?再說,就算想掏,也沒有,御膳房如今處在風(fēng)雨飄搖中,沒了莊云帆的支持,就像那沒了頭的蒼蠅,管理一塌糊涂,食客們諸多不滿,投訴和怨言屢見不鮮,他們自身都難保,哪里還顧得上去管蘇茜雪? 不過,倒是去跟柳蘇源求情了,希望這回能放蘇茜雪一馬,撤回起訴,畢竟都是一家人,這么自相殘殺,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嗎? 柳蘇源聽他們說完,就火冒三丈的翻臉了,當(dāng)即把幾人都罵了出去,毫不留情,更不顧忌他們的顏面,且跟他們從此劃清了界限。 至于宴怡寶,有欒紅顏在,倒是不缺罰款,不過讓欒紅顏拿出那么一大筆錢,也叫她rou疼了很久,因為這事,宴子勉還私下找過宴暮夕,說他可以放棄進(jìn)入宴氏的機(jī)會,來換取撤銷對宴怡寶的起訴。 他這幅好哥哥的嘴臉,被宴暮夕很是嘲弄了一番,宴子勉在外人跟前再怎么做戲,到他這里都得原形畢露,他把去年老爺子生日會上一樁舊事給挑明了,宴子安是被誰騙到了那座院子跟東方冉見面的?事后,很多人不清楚,也查不出來,但他知道。 宴子勉自詡做的天衣無縫,奈何,宴暮夕就是他的克星,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管玩什么手段,也成不了氣候,所以,跑來談判什么的,實在可笑之極。 便是不提交換條件,他也進(jìn)不了宴氏,即便他學(xué)的是建筑設(shè)計,成績優(yōu)秀,還獲得各種設(shè)計大獎,具備進(jìn)入宴氏的條件,可只要宴暮夕一句話,那么他所做的這些努力全都白費(fèi)。 “你媽在瑰園委屈求全了二十年,自詡只要她堅持到最后就能打動我爸,讓你們幾個進(jìn)宴家祠堂,結(jié)果呢?她根本不了解我爸對我媽的感情,她即便是生了你們幾個,我爸也準(zhǔn)了你們住進(jìn)瑰園,可他配偶那一欄上只會寫我媽的名字,哪怕空著,也不準(zhǔn)別人玷污,你媽倒也沒愚蠢到底,總算是看清了,攀上了楊征這棵大樹,及時止損……” “可你哥就蠢了,以前有你媽壓著,他很多性子沒發(fā)揮出來,現(xiàn)在嘛,呵呵,終于還是瘋了,竟會妄圖用那樣的手段來抹黑宴氏,他不懂,那是觸碰了我爸和老爺子的底線?一旦真相大白,他在宴家就再無留下的可能,至于你那個meimei,我都懶得多說,被東方曦當(dāng)槍使喚,玩的把戲幼稚又無趣,不過,倒是把你媽坑的挺狠,一千多萬呢,風(fēng)華娛樂就算日進(jìn)斗金,都看不住她這么折騰,嗯,我很期待她從里面放出來后再多干幾件這樣的蠢事……” “你們一家,你算是最有腦子的那個,這么多年,一直扮演著純良無害的小白兔,呵呵,我的這個比喻還恰當(dāng)吧?可其實呢,你就是只狼崽子,一旦給你機(jī)會,你就會毫不猶豫的去捕殺你的獵物,可惜,你偏偏遇上的人是我,在這場游戲里,我不是獵物,我是獵人,所以,你注定要輸,你唯一慶幸的是,你還沒來得及出手,你就被動出局了,誰叫你有一群豬隊友呢,但這是好事,因為你若出手,你的下場就慘了,當(dāng)然,你以后自詡羽翼豐滿時,或許還會賊心不死的想占了宴家,我會期待你那時的表現(xiàn)……” 宴暮夕這是頭一回跟他說這么多的話,宴子勉聽完后,沉默了很久,離開時,他身上那股清風(fēng)朗月的氣質(zhì)已經(jīng)不見,整個人如沉陷在夜色里。 他說,“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且引以為戒,我也會努力不把你當(dāng)作對手,只過自己的生活?!?/br> 這便是在委婉的表達(dá),他不會再想著跟宴暮夕作對了。 宴暮夕回了句,“你出國留學(xué)吧,最好定居國外,那才是真正的拋棄過往,開啟你的人生新篇章?!?/br> 這次,宴子勉沒再回應(yīng),一言不發(fā)的走了。 第359章 大結(jié)局五 半個月后,宴子勉出國留學(xué)。 宴怡寶被判了一年的有期徒刑,而蘇茜雪就悲催了,因為交不上罰款,被判五年,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她后半生都會留下這個無法抹去的污點了。 至于東方曦,出逃一個月后,也被押送回國,她名下雖有不少資產(chǎn),也交了罰款,可因為出逃的性質(zhì)惡劣,被判了三年,她不服,提出上訴,最終,還是維持了原判。 這事塵埃落定后,秦觀潮曾陪著秦明月,去監(jiān)獄看過她,彼時,東方曦穿著灰撲撲的囚服,頭發(fā)剪短,臉色黯淡,早沒了昔日小公主的俏麗嬌美,唯有那雙眼,在看到他們時,還迸射出不甘和恨意。 見狀,秦觀潮連勸說的話都省下了,固執(zhí)至此,可怕也可悲,若三年都無法把她的性子給磨平,那出獄后也會是個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炸。 秦明月倒是苦口婆心的說了不少,奈何東方曦根本聽不進(jìn)去,還怒罵她是叛徒,被柳泊簫給收買了,又罵整個秦家忘恩負(fù)義,置秦可卿的仇不報,反倒是跟宴暮夕交好。 秦明月是哭著走的。 出了那道大門,秦觀潮道,“看到她的下場了嗎?如果當(dāng)初,我和爸不是狠心把你送走,而你沒有幡然醒悟,你也會落得這般結(jié)局,一個人犯了錯不可怕,怕的是錯了還一意孤行,你以后,不要再來看她了,她已經(jīng)無可救藥。” 秦明月流著淚點頭應(yīng)下。 楚長歌也帶著楚長辭來過,不是他想探望東方曦,而是想借此事來給楚長辭提醒,三人見面的場景也不愉快,楚長歌漠然臉,而東方曦則在拼命的游說楚長辭,想讓她去求曲家睿,幫她減刑,后又疾言厲色的痛罵柳泊簫是個害人精,迷惑了宴暮夕,殺了秦可卿,她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宴暮夕是殺害她媽的兇手,而她媽是楚家兄妹的親小姨,所以,他們跟宴暮夕也該勢不兩立才對。 楚長歌不為所動,冷笑道,“我爸還是暮夕的親舅舅呢,真要論起親疏,我們跟暮夕更親,至于你媽的死,跟別人無關(guān),是她咎由自取罷了。” 楚長辭聽完,離開時卻失魂落魄,上車后,訥訥的問,“小姨真的是表哥殺死的嗎?” 楚長歌氣的想揍她,忍了忍,反問,“你覺得是嗎?” 楚長辭無助茫然的搖頭,“我不知道?!?/br> 楚長歌失望的閉上眼,“看來你的病還是沒好,繼續(xù)在家里關(guān)著吧,省得出去給楚家惹事?!?/br> “哥……”楚長辭怕死了再次被關(guān),一再央求她不會去找曲家睿。 可楚長歌心硬如鐵。 不過,這回并沒能關(guān)楚長辭太久,原因是,曲家睿找上門了。 楚家?guī)еL辭回到帝都后,曲家睿上門好幾次,卻都被拒之門外,他那段時間也忙,好幾個案子壓在手里,除了他姑姑曲凌馨的需要回避外,其他的,他都參與了。 參與越多,便越是心驚,到后來,只剩寒涼。 直到一切都塵埃落定。 當(dāng)然,他以為的塵埃落定,在別人眼里,卻不是,他知道他姑姑還不甘心,知道他父母還在想辦法周旋,知道齊家不會就此罷休,知道自己,若還不選擇,必將越陷越深。 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掙扎了三天后,他有了決定。 他沒能力去勸服別人,也沒本事去力挽狂瀾,那他就走吧,遠(yuǎn)遠(yuǎn)的躲開這一切,誰都不幫,說他是個懦夫也好,說他是偽君子也好,他的確不堪負(fù)重,想要逃避了。 他既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親人身陷囹圄,又不愿違背良心去踐踏正義,那就抽身而出。 這一次,楚家讓他進(jìn)了門,聽到他的選擇后,秦可翎動搖了,她知道女兒有多喜歡曲家睿,離開他后,每年過的都渾渾噩噩的,如果,曲家睿真的能撇下曲家撒手不管,哪怕是暫時離開帝都逃避呢,她也愿意給女兒這個機(jī)會。 楚夢河遲疑不決,他內(nèi)心是不想再跟曲家車上關(guān)系的,可看著女兒到現(xiàn)在還是拎不清的樣子,又想著能有人去護(hù)著她,這個人選,曲家睿無疑是合適的,倆人之間有很深的感情基礎(chǔ),溝通交流自是沒問題,再者,曲家睿處事成熟穩(wěn)重,正好能彌補(bǔ)楚長辭過于單純的頭腦。 相較他的猶豫,楚長歌就是反對了,他現(xiàn)在對曲家深惡痛絕,見自己的父母動搖,冷笑著提醒,“別忘了我舅媽是怎么死的?!?/br> 一句話,便叫氣氛跌入冰點。 曲家睿聲音沉重的道,“她是她,我是我,你不能因為她是我姑姑,就遷怒于我,我聽說,你對東陽都沒有惡言相向,又為何對我有這么大偏見?” 楚長歌咄咄逼人的道,“我對秦東陽原就沒多少情分在,現(xiàn)在也當(dāng)她是陌生人,你不用拿她做對比,另外,在曲凌馨的案子里,秦東陽可沒本事動什么手腳,但你呢?” 曲家睿道,“我也沒有,所有的審判程序都是照著律法來?!?/br> 楚長歌不信。 曲家睿道,“我承認(rèn),這個案子里摻雜了我個人感情,但我回避了,曲家也想插手,可有宴暮夕和秦家盯著,到底有沒有水分,難道你不清楚?” “如果真的依照律法來,那她該判死刑?!?/br> “證據(jù)不足,如果你們有充足的證據(jù),那法院就會判死刑,誰也左右不了?!?/br> 楚長歌冷笑,“她也就是鉆了這個空子,法律審判不了,還有天道,她不會有好下場的?!?/br> 曲家睿默了片刻后,冷靜的道,“如果真有天道,那就讓天道去懲罰她吧,我沒有意見?!?/br> “如果,天道也要將你們曲家人都拉下來呢?你也能坐視不管?” “……能?!?/br> “我不信你?!?/br> “我知道,所以,我會做給你看,只要你給我個機(jī)會?!?/br> “你所說的機(jī)會,就是帶著長辭離開帝都?” “沒錯?!?/br> “呵呵,好一個眼不見為凈啊,你這算什么?逃兵?倒是能避開一場戰(zhàn)爭,可你想過以后嗎?你回來看到曲家沒了,你還能心安理得的過完下半輩子?我不相信,你心里會沒有愧疚和自責(zé),曲家睿,你有正義感,也有責(zé)任心,可現(xiàn)在悲催的是,你的正義感跟責(zé)任心發(fā)生沖突了,你哪個都不想舍棄,所以,便打算哪個都不選,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這是下下之策,你懂嗎?” “那不然呢?讓我左右為難、直到崩潰?” “自古忠孝難兩全,當(dāng)難以兩全時,誰擺在前面,這個還需要我教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