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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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夏搖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今天的天氣很好?!?/br> 蕭柏楠透過窗戶看著外面滿是烏云沒有太陽的天,沉默了。他實(shí)在不覺得這天氣算好,而且,他也從來沒聽說過李清夏說喜歡陰天。 他心里明白她的笑肯定不是因?yàn)樘鞖猓贿^她既然不愿意說,他也不強(qiáng)求,總歸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出來后,兩人就直接上了等在醫(yī)院門口的車。今天是周末,李清夏剛好休息,所以她這次沒有借唐時春的車,而是搭的部隊來接蕭柏楠的車過來的。 小鄭現(xiàn)在受傷,部隊里就又提了一個勤務(wù)員給蕭柏楠,姓陳。今天開車來接蕭柏楠出院的就是他。 小陳和小鄭的性格完全相反,整個人都是沉默寡言,但是做事很細(xì)心,什么都能為你考慮得到。 剛才李清夏和蕭柏楠去病房看小鄭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去那里不合適,就提前拎著蕭柏楠的行李來外面等著。 現(xiàn)在兩人出來,他就趕緊把后面的車門打開,筆直地站在車門邊上等著兩人上車。 坐上車,蕭柏楠拉著李清夏的手,想起來她論文的事情,便問了出來。他記得她從很早前就開始寫了,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寫完。 一提起論文,李清夏瞬間興奮了起來。 這是她來到這里,第一次為一件事這么拼。 厚著臉皮去別的學(xué)校做調(diào)查,被學(xué)校趕出來還要偷偷地折返回去。為了查資料她不停地跑圖書館,有時候?qū)憘€東西一入神,半夜就過去了。最忙的時候,她天天都帶著黑眼圈去學(xué)校上課。 不過在這樣努力的情況下,結(jié)果也是喜人的。就在前兩天,她終于完成了自己心目中理想的論文,把它交給了唐時春,讓她把兩人的論文一起投遞給一家規(guī)格比較高,專門發(fā)表論文的期刊社。 唐時春的論文比她早完成一周,不過她見她的論文也快完成了,就沒有先寄,而是等著她一起投遞。 “你論文投遞出去,多久能發(fā)表?”蕭柏楠問道。 李清夏的興奮稍微收斂了點(diǎn),對著蕭柏楠搖了搖頭:“不確定,要看論文合不合格,學(xué)術(shù)編輯會不會同意發(fā)。如果確定會發(fā)表,期刊社那里會通知作者的。” 蕭柏楠點(diǎn)點(diǎn)頭,摸著她的腦袋,語氣堅定:“你的一定會發(fā)表。” “你怎么知道?”李清夏眼睛睜得圓溜溜地看著他。 蕭柏楠移開視線,手握拳頭湊到嘴邊輕咳了一聲,低聲道:“我相信你?!?/br> 他一下下摸著她的手,給她自信:“你為了這件事付出了那么多,一定會有個好的結(jié)果?!?/br> 李清夏笑得瞇起了眼睛,重重地點(diǎn)頭:“我也相信我自己?!?/br> 第65章 蕭柏楠的屋里接近兩個月沒住人,不過里面依舊很干凈。因?yàn)樾£愄焯於紩M(jìn)來打掃,這是他的本職工作。 小陳幫著把行李送進(jìn)屋子,就很識趣地出去了。 李清夏扶著蕭柏楠坐下,看著他的后背,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你的傷口如何?有沒有疼?” 蕭柏楠搖頭,一臉的不在意:“就只是走一段路,裂不了?!?/br> “那也得小心。”李清夏一臉的不贊同:“萬一裂開的話,你還得重新回醫(yī)院?!?/br> 說著,她站直身子,開始給蕭柏楠收拾衣服。把行李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重新疊好放進(jìn)柜子里,每放一件,還轉(zhuǎn)頭和蕭柏楠說一下放的位置,免得他要穿的時候找不到。 收拾到最后,李清夏看著軍用背包里只剩下來的內(nèi).褲,臉一紅,把包往蕭柏楠的懷里一塞:“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蕭柏楠打開背包,看到里面的內(nèi).褲,挑了挑眉,重新合上背包,遞向李清夏:“我怕牽扯到傷口,還是你放吧,也沒有幾件了?!?/br> 李清夏知道他的心思,臉紅地瞪了他一眼:“少騙我,就是放個衣服,哪里會牽扯到傷口?!?/br> 說完她就快步走到床邊,開始摸摸床單和被子,看看潮不潮,不再搭理蕭柏楠。現(xiàn)在天氣冷了,蕭柏楠那么久沒回來,如果被子沒曬的話,會潮得根本不能用。 蕭柏楠倒是不在意這些,因?yàn)樵倨D苦的環(huán)境他都經(jīng)歷過了,只是蓋著有點(diǎn)潮的被子睡覺,他并不覺得有什么。 他看看李清夏的動作,心里明白這東西還得自己放,李清夏不可能再被他叫回來,便站起來,把內(nèi).褲掏出來放進(jìn)了衣柜。 轉(zhuǎn)身回來,他就看到李清夏一臉開心地說:“你的被子和褥子應(yīng)該有人給你曬過了,我摸著不潮,你今晚上可以放心地睡覺?!?/br> 蕭柏楠想了一下,走過去坐在凳子上說:“估計是小陳曬的?!?/br> “嗯?!崩钋逑狞c(diǎn)點(diǎn)頭,看向窗外:“可惜今天天氣不好,不然可以打開窗戶通通風(fēng)。” 今天的天一直陰沉沉的,雖說沒有下雨下雪,可是仍然旁人覺得很壓抑。 蕭柏楠皺眉看了一會兒外面的天色,然后收回目光,淡淡地道:“今天下午可能會下雪。” 李清夏聞言,驚詫地看向他:“你還會看天氣?” 蕭柏楠點(diǎn)頭,根本不覺得這有什么:“上軍校的時候?qū)W過。在野外會看天氣,判斷接下來的作戰(zhàn)計劃,是軍人必須要學(xué)會的?!?/br> 雖然他的語氣很平常,覺得這就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李清夏仍然覺得他很厲害。 在蕭柏楠宿舍待到中午,李清夏就準(zhǔn)備給他做飯。結(jié)果她去廚房看了看,一件食材都沒有,連調(diào)料也都沒了。 她一臉奇怪地走出來,看著蕭柏楠問道:“怎么你廚房里什么都沒了?連調(diào)料都只??展拮恿耍俊?/br> “我出任務(wù)那么久,食材早就在出任務(wù)前就處理了。調(diào)料可能是過期了,讓小陳給扔了吧?!笔挵亻荒槻辉谝獾卣f著。 李清夏抬頭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中午了,她走向門口,拿上自己的包,回頭看向蕭柏楠:“你這里什么東西都沒有,我回家一趟,做點(diǎn)飯給你帶過來。” 如果做飯再送過來,很費(fèi)時間,蕭柏楠不樂意李清夏離開這么久,他微微皺眉:“不用做,你去食堂打點(diǎn)飯回來就行?!?/br> 李清夏搖頭:“不行,食堂的飯用料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正是養(yǎng)傷的時候,我不放心你吃食堂的飯?!?/br> 說完,她不等蕭柏楠再說話,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李清夏腳步匆匆地回到家,這時候她小姑還沒有回來,不過爐子上還是用小火燉著湯。 自從蕭柏楠受傷后,她小姑每天都去買一只雞回來燉湯,都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了。 李清夏到廚房里洗洗手,看了看廚房里的食材,就開始做飯。 蕭柏楠現(xiàn)在的飯需要少油少鹽,李清夏做飯本來就淡,現(xiàn)在做出來的菜,更是淡得像是沒放鹽一樣。 不過她自己吃著倒不覺得太淡,以前她還吃水煮白菜呢,那味道還不如她現(xiàn)在做的呢。 她不止給蕭柏楠做了飯,連著她小姑和姑父的飯一起做了,蒸了一大鍋的米飯。 她把蕭柏楠和自己的飯盛出來放進(jìn)竹籃里,又給蕭柏楠盛了一罐雞湯也放進(jìn)去,正準(zhǔn)備給她小姑留個紙條,說自己做好飯了,就看到她小姑推門進(jìn)來了。 李清夏從廚房里探出頭,對著往廚房走來李愛菊說:“小姑,你回來了?” “嗯?!崩類劬兆哌^來,洗著手疑惑地問道:“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李清夏邊用一張干凈的棉布把竹籃遮住,邊回道:“柏楠出院了,我就和他一起回來了?” 李愛菊擦著手皺眉:“出院了?他的傷都好了?” 李清夏搖頭:“還沒有,不過可以回來自行擦藥恢復(fù)?!?/br> 李愛菊點(diǎn)點(diǎn)頭:“回來也好,這樣你也不用天天來回奔波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瘦了多少了,正好歇歇我給你好好補(bǔ)補(bǔ)?!?/br> 李清夏摸摸臉,有些迷惑:“我不瘦啊?!?/br> 李愛菊捏捏她的臉:“都沒rou了,還說不瘦。行了。”她看了一眼竹籃,拿起來放在她手里:“不是要去給柏楠送飯,去吧。” 李清夏笑嘻嘻地拎著竹籃,指著廚房里的鍋:“今天我做好飯了,小姑你不用再做了。” 李愛菊掀開鍋,看著里面白花花的米飯,正欣慰地想說些什么,結(jié)果抬起頭,李清夏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李清夏做的飯,蕭柏楠早就吃過,他知道她做飯口味淡。但是今天的飯他一吃,嚼飯的嘴瞬間就是一停,這已經(jīng)不是叫淡了,這是直接就沒放鹽吧。 不過他立馬又無事地繼續(xù)吃起來,雖然淡的都沒味了,但是并不難吃。 李清夏吃了一口米飯,看看蕭柏楠的臉色,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不過她還是解釋道:“你現(xiàn)在養(yǎng)傷需要少油少鹽,所以菜我就做的有點(diǎn)淡?!?/br> 蕭柏楠點(diǎn)頭:“嗯,挺好吃的?!?/br> 李清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既然你喜歡,那以后等你病好了也這樣吃?” 蕭柏楠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只要你給我做,我一輩子這樣吃都行?!?/br> 李清夏臉一紅,立馬夾了一筷子菜塞進(jìn)他嘴里:“話那么多干嘛,快吃飯!” *** 周一早上,李清夏從穿好衣服從屋里出來。她打開房門,手伸出去感受了下外面的溫度,就又縮回了回來,趕緊關(guān)上門坐回了屋里。 太冷了,到了冬天,每次從房里都是一次艱難的心理抗?fàn)?。部隊的房里都有暖氣,待在屋里很暖和,但是一出去,就顯得外面格外的冷。 特別是昨天下午下了雪,昨晚上又下了一夜,現(xiàn)在外面更冷了。 李清夏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喝完,然后圍上一條米白的圍巾,又把她一起打好的姜黃色圍巾裝進(jìn)包里,帶好手套和帽子,冒著嚴(yán)寒走出了家門。 六點(diǎn)多的天,還沒有完全天亮,不過并不影響視線。 此時外面已經(jīng)不下雪了,但是走在雪地里更冷。如果不是她穿著特意買的的鹿皮小靴,估計走到學(xué)校她的鞋子就全濕了。 不過就算如此,她走到學(xué)校,腳也凍得沒知覺了,畢竟外面的雪沒人清理,她踏著雪過來,鞋面都濕了一半。 李清夏推開辦公室的門進(jìn)去,立馬一股熱氣鋪面而來,她真是太感謝學(xué)校安的暖氣了。 她連忙關(guān)上門,摘著手套往座位上走。 唐時春已經(jīng)到了,看她進(jìn)來,溫和地笑望著她:“外面是不是很冷?” “嗯?!崩钋逑倪B連點(diǎn)頭:“我覺得今天是入冬以來最冷的。” “畢竟下雪了嘛?!碧茣r春道。然后她笑著看她坐下,給她遞過去幾張紙:“擦擦鞋。” “謝謝。”李清夏接過紙,把鞋擦干凈,又跺跺腳,覺得腳才好受了不少。 她這時才從包里掏出來圍巾,眉眼彎彎地遞給唐時春:“我親手打的,用的羊毛毛線,很暖和,你圍上試試?” 唐時春有些驚喜地接過來,用手摸著柔軟圍巾,然后看向李清夏脖子上的圍巾:“和你的圍巾是一樣的樣式嗎?” 李清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嗯。我只會打這種最簡單的?!?/br> 唐時春開心地笑彎了眉眼:“我很喜歡,謝謝?!?/br> 說著她就給自己圍上了,眉眼里全是開心。 李清夏也跟著開心地笑了起來。 “對了,我也有禮物給你?!碧茣r春轉(zhuǎn)身在包里找了找,拿出來一雙粉色毛線手套,上面還綴著兩個小小的兔子玩偶,看著十分可愛。 她把手套給李清夏:“你戴上試試,看合不合適?” “嗯?!崩钋逑陌咽痔讕?,剛剛好。 李清夏把手套脫下來,對著唐時春笑著點(diǎn)頭:“很合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