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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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高強(qiáng)度的工作一周后,陸澤回來了,一回來倒頭就睡,整整睡了一天才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陽光,很好,最愛的人就在身邊,真好。 陸澤抓住高詩青的小手,輕輕一拉,一聲輕呼,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阿,阿澤?”高詩青緊張極了,長長的睫毛忍不住開始顫抖她望著陸澤,他的眼睛里有如火一樣的欲望,一種可以將她整個人包圍起來同樣燃燒起來的欲望。 她緊緊的抓著他胸口的衣服,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 第11章 口是心非鳳凰男(11) “詩青?!?/br> “嗯?”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你?!?/br> 兩抹紅暈浮上高詩青的臉頰,“我們不是天天晚上視頻嗎?” 陸澤纖細(xì)的手指輕輕的摸索著餓高詩青的雪白的下顎,目光幽深,“還是想?!?/br> “啊~” 高詩青話未出口已被全部封住。 他強(qiáng)勢的攻城掠地,高詩青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指關(guān)節(jié)因?yàn)橛昧Χl(fā)白。 過了許久,陸澤放開她,啞著嗓子說道,“呼吸?!?/br> 唔~ 呼吸到了新鮮空氣,高詩青憋紅的臉這才緩和了幾分。 “好了嗎?” “嗯。”高詩青羞澀的點(diǎn)頭。 “那我們繼續(xù)。這一次別忘了呼吸。” 一語畢,又是一番深吻。 很快,兩個人衣衫零落。 突然,咚咚咚,門外傳來劇烈的敲擊鍋碗瓢盆的聲音。 “吃飯了,別在里面待著了!”王秀珍扯著嗓子吼著。 陸澤:“不管她 ” 王秀珍繼續(xù)鬧騰,她還不信兩個人不出來了。 陸·憋得難受·澤:確定了,這個媽已經(jīng)叛變。 兩個人迅速整理好衣衫,從房間里出來,陸澤走在前面,高詩青小媳婦兒似的跟在后面,臉紅得如同煮熟了的蝦。 王秀珍狠狠的登了陸澤一眼,拉著高詩青去了別處。 晚上,兩人一邊散步一邊回學(xué)校。 陸澤問道,“媽和你說什么了?” 高詩青低著頭,羞澀的說,“你別問了。” “媽是不是說沒結(jié)婚不準(zhǔn)親密?” “你這個人怎么話說的這么白?”高詩青嗔了他一眼。 “我們結(jié)婚吧?!?/br> 陸澤語出驚人! 高詩青氣憤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怎么怎么……怎么這樣!居然就為了做那種事提出結(jié)婚! 還有結(jié)婚怎么能說的這么隨便? 陸澤別過頭,不敢看高詩青,用肩膀別扭的撞了撞她,“到底同不同意?。俊?/br> 直男直男直男,好討厭直男! 高詩青氣到都沒脾氣了。 涼風(fēng)嗖嗖的吹。 “不同意算了,當(dāng)我沒說?!?/br> “怎么能當(dāng)沒說!”高詩青急了,趕緊抓住那個想逃走的混蛋,“陸澤,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哪有人像你這樣求婚的,戒指都沒一個!” “你說的啊,有戒指就答應(yīng)?!标憹上褡プ±鲜笪舶偷呢堖湟粯涌粗咴娗?。 “什么易拉罐戒指,草編戒指可不行啊?!?/br> 她倒要看看他從哪里找一個戒指出來。 錢都在她手里,他可沒別的錢買戒指。 高詩青正得意著呢,陸澤突然單膝跪下,抓住她的手,在她手指上套上一生的承諾。 一枚超過10克拉的紅寶石戒指。 高詩青第一個反應(yīng)是這家伙又陰她,第二反應(yīng)的是這家伙居然背著她藏私房錢。 她橫眉怒目,“戒指哪兒來的?” “兩千塊坑來的?!?/br> 高詩青:“……” 自家男人總是坦誠的這么直接了當(dāng),真是鬧的她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 消磨了未來老婆大人的怒氣,陸澤得寸進(jìn)尺的親了親她的唇角,“我們很快可以有照駕駛了,在這之前,未來的陸夫人,請問你什么時候帶我見你的發(fā)照人???” “好啦好啦,明天周末,我回去和爸媽說?!?/br> 第二日,高家。 高夫人手里的勺子碰撞在咖啡杯內(nèi)壁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她眉頭微皺,“你說什么?” 高詩青眼睛亮如星,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媽,阿澤向我求婚了,我答應(yīng)了?!?/br> 說著,高詩青亮出手上的紅寶石的戒指。 高夫人銳利的目光落在戒指上,菲奧娜的紅寶石戒指,鄭家的收藏,上次的拍賣價是三百五十萬。 能從鄭家手里掏出戒指也是個厲害人物。 只是婚姻不是做生意,光是厲害是不夠的。 而且,高夫人想起上次林依依過來探望她時說起陸澤的話,她對陸澤的印象不太好。 只是,年輕人的感情,越是反對越是執(zhí)著。 再者,年輕時多經(jīng)歷幾場戀愛對詩青的成長也是有好處。 她萬萬沒想到,這丫頭第一次談戀愛就全身心栽進(jìn)去了,竟然還想著結(jié)婚? 高夫人思考了一下,笑道:“晚上叫上他一起過來吃飯吧,結(jié)婚的事先不急。” 這個男人她得好好考察考察才行。 和高詩青說定之后,高夫人立刻給高先生打了電話讓他馬上立刻滾回來。 然后高夫人拉著高詩青詢問陸澤的情況,談起陸澤,高詩青滔滔不絕,有一肚子的話可以說。 在高詩青的嘴里,陸澤就仿佛是天上的明珠,長得好看,聲音好聽,為人做事也很有原則,什么時候都順著她,有本事會賺錢,賺到錢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她買東西。不僅如此,會賺錢的同時還很節(jié)約,一點(diǎn)也沒有年輕人有錢就得瑟的壞毛病,反而低調(diào)沉穩(wěn),踏實(shí)可靠。 對比起來,高詩青覺得自己就是只會混吃等死的米蟲,什么都不會,反而要陸澤處處照顧她,有時候還經(jīng)常發(fā)脾氣,想作。 聽完高詩青的話,高夫人不斷在心里哀嚎:完了完了,真的完了!這人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啊。 高夫人哀傷的把高詩青的話一字不差的轉(zhuǎn)給了高先生。 高先生就納悶了,“這不是挺好一男孩嗎?” “你懂什么!你個悶葫蘆懂什么!”高夫人一臉恨女不爭氣,“哪個男人追你的時候不是到處獻(xiàn)殷勤,恨不得把天下的星星都捧給你,等結(jié)婚了,人到手了,那就是地上的草,不值錢的很?!?/br> 高先生一聽這話不樂意,“你說的是什么話,我不是男人了?” 高夫人呵呵且輕蔑的掃了高先生一眼,“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br> 高先生:“……” 這個陸澤真可惡,還沒來就造成了他和他家親親夫人的感情危機(jī),他到時候一定要給他好好來一個下馬威! “你就是陸澤?” 客廳內(nèi),高夫人坐在沙發(fā)上,仔仔細(xì)細(xì),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陸澤。 干凈清秀,帶著年輕人的朝氣,一雙眼睛清澈如泉水,一看就讓人心生好感。 而且龍眉鳳目,長相是相當(dāng)?shù)目?,難怪死丫頭這么死心塌地,原來是被皮相所惑。 “伯母你好?!闭f著,陸澤遞上了帶來的禮物,“這是我們工作室出的中國風(fēng)系列中的一套旗袍,希望您喜歡?!?/br> “哼哼!”高先生冷冷的哼著。 陸澤連忙地上,“伯父,這是給你帶的茶葉,正宗武夷巖大紅袍,聽說您最愛喝。” “哼哼!”高先生不接也不說話。 陸澤就鬧不明白了,他這是怎么得罪高伯父了? “爸!”高詩青不滿的叫了一聲,高先生這才不情不愿的收下,跟個小孩兒似的。 高夫人偷偷掐了他一下,凌厲的眼神甩過去,那意思分明是,給我注意點(diǎn)形象! 高先生更不開心了,老婆女兒都向著外人,他抑郁了,他傷心了! “聽說你自己設(shè)計(jì)了一款衣服賣了一百萬?”高夫人銳利如刃的目光落在陸澤身上,氣勢驚人,“一百萬對我們高家來說不算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