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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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那些手段,全在情情愛愛上折騰,智慧都用在控制男人上了,謀略是真沒看出來。 陸澤可不想摻和進(jìn)這種亂七八糟你愛我我無奈我痛苦的感情戲當(dāng)中。 皇權(quán)斗爭,要斗,就干干脆脆的斗。 芙蓉聽了陳管家的回話,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訥訥的開口,“陳管家,你可回稟清楚了?!?/br> 陳管家說道:“姑娘也不是第一次來府了?!?/br> 是啊,不是第一次來了,那就是攝政王真不想見她了。 芙蓉垂眸,有些傷感,再次問道:“攝政王可還因為上次宴會的事情生氣?” “攝政王自宮宴之后狠狠教訓(xùn)了世子郡主,但是這幾日心情大好,并未生氣?!?/br> 不生氣又怎么會不見她? 芙蓉顯然不相信陳管家的話,長嘆一聲,又說道:“陳管家,請您替我給攝政王帶句口信,就說,太后娘娘這幾日憂心過度,頭風(fēng)的老毛病又犯了,攝政王不管做什么決定,都請顧念三分?!?/br> 陳管家也是跟著原身很久的人,自然知道攝政王對太后的深情,更從不敢怠慢芙蓉,自然連連應(yīng)下。 待芙蓉離開,這才來到陸澤身邊稟告。 陸澤聽完,面無表情,“以后這種話都不用往我這里傳了?!?/br> “是?!币贿吇刂?,陳管家一邊打量著陸澤的神情,見他依舊享受歌舞之中并沒有半分動容,心下便知攝政王今次是真的放下了。 陳管家不由得在心里感嘆,這次是真的要變天了。 他跟著攝政王跟了十?dāng)?shù)年了,是親眼看著攝政王從刀山火海中披荊斬棘闖過來的。 他們一家的命是攝政王救的,攝政王要做什么他自然不會有微詞。 可是太后那邊,那全是利用啊。 如今看著陸澤走了出來,心下一陣安慰,陳管家勾著身子,說道:“攝政王能放下,老奴很高興?!?/br> 陸澤拍了拍他的肩膀,原身被劇情迷惑了心智,害得就是那些忠心耿耿跟隨他的人。 原劇情中,陳管家最后是五馬分尸而死。 芙蓉回稟了太后,太后想著陸澤可能還在生氣,打算親自見他一見,誰知第二天朝堂之上就傳來了消息,云洲州牧定了,定的是庚世仁。 太后心里一喜,果然,攝政王還是顧念舊情的。 至于陸澤黨羽彈劾曹可達(dá)一事,太后只當(dāng)是陸澤需要發(fā)泄,便讓皇帝由著他。 很快,庚世仁出任云洲,啟程離京。 同一天,曹可達(dá)離京出任邊陲小鎮(zhèn)的縣令,若無意外此生不可能進(jìn)京了。 陸鑰在房內(nèi)待了足足快半月了依舊沒有出門的意思,整日關(guān)在房里看陸澤交待給她的史書。 陸澤心知她是在逃避。 這天,一個綠衣的丫頭拿著請柬走了進(jìn)來,“郡主,庸親王大壽,攝政王說讓你代為恭賀?!?/br> 陸鑰悵悵然盯著丫鬟半晌,“你是誰?” “奴婢今日由攝政王指派過來伺候郡主,奴婢阿晉?!?/br> “我不想去?!?/br> 阿晉面容冷淡,仿佛這世間的悲喜都與她無關(guān),“郡主,這是攝政王的命令,衣服首飾都已經(jīng)備下了?!?/br> 說罷,不由分說,阿晉直接出手拿下了陸鑰,強(qiáng)迫她換上了衣服。 庸親王府,笑語陣陣,熱鬧非凡。 陸鑰坐在轎子內(nèi),心中陣陣惶恐。 她怕,身為女子,她已失清白,本就不該茍延于世,如今出了府門,外人還不知該怎么笑她。 阿晉掀開轎簾,一把抓住陸鑰的胳膊,陸鑰拼命的掙扎,很疼,可是她根本不是從小受非人訓(xùn)練的暗衛(wèi)的對手很快被拽了出來。 阿晉假意扶著她,死死的抓組她的手臂,將請?zhí)f給門衛(wèi)。 門衛(wèi)念道:“明珠郡主?!?/br> 突然,門口的熱鬧全都停了。 那些看笑話的,鄙夷的眼神讓陸鑰無地自容,她想逃,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 突然,阿晉冷冰冰的響起,“郡主,您是三品郡主,是攝政王的女兒,請您注意體統(tǒng)。” 陸鑰紅了眼,她不懂,父親為什么要逼她? 她想逃,她受不了! 陸玥轉(zhuǎn)身就跑,阿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陸玥紅著眼想要甩開阿晉的手,可是阿晉是暗衛(wèi),受過最嚴(yán)苛的訓(xùn)練,豈能容陸玥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左右? 陸玥急了,一巴掌抽在阿晉的臉上。 啪的一聲,十分響亮。 阿晉生生挨了這一巴掌,脖子都沒扭動一下。 “你,你怎么不躲?”陸玥是能看出阿晉懂武的,所以才會出手,她知道她能躲開。 阿晉聲音依舊冷淡而平靜,“郡主,您是堂堂三品明珠郡主,難道你的尊貴只取決于你身子的清白嗎?” “我……我怕……”陸玥低下了頭。 “郡主,阿晉會保護(hù)你?!?/br> 陸玥凝視著阿晉,阿晉仿佛是沒有感情的工具,不僅說話永遠(yuǎn)冷靜而自持,就連眼神也好像沒有一絲溫度。 可是,那句“阿晉會保護(hù)你”像一塊石頭,落到了她的心里。 “郡主,阿晉只要還有一口氣,就會保護(hù)你不受一絲傷害,這是我的承諾?!?/br> 承諾…… 阿晉說完,陸鑰就被推進(jìn)了庸親王府。 一路都有人給陸鑰行禮,只是那些世家公子小姐行禮之后都躲她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活像在躲一個瘟神。 陸鑰被攙扶著在壽宴候客廳坐下。 三兩個世家小姐躲在一旁竊竊私語。 “這就是明珠郡主?看看那腰扭的,真不害臊。” “自古女子最終清白,她做出那等丑事,居然還有臉活在世上?!?/br> “別說了,別說了,人家可是郡主,就算是破鞋,也不愁嫁?!?/br> “我要是她啊,早就一根繩子吊死了,省的丟人現(xiàn)眼?!?/br> “別說了,你看,她看過來了?!?/br> “你說她看的是誰?。窟@方向除了咱們幾個可還有不少侍衛(wèi)小廝呢?說不定她又看上那個賤民打算宴會中再來一場春風(fēng)渡呢。” “孫jiejie,你嘴好毒哦。” “她不會怪我們吧?” “她敢。也不看看什么德行,還妄想我皇帝哥哥?!?/br> 那穿著最華麗的是當(dāng)今長安郡主,是皇帝的表妹,庸親王的孫女,最是和攝政王不對付。 和人調(diào)笑了幾句,長安郡主走到陸鑰身邊,昂著脖子看著她,“鑰meimei可聽說過前朝云良夫人?” 陸鑰坐在原地,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那些話她怎么可能聽不見? 原太子太師之女,一直愛慕皇上的孫云楚笑著說道:“可是那夫君在拜堂當(dāng)日出征戰(zhàn)死,守節(jié)十年,后被污蔑失了清白,撞柱而死以證清白的云良夫人?” 長安郡主看著陸鑰的目光盡是輕蔑,“云良郡主是我們當(dāng)世女子的典范,被人污蔑清白,是何等羞辱,若不能洗清,不如死了算了,也算當(dāng)世豪杰。茍且偷生,丟人現(xiàn)眼?!?/br> 陸鑰低著頭,手緊緊的拽著衣角,怯生生的對阿晉央求道:“阿晉,回吧,我受不了了?!?/br> 阿晉卻反而向前一步,盯著長安郡主,福身問道:“郡主,是否女子失了清白就是骯臟齷蹉,只能以死謝罪,不配活于世上?” 長安郡主被阿靜毫無溫度的視線盯的發(fā)毛,卻強(qiáng)自鎮(zhèn)定,“當(dāng)然是了,貞節(jié)重于性命,這是老祖宗的祖訓(xùn)?!?/br> “那就是了。”阿晉語罷,快速來到長安郡主面前,一手抓住她的腰帶,一手抓住她的衣領(lǐng),只聽得嘩啦一聲,長安郡主的外衣就被扒了下來,里衣也被扯開了,露出里面的粉色肚兜。 ??! 啊—— 幾聲驚呼,世家小姐們花容失色。 今天這場宴會可有不少外男在場! 那肚兜都露了,以后還能嫁人嗎? 長安郡主摔倒在地上,瞠目結(jié)舌,許久許久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長安郡主的親哥哥榮世子聞聲立刻沖了過來,用披風(fēng)將長安裹了起來,拔出長劍,對準(zhǔn)陸鑰,他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為阿晉作為一個丫鬟有這樣的膽子,自然只會問責(zé)陸鑰。 “明珠郡主,今日乃我庸親王府設(shè)宴,不知哪里得罪了郡主,要當(dāng)眾羞辱舍妹?” 阿晉跪下,雙手舉起剛才摘下的長安郡主腰帶,“郡主說身為女子,貞節(jié)重于性命,既失清白,便請長安郡主自盡謝罪?!?/br> “狗奴才,好大的膽子!”榮世子長劍揮舞,直接從阿晉雪白的脖子劃過,阿晉后仰,那劍堪堪就差一毫米就能要了她的性命。 陸鑰瞪大了眼睛看著一切,她抓著衣角的手在發(fā)抖,她的身子在發(fā)抖,她整個靈魂都在發(fā)抖。 阿晉躲了,神色依舊冷冰冰的,半步不讓,“世子,明珠郡主是攝政王的女兒,當(dāng)朝三品郡主,長安郡主只是四品。奴婢是攝政王賜下的,攝政王親命奴婢護(hù)佑郡主周全。長安郡主對明珠郡主不尊,奴婢自然可代為訓(xùn)誡。” “你一個奴才竟然敢對郡主動手?呵!攝政王是以為我們庸親王府沒人嗎?”榮世子橫眉冷目道,“今日我就殺了你這個奴才,看看攝政王敢不敢問本世子的罪!” 一句“攝政王親命奴婢護(hù)佑郡主周全”讓陸鑰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她的父親在給她撐腰,他們本來就是人所共知的jian臣,她就是失了清白又怎么樣? 難道她的尊貴就僅僅只是來自清白二字嗎? 不,是權(quán)力! 她是豐朝唯一一個堂堂的三品明珠郡主,就是皇家的人也比她低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