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于是陸亞男和某個大人物有染的傳言又出來了。 圍觀了一切的陸亞男:“……” 看見自己jiejie受了委屈的陸成才:“這群蛆,都是一群垃圾!” “氣什么?” “爸,你不氣嗎?” 陸澤抬頭,“為什么要因為垃圾生氣?” 像他這么小氣的人都是直接報復。 陸澤給了陸成才一個鄙夷的眼神,“保護不了自家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是真正的男人?!?/br> “那你來?!?/br> “我的人今晚就到。” “爸,別鬧?!标憗喣邪参康溃骸拔乙矝]受什么影響不是嗎?” “不,我小氣?!?/br> “爸!” “好了,回你的工廠,別的事情交給我們男人。” “對,沒錯!”陸成才拍著胸脯保證。 晚上,保利辦公室,五名程序員,和三十名遠程黑客就位。 陸成才看著這陣仗,震驚了。 陸成才趕緊抱住陸澤,“爸,你可千萬不能干違法犯罪的事情??!” “……” 陸澤:“我看起來像是作jian犯科的人嗎?” “爸,你看起來不像,但是你是??!爸,我啥都不要,你不要去坐牢啊。” 陸成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那模樣仿佛陸澤已經(jīng)去坐牢了。 陸澤:“……” 陸澤一把把跪在地上哭的陸成才給抓起來,“一邊玩兒去?!?/br> 緊接著,陸澤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開始一起行動。 這一夜注定是平靜卻又不平凡的夜晚。 第二天,許許多多的人從床上醒過來,然后上班,上學,然后照例打開自己的手機。 或刷二維碼,或登陸賬號,或做些什么。 可是無一例外的發(fā)現(xiàn),他們所有的賬號都登陸不進去了。 現(xiàn)代社會是信息化的社會,許許多多的東西都依附網(wǎng)絡這個中介。 但是仿佛一夜之間,他們的所有信息在所有平臺都被注銷了。 張強省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工資不高,工作也不忙,平日里每到下午他就開始閑得發(fā)慌,于是他就會照例登上自己的l·b·h賬號開始日常的抬杠活動。 這項活動有益身心健康,也會加速血液循環(huán),每次抬杠結束,他都會通體舒泰。 張強省長相一般,工資不高,心目中有一個女神,不過自打家境比他好,長相比他好,學歷比他好的女神拒絕他之后,女神就淪為了婊子,因此張強省極其喜歡在網(wǎng)絡上意yin女神不過是別人身下的玩物。 張強省很快通過手機打開了l·b·h的賬號,當他準備登陸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完全登陸不進去。 l·b·h論壇有舉報機制,他以為自己是被舉報了,禁言了,他熟練的切換另一個小號,依舊登陸不進去。 “難道都被舉報了?草,運氣這么爛?!?/br> 張強省喃喃著,再次打開注冊頁面準備再注冊一個小號,可是注冊不上去。 奇了怪了,到底怎么了? 張強省不是第一個,那些早上還以為是運營商出問題的人等到了下午賬號問題還沒有解決,陸陸續(xù)續(xù)的都開始自己注冊了,可是他們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樣他們都無法注冊成功。 無論是換手機號,切換ip地址,換第三方登錄,換身份證都登陸不進去。 只有一個人登陸成功了,因為他換了手機,換了ip地址,用了別人的身份證。 可是很快他又再次被注銷了。 換句話說他們被永久的封殺了。 這個人托人在論壇上發(fā)布了帖子,雖然無法發(fā)言無法回復,但是這些被封殺的人還是能瀏覽的。 很塊瀏覽量破了千萬。 無數(shù)人在下面留言:大快人心。 張強省多少次想沖進去把留言的人全都問候祖宗十八代,可是不行。 無論他試多少次,就是不行。 他被網(wǎng)絡世界徹底封殺了。 他在現(xiàn)實世界中就是一個rou絲,loser,全靠著在網(wǎng)絡世界大殺四方找回一點點的存在感和自尊心,可是現(xiàn)在連他最后的一條路都被堵了。 張強省難以想象以后他要如何面對自己失敗而灰暗的人生。 幾年后的春節(jié),陸澤帶著陸成才再次回到了陸父陸母家,陸二哥和陸二嫂帶著陸之高,陸大姐帶著二女兒陸鳶也來了。 大家坐在一起看春晚。 最后一個到的是陸大姐的大女兒,王燕。 陸大姐夫早些年被王大剛爭走了一半的家產(chǎn),傷筋動骨精氣很久都恢復不回來,為了讓自己少心疼一點就開始克扣家里的開銷。 小三懷著兒子自然不能苛待,于是一切都落在了王燕身上。 洗衣服做飯打掃衛(wèi)生照顧弟弟,所有的一切都要王燕干。 一開始王燕還忍著,畢竟還要靠著父親在工作中翻身,還要討好父親讓陸大姐夫多分點家產(chǎn)給她。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陸大姐夫居然立遺囑把所有的家產(chǎn)都給了弟弟,一毛錢也沒給她。 那她還當牛做馬的干什么? 王燕立刻翻了臉,在家里大吵大鬧,這一吵鬧,弟弟摔傷了急救,一堆血型不對。 呵呵,小三懷的根本不是陸大姐夫的孩子,陸大姐夫一氣之下病倒了。 王燕就順理成章的接管了家業(yè),現(xiàn)在她坐擁三家商鋪和四套房子,光收租金都夠她瀟灑了。 這個時候她就想起了她那個跟著自己倒霉媽出走的meimei了。 幾經(jīng)打探,終于讓她知道這個meimei畢業(yè)后進了保利當一個銷售小經(jīng)理,于是她專程過來以探望外公外婆的名義來和自己的好meimei敘敘舊。 王燕穿的是博柏利的外套,圍的是博柏利的毛巾,手里拎著的是香奈兒的包包,一身上下沒有幾萬拿不下來。 她笑盈盈的走過來,把手里的禮物遞過去,“外公外婆好久沒來看你們了,這是我給你們帶的禮物。” 陸父陸母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只要看到小輩來看他們就很開心,笑呵呵的收下。 王燕看了一眼陸鳶,略微把聲音放大,故意讓別人聽見,“外公,你看,這是我給你帶的人參,好幾千呢,這是鹿茸,這是正宗的西湖龍井,奶奶,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按摩器,一萬二……” 一旁看春晚的陸鳶一動不動。 陸大姐嘆了口氣也繼續(xù)看春晚,他們還等著驚喜呢。 王燕有點不舒坦了,她陸鳶當著一個小小的市場經(jīng)理有什么好高傲的? 從小到大陸鳶都是這幅死倔的德行,冰冷冷的像塊石頭,怎么捂都捂不熱。 陸母摸著按摩器,樂呵呵的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啊。有了這個老頭子,你以后哪里不舒服我都可以給你按按了,咱也不用做椅子上按了,有些地方那按摩椅也按不到。” “按摩椅?”王燕臉上的笑容有些許的僵硬。 陸母指了指臥室,“那房間里,你媽買了一個,你舅舅又買了一個,浪費錢不是嗎?聽說好幾萬一臺呢?!?/br> “是嗎?”王燕目光飄向臥室指望能看一看到底是幾萬的還是幾千充幾萬糊弄人的。 這時,陸成才笑道:“奶奶,我不是給你和外公都辦了樓下按摩店的卡嗎?你們要是不舒服了,或者有空就去樓下,隨時都可以,咱們是vip。” “誒,對對,奶奶老了,越來越不記事了?!?/br> 這一刻,王燕臉火辣辣,臊得慌。 陸成才,陸鳶,他們發(fā)財了? “出來了,出來了!外公外婆,你們快過來坐著看?。 标戻S歡快的聲音響起。 陸父陸母趕忙把老花鏡戴上,拉著王燕到沙發(fā)上坐下,“燕兒啊,你meimei上春晚了!聽說可能耐了!” 王燕僵硬的笑著,看向電視。 春晚上,鏡頭一個一個的掃過前排的人,然后陸亞男和另外四個人被請到了臺上。 主持人一點點的介紹著他們,很多名詞聽不懂。 但是最后幾句話王燕聽懂了。 “就是他們,一天十八個小時泡在實驗室里,蹲守在荒郊野外的山林里,忍受著寂寞和平凡,歷經(jīng)無數(shù)失敗研究出了xr****武器,首次亮相就震驚了世界,讓我軍實力再次登上了一個新的臺階,展示了華國的力量!他們的工作是偉大的,是…… ” 后面王燕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 她的腦子嗡嗡的,只記住了偉大兩個字。 在她碌碌于幾家商鋪幾套房子的時候,陸亞男在坐著偉大的工作,已經(jīng)和她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主持人繼續(xù)采訪,當詢問到陸亞男問她最感謝的是誰時,陸亞男微笑著感謝了導師,教授,領導,最后說道:“其實我最感謝的是我的家人。 或許因為我是女孩不用繼承家業(yè),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給了我足夠的自由去探索世界,并且不遺余力的給予我金錢和精神上的支持,讓我去了許多國家見識到了許多我不曾見過的東西。 我的弟弟,他承擔了他那個年紀所不應該承擔的一切,在我一周拿著無限卡去購買軍事模型,去各地參加軍事展覽的時候,他拿著一周五塊的錢在家里的家具工廠內埋頭苦干。 或許在別人眼里我的父親重男輕女,但是在我眼里,他給了我世界上最偉大的愛?!?/br> 陸成才看向陸澤,陸澤咳嗽了兩聲,看向一旁。 陸成才做了個鄙視的動作,傲嬌又不靠譜的老爸。 主持人又問了一些問題,陸亞男適時的把自己家具品牌的名字寫盡了春晚,蹭了一個免費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