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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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是提倡新道德反對舊道德嗎? 那廢掉三妻四妾制度,廢掉一夫一妻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洋人走在了咱們的前面,咱們?yōu)槭裁床荒茏叩母煲稽c? 一夫一妻制度是為了保證一個男人能分到一個女人,這么落后的制度為什么要遵守? 一時之間女子學(xué)校沸沸揚揚,男子學(xué)校義憤填膺,紛紛開始寫稿子到報社控訴。 那報社主編也是無奈的很,槍桿子頂腦袋上,他哪里敢不發(fā)文? 所以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寫文章再好有什么用,人家一動槍,屁用什么! 報社主編一個勁兒的在心里罵,然后每天繼續(xù)刊登洗腦文。 總之這水是越攪越渾。 終于,時間推進(jìn)到了訂婚宴的前三天,宴請的賓客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登門送禮。 有不少評論界的泰斗,也有軍隊的高層,更有其他省的少帥,少將之類的前來恭賀。 當(dāng)然,表面上是恭賀,暗地里是看熱鬧的。 整個大帥府更熱鬧了。 陸老大和陸老二被關(guān)在屋子里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勁兒的轉(zhuǎn)。 偏巧,三兄弟的屋子還在一個院子里,大家都能透過窗戶看見彼此。 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公。 三兄弟都心知肚明對方喜歡喬橋,平日里也是互不相讓。 怎么就陸老三那么舒坦? 憑什么陸老三就不用娶喬橋? 要丟臉大家一起丟臉?。?/br> 陸老大和陸老二忍不住記恨上了陸老三。 當(dāng)然,他們倆現(xiàn)在最埋怨的還是喬橋。 為什么不早點在他們?nèi)值苤g做一個抉擇? 為什么對他們每一個人都若即若離? 為什么要做出一副誰也割舍不下的樣子? 難道她一開始打算的就是一個人霸占他們?nèi)齻€嗎? 人越空閑就會想的越多,尤其現(xiàn)在還處在分別關(guān)押的情況下,喬橋和他們又無法交流。 陸老大和陸老二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悔恨自己太沖動,一遍又一遍的回憶過去發(fā)生的事情。 一點一滴,每一個細(xì)節(jié),每一個表情。 他們的心態(tài)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自然越想越心驚。 而與此同時的喬橋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變化。 如果說以前,她還覺得烈女不侍二夫是至理名言,那么在長期陸澤讓人給她帶報紙以及各種洗腦下,現(xiàn)在她的想法已經(jīng)改變了。 她覺得她對三位哥哥的心一直都是一樣的,所以在他們逼問她的時候,她沒有辦法給予回答。 大哥,一腔豪邁,鐵血柔情。 二哥,強(qiáng)勢嬌寵,傲嬌寵溺。 三個,溫潤如玉,儒雅風(fēng)流。 她每一個都舍不得,所以才會一直搖擺不定。 那么為什么不能大家都在一起呢? 這樣大家不都不用爭了嗎? 喬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萬能的主啊,原諒我的貪心吧,我只是犯了每一個女人都會犯的錯,渴求著每個女人都渴求的豐富的愛?!?/br> 帶著裁縫過來做新衣服的小桃:“……” 完了,不僅大帥瘋了,四姑娘也瘋了。 終于在萬眾矚目下到了訂婚那天,大帥府開了八十八桌,只要來的都是客。 陸老大和陸老二穿著新做的西裝臉色鐵青,喬橋穿著新式的小洋裝,打扮的活像音樂盒上精致的洋娃娃。 陸澤坐在主位上,和他同一桌的還有東南軍區(qū)的閆半山,閆帥,西北區(qū)的蔣天炮,蔣少帥,東北區(qū)的馬朝陽,馬帥,以及在南北交接處安營扎寨的馮天昊,馮少帥。 左邊的一桌是文豪,右邊的一桌是鄉(xiāng)紳,再之后是洋人,然后次一等的商人。 于陸澤這一桌隔了一桌的是原身的六個部下,幾乎掌握了原身所有的兵馬。 陸澤笑著說道:“今日是我陸澤的兒子和前大帥之女喬橋訂婚的日子,奏樂!” 歡快的喇叭聲響起,周圍的人著實震了一下。 陸澤還特地請了一個神父,一場訂婚宴中不中西不西的。 神父也是無奈的很,第一次聽說訂婚還要神父主持交換戒指的。 他問道:“喬橋小姐,你愿意和陸恒先生,陸立先生訂婚,成為他的未婚妻嗎?” 喬橋一臉?gòu)尚叩目粗媲坝⒖洑獾膬蓚€男人,羞怯的說道:“我愿意?!?/br> 陸老大陸老二:“……” 他們還指望著喬橋和他們一起反抗呢! 結(jié)果喬橋居然是自愿的? 這個女人還有沒有廉恥了? 他們?nèi)值艽龁虡蚩墒钦嫘牡模嵌际窃谒媲岸局浒l(fā)誓說過如果喬橋愿意他們會只有她一個妻子,一輩子愛護(hù)她,不會像他們的父親一樣強(qiáng)娶十三個姨太太。 結(jié)果,他們沒有三妻四妾的心,喬橋倒是挺貪心的。 神父說道:“請喬橋小姐給兩位男士戴上戒指?!?/br> 喬橋歡喜的接過戒指,伸出手,可是陸老大和陸老二都面對賓客站著,梗著脖子,陸老大大聲喊道:“大帥,老子不訂婚!” 陸老二冷著一張冰塊臉,“大帥,你今天能逼著我們訂婚,難道明日還能逼著我們結(jié)婚嗎?” “娘希匹的!”陸澤拍案而起,“你們這是砸你老子我的場子呢?” 陸澤學(xué)著原身的暴脾氣,直接掏出了槍,這一下,周圍幾個大帥少帥都緊張起來了,手按在了腰間的槍上。 陸澤把槍口對準(zhǔn)了兩兄弟,“你們到底訂不訂婚?” “爸,你開槍吧?!标懤隙]上了眼,他現(xiàn)在對陸澤的稱呼是爸,他相信父子血脈,他不會殺他。 陸老大驚恐了,不會真開槍吧? 陸澤氣的大胡子抖的厲害,隨手開了一槍。 砰! 劇烈的槍響震動著每個人的神經(jīng)。 然后,東北區(qū)的馬朝陽,馬帥被誤殺了。 這就很尷尬了。 所有人:“……” 還是馬帥的親兵率先反應(yīng)過來,撲了上去,“大帥!” 馬帥的親兵全體掏出槍就要干一場,結(jié)果幾十桿步槍將院子重重包圍。 “在老子的地盤,誰敢撒野!”張狂的語氣配合粗曠的大嗓門,震的人耳朵疼。 馬家副官惡狠狠的問道:“陸大帥,你殺我大帥,難道不怕我東北七萬精兵嗎?” 陸澤憐憫的目光落在了南北交接處安營扎寨的馮天昊,馮少帥身上,然后恬不知恥的說道:“老子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誤殺嗎?有種你就回去帶兵來,老子的兵也不是吃素的!” 莫名躺槍的馮少帥:“……” 他早就給他爹說過了,這個位置不好,現(xiàn)在果然了吧。 他陸澤和東北發(fā)生了矛盾,那東北軍要打他不得從他們軍區(qū)過?。?/br> 借道給東北軍打吧,萬一人家把你也給端了呢? 不借吧,人家直接打你。 馮少帥頭疼,早知道出這檔子事兒,他就不來看熱鬧了! “這……陸叔叔也不是故意的,這都是意外,意外?!?/br> “意外?馮少帥說的簡單,你給你個窟窿眼,也說是意外,你能咽得下這口氣?”馬家副官瞪眼反駁道。 馮少帥不說話了,人家大帥死了,換他非拼命不可。 東南軍區(qū)的閆半山,閆帥沉聲說道:“大喜的日子,出了事大家都不想,先把訂婚辦完了,后面的賠償?shù)氖聝汉竺嬖僬f?!?/br> 閆半山的東南軍區(qū)也有一半是擔(dān)當(dāng)著西南區(qū)屏障的,不可能看著東北打西南,這隔的也太遠(yuǎn)了。 “哼!賠償?”馬家副官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樣子,“我東北軍不稀罕!” “娘希匹的,老子打死馬王八就打死他了,有種你就回東北去調(diào)你的rb兵爺爺去!老子陸澤打仗打了半輩子了難道還怕了你們東北軍!” 陸澤冷冷的說著。 馬朝陽早就和rb暗中勾結(jié)當(dāng)漢jian了。 以后,東北sy的門也會是他親自打開,導(dǎo)致后來國土淪陷,殺了他是這次宴會的主要目的。 陸澤一副混不吝的樣子可苦了馮少帥和閆帥了,兩個人是一個頭兩個大。 “好,老子現(xiàn)在就回去搬人!”馬家副官撂下狠話帶兵離開,到門口又被攔住了,等陸澤開了口,這才放他們離開。 陸澤看向前方意外發(fā)生后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三個人,“訂婚宴繼續(xù)!” 王副官說道:“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