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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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寫文章寫的再好,講道理講的再通透,可是一把槍,就什么也不是了。那我們學(xué)那么多到底是為了什么?” 陸老三舉起槍對著靶子,喃喃自語。 突然,一只纖細(xì)的手從他手里搶走了槍,沈文淵把玩著手里的槍,“你說我們學(xué)那么多是做什么?” 沈文淵舉起槍,槍口對準(zhǔn)了陸老三,“槍可以在任何人的手里,可以對準(zhǔn)敵人,也可以對準(zhǔn)你!” 話音剛落,沈文淵一個轉(zhuǎn)身,開了一槍,正中靶心,“我們做的就是讓更多的人拿起槍,告訴他們應(yīng)該對準(zhǔn)誰。” 陸老三怔愣。 啪啪啪! 鼓掌聲響起。 沈文淵回頭,撞進(jìn)陸澤那深沉的眼睛,立刻恢復(fù)乖巧的學(xué)生模樣,“文淵給大帥請安。” 陸澤意味深長的笑著,“沈小姐是燕大的才女,怎么還遵循這些舊禮?” “入鄉(xiāng)隨俗,客隨主便,聽聞大帥喜歡舊禮,文淵才如此,若是大帥不喜歡,文淵以后不做就是了?!?/br> 沈文淵不卑不亢的說著,陸澤大笑幾聲,似開玩笑的說道:“沈小姐槍玩的很好,不過行事稍微急了些?!?/br> 沈文淵警惕的看著陸澤,“大帥什么意思?” 陸澤沒回答她,只是平靜的說了三個字,“抓起來。” 很快,王副官帶著一隊列兵出現(xiàn),槍齊齊的對著沈文淵一個弱女子。 “大帥!”陸老三大叫。 沈文淵死死的抿著唇一句話沒說。 刑房,一個士兵拎著一個深棕色的行李箱過來,沈文淵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是她自己埋在大帥府不遠(yuǎn)處大樹地下的箱子。 士兵把箱子打開,除了幾件衣服,里面的夾層是兩把上了膛,裝滿子彈的槍。 陸澤問道:“沈小姐想殺誰?” “大帥,這槍是我留著自保的不行嗎?” “行?!标憹尚Φ溃骸吧蛐〗悴恢v實(shí)話,咱一個粗人也沒辦法。這樣吧,我看上沈小姐了,要不沈小姐留下給我當(dāng)十四姨太?在結(jié)婚前,沈小姐就別走了,安安心心的待在大帥府。” 沈文淵咬牙,“強(qiáng)搶民女,陸大帥就不怕天下人笑話?” “我十三個姨太太都搶了,也不怕天下人多笑話一次?!?/br> “我要?dú)⒌娜伺c大帥府無關(guān),請大帥放我一馬?!?/br> “你要?dú)⒄l?” 沈文淵閉口不言,“大帥,你要用刑盡管用,我一句話都不會說的?!?/br> 陸澤把玩著從沈文淵箱子里搜出來的槍,“告訴我,興許,你要?dú)⒌娜宋铱梢詭湍??!?/br> “嗯?”沈文淵疑惑的看著她。 “你是和菲力少將一天進(jìn)城的。前后腳,都是從燕京過來?!标憹傻溃骸吧蛐〗悖阏f這是巧合還是有預(yù)謀的呢?” “你……是誰?”沈文淵蹙眉,目光來來回回的在陸澤身上游動,傳言陸大帥斗大的字不認(rèn)識幾個,粗鄙沒文化純土匪,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一個,腦子簡單就知道橫沖直撞,也就是因?yàn)檫@樣誰也不知道這二愣子能干出些什么不要命的事兒,沒人敢招惹他。 可是這樣的人怎么能這么簡單就猜到她的目的? “沈小姐還是談?wù)勛约喊?。”陸澤抬起手,讓人把她放了下來?/br> 陸澤讓人給沈文淵搬了一張板凳,讓她坐下慢慢說。 沈文淵沒轍只好老實(shí)交代了,陸澤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在陸澤穿越過來的半個月前,全國曾爆發(fā)過一次自燕大開始的游行活動,為的是一個叫張燕的女學(xué)生。 那天下午,張燕和同學(xué)看完電影后走失,被當(dāng)時喝醉了在街上游蕩的菲力·道爾頓看見,拉進(jìn)了暗巷中三個小時。 事后,燕大訓(xùn)導(dǎo)長兼先修班委員會主任委員說:“該女生不一定是北大學(xué)生,同學(xué)們何必如此鋪張(激動)”,教育部部長指責(zé)受害者,‘為什么女人晚上要上街,而且還要一個人去!’ 官員對菲力少將的包庇群情激憤,燕大學(xué)子老師自發(fā)組成游行隊伍,抗議示威,各校同學(xué)陸續(xù)來燕大紅樓cao場聲援。 之后,因?yàn)榉屏ι賹⑹莥國人,享有治外法權(quán),華國無法審判,只能讓y軍設(shè)立軍事法庭進(jìn)行審判,y方要求張燕以證人身份出庭,并在在刑審中其代理律師不能就自己的遭遇發(fā)表任何見解。 審訊長達(dá)一個多月,最終菲力道爾頓無罪釋放。 而沈文淵就是張燕。 她身為受害者在審訊中受盡刑訊和羞辱,而菲力少將卻如同觀光一樣走完的全程。 她恨,所以撐著一口氣,偷了槍跟著菲力少將來到了陸澤的領(lǐng)地,希望能殺了菲力少將,洗清她所受到的屈辱,報仇雪恨。 沈文淵眼底泛著淚光卻沒哭,啞著嗓子語氣平靜的說道:“你知道我被侮辱后的當(dāng)天,警察署的警察是怎么做的筆錄嗎?我說,菲力·道爾頓qj了我,然后,啪一巴掌,我再說一遍菲力·道爾頓qj了我,然后啪又是一巴掌,那個鼻子上長著痦子的警察說分明是我勾引菲力少將,想賺錢。 我說,我是燕大的學(xué)生不會做這種事情,啪又是一巴掌,警察說我嘴硬還在侮辱高貴的菲力少將。菲力少將是軍人,是大y帝國高貴的少將不會看上我這種下賤的女人?!?/br> 沈文淵說:“我的父親是燕京大學(xué)赫赫有名的物理系教授,母親是領(lǐng)事館翻譯,哥哥在m國從事大學(xué)學(xué)習(xí),事發(fā)后,父親氣的中了風(fēng),母親辭職帶著他去m國進(jìn)行醫(yī)治,我恨他,我一定要?dú)⒘怂?。大帥,燕京不是你的管轄范圍?nèi),但是你也是華國人,我也是你的姐妹,今日,他欺的是我的身子,但是他后面的所做作為辱的華國上下所有人,辱的也是大帥您?!?/br> 條理清晰,邏輯清楚,情理皆備。 這就是燕大學(xué)生。 “你先安靜的住著,再耐心等上一等,我會讓你親手報仇。” 三日后,寒風(fēng)刮著每一個人,大帥府對外宣布陸大帥將迎娶第十四位姨太太的喜訊給這個冬日增添了幾分不一樣的顏色。 陸家三兄弟著實(shí)被這個消息震了一下,他們家老爹已經(jīng)很就沒娶新的姨太太了,他們還以為老頭子改邪歸正了呢。 搞了半天還是離不開錢和女人。 九姨太拉著沈文淵的手坐在窗邊,“其實(shí)嫁給大帥也好,大帥雖然粗歸粗也不懂女人的心思,但是對姐妹們還是很好的,從來不因?yàn)槟膫€得寵就偏心哪個?!?/br> 沈文淵反手我住九姨太的手,“姐,你就不會覺得不高興嗎?” “大家日子都是這么過來的,有什么高興不高興的?大帥要是有一天不要我們了,我們的日子才是真過不下去了?!?/br> 九姨太淺淺的笑著,“你是燕大的學(xué)生,是大才女,和我們不一樣,肯定會更受大帥看重一些,這有什么不好?你的性子是個良善的,想必對我們姐妹也不會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到時候大家其樂融融,在這個亂世相互也是一個依靠?!?/br> 沈文淵沉默了。 所受的教育不同,她沒有辦法苛責(zé)九姨太。 沈文淵從九姨太的房間走出來,外面下了雨,她撐起了一把傘,慢慢的往自己的房間走。 突然,一只大手把她拉到了偏僻的假山后,陸老三放開她擔(dān)憂的問道:“沈小姐,你真的要嫁給我父親?” “不愿意。”沈文淵搖頭,抬頭,明亮的眸子看著他,“你能救我出去嗎?” 陸老三差點(diǎn)脫口而出,我能。 可是很快他猶豫了。 別說大帥府團(tuán)團(tuán)被士兵守著,就是他一介文人又能帶著沈文淵去哪兒呢? “你不用考慮出去之后該怎么辦?!狈路鹗强创┝怂南敕?,沈文淵說道:“我有親人在zn,你只需要給我一些銀錢,我可以自己坐火車過去?!?/br> “可是……” “陸先生,請你幫我。如果你擔(dān)心受到責(zé)罰,你可以把一切責(zé)任都推到我的頭上?!?/br> “就算我無用,也不至于卑鄙到把責(zé)任推到一個弱女子身上?!标懤先嘈?,“沈小姐,我應(yīng)下了。你且容我回去想想辦法?!?/br> “多謝陸先生?!鄙蛭臏Y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離開。 雨繼續(xù)下著,每下一場,這天氣就更嚴(yán)寒一些。 第二日,陸老三請了一大幫學(xué)生到家里來搬運(yùn)書籍,一箱一箱的書籍在細(xì)雨中往外搬。 王副官站在門口,鷹隼一樣的眼睛盯著這些箱子,“三少爺,請打開讓我檢查?!?/br> 陸老三陪笑道:“這些都是我搜集的一些珍本古籍,不能淋雨。” “那就抬到屋內(nèi)檢查后再運(yùn)出來?!?/br> “成吧?!?/br> 陸老三讓學(xué)生們把箱子抬到了屋內(nèi),王副官一箱一箱的檢查確定沒事后,這才讓他們離開。 等出了門,到了外面,沈文淵摘下了帽子,她沒有藏在箱子里,而是和學(xué)生互換了身份。 她笑道:“多謝陸先生?!?/br> “這一路,小心些。” “放心。” 大帥府很快發(fā)現(xiàn)了沈文淵逃了,于是全城戒嚴(yán)搜捕。 陸老三被當(dāng)街抓了起來。 陸澤披著貂毛外套,讓人狠狠抽了陸老三三十皮鞭,沉聲問道:“說,你把老子的十四姨太藏哪兒了?” 陸老三喜靜不喜動,平日里就很少運(yùn)動,身材瘦削的很,這三十皮鞭下去,皮開rou綻,每一鞭子都是一聲慘叫,每一聲慘叫都是在告訴世人陸大帥有多看重這個十四姨太。 等陸老大和陸老二趕來的時候,陸老三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陸老大求情道,“大帥,老三好歹是你親兒子啊,打打就行了,不就一個女人嗎?你屋子里不是有十三個了嗎?” 陸老二對著陸老三使眼色,“你就告訴大帥,人你到底弄哪兒去了。大帥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來的快去的也快!” 陸老三扭開頭,死挺著就是一句話不說。 陸老二:“……” 總算明白父親看他們犯蠢時的心情了。 他擠眉弄眼了半天,老三愣是沒明白。 傻的嗎?隨便說幾個可能的地方把這關(guān)對付過去再說啊。 等父親氣消了,好歹是兒子,還能真為了一個女人殺了他啊? 陸老三嘴硬,陸澤暴跳如雷,“瞧他死鴨子嘴硬的樣子,給老子打,狠狠的打,打到他說為止!” 士兵再次開始用刑,這一次沒過幾分鐘陸老三就昏死了過去。 陸澤無情的說道:“潑鹽水,醒了繼續(xù)打?!?/br> “別打了!”陸老大一把推開用刑的士兵,“大帥,再打下去,老三真的會嗝屁了!” 陸老二也跪下來求道:“大帥,真的不能再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