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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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也是可憐,諾大的魔教,這么多人,沒一個靠譜的。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山下不斷傳來各種尖叫聲。 臥槽,馬蜂。 救命啊,野豬又回來了。 天啊,蛇蛇蛇蛇蛇! …… 沒一會兒,所有的人都身受重傷。 這時,武林盟主魏其安發(fā)現(xiàn)了陸澤,持劍飛了過來,“魔頭去死吧!” 鑒于,原身的身體情況,陸澤果斷的躲到了右護法身后。 雖說右護法是個憨憨,但是武功在整個魔教僅僅比原身差一點點。 右護法上千和魏其安打的上天入地。 花娘容和血千秋護在陸澤身前。 不一會兒,下面的人就開始求饒了,魏其安和右護法也打了個兩敗俱傷。 魏其安吐血,大喝一聲,“撤?!?/br> 四門三十六派的人這才撤了。 左護法負(fù)傷回報:“教主,屬下有罪,沒能把辛鳳那個賤人抓回來。” 辛鳳就是原身唯一的女徒弟,魏其安的義子魏無峋上山后就被迷的神魂顛倒,然后叛教了。 “無妨,來日方長。” 陸澤說道:“清點下受傷的人數(shù),將沒受傷的人重新整頓一下,一會兒我將護山大陣修改下,你們重新布陣?!?/br> “是,教主。” “另外……”陸澤微微一笑,“一會兒,你帶人去山下聯(lián)絡(luò)梅叔,讓他將山下附近兩個村子里藥鋪里的金創(chuàng)藥和治療馬蜂蟄和解蛇毒的藥都買了?!?/br> 魔教據(jù)山為王,所在的位置相當(dāng)偏僻,附近除了兩個村子,基本都荒無人煙。 從這里回到城里,騎馬也要一天一夜,更別說帶著那么多傷患了。 武林人士,出門在外,金創(chuàng)藥帶的多,但是治療馬蜂蟄傷的藥和解蛇毒的藥可就難買了。 花娘容上前說道:“教主,左護法受了傷,這件事,我來辦吧。保證讓那些名門正派,一點藥渣都找不到。” “嗯?!标憹牲c點頭,“去吧?!?/br> 山下是荒野,只有兩個小村子,村子小,客棧就更小了,住不了幾百上千人。 四門三十六派的人治好在樹林里安營扎寨,將就過一晚。 魏其安指揮著傷勢比較輕的人給其他人治療,只是傷的人比較多,這金創(chuàng)藥就顯得不那么夠用了。 四門三十六派雖說一起上山打魔教,但各門派之間恩怨也不少,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誰也不肯把自己門派的藥讓出來,個個看著別家門派的弟子就跟看著仇人似的。 魏其安頭疼,只好每個門派選了一名弟子一起去藥鋪買藥,由魏無峋帶隊。 總共兩個村子就四個藥房,花娘容一傳信,藥就讓魔教潛伏的人給買走了。 魏無峋回來后,大家一看兩手空空。 這下可真的捅馬蜂窩了。 大家懷疑的看著魏無峋,“你是不是和魔教串通好了?故意整我們?怎么可能一點藥都沒有?” “還有那個辛鳳,你們兩勾勾搭搭是不是你中了美人計,暗中投靠了魔教?” 辛鳳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想害你們,你們打的上山嗎?” “誰知道你們魔教又設(shè)了什么陰謀詭計。” “你是不是想挨揍?”辛鳳七歲就被托付給了原身,成為原身唯一的親傳弟子,幾乎是被全魔教寵著長大的,脾氣十分驕傲,哪里愿意受一點點的委屈? 她當(dāng)下拔出長劍就要砍了那胡說八道的弟子,魏無峋拉住她,搖頭,“冷靜點?!?/br> “魏無峋,他出口侮辱我!你給我殺了他!”辛鳳生氣的跺腳。 魏無峋很無奈,他正準(zhǔn)備再勸說辛鳳幾句,旁邊的人又吵起來了。 “我說季無涯,我念你曾和我是同門師兄弟這才讓你用我派的金創(chuàng)藥,你也不用抹這么多吧?” “什么?你居然把我青云派的金創(chuàng)藥給你前夫?你給我要回來!” “哼,沈丘峰,那日你趁我不在,激我玄云派弟子和你打斗,搶走了我門派和你青云派接壤的二畝地我還沒和你算賬呢?用你點金創(chuàng)藥怎么了?“ …… “季掌門,沈掌門,大敵當(dāng)前,大局為重?!蔽浩浒矂倓窳艘痪洌硪贿呌殖称饋砹?。 啪的一巴掌。 “牛大鼻子,你猥瑣的看著我門派女弟子什么意思?” “周掌門,誤會誤會,我?guī)熓彘L得猥瑣是天生的。” …… “江處武,你打長牌居然耍詐!” 魏其安:“……” 得,旁邊還打起牌來了。 頭疼。 辛鳳繼續(xù)拉著魏無峋要他發(fā)誓,“你說你剛才不幫我出頭,是不是不愛我了?你說你說你說!” 魏無峋:“……” 天啊,能不能讓他清靜清靜。 第二天,陸澤休息了一陣子之后,在密室內(nèi)把原身世代守護的藏寶圖給翻了出來了。 等聽說四門三十六派都走了之后,獨自根據(jù)藏寶圖去找寶藏了。 走了半個月,陸澤總算來到了藏寶的山,一路順風(fēng)的進了山洞,東繞西繞,繞到了藏寶圖上標(biāo)注的地方。 果然別有洞天,嘆為觀止。 因為壓根兒里面啥都沒有。 陸澤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上前把石案上最顯眼的一本冊子拿了起來,翻開一看,陸澤當(dāng)場就想從魔教辭職。 什么玩意兒! 過了好久好久陸澤才勉強冷靜下來。 原來自從原身的爺爺?shù)臓敔斨?,從原身的爺爺?shù)母赣H開始,陸家這個隱秘家族就開始經(jīng)營不善了。 想想魔教多少人啊,吃喝拉撒睡哪一樣不花錢? 原身的爺爺?shù)母赣H酷愛書法,沉迷其中不可自拔,陸家的產(chǎn)業(yè)一個接著一個的倒閉關(guān)門,最終入不敷出,于是原身的爺爺?shù)母赣H就開始動用寶庫的錢維持開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家點背,從那開始,每一個任門主都不善經(jīng)營,這寶庫的錢就花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最后到原身的爹那一代開始就沒剩多少了。 而且,甚至陸家開始變賣田產(chǎn)家業(yè),就連山頭都被魔女風(fēng)無情給占了。 得虧原身的爹長得好看,風(fēng)無情娶了他,把他留在了山上。 后來,風(fēng)無情和原身的爹去世,原身就繼承了教主之位。 所以,這個藏寶庫根本早就被陸家敗光了。 陸澤:“……” 前朝的皇帝老兒要是知道藏寶庫是這么沒得,會不會氣死? 還有,這冊子是記錄歷任門主辛苦歷程的,為什么里面有一疊的賭賬負(fù)債賬本? “宿主,冷靜?!?/br> 察覺到陸澤那崩潰的內(nèi)心,616默默上線,“藏寶庫不重要,咱們的任務(wù)是保護好魔教的花花草草?!?/br> “滾!” 陸澤悲傷的回了魔教,然后用算盤噼里啪啦的算了一筆賬,最后悲傷的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魔教其實也是入不敷出,如果再沒有進項,就的開源節(jié)流,省吃儉用了。 不,這不是真的。 他想當(dāng)一個胡吃海塞,坐擁無數(shù)金銀財寶,為非作歹,威風(fēng)八面的魔教教主,不想當(dāng)個苦逼的窮鬼。 右護法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陸澤思考人生狀,他納悶的說道:“教主,你干啥呢?” “我想退位讓賢?!?/br> “別鬧了教主,你可以咱們兄弟推上來的。” 陸澤憂傷的問道:“當(dāng)初為什么選我?!?/br> 誠實的右護法說道:“這不是左護法,花娘容,血千秋這幾個混蛋玩意兒覺得你當(dāng)教主,咱們魔教看起來有面兒嗎?” 陸澤捂著心口,感覺有一支無形的箭插入了胸口。 “還有啊,教主,啥時候發(fā)銀米啊,這個月兄弟們好多都受了傷,大家都吵著要提早領(lǐng)銀米呢?!?/br> 咻咻咻。 又是好幾箭扎進了陸澤的心口。 原身這個教主當(dāng)?shù)恼娌蝗菀装 ?/br> 陸澤扶額,“你和左護法坐鎮(zhèn)教內(nèi),把花娘容和血千秋叫過來,跟本教主出山?!?/br> “出山干啥?” “還能干啥!”陸澤怒了,“還不是給你們一群吃飯的人賺錢去!” 不然呢? 等著魔教教徒造反血洗敦煌山,燒掉無辜的花花草草嗎? 他一個教主啊,要親自給教徒賺餉銀,說出去簡直笑掉大牙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