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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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魏其安最親近的人只有一個,魏夫人。 江湖上人人皆知,魏夫人早些年傷了根骨,不能生育,心神俱傷,早早的就放下了江湖事,癡迷于佛道。 辛鳳上下打量著魏夫人,怎么看怎么覺得那雙邪氣帶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不像是一個癡迷于佛道的人。 辛鳳悄悄摸到魏夫人身邊,“夫人,你一直和魏盟主生活在一起,可知道當(dāng)年烈家的事情?要不要幫盟主解釋一下,我看這烈姑娘武功怪異的很,拿著那把劍好像并不弱于盟主。” 魏夫人眼珠子動了動,扶著她的貼身丫鬟綠籮突然叫了一聲,“啊,好嚇人?!?/br> “怎么了?”魏夫人問道。 她剛才被辛鳳分了神,什么都沒看到。 綠籮緊張的說道:“剛才老爺差點(diǎn)被那烈姑娘刺中,嚇了我一跳。這么多年,好像除了魔教教主陸澤,老爺還沒跟人打的這么驚險(xiǎn)過?!?/br> “是嗎?” 魏夫人意味深長反問了一句。 幾百招之后,烈戰(zhàn)雪不小心露了一個破綻,魏其安趁勢扼住她的右手手臂,烈戰(zhàn)雪右手脫劍,左手接住,攻向魏其安,魏其安敏銳的擋住,手腕處卻突然一痛。 他一低頭,一條金色的毒舌咬住了他的虎口。 他忙放開烈戰(zhàn)雪,一掌將她擊遠(yuǎn)。 烈戰(zhàn)雪用劍擋住掌風(fēng),退了兩步穩(wěn)住了心神,她嘴角溢了血卻笑了,“魏盟主,這是金蛇,天下至毒,沒有解藥,我勸你你最好還是不要運(yùn)氣,小心毒氣攻心?!?/br> 她慢慢的站起來,“當(dāng)然,若是你愿意現(xiàn)在砍了右手,自然是有救的?!?/br> “卑鄙!”魏無峋罵道,“你這是暗算。” “笑話,我是來報(bào)仇的,又不是來比武的,暗算又如何?”烈戰(zhàn)雪目光冷冽,“別說金蛇,魏盟主,為了殺你,我可還準(zhǔn)備了不少后招。” 眼看著金蛇之毒已經(jīng)蔓延到了手臂,只怕再耽擱些許就侵入心臟了。 魏其安一咬牙,斷臂求存。 他咬牙道:“金蛇只有一只,咬一次就會死,你不可能用第二次。烈戰(zhàn)雪你別以為我少了一條手臂,你就能在我藏劍山莊為所欲為。我魏其安還有左手,藏劍山莊還有一百弟子?!?/br> “魏盟主,我烈戰(zhàn)雪為了今日準(zhǔn)備了十五年,你覺得我會怕嗎?” 說著,烈戰(zhàn)雪就要走。 余下弟子憤怒的說道:“妖女,敢傷我?guī)煾?,我要你的命?!?/br> 一群人齊齊追了上去,烈戰(zhàn)雪轉(zhuǎn)身撒下漫天藥粉。 那藥粉帶著刺鼻的味道,讓人人暈眼花,烈戰(zhàn)雪借此消失了。 而那追趕在前方的五名弟子身上都布滿了黃色的藥粉,他們站在地上不斷拍打衣服,“臭,太臭了?!?/br> 魏無峋皺眉。 他總覺得這藥粉不會這么簡單。 果然。 密布在墻上的蛇動了,仿佛是嗅到了什么讓它們興奮的味道,吐著蛇信子就爬了進(jìn)來。 “小心!”魏無峋大叫。 話音未落,上百只蛇鉆進(jìn)了五名弟子的衣服,然后慘叫聲連連響起,五名弟子面色從白到黑,只是一瞬就死在了所有人眼前。 這一幕,駭住了所有人。 包魏其安。 他暗恨自己太過大意,如今失了一條手臂。 只怕以后要對付這等劇毒蛇蝎女子就更難了。 晚上,辛鳳隨口安慰了魏無峋幾句,趁著夜色,潛入了魏夫人和魏其安的房頂。 魏夫人在給魏其安換藥,傷口血淋淋的可怖的緊,辛鳳看不下去將目光從傷口移開,剛好移動到魏夫人臉上。 魏夫人的臉上沒有多大的悲喜,仿佛是一尊毫無感情的菩薩。 可是,那眼睛里滿是幸災(zāi)樂禍。 魏夫人垂眸問道:“你如今傷了一只手,我看對付不了那個妖女,不如咱們向其他門派求救……” “呵!那妖女不過就是仗著那把劍?!?/br> 魏其安惡狠狠的說道:“這次是我輕敵了,下一次就不會這么好運(yùn)了。” “烈家……”魏夫人試探的問道:“十五年前,我記得烈家滅門那天,也是四門三十六派掌門被魔教暗算罹難那天,你當(dāng)時(shí)受了傷,在烈家修養(yǎng)……” “你想說什么?”魏其安敬告的看著魏夫人,“不該知道的事情別問,也別想,否則……” 說著,他運(yùn)功將桌上的茶杯捏成粉末。 魏夫人識時(shí)務(wù)的閉了嘴,垂下的眼眸中卻暗藏殺機(jī)。 第148章 唯恐江湖不亂(5) 魏夫人從屋內(nèi)出來,一直在偷聽的綠籮立刻擺正身體,恭敬的去攙扶她。 綠籮扶著魏夫人回到了房間里,問道:“夫人,老爺沒事吧?” “斷了一只手,能沒事嗎?” 魏夫人冷冷的笑了,“不過就是愛面子,不肯拉下臉子去求人罷了?!?/br> “不會吧?!本G籮說道:“老爺?shù)奈涔軈柡Φ?,那個烈戰(zhàn)雪不過是使詐罷了,真打起來,她肯定不是老爺?shù)膶κ?。明天她再過來,肯定會被老爺殺了。她也就是會使點(diǎn)小蛇,只要老爺正常發(fā)揮她就沒辦法,除非老天爺幫他,老爺生病啥的?!?/br> 生??? 魏夫人眼睛瞇了瞇,魏其安斷了一條手臂還能活蹦亂跳確實(shí)很危險(xiǎn)。 不過生病這種東西,不太可能。 但是中毒呢? 魏夫人笑了。 第二天清晨,魏夫人繼續(xù)幫魏其安換藥。 莊里的大夫一直在場,魏夫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大夫和魏其安說話的機(jī)會,把毒加進(jìn)了藥里,這才慢慢的將魏其安的右手手臂斷裂處包扎了起來。 黃昏時(shí)分,烈戰(zhàn)雪如約再一次來了。 上一次,她心里也沒多少把握,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所以沒讓陸澤來。 這次,她有把握了,就沒阻止陸澤了。 她用輕工將陸澤抱到了樹上,這才再次隆重登場。 魏其安這次做了不少準(zhǔn)備,連自己的鎮(zhèn)莊之寶的乾坤劍都拿了出來。 魏其安本門武功在內(nèi)功上雖然不突出,但是劍法造詣極高,尤其是左右手一起訓(xùn)練并不差別。 魏其安自信的拿著乾坤劍先發(fā)制人,沒想都剛開打,三招未過,魏其安吐了一口黑血就趴地上了。 烈戰(zhàn)雪直接一劍砍了她另一只手臂。 這下魏其安成光棍了。 “師父!”魏無峋叫了一聲,沖了過來,直接拔劍對向烈戰(zhàn)雪。 烈戰(zhàn)雪收劍,摘葉吹樂,用蛇控制住其他人,這才慢慢的來到魏其安身邊,“魏盟主,為什么殺我父母?” “呵!”魏其安笑道:“無知小兒,你不是有證據(jù)嗎?” “我問的是理由?!绷覒?zhàn)雪手里的劍指著魏其安又進(jìn)了三分。 “要?dú)⒈銡?,不必廢話?!?/br> 魏其安閉上眼,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氣的烈戰(zhàn)雪當(dāng)場向殺了他。 她想了想,冷冰冰的說道:“放心,魏盟主,我現(xiàn)在還不會殺你,這才取了你兩條手臂呢,以后還要砍你雙腿,挖你雙眼,隔你舌頭,好戲在后頭,咱們慢慢來。” 魏其安臉色一變,表情也從視死如歸變成了恐懼。 “這個表情我很滿意?!绷覒?zhàn)雪嘴角慢慢彎起,“魏盟主,總有一天,你會開口的?!?/br> 說罷,烈戰(zhàn)雪收劍離開。 魏其安身子失血過多已然支撐不住跪倒在地。 等魏其安醒來的時(shí)候,身邊只有魏夫人一人,魏夫人貼心的將輩子給魏其安蓋好,笑道:“徒弟們都挺擔(dān)心你i的,過來哭了好一通,這會兒天黑了,我就讓他們回去了?!?/br> “把無峋叫過來?!?/br> “你是想把藏劍山莊交給他嗎?” 魏夫人溫婉的說道:“你不用著急,藏劍山莊遲早是他的,畢竟我拜你所賜不能生不是嗎?” 魏其安皺眉,陡然察覺魏夫人的語氣不對。 魏夫人溫柔的給魏其安擦了擦冷汗,“毒是我下的,驚不驚喜?” “你膽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現(xiàn)在不都廢物了嗎?” 魏其安動了動,想殺了魏夫人,卻發(fā)覺腳已經(jīng)僵硬了,魏夫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靜點(diǎn),我當(dāng)年嫁給你之前可是苗族醫(yī)毒雙修的圣女?!?/br> 魏夫人拿了一卷畫軸過來慢慢展開,“看看,這畫像上的女人多美啊,武林第一美女,柳霜霜嘛,瞧這大眼小嘴,真美啊,老實(shí)說你雖然經(jīng)常說我和她長得像,但是我一點(diǎn)也不覺得,柳霜霜太美,美得不似凡塵,我這種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 “你知道就好?!?/br> “呵呵?!蔽悍蛉溯p笑,“同樣的,你這樣的凡夫俗子又怎么配得上呢?” 她拿出燭火當(dāng)著魏其安的面將這幅魏其安親手手繪的畫卷燒了,半點(diǎn)也不在乎魏其安那仇恨的目光,“人家也沒看上你,你惦念這么多年,還搶了我一個替身還弄得我不能生育做什么?平白裝的那么深情,真令人惡心?!?/br> “煙斯慕,你到底想做什么!” “折磨你呀?!蔽悍蛉溯p飄飄的說著,“我這幾年裝的這么乖不就是為了等今天,有機(jī)會折磨你嗎?” 魏夫人掐住無手阻攔的魏其安的下巴,“烈家的真相是什么?” 一聽這話,魏其安笑了,“你還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