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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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目光飄向窗外,那里的角落有幾只紅梅,白雪紅梅,是他最喜歡的景兒。 可是…… 陸澤手撫上心口的位置,這里,感覺不到一絲歡喜。 應(yīng)該是喜歡的,看到應(yīng)該會高興的。 全都沒有。 “少爺。”這時一個穿著桃粉色棉襖的女孩走了進(jìn)來,遞給陸澤一杯熱茶,“少爺,管家問,今天的午膳還是在屋內(nèi)吃嗎?” 這個就是原身前世那個通jian的妻子,梅香了。 陸澤接過茶杯問道:“管家呢?” “在前院監(jiān)督掃雪。”梅香說完,拿出一個荷包雙手遞給陸澤,“少爺,這是奴婢親手繡的?!?/br> 陸澤沒接,命令道:“讓管家進(jìn)來?!?/br> 梅香用幽怨的眼神看了陸澤一眼,捂著臉仿佛哭了一樣的跑了出去。 陸澤:“…… ” 這么蹩腳的演技,也只有原身能信了。 管家很快來了,他恭敬的對陸澤行了個禮,“少爺?!?/br> “給我重新調(diào)個丫鬟?!?/br> 管家一下明白了,“少爺,是不是梅香手腳不干凈?” “她不是手腳不干凈,是想當(dāng)這陸家的主人?!标憹烧f道:“也不用趕她出府,送去后院刷馬桶就是。” “是,我這就去辦?!?/br> 沒有了原身的堅(jiān)持和打岔,陸棲梧實(shí)打?qū)嵉墓虻搅嘶杳浴?/br> 到底是少奶奶,張家請了大夫,給陸棲梧開了藥。 陸棲梧醒來的時候,整個房子都是冷的,火盆都沒有一個,唯一待在她身邊的是她的陪嫁丫鬟香迭。 她看著這一室的冷清,問道:“夫君呢?” 香迭不平的說道:“小姐,你還念著姑爺,他哪里管你的死活,現(xiàn)在還在柳嫣那個賤蹄子的屋里呢?!?/br> 聞言,陸棲梧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她嘴唇發(fā)抖,卻終究什么話都沒說。 香迭繼續(xù)說道:“小姐,你看啊,咱們這里連個火盆都沒有,這大冬天的是要凍死人的,小姐,這張家咱不待了,帶著小姐回家吧。少爺那么心疼你,只要回了陸家,您還是千金大小姐哪里用得著在這里受虐待?!?/br> “你胡說什么,咳咳?!标憲嗫人粤藘陕?,“出嫁從夫,我既然已經(jīng)出嫁了,怎么能動不動就回娘家?” 香迭扁著嘴,不說話了。 陸棲梧自責(zé)的說道:“這次是我沒有保護(hù)好送給母親的壽禮,母親處罰我也是應(yīng)該的。” “小姐!” “好了,別說了?!标憲噢D(zhuǎn)了個身,背對著香迭,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夫君他就那么嫌棄她臉上的這道疤嗎? 休息了三兩日,陸澤披上厚披風(fēng),出去巡查店鋪了。 陸家僅剩的十幾家店,他看了賬本,只有兩家是盈利的,其他的全部都在虧損。 唯一兩家盈利了還就在當(dāng)?shù)亍?/br> 陸澤外出巡查查看,兩家店鋪,門可羅雀,其實(shí)盈利也是微利,還費(fèi)心費(fèi)力,不如不做。 陸澤干脆就讓管家著手將所有店鋪關(guān)了,又去了百花樓。 這百花樓是柳嫣的娘家百鳳樓的死對頭,柳嫣也算是百鳳樓的當(dāng)家花魁了。 當(dāng)年和張偉彥之間的一段風(fēng)流韻事還被傳為佳話。 這陸棲梧不是要做圣母嗎? 一個柳嫣怎么夠? 這張偉彥不是完美主義者一點(diǎn)瑕疵都接受不了嗎? 他瞅著那柳嫣長得也不怎么樣,皮膚上還有雀斑,這相當(dāng)不好。 不符合張偉彥的人設(shè)。 陸澤給了銀子,讓老鴇將所有的姑娘全都叫了出來,一一對話。 這百花樓的姑娘怎么也有二三十個。 陸澤先看站姿,有那不拘一格的,也有那個大大咧咧的,還有那扭腰翹臀的,更有風(fēng)情萬種的,最重要的是眼神,透著jian佞的最好。 總共六個,陸澤全都留了下來,給贖身之后,給她們重新取了名字。 紅梅,水蘭,翠竹,香菊,芙蓉,蒂蓮。 六個都是野心不小的人,文靜風(fēng)sao都有。 陸澤將人沒有將人帶回陸府,全部帶回了別院,然后找616花一千積分兌換了美容養(yǎng)顏露稀釋之后分給了六個人,讓他們?nèi)杖胀磕ā?/br> 半月之后,成效出眾。 六個女孩子摸著自己滑膩膩的臉,看著鏡子里吹彈可破的肌膚,喜不自勝。 有這等長相,什么樣的男人不是手到擒來? 緊接著,陸澤就帶著紅梅,水蘭兩個人出門了。 馬車內(nèi),陸澤說道:“今天帶你去如今濰城第一富庶之家的張家,張家大公子風(fēng)流之名在外,能不能把握機(jī)會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紅梅水蘭對視一眼,問道:“陸少爺,咱們姐妹可聽說那張家公子可是你姐夫,這有道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咱們姐妹都受著您的情…… ” “張偉彥身邊有一個女人,柳嫣,你們都認(rèn)識?!标憹稍捯膊稽c(diǎn)透,“榮華富貴,大家各憑本事?!?/br> 聞言,紅梅水蘭放心了。 原來是這張大公子另擇良人那事兒惹怒了這陸大公子,陸大公子想讓她們姐妹給這柳嫣找點(diǎn)晦氣。 這還不容易嗎? 反正她們姐妹都是賣了身的賤民,跟誰不是跟? 據(jù)說這張大公子長得極好,性情也溫柔,是個會疼人兒的。 這張家還有錢,若是真能登堂入室,那也是享不完的清福,何樂而不為? 陸澤帶著人到了門口,家丁通報之后,陸澤讓紅梅水蘭等在屋外,自己進(jìn)去看望陸棲梧了。 雖說,張偉彥現(xiàn)在有些嫌棄陸棲梧,但到底是自己曾經(jīng)疼過的正妻,男人的占有欲還是有的。 加上張偉彥早就懷疑眼神和陸棲梧之間有私情,聽到陸澤過來,張偉彥肯定會立刻趕過來。 陸澤坐在床邊,香迭在告狀,憤憤不平的說著這些日子以來張家對陸棲梧的虐待。 陸棲梧只是眼淚一個勁兒的流著,一句話都不說。 陸澤假意嘆了一口氣說道:“出嫁從夫,夫家對jiejie有訓(xùn)誡,那也是應(yīng)該的,我一個外人,按照規(guī)矩不能插手。” 聞言,陸棲梧有片刻的怔愣。 是,這話是她常說的。 可是人都有私心,關(guān)鍵時刻,她還是希望自家弟弟能說一些幫她出氣的話,而不是讓她忍氣吞身。 陸澤這么一說,讓陸棲梧覺得心口十分憋悶。 果然,這個弟弟是個怪胎。 一點(diǎn)也不懂什么叫感情。 陸棲梧悶悶的想著。 這時,張偉彥聽見下人的報告跑來了。 他本是氣沖沖地來,卻被兩個站在門外的丫鬟打扮的女人驚艷了。 明眸皓齒,膚如凝脂,真真是那戲本子上說的天仙才有的相貌。 人只要五官端正,這皮膚白了嫩了美了,就像美顏高度磨皮般,怎么都美。 這什么事兒吶最怕的就是對比。 張偉彥看看人家兩個天仙一樣的丫鬟,再看看屋內(nèi)陸棲梧那病懨懨青了吧唧的臉,還有那燙傷的疤痕,真是倒胃口。 就是他一向覺得最完美的柳嫣,跟這兩個人對比起來,那都是黃臉婆。 張偉彥突然覺得他的前半生完全是在浪費(fèi)時間,他所尋尋覓覓的最完美的女人此時此刻才遇見。 紅梅水蘭看見了張偉彥,對著他嫣然一笑,露出最美的姿態(tài),勾人神魂。 這時,陸澤和陸棲梧說完話出來了,他保持著和原身一樣的態(tài)度,冷冷淡淡的和張偉彥打招呼,“姐夫?!?/br> 張偉彥本想對陸澤訓(xùn)斥兩句,讓他以后不要來見陸棲梧了。 可是想著要向他討人,便忍了。 張偉彥尷尬的咳嗽兩聲,“這是馬上就要離開了?” “嗯?!?/br> 一如既往冷冰冰到無情的感覺。 張偉彥想抽陸澤兩巴掌,他是陸澤的姐夫,也算長輩,居然毫無禮貌。 張偉彥道;“我送你?!?/br> “多謝?!?/br> 路上,斟酌再三,張偉彥開口道:“小弟,你的這兩個丫鬟……主要是我的房里正缺兩個。” “姐夫喜歡,留下便是。” 陸澤冷漠的態(tài)度仿佛說的不是兩個天仙一樣的人兒,而是兩塊墨硯。 果然是不通情趣兒的人。 張偉彥心里暗罵了一句,笑著說了句多謝,就著人將這兩個天仙兒帶回自己的院子。 陸澤這時說道:“姐夫,我家的幾家店鋪要低價出賣,如果你感興趣,過幾日可到家中一坐詳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