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她站在大樓的大門口,門口有保安有門禁,她進不去,只能在這里站著。 不知道站了多久,里面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不少人,唐安琪知道這些在大樓里上班的人以后都會被稱作白領(lǐng)。 緊接著她看到好幾個人簇?fù)碇粋€俊美無鑄的年輕男人走出來。 唐安琪認(rèn)出了中間被眾星拱月的男人,居然是展明煦!她心一慌,急忙走到一個花圃后蹲下。 她看到展明煦和一個比他大好幾歲的女人上了車,還知道這個女人是展明煦的秘書,上輩子,關(guān)于他跟這個秘書的花邊新聞可不少,說得最多的就是展明煦喜奪□□。 這個女人是有丈夫的,可她依舊跟展明煦混在了一起,現(xiàn)在也是一樣。 等他們一起上車離開,唐安琪從花圃后出來,腦中閃過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葉清舒,心中暢快了許多。 葉清舒看起來光鮮亮麗又怎樣,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 她應(yīng)該還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已經(jīng)跟有夫之婦混在一起了吧? 汽車緩緩啟動,展明煦獨自一人坐在后座,司機在駕駛座開車,秘書則坐在副駕駛座上。 到了地方后,司機給他打開車門,而秘書則自己從車上下來了。 葉清舒正在院子里烤rou吃,聽到車子的聲音急忙起身去開門:“回來了?” 看到展明煦身后的人,葉清舒臉上笑意更深:“表姐也來啦!快進來,我正在烤rou呢,你來的正好?!?/br> “不了不了,”葉君香擺擺手拒絕:“我還得回家看孩子呢,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對了,我已經(jīng)成功跟我丈夫,不,應(yīng)該是我前夫離婚了,這次真的太感謝你們了,過幾天我休假請你們吃飯,你們可得賞臉啊!” “一定一定?!比~清舒迅速將自己已經(jīng)烤好的rou串打包好塞進她手里:“帶去給球球吃?!?/br> 葉君香不好再推讓,只好再次謝過葉清舒才離開了。 展明煦看到院子里沒有別人,伸手抱住葉清舒正想來一個燒烤味兒的親親。 可惜聽到聲音的小語從廚房走出來,手上端著剛串號的雞翅,疑惑地問:“表姐跟她丈夫離婚了?為啥呀?” 葉清舒急忙輕輕推了推展明煦,為了不教壞孩子,展明煦只好松手,換成牽著她的手揉揉捏捏。 “她那個前夫啊,在外面亂搞就算了,還家暴,不僅打她還打孩子,之前他搬去跟那個小三住了,還回家找表姐要錢,表姐不給他就打人,表姐實在受不了才跟他離婚的,可他舍不得放過表姐這個會賺錢的搖錢樹,一直不同意,要不是我上次去公司發(fā)現(xiàn)她手上有傷,還不知道這件事呢?!?/br> 葉君香是葉家人,算是葉清舒奶奶的堂外甥孫女,她人其實不錯,努力上進,頭腦清楚。 在剛開始被家暴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后來抓到證據(jù)也沒瞞著自己的孩子,說什么為了孩子忍忍就過去了。 而是跟孩子說清楚情況,好在孩子年紀(jì)不小了,在孩子的支持下提出了離婚。 葉清舒知道后讓展明煦順手幫了她一把,這才成功把婚給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應(yīng)該快完結(jié)了。 第93章 葉清舒下了課回到家, 換下鞋子正準(zhǔn)備吃午飯, 客廳里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她端著杯子喝了口水,接起電話:“你好,請問哪位?” 電話那頭的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像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聲音,刻意捏著嗓子說話, 讓她到一個餐廳去, 說有關(guān)于展明煦的事情要告訴她。 對方說完便立刻掛斷了電話, 葉清舒看了一眼話筒,有些無語。 那人說的餐廳也清舒知道,展明煦今天要去那邊跟合作商吃午飯順便談生意, 她沒事去那兒干嘛? 葉清舒干脆沒理會,自顧自地給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飯,吃完消消食就去睡午覺了。 餐廳外沒有樹蔭,正值中午, 烈日炎炎。 唐安琪蹲在餐廳外面感覺自己快被烤糊了, 可時間過去那么久, 葉清舒怎么還沒來?難道她跟展明煦之間的感情出現(xiàn)了問題? 她決定再次跑去電話亭打電話, 第一次打電話的時候, 唐安琪擔(dān)心葉清舒不來,她就試著裝神秘, 想勾起葉清舒的好奇心。 這一次她則試圖繪聲繪色地描述一下,展明煦跟那個女的居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親密的舉動。 雖然他們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上,還有窗簾擋著, 看得有些影影綽綽的,但她可以確定,他們確實做了些親密的舉動。 她親眼看到了,窗簾上映出他們親在一起時的影子,兩個影子的頭部,嘴唇部分有些許重合,這不是親在一起是什么? 唐安琪光顧著激動,意識到影子的錯位問題,迅速跑到了電話亭。 葉清舒剛躺下沒多久又被電話鈴聲吵醒,她接起電話,電話里再次傳出剛才那人故意捏著嗓子的聲音。 不過她說什么?明煦跟表姐在餐廳里有親密舉動? 葉清舒聽完差點沒笑出聲,不過掛掉電話之后,葉清舒忽然意識到,餐廳外居然有人在盯梢。 這個人到底是誰? 葉清舒在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人,比如展明煦的父親展知誠的情人。 又或者是一直對展明煦心懷怨恨的展二姑? 因為展明煦不出錢給她兒子做生意,她覺得是展明煦還得她兒子只能按部就班去分配的單位上班,還怨娘家不幫忙給自己兒子安排更好的工作。 可她也不看看自己兒子是個什么樣子,平時說話陰陽怪氣就算了,本身也沒能力,要不是運氣好在高三瘋狂找老師補課,最后考上一個大專,現(xiàn)在沒準(zhǔn)還要在家里啃老呢。 葉清舒想了想,展明煦跟合作商吃飯的餐廳距離他公司大樓比較近,干脆打電話給展明煦的另一個秘書。 展明煦吃飯吃到一半,看到原本該留在辦公室里的秘書出現(xiàn)在餐廳。 秘書低頭在展明煦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展明煦皺了皺眉,跟合作商說了聲抱歉:“我有事情要出去處理一下,很快就會回來?!?/br> 然后讓葉君香好好幫忙招待合作商。 他離開作為后,繞到餐廳后門,從后門出去,讓秘書叫來自己的保鏢。 唐安琪依舊蹲在外面,她心里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安安期待起看到展明煦和葉清舒兩人撕破臉的樣子了。 然而,原本高照在頭頂?shù)牧胰胀蝗槐灰粋€陰影遮住。 唐安琪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后站了個人。 她正想尖叫出聲,卻被那高壯的男人捂住嘴拖進了停在旁邊的汽車?yán)铩?/br> 晚上展明煦回到家,跟葉清舒說起這件事情,葉清舒十分驚訝:“居然是唐安琪?” “就是她,不知道她什么時候來的燕市,我讓人查過了,她現(xiàn)在在一家卡拉ok當(dāng)陪酒小姐,偶爾也會跟客人出臺?!?/br> 葉清舒聽完半天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她不解道:“那她讓我誤會你對她來說,能有什么好處?” “沒有好處,有些人就是這樣,看不得別人好,總喜歡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br> 這種人展明煦遇到的不止一次兩次了。 “那你怎么處理她?” “這種人還不需要我親自處理,保鏢直接就把她帶到負(fù)責(zé)她的雞頭那里,知道她得罪了他們得罪不起的人,他們自然會處理?!?/br> 親自處理這樣的人,展明煦還怕臟了自己的手呢。 提起唐安琪,葉清舒想起了展明峰。 展明峰已經(jīng)再婚了,就在前不久,葉清舒知道,他再婚的對象就是他跟唐安琪離婚之后原本的那個對象,兩人現(xiàn)在舉案齊眉,夫唱婦隨,日子過得很幸福。 “不說她了,你今天不是說去看婚服了?”展明煦換號鞋子解開領(lǐng)帶抱住葉清舒,他們的小區(qū)早就建成了,建這座小區(qū)的公司就是展明煦給王寶利投資的公司。 房子里一水兒的中式家具,全是王寶利親手做的,用的全是傳統(tǒng)工藝,沒用上一顆鐵釘子。 現(xiàn)在他們雖然沒結(jié)婚,但早就就一起住進了他們的新房里。 “去了,婚服上的刺繡只做好了百分之七八十,不過看起來也很漂亮,在我們舉辦婚禮之前肯定能全部做好。” 現(xiàn)在很多人結(jié)婚都喜歡穿婚紗,但葉清舒喜歡中式婚禮,她一想到西式婚禮還得站在臺上說話就感覺尬尬的,她覺得要真舉辦這樣的婚禮,她站在臺上肯定只會尬笑,什么都說不出來。 所以她決定舉辦中式婚禮,定做的喜服自然全都是中式喜服,漢服旗袍都有。 展明煦一向由著她折騰,甚至一口氣讓人去江南找來不少繡娘,只專門做他們兩人的衣服。 城市的發(fā)展日新月異,比起前幾年,這些年港市又多出來不少高樓大廈。 不過即使最富有的城市也有它陰暗的一面。 徐梅芬看身邊被折磨得沒一處好rou的唐安琪,冷笑一聲又自顧自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她以為攀上了一個富商就能過上好日子了?什么都不懂就敢跟自己搶,被折磨成這樣也是活該。 徐梅芬當(dāng)初拋棄自己的三個兒子,跟著富商離開,愿意為以后可以過上富太太的好日子。 那富商先是把她帶到了其他城市,后來她懷孕,才跟著富商來到港市。 可惜她肚子里那個孩子掉了,孩子掉的時候已經(jīng)成型,可以知道那是個女嬰。 徐梅芬在流產(chǎn)的時候還覺得既然只是個丫頭片子掉了也好,她好好養(yǎng)一養(yǎng),再爭取給還沒兒子的富商生個大胖小子以后的日子就更好過了。 誰知她后來再沒懷上過孩子,再后來,她才知道,自己的流產(chǎn)不是意外,在她流產(chǎn)的時候,已經(jīng)被富商的正牌妻子下了黑手,以后再也不能懷孕了。 唐安琪被富商帶回來的時候,徐梅芬正在想辦法回大陸。 她想著,自己以后都不能生了,可她不是沒有孩子的人,她有三個孩子,其中兩個是男孩兒,以后不管跟哪個孩子,晚年都有保障。 沒等徐梅芬想到回去的辦法,她住的地方便來了一個新‘姐妹’,這些年住在這座豪宅里的不止她一個女人。 她來的時候,豪宅里就住著富商的情人,后來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幾個。 她們就像富商后宮的女人,只有一直爭寵才能過得更好。 唐安琪一來就奪走了富商的寵愛。 別墅里的女人沒有哪個看她順眼的。 然而幾個月后,她被查出懷孕了。 唐安琪以為自己這是柳暗花明了,可在她被富商接走養(yǎng)胎的前一天突然流產(chǎn)了。 徐梅芬經(jīng)過她身邊時,不知怎么的,腳一崴,不小心帶倒了唐安琪,兩個人像皮球似的滾下樓梯。 唐安琪下身頓時流血,捂著肚子痛哭不止,她被人送去了當(dāng)初徐梅芬流產(chǎn)時被送去的醫(yī)院。 別墅里其他女人站在自己房間的窗邊,看著遠(yuǎn)去的車子,她們知道又一個女人失去了生育能力。 而徐梅芬滾下樓梯后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迎接徐梅芬的便是富商的拳打腳踢,怒火沖頭的富商下手沒個輕重,幾拳幾腳下去,徐梅芬竟口吐鮮血再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