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因為我就是?!焙魏残幸恢皇謸卧谄钏购蟊车膲ι?,低下頭把他圈在了懷中。 祁斯腦袋轟的一聲,想起了何瑜斐的話,震驚地看向何翰行。 “翰行哥你對我……你?!币粫r間祁斯無法接受,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出他的疑惑。 何翰行輕笑一聲,漸漸湊近,祁斯想往后退,卻沒有退路,就在他伸手準(zhǔn)備推開何翰行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從何翰行的懷中拉了出來。 “單鶴灃!”祁斯驚喜地喊道,單鶴灃攬著他肩膀,警惕地看向何翰行,“希望何總以后不要對我的人做出逾越的舉動?!?/br> 說完單鶴灃就攬著祁斯上了車了,不管何翰行是失落還是不甘的站在原處。 坐在副駕駛,祁斯還沒有從剛才氣氛里緩過來,一路都沉默不語。 單鶴灃見狀企圖讓祁斯盡快走出來。 “晏左南是讓你決定資助學(xué)校貧困生的原因?” “是,我無意中和他成了朋友,不想他過的太辛苦?!碧岬疥套竽?,祁斯總算打起了點精神,但依舊興致不高。 單鶴灃住在一片新建的別墅區(qū),他和寧碌衛(wèi)河清都在這買了一棟,這里離公司近,所以單鶴灃就把這當(dāng)做常住的,而寧碌和衛(wèi)河清真正的住址地方并不在這里。 一進大門,祁斯就瞧見了好幾株臘梅花。 祁斯很喜歡臘梅花的香味,在原來家的花園里就種了一株,每年開花的時候他都會回去住上幾天。 “等臘梅開花的時候我能搬過來住幾天嗎?!笨吹揭辉鹤拥呐D梅,祁斯情不自禁的就問了出來。 他都可以想象到這些臘梅開花的時候,只要在房子里開著窗整間房子一定都能充滿花香。 “你想來隨時都歡迎?!眴晰Q灃從背后抱住了祁斯腰,用鼻尖蹭了蹭粉嫩的耳垂。 “倪青來沒來過?”暫時忘卻了何翰行的事情,祁斯想到了和單鶴灃某個房子的鄰居,吃醋地問道。 “他沒來過,他也不知道地址。”單鶴灃聞著祁斯身上淡淡的清香,在他頸脖處嗅了嗅。 祁斯癢癢rou在那,忍不住亂動起來想掙脫單鶴灃懷抱。 嬉鬧間祁斯的口袋被單鶴灃握住了。 “你裝的什么?!眴晰Q灃被口袋里盒子的菱角戳到好幾下。 “沒什么,就一個小玩意?!逼钏刮孀晰Q灃手,趁機從他懷里溜了出來,往大門那快步走去轉(zhuǎn)移話題,“快開門我想進去看看。” 單鶴灃也沒在意,一邊輸入密碼一邊報出密碼,怕祁斯沒聽清還湊過去又重復(fù)了一遍。 “記住了嗎?” “不記得。”祁斯扭過頭去,“你家少東西別賴我偷的啊?!?/br> “想要什么直接拿。”單鶴灃見祁斯傲嬌的可愛樣子,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祁斯發(fā)紅的耳朵。 “滴”的一聲門開了,祁斯跟著單鶴灃走了進去,趁著單鶴灃在鞋柜里給他找鞋子的空檔,祁斯來不及打量里面,直接掏出口袋里的兩盒套,順手藏在了門口的擺件花瓶里。 等單鶴灃給祁斯拿出棉拖就看見他在看著花瓶。 “怎么樣,這個花瓶上的畫是不是栩栩如生?” 祁斯心虛地點點頭,附和著,其實他看都沒看花瓶啥樣子,就覺得有點破,瓶口都有缺口。 “喜歡嗎,喜歡送去你家,這是我前年拍賣會拍來的陶瓷瓶。” “嗯???這是古董???”祁斯瞪大了眼睛,古董不好好放著,放在門口處是想讓別人碰壞嗎! “保存得很好,看不出來是老東西吧?!?/br> 祁斯長嘆一聲,把頭埋在了單鶴灃的懷里,他都干了些什么啊,居然把兩盒套藏在了古董花瓶里。 【作者有話說:明天預(yù)告 單鶴灃:恍惚間我好像又失去了一次機會。 祁斯:呵呵,請你去洗澡。】 第79章 同是天涯淪落受 “這么喜歡那個花瓶?。俊眴晰Q灃倒了一杯酸奶給祁斯,見他還盯著花瓶笑著說道。 祁斯頓了頓,點了點頭強迫自己轉(zhuǎn)移視線,開始打量起整個房子。 和單鶴灃a大附近的房子不同,雖然也有花草的裝飾,但卻十分配合房子的布局,沒有讓人有違和的感覺,而那個房子就讓祁斯有一種很刻意營造溫馨的感覺。 不過很快那個房子的裝修就會換了,設(shè)計師圖紙都發(fā)來了。 “你那邊窗臺上的一排多rou植物養(yǎng)的好好啊。”樓梯拐角處開著一面墻,窗臺上放著一排嫩綠的多rou,看著仿佛水做得般嬌嫩。 “我不太擅長養(yǎng)植物,但是又喜歡看,請了專門的人每天過來護理。基本每個窗臺都放了,你可以上樓看看?!眴晰Q灃牽著祁斯,帶他上了樓,從書房到臥室,從臥室到客房,每間屋子的窗臺都放了小植物,其中單鶴灃的臥室里還有放著一個墨綠色小水缸里面養(yǎng)了兩株水仙。 “我晚上睡哪間房?”祁斯坐在單鶴灃臥室的轉(zhuǎn)椅上,手里捧著還剩半杯的酸奶,舔了舔嘴唇上沾著的酸奶,故意問道。 看著祁斯的動作,單鶴灃眼神暗了暗。 “你想睡哪間?” 祁斯勾起嘴角,問了一個在單鶴灃看來有些不解的問題。 “你的古董花瓶能直接用手拿嗎?” 也不知祁斯怎么突然這么問,單鶴灃愣了愣說出了這個讓他又一次錯過機會的回答。 “可以是可以,不過比較脆,需要小心移動,我可以找專業(yè)的人員把他包好,運送到你家?!?/br> 花瓶瓶口太小,手伸不進去,又不能挪動更別說把花瓶倒過來了,白買了蘋果味的,連試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祁斯撅著嘴,不高興了。 “那我睡客房。”和單鶴灃睡一起,萬一自己狼性大發(fā)了,硬是要來一次,第二天可能會疼死。 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還是乖乖睡客房吧。 單鶴灃怕祁斯不高興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的住址,才說的晚上就帶他過來,以為祁斯只是參觀一下,沒想到他卻主動要住下來,單鶴灃瞬間心跳加快,可當(dāng)祁斯說出要睡客房的時候,他的心從云端又掉了下來,涼了。 在心里鄙視自己太過齷蹉的單鶴灃笑著點點頭,可在祁斯眼里這個笑十分牽強,還帶著一絲小可憐。 不厚道笑出了聲,祁斯坐著轉(zhuǎn)椅轉(zhuǎn)了過去,戳了戳水仙的花莖。 夜晚,祁斯在客房洗完澡,穿著單鶴灃大一號的睡衣,靠在窗邊仔細觀察幾個多rou,越看越喜歡。 “祁斯你睡了嗎?”聽到幾聲敲門聲后,單鶴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怎么,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祁斯拉開門不由分說跳到單鶴灃身上,長期保持健身習(xí)慣的單鶴灃哪怕祁斯出其不意,也穩(wěn)穩(wěn)的抱住了他。 整個人都扒在單鶴灃身上的祁斯,捏了捏單鶴灃剛吹干的發(fā)梢,看著指腹還殘留一絲的濕潤,瞇了瞇眼腦袋靠在了單鶴灃肩上。 “我要睡你身上。”說著祁斯就閉眼了,假裝打起了小呼嚕。 順理成章祁斯被抱去了單鶴灃的臥室里。 兩人在床上激吻了片刻,弄得各自心神不定,渾身燥熱,就在祁斯被單鶴灃蹭得都快交代在這的時候,一瞬間的清明讓他背脊一涼,忽然就推開了單鶴灃,裹著被子滾到了床邊。 “浴室,洗澡,請?!?/br> 傻了眼的單鶴灃被趕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等他出來回到床上的時候,祁斯已經(jīng)睡著了。 眼角還有剛才接吻被刺激出的水痕,臉上也泛著粉紅,被親得微腫的雙唇翹著,格外誘人。單鶴灃附身吻了一下祁斯的臉頰,替他蓋好被子,躺了進去閉上了眼睛。 聽到身邊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祁斯睜開了一雙濕漉漉的黑眸,牙齒不自覺得咬著下唇。 單鶴灃倒是洗冷水澡了,他還難受的要死。都怪那個破古董花瓶,祁斯掀開被子被凍了一會后,體溫漸漸恢復(fù)了正常,才睡了過去。 清早,單鶴灃還未徹底醒來,就覺得呼吸困難有什么壓著他一樣,一個氣急,他睜開眼睛,看著祁斯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腦袋壓在了他的胸口上,單鶴灃不禁笑了笑。 他這一笑胸腔不自覺的震動,祁斯覺得難受手臂松開了單鶴灃,往床邊滾了滾。眼看著祁斯要掉下去了,單鶴灃急忙伸手撈了他一把。 這也讓祁斯醒了過來。 早起的男人是最沖動的,祁斯望著單鶴灃一張俊臉在他面前,本能的上去親了幾口,等他徹底清醒了的時候,昨晚平復(fù)下來的某處又抬了頭。 “下去做早飯去。”怕被單鶴灃發(fā)覺的祁斯,來不及多想就踹了對方一腳,他這一腳軟綿綿毫無力氣,反而是單鶴灃被柔軟的腳碰了碰,當(dāng)即就和祁斯一樣尷尬了起來。 互相不想讓對方發(fā)現(xiàn)的兩人,極有默契。一個迅速下床做早飯,一個扯著被子蒙頭。 等單鶴灃做完早飯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了,他拿著秘書送來的衣服上來時,祁斯剛洗完澡出來。 不敢再引火上身的祁斯,沒有撲上去,拿了衣服就進浴室換上。 “今天有空嗎,帶你去河清的農(nóng)場摘蘋果?”單鶴灃剛才讓秘書空出了兩天,要是祁斯愿意就帶他去玩。 “去!”祁斯肯定的答復(fù)從浴室里傳來。 “早飯做好了,換好就下來吃吧?!眴晰Q灃把被子疊好,鋪平床單,下樓了。 穿著新衣服從浴室出來,祁斯注意到了整潔干凈的床鋪,感嘆一下單鶴灃的家務(wù)能力,下去吃飯了。 知道祁斯喜歡吃煎蛋,單鶴灃特意煎了兩個,祁斯喝著粥吃著煎蛋,望著單鶴灃看他的眼神,不禁想到以前他多么想和父母一起吃頓早飯,僅僅這么簡單的愿望,父母卻今天一個慈善活動,明天一個慈善剪裁,陪他早飯的只有劉管家。 現(xiàn)在不僅有人陪他吃早飯,還給他做早飯,祁斯覺得這就是他想要的。 吃完早飯祁斯抱著盒酸奶坐著單鶴灃的車去往衛(wèi)河清的農(nóng)場。 單鶴灃不讓祁斯喝冰的酸奶,喝著常溫的酸奶在酸奶滑過喉嚨的一瞬間,祁斯不自覺的咳嗽了幾聲,好像嗓子不太舒服。 “別喝那么急,嗆著了吧。”聽到咳嗽聲單鶴灃叮囑道。 好像是感冒的癥狀?祁斯想到昨晚自己掀被子涼了一會,難道是當(dāng)時受涼了? 不至于身體這么弱吧,祁斯不敢大口喝,小口抿了抿,每喝一口嗓子就癢一下。 到了農(nóng)場,祁斯剛下車被風(fēng)吹了一吹,嗓子更不舒服,想咳嗽。怕單鶴灃擔(dān)心,硬是忍住了。 雖然只來了一次,但對農(nóng)場祁斯印象深刻,迫不及待的準(zhǔn)備看一眼蘋果樹的祁斯,進去就往果園走。 走了一會,忽然聽見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像不像瑜斐的聲音?” “我還聽見了河清的聲音?!?/br> 祁斯拉著單鶴灃,兩人輕手輕腳的走到一個木屋旁,偷偷張望過去。 菜園邊,何瑜斐正蹲在那,身邊放著一個小竹籃,袖子卷著,雙手拽著菜葉子,好像在拔什么。 “衛(wèi)總,這個好難拔呀!”何瑜斐咬著牙,用力的往外拔,最后葉子被他拔斷了,整個人因為慣性往后一仰,還好衛(wèi)河清站在他身后擋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