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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求求你別報恩了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大少,二少帶著祁少回來了?!眰蛉丝吹酵饷娴能嚰泵^來匯報。

    “祁斯也來了?”何翰行以為祁斯并不想見他了。

    “是的大少,祁少也來了。”

    何翰行放下手中的碗筷,快步走到門口,就瞧見兩個醉鬼互相扶持著走過來。

    “怎么喝成這樣?!焙魏残惺謩偡鲎∑钏?,祁斯就順勢倒在了他懷里。

    “好難受啊,哥我的胃好疼啊?!焙舞れ骋贿M(jìn)門就坐在地板上,捂著胃。

    “當(dāng)然疼,咱們都沒吃飯!”已經(jīng)醉倒在何翰行懷中的祁斯還有心情回話。可他沙啞的嗓子,證明他的狀態(tài)并不比何瑜斐好多少。

    感受到祁斯過于高的體溫,何翰行把手放在了祁斯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很燙。

    “讓張醫(yī)生過來,趙姨你熬點粥逼著瑜斐吃下去?!焙魏残袡M抱起祁斯,吩咐完一切急忙帶他上樓。

    把祁斯抱到了自己的房間,何翰行替祁斯脫下外套,蓋好被子,拿出他常備的溫度計在祁斯額頭按了一下,三十九度。

    祁斯嘴唇發(fā)白,臉卻通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露在被子外面的雙手,都貼著紗布。

    “怎么弄成這樣了?!焙魏残醒劾锫冻鎏巯?,聽見被子下的震動聲,找到祁斯的手機(jī),見是單鶴灃的電話,毫不猶豫的點了掛斷。

    掛斷后手機(jī)頁面顯示已經(jīng)有十幾條未接記錄,何翰行思索一秒,直接關(guān)機(jī)。

    何家的私人醫(yī)生很快就趕到了,給兩位少爺都檢查了一下,何瑜斐感冒,空腹酒喝多了,就沒別的大事了。

    祁斯的情況要稍微嚴(yán)重一些,受涼扁導(dǎo)體發(fā)炎,加上酒精這才引起了高燒。

    “這幾天最好吃點清淡的,調(diào)理一段時間,兩位小少爺作息不規(guī)律,今天又傷了胃,都有慢性胃炎的癥狀,索性還不是太嚴(yán)重。”張醫(yī)生給祁斯打了一針退燒針,何翰行怕兩人晚上還有別的癥狀干脆留張醫(yī)生在何家住一晚。

    “兩天不見,就弄成這樣,也不好好照顧自己。”何翰行坐在床邊,替祁斯把被子掖好。

    重新上過藥的手掌被包得大了一圈,何翰行握著祁斯的手,在他掌心畫圈,厚厚一層的紗布,阻隔著他手指的觸感,祁斯依舊昏沉的睡著。

    何翰行從小就展露出了經(jīng)營公司的天分,上學(xué)之外都在公司學(xué)習(xí),不知什么時候他弟弟和祁家的小少爺成了朋友,原本就不好的成績更加沒了起色,每天除了想著玩就是玩。

    可祁斯每次都能拿第一次,他家的弟弟就倒數(shù),每當(dāng)瑜斐和他抱怨,祁斯一定是偷偷背著他學(xué)習(xí)了,何翰行都只是拍拍他弟弟的傻腦袋,人家那是聰明。

    有一次學(xué)校因為活動早放學(xué),他在家里見到了已經(jīng)初三的祁斯和弟弟抱著兩副魚竿,看上去要出門釣魚。

    那時候的祁斯還沒有像現(xiàn)在對外界很冷漠,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一雙眼睛奪目絢麗,柔軟的手拉著他胳膊,軟糯的聲音撒嬌讓他陪他們?nèi)メ烎~。

    瑜斐知道他很忙,勸祁斯不要打擾自己,那時候的祁斯不解的看向自己,摸了摸自己手指因為寫字起的繭子說,翰行哥哥一定很累,所以更要放松。

    那一刻何翰行原本被各種壓力染上灰色的世界,被一道金色的光束打破,他看見了自己的小太陽。

    “祁斯,我不想放手?!本o緊握住祁斯的手,何翰行喃喃說道。

    【作者有話說:感謝書友15348183843068,1859306528,被擱淺的島的月票!愛你們~

    明天依舊也會和今天字?jǐn)?shù)一樣多!!爆肝。。?!?/br>
    第82章 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yīng)嗎

    清晨六點多,天微微亮,何瑜斐頭痛欲裂的從床上掙扎著坐了起來。

    太陽xue一陣一陣的刺痛,揉著腦袋,何瑜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睡在他的臥室里,完全不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茫然的下了床,何瑜斐一站起來就感受到胃在隱隱作痛,想喝點熱水。

    “趙姨幾點了,給我弄點粥,再給我倒杯熱水?!毕铝藰?,他渾渾噩噩地趴在了桌上,有氣無力開口,說完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帶著鼻音。

    “二少您怎么穿這么點就下來了,早上冷,您感冒了,還有輕微的胃炎,可不能再凍著了?!壁w姨早就準(zhǔn)備好了早飯,端著粥和小菜出來,見何瑜斐就穿著一件單衣。

    “好,我這就上去加件衣服。”不說還好,一說何瑜斐確實覺得冷颼颼的,“昨天我回來,沒碰到我哥吧……”

    “您和祁小少爺回來的時候,大少正在用晚餐,所以就……”趙姨。

    何瑜斐仔細(xì)回想了一下,有那么點和祁斯上車的記憶。祁斯喝得比他還多,早上估計也要難受死,喊他起來一起喝粥吧。何瑜斐找到祁斯在他家住的專用客房,一開門,屋子里整潔無比,床單平整沒有一點褶子,完全不像住過人的樣子。

    “奇怪,祁斯呢?”何瑜斐嘀咕著,忽然他想到什么,看向了他哥的房間,“我哥不會……趁祁斯醉酒……那什么吧。”

    說完何瑜斐又搖搖頭:“不對,不對,我哥才不是那種人呢?!?/br>
    自我糾結(jié)間,何瑜斐已經(jīng)走到他哥的房間門口。

    敲敲門,沒反應(yīng),再敲敲門,沒反應(yīng),何瑜斐松了口氣,他哥和祁斯沒睡在一起。

    然而房間里,祁斯聽到敲門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只覺得嗓子那一塊都干得發(fā)疼,呼吸間還能聽見自己發(fā)出的咕嚕聲。

    不僅如此,腦袋也很疼,渾身都酸軟無力。

    慢慢打量周圍,翰行哥正握著他的手臂,靠在床邊睡著了,這是翰行哥的臥室?祁斯只記得昨天和何瑜斐喝得醉醺醺,然后瑜斐問他去不去他家,他答了一聲去,就什么就不記得了。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何翰行握住他的手動了動,醒了。

    想喊一聲翰行哥,祁斯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根本不能發(fā)聲,不禁露出一絲慌亂。

    “你扁導(dǎo)體發(fā)炎,先別說話,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何翰行聲音有些沙啞,下巴的胡茬冒了出來,看起來有些憔悴。

    何翰行拿著空水杯,打開房門,他弟弟站在門口,伸長個腦袋往里面望。

    本來都以為沒人的何瑜斐已經(jīng)想走了,門突然開了,伸頭看看房間里面,祁斯睡在床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再看向他哥,灰色襯衫皺巴巴的貼在身上,眼下還有烏青。

    “你們……沒發(fā)生什么吧?”

    “昨晚他發(fā)燒,我只是照顧,把你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東西立刻刪除,然后去穿衣服,滾去樓下喝粥?!焙魏残袙吡艘谎酆舞れ痴Z氣強硬。

    “……好的老哥,我這就去!”何瑜斐扭頭就跑,回到房間后,他偷偷從門縫看他哥下了樓,又悄悄跑去了何翰行的臥室。

    祁斯說不出話只好先從床上慢吞吞地坐起來,起來的一瞬間眼前一黑,差點仰著載倒。

    “祁斯你沒事吧?!焙舞れ晨觳缴锨胺龇€(wěn)了祁斯,把枕頭給他放好,讓他能夠靠著,“你也感冒了吧,我去給你拿件衣服?!?/br>
    體貼的何瑜斐順手把他哥書桌上的抽紙塞到了祁斯手上,才出去。

    等何翰行進(jìn)來看見正把用過的抽紙投進(jìn)垃圾桶的祁斯,就知道何瑜斐肯定進(jìn)來過了。

    “先喝點熱水,這是張醫(yī)生給的含喉片,吃完會舒服點?!闭f著何翰行拿出體溫計,對著祁斯額頭又按了一下,“三十六度七,燒退了,趙姨的粥已經(jīng)做好了,起來洗漱然后下去喝點?!?/br>
    點點頭,祁斯在何翰行的攙扶下,下了床,緩了緩,舒服點了,才回到他常住的屋子,洗漱換衣服。

    等他下樓的時候,何瑜斐和何翰行都已經(jīng)坐在桌前了。

    “祁斯你想不想吃煎蛋?”剛才申請煎蛋被駁回的何瑜斐,覺得如果祁斯想吃他哥一定不會駁回,所以一見到祁斯就迫不及待的詢問。

    提到煎蛋,祁斯不自覺的想到單鶴灃,昨晚的一幕幕都浮現(xiàn)在腦海里,心里還堵得慌。

    “不想吃?!焙砥_實很有用,祁斯雖然嗓子還是干疼,可也能發(fā)聲說話了,不過也只是幾個字幾個字的說,多了就會說著說著沒聲了。

    何瑜斐噘著嘴,攪著碗里白粥配著小菜,不再妄想煎蛋了。

    見何瑜斐安穩(wěn)了,何翰行擦擦嘴,把昨晚張醫(yī)生的話和兩人復(fù)述了一遍。

    “這段時間不準(zhǔn)出去吃,三頓按時讓趙姨做給你們,直到張醫(yī)生檢查確認(rèn)沒事?!焙魏残蓄D了頓看向祁斯,“為了方便,你先住在這?!?/br>
    祁斯猛的抬頭看向何翰行,想到兩人在烤rou店門口,他差點被強吻,想說他回家就行,家里的阿姨可以好好照顧他。

    就在他想開口的時候,他發(fā)覺翰行哥看他的目光里帶著懇求,想到昨晚翰行哥照顧了他一晚,祁斯心一軟下意識點了點頭,

    見他答應(yīng),何翰行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祁斯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習(xí)慣掛著壞笑的翰行哥,一個早上都是板著一張臉。

    也不知道自己留下的決定是對翰行哥好還是不好,祁斯喝著粥,默默想著。

    吃完早飯,何翰行還要去公司,叮囑家里的阿姨,何翰行看著祁斯吃完藥,這才拿著外套離開。

    和何瑜斐送走翰行哥,祁斯上樓找到了他的手機(jī),以為是自己喝多了關(guān)機(jī)的他并沒有多想,一開機(jī)就看到了幾十條未接來電,還有單鶴灃的短信。

    看到記錄祁斯心里氣消了一大半,單鶴灃現(xiàn)在肯定很急找不到自己。

    于是急忙撥了電話過去,響了幾秒后,電話被掛斷。

    祁斯皺皺眉,又打了一個過去,依舊被掛斷。

    單鶴灃什么意思?祁斯的頭又開始疼了,煩躁的把手機(jī)扔在了床上,去找何瑜斐。

    沒想到推門而入的時候,祁斯看到何瑜斐也在扔手機(jī)。

    不想說話的他朝著何瑜斐眨眨眼,用眼神示意他怎么回事。

    “衛(wèi)河清,打電話給我,說我爽約,我什么就爽約了?真是莫名其妙,我就掛了,他又打來,我一生氣就扔了手機(jī)。”

    何瑜斐覺得自己剛才朝衛(wèi)河清吼得嗓子都疼了,從祁斯兜里掏出含喉片含了一片。

    “今天不出門,我們家里蹲。”何瑜斐站在門口朝著樓下喊著,“趙姨有包子,蒸餃?zhǔn)裁吹膯?!我和祁斯要吃!?/br>
    說完何瑜斐就跳上了床,把枕頭放好拍了拍示意祁斯上來。

    心情不佳的祁斯生病又不能出門,翻出何瑜斐的平板,兩人一起躺在床上看推理片,沒一會阿姨就把蒸好了奶黃包和蔬菜蒸餃端了上來。

    單氏集團(tuán),總裁辦公室。

    幾份文件從辦公室里扔了出去,隨后某位高管一臉菜色的出來撿起文件,哭喪著臉離開了辦公室。

    “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三個了。”負(fù)責(zé)接待的兩個助理,站在前臺望著離開的經(jīng)理,小聲議論。

    “下一個是人事部經(jīng)理,希望他能打破今天的記錄在單總辦公室撐久一點?!?/br>
    “單總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會發(fā)這么大的火,是不是和祁先生吵架了?”

    “我覺得很有可能,單總平時看上去再嚴(yán)肅,也從里沒帥過文件,都說戀愛中的男人情緒波動比較大?!?/br>
    “公司請你們來不是八卦,不想干就立刻走人。”兩個小助理光顧著八卦,沒發(fā)現(xiàn)吳總監(jiān)居然站在她們身后,嚇了一跳,急忙道歉,開始認(rèn)真工作。

    吳涵掃過兩人,踩著白色高跟鞋,走進(jìn)了單鶴灃的辦公室。

    “我泡了熱可可,覺得你需要一杯?!眳呛雅莺玫目煽杀臃旁诹藛晰Q灃的桌上。

    “謝謝。”單鶴灃點了點,一直看向自己黑屏的手機(jī)。

    吳涵掃過兩條鯽魚的魚缸,想到兩個助理的聊天,忍不住問道。

    “單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煩惱嗎?我覺得也許我可以幫您分擔(dān)一點?!?/br>
    “是私人問題,沒事的,我能處理。”單鶴灃昨晚找到祁斯的家,他不在家,又去找了劉管家,最后從衛(wèi)河清那才知道祁斯跟著何瑜斐回了何家。

    他一夜沒睡就是為了等祁斯電話,想讓祁斯知道不接電話,會讓人擔(dān)心,結(jié)果祁斯只打了兩個就再也沒了消息。

    這也是單鶴灃為什么會這樣的原因。

    “我們的童育孤兒院過兩天五周年,單總今天下午行程會去到附近,也許去看看單總您會心情好點。”吳涵貼心的提議,祁家那個少爺最討厭就是慈善資助,兩人現(xiàn)在吵架,單總還去孤兒院,到時候小少爺一個惱怒,兩人不就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