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沒有第五個人評論我有點心痛。。。大概還有幾萬字要完結(jié)了,等完結(jié)再抽一個送奶糖吧。。?!?/br> 第117章 需要客房服務嗎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祁斯老實聽從單鶴灃的安排離開了sw公司。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他去前臺開了個新房間,特意選在了和單鶴灃同層的房間,不是讓他好好休息嗎,那他晚上就好好休息給他看看。 收好房卡,祁斯打了個呵欠,犯起了困意,毫無人氣的新房間,和充滿單鶴灃氣息的房間,他果斷選擇了后者,趁還沒到晚上先休息好比較重要。 拖昨晚只有一次的福,祁斯小憩了片刻就睡不著了。算了算時差,華國才五六點,無聊的祁斯揣著錢包,出門四處逛了逛。 異國的街頭,讓祁斯單獨逛了兩三個小時,還興致勃勃。在一家手工陶瓷的店里,他看上了一對陶瓷杯。 陶瓷杯上是人工畫的星空圖,深藍色的夜空底色配著無數(shù)金光閃閃的星星,一條銀白色的銀河橫跨在夜空,讓祁斯一眼就喜歡上了。 提著新買的情侶杯,祁斯回了酒店,在大門口正好遇見了剛到的單鶴灃。 “六點都不到你就回來了?”祁斯自然的去挽住了單鶴灃。 順手接過祁斯手上拎著的東西,他回到:“艾斯森說爭取今晚和他的小桃花,完成全壘打,為搞定他的告白流程,沒空和我開會?!?/br> “那祝他成功。”撣了撣單鶴灃袖子上不經(jīng)意間蹭到的灰塵,“我買了陶瓷杯,特別好看,你可以拿去公司換掉你那毫無美感的黑色杯子?!?/br> 倆人的親密一直持續(xù)到了出電梯,單鶴灃習慣的帶著祁斯來到他的房間,開門進去。 然而進去的瞬間搭在他胳膊上的溫度突然消失,祁斯朝他微微一笑,走過了門口,隨后他便聽到隔壁的隔壁房門關上的聲音。 這事怎么回事?結(jié)婚的第二天自己愛人就要和他分房睡? 仔細思考了一番,單鶴灃覺得這不ok。 耍了點手段,在晚上祁斯剛吹完頭準備打電話嘲笑單鶴灃一番再睡覺的時候,房門莫名的開了。 望著本應該在隔壁的隔壁接他電話的單鶴灃僅穿著一件浴袍站在他的房門口。 微微敞開的浴袍露出他緊實又性感的腹肌,這充分的告訴祁斯這人里面沒穿衣服,雖然兩人房間離的不遠,但這是酒店不是他自家的二層那一排的客房!要是被哪個女人瞧見了,他這個作為某人的愛人就虧大了。 還沒等他想好怎么開口,單鶴灃關上了房門,朝著他勾起了嘴角。手搭在了他自個的系帶上:“先生,需要客房服務嗎?” “……也許……”成功被引誘到了的祁斯,咽了咽口水,然后被撲倒了。 也不知道自己被弄出來了幾次,祁斯哭得已經(jīng)叫不出聲,卻還只能軟在單鶴灃懷中,啜泣著。 “昨天不是嫌棄一次不夠嗎?”此時某人的聲音仿佛是惡魔的低語,讓祁斯伸出了爪子在這只還在他身上不肯停的惡魔背后撓出幾道印子。 然而某人并不打算放過他。 被做暈了的祁斯,失去意識前終于領悟到,單鶴灃在懲罰他結(jié)婚第二天就要分居的每日一皮。 第二天祁斯穿著干凈的睡衣,已經(jīng)躺在了單鶴灃的房間里,不要問他怎么知道結(jié)構(gòu)一樣的房間一眼就認出來這間不是他昨天新開的屋子。 因為他不信被他弄得一團糟的床單能睡人,要知道昨晚自己暈過去的時候大概已經(jīng)半夜了,單鶴灃總不能半夜找人打掃房間吧。 耳邊傳來敲鍵盤的機械聲,祁斯抬眼瞧見了坐在書桌前容光煥發(fā)的單鶴灃,感受自己渾身的酸爽,他覺得自己是被狐貍精吸干了。 “你瞧見我手機了嗎。”昨晚過度使用的嗓子,讓他的說話聲比以前更加沙啞,卻帶著事后的慵懶。 “大概是在那個房間?!眴晰Q灃停下手上的工作,倒了杯溫水遞給了祁斯,“我去給你拿來?!?/br> 聽到開門的聲音,沒一會單鶴灃就拿著他的手機回來了。 “老何怎么給我打了這么多電話。他居然一大早起的來?!笨粗唇犹嵝?,祁斯嘀咕道,等他翻到翰行哥還有串兒他們都打了電話過來,這才意識到好像不太對勁。 急忙回了個電話過去,沒多久接通了。 “祁斯你怎么才接電話!劉管家一早出門澆花的時候摔了一跤,骨折了,叫了救護車送去醫(yī)院了?!焙舞れ臣鼻械穆曇魪碾娫捓飩鱽怼?/br> “醫(yī)生怎么說?”祁斯心里咯噔一下。 “你也知道劉管家年紀大了,又骨折了估計要修養(yǎng)好一段時間,而且醫(yī)生說以后走路肯定受影響?!焙舞れ硣@了口氣,“這是串兒家最好的骨科教授說的?!?/br> “行了,我這就訂機票回來,你幫我照顧好劉管家?!睊炝穗娫挘谝慌砸猜牭搅穗娫拑?nèi)容的單鶴灃已經(jīng)通知趙文漢去訂最早的機票了。 替祁斯整理好行李,單鶴灃捏了捏祁斯悶悶不樂的臉蛋。 “這兩天我盡快解決工作上的事回去,m國的骨科專家唐尼莫應該比你遲兩個小時到。別擔心,一定有辦法治好的?!?/br> “嗯?!逼钏贡е鴨晰Q灃,猛得吸了一口令他能夠安心的味道,“你不要太趕了,我可以的,劉管家年紀大了生病我有心理準備,只是有點突然,我很擔心他,但也不喜歡你累到自己,我沒那么脆弱?!?/br> 打起精神,祁斯讓單鶴灃陪他簡單吃了兩口,離開了酒店坐著最快一班航班趕回了華國。 下了飛機給單鶴灃發(fā)了條消息,已經(jīng)快到凌晨一點,機場門口只有幾輛跑夜班的出租車。 他一出來就有幾個司機過來熱情地詢問要不要上車。 拒絕了幾個司機,沒等一會他家的司機開著車停在了祁斯面前。 “老何?這么晚你還過來?”祁斯坐進看到何瑜斐也在有些驚訝。 “接你嘛,你也知道我經(jīng)常晚上通宵,這才幾點困個p?!?/br> 一路上何瑜斐都在和祁斯說劉管家的事,老人家骨折不好恢復,平時出行肯定要受影響,不過劉管家自己挺樂觀的。 “他讓我們別告訴你,說你和單總感情正好呢,他這事不要緊。劉管家那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哪能不告訴你,是吧?!焙舞れ炒蛄藗€哈氣,從側(cè)柜里掏出一罐咖啡,打開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還有點時差的祁斯不困,就是坐著時間太長了,有點難受,忍不住捏了捏酸累的腰。一邊的何瑜斐見狀賤兮兮地笑了起來。 “昨晚不接電話,原來是做那事去了,我們可是分了好幾個時間段哪,你們可真會玩?!?/br> “……我只是換了個房間沒帶手機而已?!逼钏拱琢撕舞れ骋谎邸?/br> “我才不信,干嘛沒事?lián)Q房間,一定是把房間弄的不能睡覺了吧?!焙舞れ骋桓蔽叶憔蛣e狡辯了的表情,盯著祁斯,“哎,你手上的戒指新買的?你不是最不喜歡戴戒指什么的嗎,是不是單總給買的?” 瞄到祁斯揉腰的手上多出的一抹閃著的東西,何瑜斐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嗯。他買的?!?/br> “情侶款的吧,嘖嘖,又秀恩愛。” “嗯?!?/br> “還戴在無名指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結(jié)婚了呢?!?/br> “嗯?!?/br> “你能不能不總嗯,嗯啥嗯?!焙舞れ惩屏似钏挂幌拢緛砭驮谌嘌钠钏怪匦牟环€(wěn)腦袋撞上了車窗。 “……你是想謀殺我然后繼承我的結(jié)婚戒指嗎?”祁斯現(xiàn)在是腦袋疼,腰疼,屁股疼。 “誰要繼承你結(jié)婚戒指啊。等等??”何瑜斐不可置信地抓住了祁斯的手,“結(jié)婚戒指??” “m國好像同性合法來著,你倆不會是……領證了吧??” 朝著何瑜斐笑了笑,單鶴灃從大衣口袋里掏出個紅本子扔給了他,第一次秀結(jié)婚證還有點小激動呢。 在何瑜斐震驚的眼光中,一直到了醫(yī)院。 一路上何瑜斐都很沉默,直到到了病房,他快步往前走去,搶在祁斯面前打算進去。 “你不要告訴我你想和劉管家告狀?”祁斯拽著何瑜斐的領子見他一副就是這么想的,忍不住提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劉管家已經(jīng)睡了!” 智商突然下線的何瑜斐拍了拍腦袋,把位置讓給了祁斯。 透著門口房門的玻璃窗,祁斯看著里面已經(jīng)睡著的劉管家,還是親自看到人他比較放心。 “明早我和主治醫(yī)生談談,另外m國的唐尼莫醫(yī)生明天會來,他一定有辦法?!逼钏拱才湃巳ソ犹颇崮t(yī)生讓他好好休息一晚。 第二天一早,劉管家還沒醒,祁斯就已經(jīng)帶著阿姨做好的早餐過來了。 “少爺?” “阿姨做的健康早餐,咨詢過醫(yī)生了可以吃?!逼钏固鎰⒐芗遗猛肟?,黑著臉站在一旁,“都讓你早上可以出去散散步,就當鍛煉了,那花園的石子路一澆水多滑啊,不是說讓其他人做了嗎?!?/br> 對劉管家祁斯還真難得生氣一回,深知自己不小心讓少爺擔心了,劉管家只好認錯。 “唉,我從小都是劉管家你帶大的,你比我爺爺對我還好,老何告訴我你摔跤了,擔心死我了?!睕]修好時差也沒調(diào)好的祁斯眼下一片烏青,顯然是沒休息好,“一會有骨科專家診斷,我還等著劉管家當我婚禮的證婚人呢?!?/br> “你的腿不好,我就不結(jié)婚了?!逼钏谷涡缘卣f道,要是單鶴灃聽到這話可能會被氣死。 劉管家這下注意到了自家少爺手上多出來的戒指,想到少爺去的是m國,加上剛才的這番話。 “少爺你和單總在m國注冊了?” “嗯?!逼钏雇肜锏陌字啵陂L輩面前反而有些不自在起來。 “好好好,少爺有人照顧了,我這就放心了,這腿一定能好?!眲⒐芗乙恢睋淖约喝チ撕鬀]人照顧少爺,單總他很放心,少爺以后再也不會孤單了,笑得臉上都是褶子的劉管家保證,“我一定能站著當少爺?shù)淖C婚人?!?/br> 【作者有話說:嚶嚶這個月我還差幾千字才滿全勤,我大概后面幾天要爆肝。。嚶嚶嚶】 第118章 拎包三人組 一個上午祁斯都在陪著劉管家做檢查,他沒想到的是唐尼莫是帶著整個團隊過來,這位年僅三十五的骨科方面的專家,傳聞他脾氣古怪,可見到這位專家本人的時候,唐尼莫卻對他們態(tài)度十分親和。 一身白袍的唐尼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讓助手把剛拍的片子從燈箱上拿了下來。 “我有把握可以讓劉老先生的腿正常行走,只不過畢竟不能和年輕人的代謝比,大約要花半年左右的時間,痊愈后在梅雨天會有疼痛的癥狀?!?/br> 劉管家是聽得懂英文的,并不需要別人翻譯,聽到唐尼莫醫(yī)生的話,感激的道謝。 “晚上我會和團隊開個會,確定下劉老先生的治療方案,祁少您可以放心,”唐尼莫掛著親切的笑容道。 “謝謝。”祁斯真心實意說道,讓阿姨先推著劉管家回了病房,自己則和唐尼莫詢問起了一些治療需要注意的事項。 談了幾十分鐘,祁斯在本子上寫下最后一個注意事項后收到了這位專家的午飯?zhí)嵝选?/br> 看了眼時間都快一點了,祁斯收了本子,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耽誤您用午飯了,隔壁有一家很不錯的西餐廳,不如我?guī)^去嘗嘗?” “祁少不必和我客氣,單總曾在我深造最困難的時候提供了資助,不然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成功,您是他的愛人,自然也是我恩人,如果不嫌棄,這頓我請?!?/br> 祁斯知道劉管家骨折了后,特意查過這方面的專家,唐尼莫前幾年獲得了骨科方面一個重大的實驗突破,獲得了許多大獎,他的預約都排到了一年后,基本沒有人能夠提前約到他。而且這位醫(yī)生脾氣不怎么好,病人有時候問的問題多了,這位醫(yī)生不高興回答,就板著一張臉,仿佛聽不見一般。 起初祁斯還以為會非常不好相處,沒想到他和單鶴灃還有這層關系。 “您幫我這么大忙,哪能讓唐尼莫醫(yī)生您請我,況且您來華國怎么都算是客人,只有主人招待客人的份?!闭戳藛晰Q灃光,祁斯也沒打算真隨意起來畢竟兩人也不熟。 唐尼莫笑笑拗不過祁斯答應了。 帶著唐尼莫和他的整個團隊用完有些遲了的午飯,祁斯接到了單鶴灃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