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白種人天生高大,那兩個白種女人身材都比較豐滿,目測單人不低于一百三十斤。被周燕用蠻力拉扯開,那兩個女人愣了愣,緊接著面色不善的推搡起周燕來。各種諸如黃皮豬,東亞病夫,生殖器官,詛咒周燕爹媽死的話一段又一段的丟過來。 周燕也就呵呵了,見過沒素質(zhì)的外國人,沒見過這么沒素質(zhì)的外國人!真當(dāng)以為這個時代的中國還是亂戰(zhàn)期,仗著自己是外國人就狗仗人勢,把自己當(dāng)成大爺,要中國人像狗一樣,巴巴的趕上前去伺候? 走好吧您嘞!她周燕可不怕!一手一個拎起那兩個白種女人的后頸衣襟,周燕直接把她們摔出銀行。同時扭頭怒喊大廳經(jīng)理:“還愣著干嘛?還不給大使館打電話?讓他們管管白皮豬?!” 銀行經(jīng)理呼吸一窒,把外賓扔出銀行,這可是關(guān)系兩國友好的大事兒??!這姑娘怎么下得去手!雖說不是她們銀行干的,可那三個外賓要是去投訴,她們鐵定脫不了干系。 銀行經(jīng)理頭大如斗,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能認(rèn)命的一家又一家的撥響各家歐美大使館,最后英國大使館確定了在南昌市的英國人名單,與那兩女一男名單相符,便馬不停蹄地派人來處理此事。 來得是個英國人,他身材高大,膚色蒼白,藍(lán)眼、高鼻、深目,純金色的短發(fā)以發(fā)蠟全梳往腦后,穿著一身灰色的套裝西裝。舉手投足之間,有種特別優(yōu)雅的溫潤氣質(zhì),英俊的令人窒息。 他先給周燕和銀行一眾人員彎腰道歉,關(guān)切的詢問大家有沒有人受傷,表示大使館會承擔(dān)一切損失費用。而后斂去臉上的笑容,對坐在大廳等候室,由附近兩個陪同加監(jiān)管的公安同志說了什么。 公安同志點點頭走出等候室,那人關(guān)上玻璃門,與另外三個英國人說著什么,兩個白種女人先是從座位上激動的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到神色漸漸恢復(fù)平靜。 緊接著那個穿白色西裝,自始自終沒說過什么話的英國男人站起來說了兩句,而后他們四人一同走出來離開銀行。 臨走前,兩個白種女人沖著周燕雙手伸出中指,神情無比囂張。周燕面帶微笑,給她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兩個白種女人眼見動怒,和她們一起的白西裝男人側(cè)目看她們一眼,那兩人頓時老實的跟在他身后走了。 第53章 053 “周燕小姐是吧?”灰衣西裝英國人臨走前, 右手放在左胸, 再次向她彎腰九十度行了個大禮, “實在很抱歉, 我的同胞給您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如果下次您再發(fā)現(xiàn)這樣的情況, 請不要手下留情,立即和我們進(jìn)行舉報聯(lián)系。任何傷害我們兩國友誼的事情絕不能姑息。我們英國大使館, 會依照國際條律秉公處理?!?/br> “這是我的名片, 有任何情況,都可以來找我?!彼f著,雙手遞上自己的名片,俊美深邃的五官笑的格外迷人。 周燕不禁看恍了神,心里嘀咕, 誰說好看的女人是毒/藥?長得好看的男人也是致命的!這個英國人一笑,她感覺自己七魂六魄都被勾了一半過去。 真是作孽??!幸好她有男朋友,幸好她的男朋友長得也不差。不然此刻的她, 估計跟銀行一眾未婚的出納女同志們一樣, 花癡的姓啥都不知道了。 低頭看了看名片, 李白.維杰里?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 周燕讀大學(xué)的時候, 曾經(jīng)看過西方一些地域知識,知道維杰里是個法國姓。這個李白明明是英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 那他肯定是英國人毋庸置疑。 可他為什么擁有法國的大姓呢?難道是混血?話說,他的中文講得不錯, 從他進(jìn)門給所有人道歉開始,就講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還帶著京片子的口音,想來在中國呆的時間不短。 難怪他的名字叫什么李白,應(yīng)該是他自己改的吧?就是這個名字既不東方,又不西方化,別人叫起來肯定覺得怪怪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取這個名字。 目送李白一四人離開,周燕抱著做好的賬單,匆匆往廠里走。 在銀行耽擱了近兩個小時的功夫,肚子早已餓的呱呱叫。這個時候廠里的大食堂已經(jīng)歇火,不知道呂文靜給她打飯沒有。要是打了,倒點開水湊合著吃。要是沒打,她看情況到廠外附近的國營飯店吃頓飯,實在不行,就餓著肚子。 “你說說你,這都后半晌午了,怎么光記得工作,不記得吃飯?”呂文靜一邊嘟嘟嚷嚷,一邊從辦公木桌下的柜子里,拿出兩個大鐵飯盒遞給周燕,“喏,左邊的飯盒是我給你打的,右邊的飯盒是你對象拿過來的?!?/br> “高凱歌來了?什么時候來的?”周燕眼睛一亮,三兩下打開飯盒,看著盒子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碾u蛋rou菜,眼睛都直了,“這么多飯菜,還壓得緊緊實實的,當(dāng)我是豬喂?。 ?/br> “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對象就沒想過要給我送飯!還是有rou有蛋的好菜!一般人過好過節(jié)才吃這么豐盛呢。” 呂文靜翻她一個大白眼,“人家怕廠里的飯菜不合你胃口,中午十二點準(zhǔn)時過來給你送飯。哪知道怎么等都等不到你,就托我把飯菜交給你,說晚上可能會晚點來接你,讓你等等?!?/br> “我哪知道他要來送飯,銀行出了點事耽擱了時間,不然我早回來了。謝謝呂同志給我轉(zhuǎn)交飯咯?!敝苎嘈睦锩雷套痰母懒寺曋x,轉(zhuǎn)頭去鍋爐房熱飯。 臨近傍晚下班的時候,周燕早早的收拾好東西,打算在廠門口等高凱歌。 沒成想,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一個挺拔的身影,手里推著二八杠自行車,站在廠門口成排樺樹下,神色冷清的盯著廠里。 他穿著一身簡單的襯衣長褲,不甚光亮的路燈透過繁茂的枝葉,灑下一道道細(xì)碎柔和的光芒,將他冷硬的臉龐顯現(xiàn)的柔和了不少,看起來就像電影院里張貼畫報的男歌星一樣,仿佛隨時就能張開歌喉,唱出一段歌頌偉人,歌頌工農(nóng)主義,令人無法忘懷的渾厚嗓音。 “那是誰?在等什么人?長的真??!” “咋啦,小紅你思春啦?人家那通身氣派一看就不是咱們廠里的人,你就甭想了!” “呸呸呸!你才思春呢!我就好奇問問而已?!?/br> …… 周遭下班的女工的議論聲不絕育,周燕倍有面子的挺了挺背。瞧瞧,咱多會找男人。隨隨便便一找,就是大小姑娘們愛慕的明星型號。 這個年代可沒有哪個姑娘,敢犯賤當(dāng)小三主動勾/引男人,尤其是軍人。 不說周遭如何議論指摘你,能把你噴得上吊自盡。單說街委、公安局就不會放過你。這屬于破壞風(fēng)氣,破壞人家和睦家庭,分分鐘把你抓到大眾人民面前,活活的批/斗/死! 周燕完全不擔(dān)心有人跟她搶高凱歌,就是這么自信,就是這么拽! 坐上自行車的后座,周燕在眾目睽睽之下,緊緊的抱住高凱歌的腰部,還示威似的朝一幫芳心碎一地的大小姑娘們齜牙咧嘴,順手輕輕摸了一把高凱歌那結(jié)實健壯的后臀,惹來一眾人年輕姑娘在心里大罵狐貍精,不要臉! 高凱歌本來已經(jīng)騎走幾步路,被她一摸,渾身一陣酥麻,直接從尾椎骨竄到天蓋骨,下腹那處瞬間有了反應(yīng)。 他懊惱的剎住車,扭頭看見罪魁禍?zhǔn)仔Φ脹]心沒肺的,頓時有些泄氣。 這丫頭父母早逝,雖說已經(jīng)到了嫁人的年紀(jì),但她沒出閣,她的奶奶嬸嬸也不會教她男女之事。剛才摸他,大概也是無心之舉,毫無挑/逗他的意思。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萬一哪天他憋不住擦槍走火,那真是對不住她的天真爛漫。 既然如此,不如提前結(jié)婚?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回到家,進(jìn)到堂屋,周燕看著滿屋的細(xì)糧米面,西紅柿冬瓜小油菜,雞蛋花生黃豆等等糧食蔬菜直接驚呆了。 “你到哪買的這么精細(xì)米面?那白大米,至少得有兩百多斤吧?我每個月就四斤細(xì)糧指標(biāo),這么多米,你是怎么……” “我的細(xì)糧指標(biāo)票一直沒用,津貼補(bǔ)助也不少,糧站買了二十來斤細(xì)糧,又去黑市買了些。”高凱歌將米面蛋菜一一搬去后院的廚房擺放好,回來客廳遞給周燕一件黑色純羊毛的針織衫,“百貨店促銷買的,你看合不合適?” “合適,太合適了。”周燕隨手往身上一穿,大小剛合適,不肥也不擠。心里一陣感動,高凱歌身上穿的藍(lán)色襯衣同色褲子都洗的有些發(fā)白了,眼見就要入秋了,也沒見他買身新的,卻舍得給她買買買,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你喜歡就好?!备邉P歌見她滿心歡喜,特臭美的跑去屋里照鏡子,無聲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去后院升爐做晚飯。 白天他去南邊糧站附近的黑市,被滿大街都快趕上集貿(mào)市場的人群嚇了跳! 前兩年饑荒,國家各方面都管的嚴(yán),黑市更是直接消失殆盡,想買吃食都沒地兒去買。 高凱歌長年在外出任務(wù),鮮少像現(xiàn)在這樣有時間休假閑逛,他曾從高教授嘴里聽說過黑市的事情,沒想到如今的黑市如此熱鬧。 想著他過兩天要回部隊,周燕又吃慣了細(xì)糧,怕家里沒米面,她偷懶挨餓,高凱歌干脆把自己看中的飯菜,一股腦兒的買回來。又花了十塊錢買了只母雞回來,在接周燕下班之前就殺了。 這會兒只需要拿他到百貨商店買的大銅鍋燜上,再蒸上米飯,炒幾個小菜就能吃了。 一個半小時后桌上擱著一大銅盆雜菇燉雞,大米飯,涼拌蘿卜絲兒,雞蛋炒西紅柿,蒜蓉油麥菜……色香味俱全,光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周燕一邊不顧形象的吃著,一邊贊嘆說:“真好吃,沒想到你廚藝這么好。看來以后我不用再下廚,也不擔(dān)心自己會餓死了。就是做得菜太多了,能吃完嗎?” 她平時做飯雖然菜品多,但都是小份小盤的,剛好夠她吃。哪像高凱歌,每樣菜都用大盆大盤裝,五六個人都不一定吃的完。 “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备邉P歌姿勢端正的吃著飯,三兩下功夫就解決了大半部分的菜肴,而后拿出一張方格手帕擦拭著薄唇。對上周燕目瞪口呆的神情,清冷的面龐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我飯量一直大,前幾次跟你吃飯,你煮的太少,我不好表現(xiàn)出來。下次你要煮飯的話,要記得照今天的份量煮?!?/br> “你這人真是!”周燕心里五味陳雜的放下手中的碗筷,無比心疼愧疚的說:“你飯量大就大,我又不會說什么!怎么能這么糟踐自己的身體,明天休假,我給你煮些好吃的補(bǔ)補(bǔ),你不要再餓著自己了?!?/br> 說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周燕就在廚房忙活開了。 和面、搟面,切菜、炒餡。周燕蒸了一籠小籠包,煮了一大盆白菜rou餡餃子,兩碗雞蛋清湯面,拍了一盤蒜泥黃瓜下飯,就去前院叫高凱歌。 高凱歌從十四歲開始,一直呆在部隊里生活,長年累月的訓(xùn)練已經(jīng)深入骨髓,一到早上五點半,便準(zhǔn)時醒來開始早cao訓(xùn)練。 這會兒他正在前院正中的位置,單手觸地,做著俯臥撐。軍綠的純色短t恤,被力量一帶動,觸地的右手隱隱勾出了上身的倒三角,手臂上的肱二頭肌清晰可見。 周燕站在堂屋門口看著,心思不純的飄遠(yuǎn),想象著自個兒被那一身結(jié)實健壯的身體壓著是什么樣的感覺,不知不覺就紅了臉,連高凱歌什么時候站在她面前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低音醇厚的聲音響在耳邊,剛運動過后的男性荷爾蒙鋪面而來。周燕慌忙抬頭,對上高凱歌那幽深不見底的黑眸里,心下莫名心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飯,飯做好了?!?/br> “嗯……”高凱歌看她雙眸波光瀲滟,兩頰紅若桃花,心里莫名的舒暢,湊在她耳邊,壞心眼的低聲問:“我好看嗎?要不要摸摸我的肌rou?” 第54章 054 周燕一怔, 隨即毫不客氣的掀開他的短袖, 露出里面紋理勻稱的胸膛, 還有那結(jié)實健壯的六塊腹肌, 以及無數(shù)道大大小小的疤痕。 “一定很疼吧?”想著在金三角驚險的一幕幕, 高凱歌平時肯定都出的危險任務(wù)。不然以他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怎么會升職的那么快, 都到中校級別了。 據(jù)周燕所知, 軍隊里升職基本都是靠資歷、時間、功勛升職。能到這個職別,高凱歌不知道受了多少傷,吃了多少苦。 愛憐的伸手摸向那些傷疤,觸手粗糙炙熱,和她預(yù)期的一樣。周燕瞇了瞇眼睛, 雙手在他身上四處游移,不由自主的感嘆著,“好緊, 很舒服。” 這話說的……一瞬間就讓高凱歌想歪了, 看向周燕的目光深了幾分, 忽然抱住周燕的腰部, 橫抱著她進(jìn)了堂屋。 “啊,你干嘛?!”周燕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 突然意識到剛才自己做了什么,雙手捂住臉, 囧得不敢看高凱歌的眼睛。 真是大意孟浪了!她完全忘記這個時代的男男女女都很刻板保守,都是婚后做各種親昵動作。結(jié)婚之前頂多拉個小手, 都算是雙方比較熱烈的肢體接觸了。 哪像她,才處了兩個多月,直接上手摸人家的身體。不知道高凱歌會怎么想? “很快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备邉P歌把她放在客廳寬闊的沙發(fā),火熱的眸子望著她,低低地笑起來:“這就是你主動摸我的后果?!?/br> 周燕被他看得滿臉通紅,氣氛突然變得十分曖昧。就好像空氣里燃著看不見的小火花,轟的一下就竄著了。本來清晨的八月還是有點涼爽,周燕卻突然覺得有些熱。腦子里仿佛摻了漿糊似的,變得粘稠起來,思緒開始變慢,身體意外的敏感。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高凱歌那有力的懷抱緊緊擁著,感覺他那微涼的薄唇輕輕吻上她的唇,而后清舌滑入她的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心臟不可抑制的跳動起來,呯呯…呯呯……越跳越快。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得周燕都感覺自己快沒了呼吸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高凱歌那微微粗糲的大掌鉆進(jìn)她的衣裳里,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豆腐尖兒,帶起她身體一片片酥麻顫抖,而后感覺高凱歌下腹那處的龐然大物已然到位。 周燕瞬間恢復(fù)理智,慌忙推開他,氣喘吁吁的說:“好像有人敲門?我去看看?!?/br> 高凱歌動作停了一下,面上有著欲/求不滿的潮紅,半響才咕噥地說了一句,“你聽錯了?!?/br> “可真的有人敲門?。俊敝苎嗖话驳貏恿藙樱饷嬲@的敲門聲不是幻聽。 瞪了一眼賴在她身上的高凱歌,看他不情不愿的讓開。周燕面上微微一笑,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襟,一邊喊著來了,一邊急匆匆地跑去開門。 “表妹,你在做什么?敲了半天也不見你開門。”張云蘭進(jìn)門一通埋怨。 家里以前就一副鑰匙,周燕在上水村的期間,鑰匙是由她拿著的,周燕回來以后,她就把鑰匙拿給了周燕。 本來周燕讓她打一副備用鑰匙,她想著,她一個外人,借住在人家家里,拿著遠(yuǎn)房表妹屋子的鑰匙像什么話兒,便一直沒打。這會兒過來,就得敲門。 “剛做好飯,準(zhǔn)備吃飯呢?!敝苎嘤行┬奶摰纳舷驴磸堅铺m一眼,見她穿著一身嶄新的列寧服,看手工像是出自張云蘭婆婆劉秋菊之手,身后跟著呂大成,拎了幾袋紙包封起來的點心糖果,滿意的笑著打趣她:“這才結(jié)婚多久???都沒到三天就回門了?我可沒煮你們兩口子的飯菜!” “去去去去……誰想蹭你飯,我們早吃過了。”張云蘭沒好氣的戳了她腦門一下,“今天大家都休假,不這個時候回門,就得一個星期后了,我沒那個耐心等。你這丫頭片子懶的要命,我不早點過來瞧一瞧,怕你餓死在家里。喏,我讓你姐夫買了你最愛吃的蒸棗糕、醬豬蹄兒……” 呂大成笑著喊了聲表妹,將手里的兩提紙包遞給周燕。 “還是表姐心疼我……”周燕心里感動不已,“下次別買了,一只醬豬蹄兒,得去八塊九毛錢呢,趕得上你們十天的工資了。你們剛剛新婚,以后用錢的地方多得是,把錢存著,以后給我侄兒侄女用吧。” “這是你表姐夫的一番心意,你甭管那么多,吃就成了?!迸赃厖未蟪蓸泛呛堑闹蓖鶑堅铺m肚子上瞄,想著新婚這兩日,他們二人一直在床上耳鬢廝磨,弄得她差點下不了床。張云蘭臉紅如火燒,拉著周燕直直往堂屋走,在她耳邊低聲問:“前兩年你不是給我一罐神泉讓我喝,說是有助孕之效,能不能再給我一罐喝喝?” “別說一罐,就是十罐,表姐開口,立馬就有?!敝苎嘀郎⒆右恢笔悄棠痰男牟?,尤其她二婚剛嫁給呂大成,更是急于生個孩子給老公婆家證明什么。周燕在這方面幫不上什么忙,能用靈泉稍稍助力奶奶一下,她心里是十分樂意的。 “要不是說親人血脈相連呢,你就我最親的親人!”張云蘭喜笑顏開的拉緊周燕的胳膊,抬頭看見出門來迎接他們兩口子的高凱歌,頓時停下腳步,瞪著他半天都沒說話。 周燕此前跟她說過,她處了對象的事情,張云蘭始終沒見到人。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這人居然一大早就在表妹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