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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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淵怎么會怪一直對自己貼心備至忠誠無二的皇后呢?顧辭淵扶起葉嫤萱道:“皇后,你先起來,朕沒有怪你的意思,你盡職盡責(zé)的替朕管理六宮,朕心底里是感激著你的,且后宮里人心險惡,也是防不勝防,朕惱恨的不是皇后你而是后宮的jian邪小人,也是朕初登大寶,免不得一些不穩(wěn)定的勢力冒出來?!?/br> 葉嫤萱聽皇上這么說也是松了一口氣,畢竟這次關(guān)嬪慘遭毒手也是她的疏忽,皇上沒有怪罪于她,反而為她著想,她心里不免多了幾分安寧和暖意。 葉嫤萱輕聲道:“多謝皇上體恤,不過皇上關(guān)嬪到底是被人毒害致死的,臣妾希望查出幕后的主使者,還關(guān)嬪一個公道?!?/br> 顧辭淵攥著葉嫤萱的手微微用力,道:“這是自然?!?/br> 葉嫤萱頷首,對著瑰語道:“玫語,你把先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向皇上再稟明一遍?!?/br> 玫語含淚點頭,而后跪在地上道:“稟皇上,今個兒的賞菊宴剛剛結(jié)束,我家主兒便和紀(jì)主兒相攜回來,但剛剛到東暖閣,我家主兒便頓覺難受,然后主兒的口中就開始吐血,臉色也開始變得青白,主兒和紀(jì)主兒才反應(yīng)過來賞菊宴吃酒的時候我家主兒和紀(jì)主兒換了酒杯,所以奴婢懷疑是有人想要謀害紀(jì)主兒肚子里的孩子,而我們主兒陰差陽錯的替紀(jì)主兒受過了,皇上,我家主兒走的冤枉,還請皇上替我家主兒做主,還主兒一個公道,以慰主兒的在天之靈??!” 玫語朝皇上磕頭道,淚水再次洗濕了她的臉頰。 顧辭淵沉聲道:“劉德全傳朕旨意,經(jīng)手過今日宴會上的菊花酒的宮人都給朕仔仔細(xì)細(xì)的查。還有吩咐太醫(yī)院,讓他們把今日宴會上的所有吃食物件兒都給朕檢查一遍,如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之處,速速來稟明?!?/br> 劉德全俯身道:“奴才遵旨?!?/br> 宴無好宴,國事家事讓顧辭淵煩不勝煩,有幾□□心俱疲。 顧辭淵看著床簾之內(nèi)安靜躺在床上的關(guān)嬪道:“關(guān)嬪生前謙恭婉順,聰慧自持,著朕旨意,封為婕妤,皇后,關(guān)嬪的后事就勞你費心了。” 聽出皇上的疲倦和無奈的神色,葉嫤萱軟聲道:“臣妾謹(jǐn)遵皇上旨意?!?/br> “皇后,勤政殿還有奏章等著朕處理,這里的事情先交給你了,待朕處理完國事,再來料理關(guān)嬪的事情?!?/br> 一時之間玫語只覺得面前的帝王是多么的虛偽,前一刻對著自己的主子深情懷念,后一刻竟然能心安理得的去處理政事,到底是勤于政事呢,還是自己的主兒皇上從來沒有放到過心上?但她身為皇城中低賤的奴婢,她不敢指責(zé)對面這個帝王,不敢把他激怒,只想著能夠替自己的主兒報仇,玫語把頭伏的更低,所有的表情都隱含在下面,她能展示的只有也只能是皇上對主子追封的感激之情和恭順之態(tài)。 沈梔婳和秦若曦面色平靜,似乎對皇上去勤政殿處理政事這件事并沒有多驚訝。 不過,二人的此時此刻心里所想也是各不相同的。 沈梔婳心里擔(dān)憂這件事萬一查出跟她有關(guān)系,她原本就動機(jī)不純,放眼后宮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她這個貴妃失去君心,到時候她真的怕百口莫辯。 秦若曦心里卻是想著這關(guān)嬪服侍皇上半年都還不到,憑什么皇帝要為了她一個小小的妃子而去耽誤國家大事,死后追封為婕妤,已經(jīng)給了她關(guān)家莫大的榮耀了,關(guān)嬪泉下有知,到底該知足的。 莫約在場的便只有衛(wèi)妃和瑰語有幾分感同身受,君王之心究竟還是太薄了些,與權(quán)勢相比,驚不起任何的波瀾。 ***** 皇帝走后,東暖閣便又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就像躺著的關(guān)嬪,如死一般的寂寥。 葉嫤萱看著窗外盛開的墨蘭,到底有幾分嘆息紅顏薄命了,淡淡道:“本宮待會還要去看望一下紀(jì)嬪,你們沒什么事兒就先退下吧?!?/br> 秦若曦和衛(wèi)清歌見皇后這么說,便屈膝告退,離開了坤寧宮。 倒是貴妃定定的站在那里,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葉嫤萱溫聲問道:“貴妃可還有什么話要說?” 沈梔婳鄭重道:“皇后娘娘,不論你心底如何懷疑臣妾,關(guān)嬪中毒這件事兒跟臣妾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br> 葉嫤萱沒說什么,看了沈梔婳一會兒,微微點頭道:“本宮知道了,貴妃,時候也不早了,想必殷兒在長信宮找不到母妃也急了,你且先退下吧?!?/br> 沈梔婳有些懊惱皇后意味深長的話語,帶著幾分性子福道:“既然娘娘這么不喜歡聽臣妾說話,臣妾就先告退了?!?/br> 貴妃說完后便急躁的出了東暖閣,走起路來,竟然還帶了一陣風(fēng)。 玫語看著貴妃的背影有著幾分疑惑,她遂道:“皇后娘娘,您是懷疑貴妃害了我家主兒?” 葉嫤萱也沒有對玫語隱瞞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道:“貴妃到底沒有那么險惡的心思,本宮心里覺得另有其人,玫語,皇上不是派人去查了嗎,你也不要太過憂慮,先下把你家主子的后事辦好才是最重要的?!?/br> 玫語聽皇后這樣說并沒有打消她對貴妃的懷疑,說實話,她家主子出事后,她心里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宮里嬌縱跋扈,心胸狹小的貴妃。 ******* 來到坤寧宮的正殿,葉嫤萱看過紀(jì)嬪后問道:“莊太醫(yī),紀(jì)嬪腹中的龍子可還康???” 莊玄凌正色道:“回稟皇后娘娘,紀(jì)主兒一切都好,只是因為過度傷心才會導(dǎo)致暈厥,不過紀(jì)主兒到底是心病,還需要紀(jì)主兒自己想得開,盡管如今龍子尚且康健,但是想要順利生產(chǎn),紀(jì)主兒必須走出低落的情緒才行?!?/br> 葉嫤萱擔(dān)憂的就是紀(jì)嬪對關(guān)嬪的死一直愧疚和懊悔,不僅會損耗紀(jì)嬪自己的身體,還會累及腹中胎兒,遂道:“莊太醫(yī),本宮問你,如果以現(xiàn)在紀(jì)嬪的情況來看,紀(jì)嬪發(fā)動時最壞的結(jié)果是什么?” 莊玄凌微微嘆氣,道:“皇后娘娘,憑借微臣多年的診斷經(jīng)驗,紀(jì)主兒生產(chǎn)當(dāng)日可能會血崩,導(dǎo)致……一尸兩命。” 第21章 櫻花落盡階前月 豎日 坤寧宮 顧辭淵面色沉郁的坐在正殿的上首,進(jìn)殿莫約一刻了,都未發(fā)一言。只輕輕的轉(zhuǎn)動著手里的扳指,似乎是在想著什么。 葉嫤萱從貞婉手里接過一盞茶,微微看了皇上,輕聲開口道:“皇上,這是您愛喝的雨前龍井?!?/br> 顧辭淵淡淡開口:“皇后,你先放那吧,朕心里面憋著事情想要跟你說?!?/br> 葉嫤萱頷首,心里卻隱約猜到,與昨個兒皇上讓查的事情有關(guān),皇上昨日讓查賞菊宴的事情,但結(jié)果到底如何查沒查到皇上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顧辭淵拉嫤萱坐在她的身旁,道:“今早劉德全向朕稟告關(guān)嬪中毒一事,負(fù)責(zé)關(guān)嬪和紀(jì)嬪菊花酒的太監(jiān)小貴子咬定是貴妃指使他做的,并且小貴子手中還有朕賞賜給貴妃的一對玉鐲子,且劉德全還查出貴妃身邊的吉祥事發(fā)前出入過御膳房。皇后,你說,事實擺在朕的面前,叫朕如何不懷疑貴妃?” 葉嫤萱心驚,這事兒果真是沖著貴妃來的,貴妃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又是誰想拉貴妃下來?是賢妃,衛(wèi)妃,顏昭儀,還是誰?葉嫤萱下意識的腦中閃過后宮眾人的面龐,忽覺自己在這后宮里從來都沒有真的相信過誰,而所有宮妃虛假的笑容都仿佛浮在了她的眼前。 見皇后不語,顧辭淵微微嘆了一口氣,“皇后是覺得朕不該相信小貴子的話是么?” 葉嫤萱道:“皇上,臣妾認(rèn)為,您懷疑貴妃自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貴妃是什么樣的人,想必您心里比臣妾更加清楚,如果您真的信了小貴子的話便不會隱而不宣,而是到臣妾這里來一吐心中之慮,倒會氣急之下處置了貴妃,皇上,在您心中,貴妃到底不是惡毒之人?!?/br> 顧辭淵含笑卻又鄭重道:“知我者莫若嫤萱也,但朕想說的是,朕確實對貴妃有過一念之差,朕懊惱的不光是這理不清的頭緒,還有心中對貴妃的一絲愧疚,貴妃雖然任性,但本心不壞,但嫤萱,如果小貴子說謊的話,朕的是想不出除了貴妃之外還會有誰謀害關(guān)嬪了?” 葉嫤萱低頭看著顧辭淵手中的扳指道:“那皇上您是如何打算的?不論如何,得要給關(guān)嬪這件事一個交代?!?/br> 昨個兒顧辭淵才說要徹查關(guān)嬪中毒一事,如今若是不了了之到底是會讓后宮眾人寒了心,還會讓尚且懷有龍子的紀(jì)嬪產(chǎn)生怨懟情緒來,顧辭淵心里自然知道這個理兒,但后宮諸事,總歸是要皇后支持,他才能撫慰后宮眾人,達(dá)到后宮平衡的狀態(tài)。 葉嫤萱看皇上似乎已有計策,只是不知如何開口,葉嫤萱柔聲道:“皇上,您有什么打算盡管吩咐便是,臣妾愿意替您分憂?!?/br> 見皇后言辭懇切,顧辭淵放下手中的扳指,把嫤萱的手緊緊握在胸口,動容道:“嫤萱,朕想的是,把貴妃身邊的吉祥處置了,一切罪責(zé)皆由吉祥承擔(dān),貴妃毫不知情,這事兒便也說的過去?!?/br> 葉嫤萱微微蹙眉,道:“皇上,臣妾知道查下去的話只會牽連出更多的人和事,乃至皇家的辛密,但皇上,處置吉祥是否太過欲蓋彌彰了?” 顧辭淵道:“嫤萱,不論皇家辛密與否,朕是絕不允許有人在朕的后宮里興風(fēng)作浪,這件事查必須暗中進(jìn)行,朕不想打草驚蛇了,嫤萱,你明白朕么?” 葉嫤萱知道后宮里從來都是白骨森森,皇宮里的冤魂又不乏少數(shù),多這么一兩個,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了,且她自己一路走來,從端王妃到太子妃再到如今的皇后,她的手里也沾了鮮血,處在高處,她自有高處不勝寒之感,也有無奈之處,但安定后宮是她必須的職責(zé)。 葉嫤萱道:“皇上的意思臣妾明白,臣妾想的是把吉祥帶來審問一番,萬一吉祥的是其中的參與者之一呢?如果真的有人收買了吉祥,總會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尋,不至于真的是毫無頭緒。” 顧辭淵點頭,輕輕抿了一口有幾分涼意的雨前龍井,道:“就按嫤萱你的意思吧。” ************** 長信宮 沈梔婳正陪著三皇子在書房中練字,旁邊是吉祥如意二人侍侯在側(cè)。 顧殷雖然年紀(jì)小,但端坐在凳子上練字的模樣也是認(rèn)真極了。 “母妃,我看我寫的對嗎?”三皇子稚嫩的聲音在殿中響起。 沈梔婳自然是嬌笑夸贊道:“母妃的殷兒當(dāng)然是聰穎早慧的人兒,自然是寫的又對又好看,等下次你父皇來了把字給他看,父皇也一定會夸贊你的!” 顧殷聽母妃說起父皇,想起父皇高大的身影是有幾分崇拜和激動的,但是心里卻是一股失落的感覺,顧殷稚嫩的開口道:“母妃,父皇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來看殷兒了,昨個兒父皇的眼神也沒有過多的停留在殷兒這里,父皇的眼睛都放在了大皇姐和二皇兄她們身上,母妃,時不時殷兒做錯了什么,惹得父皇不開心了?” 沈梔婳聽殷兒如此說,心里自然是心疼的,殷兒還那么小,就能感受到皇上近日對她們母子的冷待,沈梔婳唯有把顧殷擁在懷中,道:“殷兒,母妃的殷兒是最乖的,你父皇只是因為……太忙了,所以才沒有時間來長信宮看你,等你父皇忙完這一陣,總會來看你的?!?/br> “好,那殷兒就好好練字,等父皇來了就把殷兒練的字給父皇看。”顧殷一向最相信母妃的話,聽母妃如此說,心里自然深信不疑。 見顧殷重新展露笑顏,沈梔婳才放心,從小殷兒生下來就比別的孩子要瘦弱,也是大病小病的不斷,如今都要靠著藥罐子過命,生怕一個不小心的發(fā)生個什么意外,真真的要了她的命! 錦繡從外面端來一盤橘子,打著簾子進(jìn)來道:“貴妃娘娘,皇后娘娘往咱們長信宮趕來了……皇后娘娘好像還帶了慎刑司的人兒來。” 沈梔婳心里幾分惴惴,猛一回頭,發(fā)髻上的珠子擊打著她的耳垂,她看了顧殷一眼,顧殷也睜著大眼睛望著她,問道:“母妃,是母后要來了嗎?” 顧殷想著,平日里母后對他也很是照顧,太子哥哥有的東西他也有,母后溫柔和氣,他也很是喜歡母后。 沈梔婳看著殷兒眼中透露出的幾分歡喜微微有些不舒服,平日里聽著自己的兒子叫皇后母后也覺得刺耳,這明明是她的兒子,跟她一個人親近就好了,偏偏皇后也是慣會做好人,況且已經(jīng)已經(jīng)有了太子和四皇子,對自己的兒子又有幾分真心,僅僅是在皇上面前博一個賢后的名頭罷了! 就在沈梔婳心中想著這些事兒的時候,葉嫤萱已經(jīng)帶著人進(jìn)來了。 沈梔婳勉強(qiáng)隱藏起自己的情緒,嬌笑道:“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不知皇后娘娘突然來到臣妾的長信宮,竟然也沒有讓人只知會一聲,好讓臣妾去宮門外迎接娘娘?” 三皇子年紀(jì)雖小,卻也不失禮的對著皇后請安道:“兒臣見過母后,母后金安?!?/br> 葉嫤萱看三皇子也在,到底不好現(xiàn)在發(fā)作,倒也和善的叫了免禮,又對三皇子招招手,叫他來自己身邊。 顧殷下意識的看了貴妃一眼,他雖小,他也能看出母妃好像是不太喜歡自己跟皇后娘娘親近的。 沈梔婳沒有說什么,皇后到底是皇后,她一個貴妃還能攔著皇后不成么? 三皇子走到皇后跟前,輕輕的喚了一聲:“母后?!?/br> 葉嫤萱蹲下身子,溫聲道:“殷兒,母后有幾句話要和你母妃說,母后的坤寧宮做了些棗泥桂花糕,母后記得你和你二皇姐都喜歡吃,不如跟著母后身邊的貞德一起去坤寧宮玩會兒可好?!?/br> 顧殷有些心動,但心中怕母妃不答應(yīng),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才好,帶著幾分希冀的目光希望母妃同意。 沈梔婳目觀書房門簾外的慎刑司的王嬤嬤和劉嬤嬤二人,也知道皇后這次來肯定是來者不善,把殷兒放在她的長信宮也不是明智的事兒,不過心里面不希望兒子去坤寧宮也是真的,沈梔婳點頭道:“既然皇后娘娘讓殷兒你去,你便去吧?!?/br> 三皇子當(dāng)然很是高興,道:“謝謝母妃?!?/br> 待到三皇子跟著貞德走后,葉嫤萱面上已是不見溫色,反而帶著幾分薄怒道:“王嬤嬤,劉嬤嬤,你們帶著人給本宮好好的搜一搜貴妃的長信宮,切記,一個角落也不要放過!” 王嬤嬤和劉嬤嬤兩人鏗鏘有力的道:“謹(jǐn)遵皇后娘娘旨意!” 說完,便帶著太監(jiān)宮女兒們開始搜起長信宮來。 沈梔婳笑的有幾分僵硬的臉還是維持不住了,質(zhì)問道:“皇后娘娘,您這是干什么,臣妾犯了什么事兒,皇后娘娘你要搜臣妾的宮,臣妾好歹也是位居一品的貴妃,皇后娘娘您貿(mào)然搜宮,您置臣妾的臉面于何地?” 第22章 風(fēng)暖熏開已零落 葉嫤萱帶了幾分涼意開口道:“貴妃可知,御膳房的小貴子?” 沈梔婳自然不知道她說的誰,道:“娘娘您是什么意思,小貴子是誰?皇宮里的太監(jiān)那么多,臣妾如何知道小貴子是誰?” 葉嫤萱雖然是對著貴妃說的,余光卻落在了貴妃身后的吉祥身上。 吉祥臉色平靜,仿佛是只為貴妃擔(dān)憂似的,不過輕輕顫動的眼簾到底讓葉嫤萱想到了吉祥怕是“做賊心虛?!?/br> 葉嫤萱緩步上前,繼續(xù)說道:“御膳房的小貴子揭發(fā),說是貴妃你在紀(jì)嬪的酒杯里里下了毒,而且,還是貴妃你宮里得眼的吉祥吩咐小貴子做的呢。” 沈梔婳有些驚訝的望向一旁的吉祥,她什么時候吩咐吉祥去紀(jì)嬪酒里下毒了,她是希望紀(jì)嬪出些什么事兒才好,但她也沒有想過讓紀(jì)嬪去送死?。亢髮m里到底是哪個蛇蝎心腸的賤人要陷害于她? 吉祥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居然一臉無辜的對上貴妃難以置信的臉龐,跪下來道:“皇后娘娘,奴婢什么事兒都不知道啊了,什么小貴子什么下毒,貴妃娘娘怎么會吩咐奴婢去做呀?” 沈梔婳聽了吉祥的前半句還有幾分安心,至少自己真的沒有吩咐過吉祥去做這件事,但吉祥的后半句確實讓她猝不及防,氣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