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對等
書迷正在閱讀:告白(骨科,1V1)、jingye控制(重口味)、不知不覺男神到手了、攝政王的小啞妻、娛樂圈炮灰的逆襲、我輕輕地嘗一口、和大佬離婚當(dāng)天我變小了、千萬種心動、崔家嬌癡郎、穿成人魚后,我嫁給了一條龍
不愧是平海最高級的餐廳之一。 走進(jìn)云麓會所,便再沒半點(diǎn)嘈雜。 自古以來,酒肆茶樓,凡是吃飯的地方大都熱鬧,它偏像個安靜的考場,嚴(yán)肅拘謹(jǐn),不沾煙火。 吃飯變成了答題。 何安隅拿起筆,劃了幾道菜,又遞到顏言的面前,仿佛一個等待老師檢查作業(yè)的乖學(xué)生。 “就這些,謝謝?!?/br> 顏言的這句話是對服務(wù)員說的,可她的目光一直盯著何安隅,她不知道菜單上到底點(diǎn)了哪些菜,也不在乎。 很快,包廂里只剩下兩人。 終于是個清凈的地方了。 墻壁上沒有走鐘,卻能聽見“滴答”聲響。 可能是某個電器的機(jī)械齒輪在轉(zhuǎn)動,可能是細(xì)微處,鋼筋混泥土的裂縫正在被菌絲慢慢侵蝕。 當(dāng)然,也可能是,誰的心跳聲。 壓抑著,淺淺放肆。 不知何時,顏言已經(jīng)坐到何安隅的身邊。 衣擺晃動間,她抬頭看他,藕臂環(huán)上他的胳膊,嗓音發(fā)嗲,“何同學(xué),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呢?!?/br> “所以?”何安隅挑眉,“顏老師打算做什么?” 動作代替了她的話。 一秒之后,何安隅拿回主動權(quán)。 她的唇香軟濕潤,如罌粟花瓣,沾了就得上癮,讓人不惜毀天滅地,傾盡家財,再拋去所有前程,也不愿放開。 而她的唇,就像她的人。 何安隅撬開她的貝齒,便觸到她的軟舌,舌尖相抵,玩鬧嬉戲,時而輕柔的舔弄攪動,時而翻卷研磨,鬧夠了,再蠻力的將她的舌卷入口中,吮吸啃咬。 他吻得又急又用力,似乎要將她口腔中的空氣全都吸光,懲罰她的胡鬧,也像是在懲罰自己。 就這樣輕易對她動情。 不一會兒,她氣喘吁吁的推開他,面色潮紅,水眸瀲滟,粉嫩的唇瓣被啃的腫了起來。 饒是這樣,她還像個妖精似的,纏著他的脖子,香氣輕吐,嗓音誘惑,“何同學(xué),我的奶子好癢,你來摸摸它,好不好?” 他親手扣上的扣子,再由他親手解開。 風(fēng)衣下,她粉嫩的奶頭早已挺立,未等他的大手伸進(jìn)衣服,顏言便挺胸,主動將自己的雙乳送到他的手中。 她眨著眼睛,魅惑勾人,“你摸摸呀,小奶頭在地鐵上就癢了。” 顏言拉過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 幾乎是身體的本能,少年的大掌隔著風(fēng)衣搓揉著她的奶頭,指尖挑弄輕按,弄得她渾身酥麻無比。 溫?zé)岬纳嗉忭樦浇峭?,滑過她修長的脖頸,燈光明亮,她頸間的肌膚瑩白如雪,泛著亮晶晶的水光。 全都是他留下的。 這個認(rèn)知,讓他更加瘋狂。 顏言閉上眼,小手無力的攀附在他的肩膀,嘴里冒出細(xì)碎的嬌喘呻吟,“好舒服……何同學(xué)舔的好棒……” 大舌已經(jīng)滑到了她的鎖骨,風(fēng)衣漸開,再往下就是誘人的rufang,才被疼愛了一下午,上面似乎還有他留下的牙印。 顏言貼近他的身體,隱隱有些期待,可偏偏他的舌頭又原路返回,順著脖頸往上,含弄著她白皙敏感的耳垂。 舌尖吮吸著耳垂,就像是逗弄奶頭一樣,卻比逗弄奶頭讓她更加的敏感難耐,她忍不住開口求歡,“給我……我想要……” 燈光下,她小臉緋紅,呼吸凌亂而又急促,雪白細(xì)嫩的額頭冒著層層細(xì)汗,一雙水眸渴求的望著他,仿佛一朵嬌嫩嬌花,等待著他去采擷蹂躪。 “老師,不是說不可以了嗎?” 雖然嘴里是這么說,可他的手卻依舊沒停,手指放肆的玩弄著那對豐盈的rufang,大拇指和食指重重的夾起rutou,再輕輕的松開,一連幾次,同樣的摩挲挑逗,就是不給她紓解。 “唔……你別逗我……” 這里雖然是包廂,但隨時都會有人進(jìn)來。 在這種擔(dān)心下,顏言的感官放大到極限,一邊提防著會有人回來,另一邊又沉浸在他給欲望里,無法自拔。 兩種刺激來回拉扯,皆是求而不得。 她皺著眉頭,晶瑩的眼淚自眼角沁出,竟沒出息的哭了出來。 見到她的淚水,何安隅知道自己玩得有些過分,立馬收手。 體內(nèi)的情欲澆滅大半,何安隅拿過紙巾,細(xì)細(xì)的擦過她的淚,“好了,別哭,小花貓似的?!?/br> 顏言越想越委屈,“你管我哭不哭?你管不著!” 說著,眼淚掉的更兇。 何安隅無法,只好低頭,吻過她的淚水,舌尖輕輕掃弄著她的下眼瞼,將那些咸澀的液體全都咽了下去。 濕熱的,酥麻的感覺從眼睛處傳來,顏言倒忘了哭泣,闔著眼簾,任由他吻。 何安隅輕笑,一邊親吻,一邊在她的耳邊低語,“老師,不哭了,比起淚水,我更想嘗你那處的水?!?/br> 察覺到在說什么,顏言羞紅了臉,臉上都是熱熱的溫度,“別胡說。” “我哪有胡說?”何安隅一臉無辜,“不然為什么我一親你,你就不生氣了?” 這個男人,原來看得出來她在生氣。 顏言輕哼,“我就是不喜歡你那樣,所以才……” 何安隅掰過她的身子,黑眸深深凝著她,“哪樣?” “就剛才在外面啊?!?/br> 顏言撇過了臉,沒有說的再仔細(xì)了。 本來,她就是個驕傲的人,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不管什么事,只有她不想的,沒有她要不到的。 哪怕是約炮。 你情我愿是沒錯,可是這場游戲,不論是開始還是結(jié)束,說不要的那個人,只能是她。 何安隅不傻,叁兩言語間已然猜中她的心思。 或許不需要猜。 這世界,裝傻的人太多,真糊涂倒算一種可愛。 他不動聲色的點(diǎn)破,“剛才在學(xué)校門口,難道老師想被認(rèn)識的人看到?” 顏言沉默。 門外,服務(wù)員推門而入。 鮮美的菜品一樣樣的上桌,香氣四溢,擺盤精致,配色適宜,仿佛最完美的工藝品。 這樣精致的一桌菜,與其說是用來吃的,倒不如說是用來欣賞的。 但作為果腹的食物,它們實在不合格。 色、香、味俱全。 將美色和香氣擺在味道前面,其實是本末倒置。 就像在約炮時,將心動,擺在性愛前面。 良久,顏言點(diǎn)頭,“你說的對,我們之間確實要保持距離?!?/br> 何安隅正準(zhǔn)備說話,只見她的那雙水眸亮亮的看著他,“不過,那也只能是我跟你保持距離?!?/br> 說完,等服務(wù)員離開,她走到門口,反鎖上門。 顏言踮起腳,藕臂再度環(huán)上何安隅的脖頸,兩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纏。 “現(xiàn)在可沒有外人,何同學(xué)?!?/br> 她伸舌,去舔他的唇角,淺嘗輒止的碰觸,很快就離去。 這是一個吻,也是挑釁。 何安隅摁住她的身子,加深了這個吻。 如果說這場飯局是一場考試。 他們的關(guān)系從來都不對等。 也不可能會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