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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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當事人并不知曉雷一鳴與真相失之交臂的猜測。還有兩天考試,王斂涵極有分寸,白日里在學校說“重過情人節(jié)”的話多半是出于逗弄,真到了晚上,照舊一人一個房間,該背書背書該做題做題。 肖悅瓊心里卻一直存著幾分隱秘的期待,尤其是在這樣一個有象征意義的日子里,學習時都有些心不在焉,數(shù)學大題看錯題目,解了五分鐘才發(fā)現(xiàn)。這道題本來也不算簡單,中間很有些彎彎繞繞的陷阱,肖悅瓊打開錯題本復習,準備把題目摘錄進去,沒成想剛翻開就看見王斂涵的筆跡。 那是他們剛在一起的第一天,她整理一道壓軸題時,王斂涵恰巧進來,看了幾眼標準答案后提出還有簡便算法,拿過本子順手就寫在旁邊。 后來……她其實記不太清是如何發(fā)展的,王斂涵就把她抱到身后的床上。 肖悅瓊下意識地向后看去,抻展平整的藏藍色條紋床單恰好和那天是同一條。她猛然慌亂,心底隱秘的欲望悄無聲息地浮上來,像是有人在雜草叢生的荒原上點了一把火,風稍稍一吹就轟轟烈烈地燃燒起來。 擺放在書桌右上角的木質時鐘還沒轉過十一點,肖悅瓊煎熬地坐了幾分鐘,她終于忍不住站起身,走到門口又猶豫著折回去,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才從角落里翻出一小片艷紅色的布料來,團成一坨攥在手心里。那是原先王斂涵網(wǎng)購情趣用品的時候賣家贈送的,她本想扔掉,卻鬼使神差地藏了起來。 花灑一直開著,肖悅瓊在水流下站了很久,像是在進行一場沐浴焚香的儀式,熱水熏得皮膚微微發(fā)燙,連帶頭腦也昏昏沉沉,她甚至給自己做好了擴張,只需等待一場如期而至的美妙夜晚。 穿衣服的時候肖悅瓊才后悔了,胸前那兩片布料小極了,只能遮住乳尖,其余飽滿的乳rou色情的裸露著,紅色襯得她皮膚更加雪白剔透,下身的小內褲由幾根細繩牽著,什么都遮不住,如若無物地掛在腰胯上,仿佛稍微扭一扭就要掉下來。她抹掉鏡面上凝結的水汽,在一片模糊的光影中凝視自己,干凈的畫布上一筆濃墨重彩,艷麗過度了,幾滴黏濕的液體羞恥地從體內淌出來。 厭惡感久違地淹沒了她,肖悅瓊有些難堪地反省著自制力的衰退,之前每個月激素紊亂時都可以忍受,如今一周兩三回卻還想變本加厲地索求,甚至試圖穿成這樣去勾引一個男人。可那有什么關系,一個聲音在心里虛張聲勢地反駁道,你們明明相互喜歡。 肖悅瓊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進短袖睡衣和棉質長褲里,端著一杯溫水敲開男生的門。王斂涵又在做自主招生的套卷,見狀扔下筆,伸手把肖悅瓊拉到腿上,從身后把人圈住了。 肖悅瓊洗完澡擦拭地很敷衍,頭發(fā)用毛巾隨意揉一揉,頭頂?shù)膸卓|發(fā)絲凌亂調皮地翹著,透露出一百分的可愛。清甜的花香從頭發(fā)上飄過來,王斂涵湊過去嗅了一口,抱不夠似的緊了緊胳膊,手從睡衣從下擺探進去,在滑嫩的腰腹上摸了幾把。 天熱,男生只套了條短睡褲,上身光裸著,體溫貼過來,肖悅瓊耳尖悄悄紅了起來。手指移動地輕且緩慢,她有些癢,象征性地掙了幾下,沒用什么力氣,王斂涵卻十分紳士地把手收了回去,隔著衣服松垮地擁著這一大團濕漉漉的水汽,男生在她瓷白的頸后皮膚上親了一口就退開身,絲毫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 氣氛正經(jīng)地令肖悅瓊羞惱,對方坐懷不亂,自尊心讓她做不出主動脫衣服這種事,她猛地站起來,往自己的房間逃,像是在說服自己似的大聲道:“我先睡了?!?/br> 身后的人也站起來了,卻并沒什么挽留的舉動,似乎只是起身在找什么東西。肖悅瓊沒有回頭,狗屁的七夕情人節(jié)! 沒成想剛窩進被子里房門就被推開了。王斂涵手里握著個吹風機,幾步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起來,吹了再睡,小心明天頭疼?!?/br> 肖悅瓊不言不語,自顧自陷入一種無理取鬧的憋悶狀態(tài)。王斂涵將接頭插進床邊的插孔,挨著床沿側身坐下來,肖悅瓊躲了兩下,最終還是被男生從被子里扒出來。 她像沒骨頭似的枕在王斂涵大腿上,吹風機在耳邊呼嘯著,熱風灼燒得發(fā)燙,她眼睛半瞇著偷偷向上看,男生唇畔蓄著一抹淺淡的笑意,手指溫柔地順著發(fā)絲摩挲。視線再往下移一些,是男生邊界明晰的腹肌,再往下一些,鼓脹的一包在睡褲褶皺里隱去形狀。 之前在浴室做的心理建設像是在這時候才派上用場,肖悅瓊一點一點地向前移,等男生回味過來時,她已經(jīng)離對方的腰腹很近了。她把臉貼在男生大腿根部緩慢地蹭著,某種討好似的按摩。王斂涵將手心的一把頭發(fā)往后揪了揪,卻又怕弄疼她,只造成輕微的拉扯感。眼前的腹肌線條愈發(fā)利落,肖悅瓊湊過去,在對方肚臍下方舔了一口,粉嫩的舌尖一閃而過。蟄伏的器官悄然翹起頭,男生嗓音里藏著低啞的忍耐:“乖一點,別鬧。” 吹風機戛然停止工作,空氣中涌動著焦躁而曖昧的寂靜,肖悅瓊掀起眼簾,露出被睫毛遮蓋住的勢在必得的狡黠,她細密地感受著臉側迅速膨大的器官,隔著兩層布料偏頭在前端吻了吻:“想要我么?” 王斂涵盯著肖悅瓊看了很久,像是在確認這不是一個一時興起的惡劣玩笑,他將肖悅瓊額前的發(fā)絲全部弄向腦后,揉了兩把,半調侃似的開口:“你這是今天不打算睡了?” 某人運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言語間對自己的能力展現(xiàn)出超凡脫俗的自信,肖悅瓊懶得理會這種言過其實的表達,只是用實際行動做出回復。 她翻身下床,跪在男生兩腿中間,伸手將對方的睡褲寬松的褲腰扯下一截,露出里面的深灰色內褲,那根逐漸腫脹的yinjing將棉質布料撐出形狀。肖悅瓊伸手撫摸幾下,指尖向上滑過去,還沒碰到松緊就被握住了,王斂涵一手攥著她右手腕部,另一只手往她額頭上搭,仿佛突然醒悟似的開口問道:“又難受了?” 額頭上的手又往下探了探脖頸和腋下,溫度正常,男生困惑地皺起眉:“怎么沒發(fā)熱?”肖悅瓊每個月激素失衡那幾天體溫都會升高,像低燒一樣全身發(fā)熱,胸部脹痛,下面那張又濕又軟的小嘴更是暖得驚人。 肖悅瓊沒等對方反應就開始進一步的撩撥,她用形狀嫵媚的鳳眸略微向上挑,黑睫似顫非顫,伸長了脖頸湊過去,用牙齒叼住松緊邊沿向下扯。她先前從沒做過這種事,動作有些生澀,扯了一節(jié)就滑脫了,布料彈回去,男生腰腹沾上一抹淡淡的水痕。 安靜的房間似乎吵雜起來,王斂涵眸色晦暗地盯著她,呼吸驟然粗重,和某種鼓點一樣的喧噪交織,肖悅瓊知道那是自己躍動的心臟,因極度的緊張和羞恥而狂亂地撞擊著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