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野戰(zhàn)play(虐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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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折騰了她好一會兒,才放過她,今天不想在這里cao她,等回家了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小女人,他抱起林曲,把她放進車里,她歪著個腦袋,小嘴通紅著,看起來可愛惹人憐。 只不過,秦嶼這個冷血動物,只有在極個別情況下才會對她產(chǎn)生憐憫,她的掙扎與抗拒,在他看來,只不過是徒增性愛里的情趣而已。 在很久以前,秦嶼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這方面的特殊癖好。 當同齡的男生都在爭著搶著看黃色電影時,他也會被叫去看,那些男生總是對著電影里激情四射的香艷畫面起反應(yīng),而秦嶼不會。唯有一次,讓他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那天,他的同桌正躲在抽屜下看黃色視頻,秦嶼無意間瞟到了上面的畫面。 一個嬌小玲瓏的女人,赤裸著全身被五花大綁著,她的嘴里塞著一個黑色的口塞,嗚嗚地說不出話來,那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下巴上。她的眼睛也被眼罩蒙上,她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激發(fā)了男人的獸欲。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手里拿著皮鞭,無情地朝她身上揮打著,那皮鞭在女人身上留下無數(shù)交錯在一起的血痕,秦嶼看著渾身發(fā)燙,下體竟起了反應(yīng),從那以后,他知道自己和別人不太一樣,他喜歡性愛里面的暴力與血腥,他享受這種掌控主導權(quán)的氛圍。 也是是他從小受盡了母親的侮辱與虐待,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逆反心理,這樣逐漸扭曲的他在日益成長,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林曲呆滯地望著窗外,他又要把自己帶回到那個囚牢嗎,自己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此時林曲深刻地體會到了,囚犯坐牢是什么滋味,也理解了人對于自由的向往和渴望。 車窗開得很大,這座城市的夜顯得那么的繁華,人潮涌動,燈火通明,卻不是屬于她的。 她絕望地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車開到了紅燈處,停了下來。 突然,一個熟悉的背影竄入了她的眼睛。那高挑的身形,穿著白色的運動T恤,永遠都青春活力的樣子。 “顧斯里!”她尖叫著,激動得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捎捎诰嚯x過遠,那人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xù)往前走。 “救命啊!顧斯里!顧斯里!救救我??!”她趴在車窗上,全然不顧旁邊還坐在的秦嶼。 她瘋狂的叫喊聲引起了過路行人的注意,人們紛紛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她,仿佛她是個神經(jīng)病。 “叫夠了嗎”。秦嶼冰冷到谷底的聲音從左側(cè)傳來,林曲情急之下想要打開車門直接逃出去,無奈車門被鎖住了,奈何她用力的拉扯都沒有用。 “救命??!有人綁架我!顧斯里!”她拼盡全力地敲打著車門,眼睜睜地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漸行漸遠,直至徹底消失在街角的盡頭。 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沒了,她的身體發(fā)冷著,癱軟在車座上。 綠燈亮起了,車輛紛紛行駛起來,秦嶼開著車,一路遠離了繁華的市區(qū)。 深夜的這條林間小徑顯得尤為瘆人,這里已經(jīng)看不見市區(qū)的高樓大廈,遍地都是山野,天空薄薄地覆著一層薄霧,顯得陰森恐怖。秦嶼把車開到路邊,這里遍布著雜草和樹木,他拉開車門,生拉硬拽著把小女人抓下來,林曲不從,她的半個身子都被男人拽出了車外,唯有那雙小手還緊緊地抓牢著車門。 “我不下!別拉我!你要干嘛!’林曲尖叫著,可這里除了秦嶼別無他人,她這么叫著只會徒增他的興趣” “叫?。≡俳写舐朁c,叫得越大聲老子呆會就讓你哭得越慘!”男人一使勁,就把她徹底地拽到地上,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還是很大的,林曲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他推搡著把她扯進一旁的草叢,將她背過身壓在粗糙的樹干上,貼近逼問 “還沒試過和老公打野戰(zhàn)吧?今天就讓你這個小賤貨嘗嘗鮮!”他扒下她那還未干的內(nèi)褲,解開褲拉鏈,用jiba摁壓著xiaoxue。 “不..不啊..我不要在這里..好可怕..這里好黑..”林曲劇烈地掙扎著,這里雜草叢生,說不定還有什么野生動物在此活動,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林曲,抬抬頭,看樹上有什么好東西?!彼麗耗О愕穆曇繇懫稹?/br> 林曲的汗毛豎起,她不安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這樹上,竟然攀附著一條小蛇!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這空蕩的樹林里響起,林曲嚇得都快背過氣去,與此同時,隨著她的慘叫聲,秦嶼提著硬起來的jiba一插到底,緊閉的xiaoxue被迫貫穿,艱難地承受這那硬邦邦的巨物。 那條小蛇像是受到了驚嚇,從樹上滑落下來,它警惕地朝著他們吐著蛇信子,像是要攻擊似的。 啪啪啪…男人猛烈地在她身后撞擊著,她嬌嫩的肌膚摩擦著粗硬的樹皮,被磨得發(fā)紅脫皮,她無聲地流著淚,所有的恐懼和痛苦都咽在喉嚨里,像只幼崽似的悲鳴地嗚咽著。人在痛苦到了極致時,就會發(fā)不出聲音,此時的林曲,意識模糊,那條小蛇就在他們旁邊,時不時發(fā)出呲呲是威脅聲。 林曲被嚇昏了過去,她口吐白沫,滿臉都是淚痕。 那條小蛇不知道又跑到了哪里去,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中,而此時的林曲,已全然失去意識,只剩男人在后方激烈的輸出著。 男人見她昏了過去,還以為她是裝的,用力地拍打著她的屁股試圖讓她清醒過來,可弄了半天沒見她回應(yīng),她像失去了力量似的軟綿綿的掛在樹干上,秦嶼停下來,轉(zhuǎn)過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雙眼翻白著,口吐白沫,他被嚇了一跳,意識到了不妙,趕緊把她抱回車里,送去醫(yī)院。 他飛速般的將車開到了最近的醫(yī)院,值班的護士見狀,趕緊叫人抬了一個擔架來抬人。林曲的狀態(tài)不妙,嘴里一直吐著口水和白沫,胸口抽搐著,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快點!叫醫(yī)生!醫(yī)生呢!”秦嶼急的額頭冒汗,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不該,他不該這樣捉弄她的!他后悔著剛剛的行為,自己不應(yīng)該一時沖動而拿蛇嚇唬她,現(xiàn)在她生死未知,要是真出了事,那可怎么辦! 他眼睜睜地看著林曲被推進了急救室,絕望地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