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抄抄佛睛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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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瓚的話如有神奇的魔力,蘇靜頓時不再哭哭啼啼,她有自己的尊嚴(yán),才不會讓蘇冉嘲笑自己。不論是激將法還是真的勸慰,結(jié)果很清晰,蘇靜成功的仇視上了蘇冉。 “三哥,你能告訴我,我該怎么做?”蘇靜從小對這個哥哥極其依賴,碰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更多的時候不是找她的母妃,而是找蘇瓚。蘇瓚也不曾讓她失望過,那些問題到了蘇瓚手中都不叫問題,全都完美的被解決了。 所以這一次,她在蘇冉那里受了挫折,碰了一鼻子灰,自然而然的便開始依賴蘇瓚。 蘇瓚還沒有開口,袁貴妃卻是把臉一沉:“瓚兒,不要跟著你meimei一起胡鬧,你現(xiàn)在不是小孩子,跟著你父皇身邊聽政,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才是正經(jīng)。” 她這開口警告,直接把蘇靜最后的希望掐滅了,這是要她自己吞食苦果,蘇靜眼淚汪汪的看著袁貴妃,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靜兒,你今年也有十二歲了,過不了幾年就是及笄之年,九公主還小,你要拿出當(dāng)jiejie的氣度,跟個小孩子計(jì)較,我都替你臉紅,尤其是你還爭不過一小孩,簡直丟人,要不是你是我肚子里面爬出來的,我都要再罰你一頓?!痹F妃是個極有主見的,蘇靜在她這沒求到安慰,反而被教育了一頓,郁悶可想而知。 “母妃,九公主有什么好,父皇偏心她,你也偏心她,受委屈的可是您女兒,難道您是怕了皇后?!币徽f蘇靜沒什么腦子,怒上心頭,簡直是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蘇瓚暗暗撫了撫腦袋,他能明顯感覺袁貴妃被氣得不輕,身子都在輕微顫抖。下一刻袁貴妃伸出手,就要一掌扇到蘇靜的臉蛋上。 袁貴妃很少親手打罰犯錯的宮人,現(xiàn)在這樣失態(tài),可見蘇靜把她氣得不輕。蘇靜眼瞅著袁貴妃是真的出手了,從下到大她都沒被母妃打過,真要被打,心中早就慌了,可是還不敢躲,只能緊緊閉著眼睛,咬著嘴唇。 啪嗒一聲脆響,蘇靜死死咬著嘴巴,都快把嘴唇咬破了,可是好半晌都沒感覺到疼痛,不由的睜開了一絲眼縫。 只見蘇瓚擋在自己跟前,袁貴妃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你這個傻孩子,幫她擋什么,沒必要為她人的錯自己受罰,這一掌你是白挨了?!?/br> “來人,快去喊太醫(yī),三皇子的手要好好看看,這拿筆的胳膊可不能受傷!”袁貴妃早就把蘇瓚當(dāng)親兒子來養(yǎng),自然是關(guān)切無比。 蘇靜的眼中滿是復(fù)雜,她沒想到自己要被母妃掌臉最后出來替她擋著的竟然是三哥,她因?yàn)榭诓粨裱赃B累了蘇瓚受傷:“三哥,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 事情鬧得有點(diǎn)大,蘇靜哪里還敢死倔著,她還算不太蠢,知道道歉,知道賣乖。 袁貴妃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什么時候你能讓我省省心,在這宮中,我不會去刻意怕誰,李薇不會讓我害怕,皇上不會讓我畏懼。都是同樣身份的人,所以我的女兒,你不用覺得自己低人一等?!?/br> “母妃,兒臣知道錯了!”蘇靜若是慫了,自然是一路慫到底。袁貴妃挺滿意她這樣的態(tài)度:“罷了,都是一些小錯,沒必要上綱上線,我也不打你,宮中小佛堂最近住進(jìn)一位高僧,我罰你去他那兒抄抄佛經(jīng)定定性子,你可有意見?!?/br> 蘇靜苦著臉,她原本就是一個不愛學(xué)習(xí)的主,也便是說她根本是坐不住,一卷佛經(jīng)不算長,可是抄完也是不輕的煎熬,這比打她一巴掌還讓她難受。 “五妹,母妃說的主意不錯,你不妨沉下性子,這兩日童太傅哪里我給你請假,無憂大師哪里我也給你打些招呼,你可不要在佛堂鬧事。”蘇瓚是背對著袁貴妃,暗地中偷偷給蘇靜使了一個眼色。 蘇靜看到蘇瓚提醒的訊號,更加乖,點(diǎn)點(diǎn)頭不反駁,甚至是從床上爬起來:“三哥,聽你這樣說,我對那個無憂大師很是好奇,不如現(xiàn)在就去吧!” 江都城中的風(fēng)雨來,莫韞澈看著阿七送過來的各地消息,每看完一張,他都會把這張紙條燒掉,一些有用了重復(fù)看一遍,等消化了信息,繼續(xù)燒掉。 莫韞澈的腦袋雖說不能過目不忘,可也是記憶力驚人,很少有連看兩遍還不記得的。燒了一堆紙條,莫韞澈看了看窗戶外的楊柳枝,巫國當(dāng)真是百足之蟲,雖然早早亡國,殘黨卻依舊無數(shù),而且他們還在找失散的皇室血脈,還做著重建亡國的大夢。 前輩子就在巫國手中遭了秧,莫韞澈如何能不重視,可是讓他感覺不滿的是,靈四他們的效率實(shí)在低,大概是臨時強(qiáng)行融入到巫國殘黨的團(tuán)體中,萬事開頭難,進(jìn)境緩慢在所難免。 正在思索著,阿七從屋外敲門入內(nèi),對著莫韞澈說道:“七皇子,外面有一個漢子說是您喊他過來表演的?!?/br> 莫韞澈想了想,頭也沒抬,直接說道:“讓他進(jìn)來。” 進(jìn)來的是一個四方臉滿是胡茬的漢子,他不過是一個草臺班子雜耍的班主,昨日天降橫財(cái)收了一顆很貴重的珍珠,今日又有人找到他說是風(fēng)雨來的貴人相邀。 一聽說是風(fēng)雨來的貴人要見他,他的心中是又忐忑又茫然,住進(jìn)風(fēng)雨來的,沒一個是簡單人物,班主在江都混得不是一天兩天,心中可是清楚住在這的人,連宣武親王蘇國軍都要奉為座上賓。 不管現(xiàn)在忙什么,傳話的一走,他跟草臺班子的戲子打了一個招呼,整了整衣裳就朝著風(fēng)雨來趕去。 大概是得了上面人的吩咐,風(fēng)雨來的小二哥并沒有攔住班主,四周站著的護(hù)衛(wèi)也是目不斜視,總之在無比緊張的心情中,他被一名少年帶到了五樓。 風(fēng)雨來的五樓,或許別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踏上來,可就在今天,他上來了,不論是來做什么,若是從風(fēng)雨來出去了,這個上過風(fēng)雨來五樓的事跡,足夠他吹噓下半輩子。 五樓并沒有多大不同,無非就是地上鋪著毯子,裝修格外精致,可是班主卻要走的小心翼翼,他怕自己的鞋子把這里踩臟了,如果因?yàn)檫@個,風(fēng)雨來要他賠一張?zhí)鹤?,他就是忙活一個月,都不一定賠的出來。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難處,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煩惱,阿七見班主如此拘謹(jǐn),不由寬慰說道:“班主不用這樣小心,我家主人是請你過來,不會為難你的?!?/br> 這句話簡直就是一塊定心石,班主感激的看了阿七一眼,如此貴氣逼人的帥小伙竟是奴仆,那他的主人又該貴不可言到何種地步:“多謝小哥提醒,我們這些土包子,沒見過世面,還是謹(jǐn)慎點(diǎn)好?!?/br> 阿七頓時無語,好在莫韞澈的屋子到了,他也沒說啥,通傳了一聲,直接引領(lǐng)者班主進(jìn)來了。 進(jìn)了屋子,他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輕手輕腳的出屋,關(guān)好門,屋內(nèi)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班主看著莫韞澈的背影,壓力徒然就大了,只是一個背影,就讓他隱隱感覺呼吸困難,班主的手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該放到哪里,頭上冷汗一下子就全出來了。 正在他站立不安的時候,窗戶邊傳來了一道清冽的聲音:“不知班主如何稱呼?” 班主嘴角打了一個哆嗦,趕緊回道:“我姓劉,走南撞北別人都稱呼我叫劉班頭,不知道貴人今天喊我過來所為何事?” 莫韞澈轉(zhuǎn)過身子:“劉班頭,大概你不記得我,可我卻是第二次看見你了,昨天晚上你的那場猴戲表演不錯,我找你來不為別的,只有兩件事情,第一件昨天有個小姑娘打賞給你的珍珠可還在身邊?” 劉班主頓時就有點(diǎn)受寵若驚,自己手下人表演的猴戲竟然入了這位貴人的眼睛,這可是好事。當(dāng)莫韞澈問道那枚珍珠,他的眼神閃過一絲掙扎,第一反應(yīng)是否認(rèn),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人家既然問就肯定知道,千萬不要弄巧成拙。 他走南闖北,多少還能看出點(diǎn)東西,眼前這個人或許只是打聽打聽,猶豫了一下,他直接伸手從懷中拿出那枚珍珠:“呵呵,老漢從組建戲班子開始,這是我收到的最珍貴的打賞了,這枚珍珠我可不敢疏忽,一直貼身帶著呢!” 話音剛落,劉班頭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后手上一松,那顆明晃晃的珍珠已經(jīng)不在自己手上。抬起頭只見那個貴人,手上拿著珍珠對著外面陽光看著,嘴角帶著淺淺的笑。 劉班頭嗡動了一下嘴唇,他很想提醒一下這個貴人,珍珠是自己的,你怎么能從我手中搶呢? 過了好一會,在莫韞澈強(qiáng)大的氣場下,他還是沒敢說,這個貴人想來是極為喜歡這枚珍珠,在手里把玩的專心致志,老板頭心中嘆了一口氣,昨天收到這枚珍珠,看來是要空歡喜一場。 莫韞澈把玩了好一會,這才重新看向劉班頭:“劉班頭,你知不知道這個珍珠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