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外松內(nèi)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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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錢莊,前面的是個辦理的錢財交易業(yè)務(wù)的地方,一間門面并不大,但是天下錢莊真實的面積,其實并不小。 錢莊錢莊,管理錢財?shù)纳角f,看似天下錢莊沒啥嚴格的地方,其實真正知道內(nèi)情的,才會說天下錢莊是外松內(nèi)緊,內(nèi)部把守嚴格。 既然錢莊不會移動,自然少不了宵小的覬覦,一個錢莊的錢財,那是何等的觀,若是搶劫錢莊這一票成功了,絕對是瞬間暴富。 可是天下錢莊自從成立到現(xiàn)在,并未傳出有什么損失的事情,可見錢莊內(nèi)部的安全措施,做的是極其嚴謹?shù)摹?/br> 烏老大這一路沖進來,因為有著令牌在手,路口或者暗中的人并未出手把他攔住,一直當烏老大跑停下來喘著粗氣的時候,已經(jīng)跑進了一個別致的庭院之中,精致的庭堂,優(yōu)雅的走廊,與之前那些普通屋子,頓時是兩個世界。 而且這個地方還沒有人把守,安靜的過分都能用幽靜來形容了。沒有看到人,烏老大也是有那么一小刻的心慌,回過頭看向后面,發(fā)現(xiàn)那個被自己摸了荷包的人沒追來,藍三靠著走廊就軟下了身子。 這心口的石頭還沒有完全的放下,烏老大就發(fā)覺頭頂落下了一片陰影,瞬間把他整個人都罩住了。 抬起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面具,這個戴著面具的,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氣,烏老大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個人的手一動,已經(jīng)瞬間點中了烏老大的xue道。 慈寧宮中,錦太后今天的心情不錯,一早上用罷了早膳,就自己動手在宮中修剪花草,在錦太后看來,有些修剪花草的宮人修剪的不細心,明明一盆很好看很具有觀賞性的花,修剪過后還是很粗糙,看著鬧心。 錦太后是個追求完美的女子,這時候不會讓那些宮人修剪第二遍,要么就把這個花撤掉,要么就自己動手,再修剪一次。 剪到一半的時候,錦太后對著身邊的張姑姑說道:“小玉兒,我昨日已經(jīng)把《太上感應(yīng)篇》抄熟了,你去把炒好的佛經(jīng),給各宮都送去一卷,送給皇上的時候,讓他別每天心中掛著事情,不妨也晁一霞佛經(jīng)。經(jīng)常cao心的,老的比我還要快,看著鬧心?!?/br> 最近四皇子的事情,那天在太廟,錦太后明顯就看出,百高帝頭上多了很多白頭發(fā),蘇瓚也是錦太后的孫兒,她也能在日??闯鎏K瓚的心思沉重。 但是錦太后活得自在,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馬牛,雖然心中難免有些疙瘩,罵蘇瓚兩句糊涂,也就放下了。 錦太后抄佛經(jīng)是最近才多做的事情,說來多少是受一點無憂大師的影響,到了錦太后這個年歲,什么兒女情長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都已經(jīng)可以拋到一邊。 與無憂大師對坐聊天,也是多談?wù)摲鸱?,更多是的是聽禪,于是也養(yǎng)成了抄寫佛經(jīng)的習慣。 多日堅持后,便會養(yǎng)成一個習慣,而抄寫佛經(jīng),已經(jīng)成為錦太后的一個習慣。 她口中的一篇經(jīng)文抄熟了,也就是說錦太后已經(jīng)把經(jīng)文完整的背下來,或者是默寫下來。 背經(jīng)文絕對是一件枯燥的事情,經(jīng)文繁雜,很多生僻字。就是在寺廟中的僧人,也不一定能背下一整篇,能順暢默寫下來的,都是一些老和尚了。 待一盆蝴蝶蘭修剪好了之后,錦太后猶豫了一下:“小玉兒,送完經(jīng)文后,你去小佛堂,幫我挑一卷《拈花錄》。等下讓何嬤嬤來大殿,我有事情交代她?!?/br> 張姑姑立馬就記下來了,不論是《太上感應(yīng)篇》還是現(xiàn)在錦太后要的《拈花錄》,這些佛經(jīng)都是屬于佛經(jīng)里面講述平安的,錦太后嘴上不說,心中也是希望后宮平安,少生事端的。 送經(jīng)文的事情,除了百高帝那邊,其他的張姑姑可以交給慈寧宮的宮人來做,不過要找何嬤嬤,那就不能假借別人之手了。 別人可能不清楚,何嬤嬤乃是慈寧宮中特殊的一位存在,知道她的身份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也只有張姑姑和錦太后知道的多一些。 何嬤嬤以前是先皇的暗衛(wèi),天生的啞巴,被賣入到宮里面,因為根骨比較好,被一位大內(nèi)高手收養(yǎng)為義女,后來就做了先皇的暗衛(wèi)。 先皇駕崩后,他身邊的那些暗衛(wèi)都被遣散掉了,何暗衛(wèi)因為宮外無親,原本是要陪著先皇進皇陵陪葬的,但是先皇不舍錦太后,便讓何侍衛(wèi)成了錦太后的明衛(wèi),于是慈寧宮中,就多了一位何嬤嬤。 誰也不清楚,宮里面的啞巴嬤嬤是一等一的高手,更是知道宮內(nèi)秘密最多的人。 錦太后剛洗手潔面,何嬤嬤就來了,因為常年習武,即便不是最年輕氣盛,何嬤嬤除了鬢角有些灰白的頭發(fā),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精神。 腳尖在地面上點了三下,錦太后立馬就知道,這是何暗衛(wèi)過來了。 對于先皇身邊的老人,錦太后素來是比較敬重的,讓宮人賜座上好茶,這才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蘇瓚怎么說也是先皇的孫兒,我這邊有一封信還請何暗衛(wèi)交給他,別人可能不清楚他現(xiàn)在在哪,何暗衛(wèi)大概是少數(shù)幾個知曉的,勞煩何暗衛(wèi)了?!?/br> 因為何嬤嬤無法開口,一切都是錦太后在說,何嬤嬤在聽,不過從何嬤嬤頻頻點頭來看,她是能聽懂的。 接過了錦太后手中的信,何嬤嬤就對著錦太后告辭了,若是一直跟著何嬤嬤,可以發(fā)現(xiàn)她不久便出了皇宮,不過她出宮的方式,沒有人知道,也沒有經(jīng)過進出皇宮的大門,而是直接出現(xiàn)在了城中頗大的一個賭坊之中。 烏老大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屋子中,入眼黑漆漆的一片,面前點著蠟燭,要不是看到窗邊漏進來的光線,他都懷疑這天已經(jīng)入夜了。 真的好奇怪,明明就是大白天的,為啥要把所有窗戶都封上,還弄出這等恐怖的氣氛,嚇人不嚇人! “說,你跑到這邊來,是受誰指使的?”黑暗中響起了一道沙啞的聲音,聽得烏老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雖然是一幫扒手的老大,但是不代表他的膽子也很大,實際上他的膽子很小的,有一個詞來形容,芝麻點大的膽子。 此時此刻,身上被綁的嚴實,烏老大自己都糊涂著:“說什么??!我不過不小心走錯地方了,你們是誰,放了我吧!” “主子這邊有事,小的事情也稟報完了,就先回去了?!睆埲獙χK瓚匯報道,他今天來就是跟蘇瓚說一些消息的,消息傳達完了自然是趕緊撤,總不能讓蘇瓚留他吃飯吧! 而且四皇子現(xiàn)在的身份,真的經(jīng)不起一絲一毫的泄露,能少聚在一起,那就不要聚在一起。 “恩,你先回去吧!若是沒有重大的事情,也就不要來這邊了,小心謹慎些,別讓人起了疑心?!碧K瓚現(xiàn)在就是驚弓之鳥,對張泉,免不了多叮囑了兩句。 能在四皇子落魄的時候不離不棄,可見張泉是非常忠心的,蘇瓚現(xiàn)在缺的,那都是忠心之人,像那些知道自己落魄就墻頭草倒向另一邊的官員,呵呵,等他蘇瓚重新掌權(quán),第一批開刀的,絕對就是那些人。 吱呀門開了,隨后更加快的關(guān)上了,一瞬間透過來的光線,讓烏老大看到了一雙明黃色的鞋,還有驚鴻一瞥那張蒼白的臉。 他的心中咚咚作響,天啊!他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到了的,難怪這人要把自己抓起來,原來他們這是在密謀事情,自己不小心闖進了別人密謀事情的屋外,不抓自己抓誰。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就是作死,烏老大趕緊表明了心跡:“大人,我真的是不小心誤闖的這里,你看這是我在天下錢莊的令牌,我是走錯路不小心到這邊的?!?/br>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蘇瓚不疾不徐的問道,黑暗中的臉上帶著一抹殘酷的笑意。 “大人,小的姓烏,名天,就是江都城中的人士?!睘趵洗竽睦锔业÷^對是第一時間就交代了。 可是黑暗中的位子上,蘇瓚直接呵呵的笑了起來:“咯咯,你姓烏,但是你知道么,你這個令牌的主人可是姓趙呢!” 烏老大的心中頓時就咯噔了一下,艾瑪!難道這個人認識令牌的主人,這可怎么辦。 眼看著屋內(nèi)沉默的可怕,烏老大硬著頭皮編道:“這是我叔叔的令牌,借我用的?!?/br> “呵呵,那你叔叔叫什么名字???”撒了一個謊就要用好幾個謊來圓,烏老大算是親身體會到了這一點,而且他哪里知道令牌真正的主人叫什么,如果知道叫什么,自己直接冒名頂替得了。 “怎么不說話了?”蘇瓚戲謔的追問了一下,屋內(nèi)的人都聽到了蘇瓚話語中nongnong的威脅聲,烏老大聽到的尤為明顯,他喵的他都聽見了別人噌噌的拔匕首聲音,這是要干掉自己的節(jié)奏??! 不行,為了活下去,怎么著也不能啥都不做,烏老大心一橫直接說道:“我叔叔叫趙日天,趙日天就是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