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小班班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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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莫韞澈的提醒,阿七猛然間就想起那次在穎國邊城的事情,當時自己還有游六,莫八就在軍中,那時候的軍中守將正是莫八。 當時正是午飯的時候,他們正等著開飯,然后守著軍中營門的幾個小兵,抬著一個擔架過來了,那個人臉色發(fā)紫口中還在吐著白沫,正是一副中毒的模樣。 看這個情形,似乎是剛剛中毒的。才中毒沒多久,只是當場昏迷了過去。 游六就對著那個小兵問道:“好好的,抬個人過來是什么意思,而且還是一個中毒的人,行軍在外,軍醫(yī)可是稀缺的人才,可不是什么人都治的?!?/br> 小兵就對游六回道:“六將軍,這個人手中拿著一封信,是七皇子殿下的親筆信,讓我們轉(zhuǎn)告無雙軍營中的守將,然后不知怎么,他就暈了過去。” 莫韞澈的信便是軍令,游六當時就從那個人的身上把信搜出來了,信已經(jīng)被拆封了,游六楞了一下,然后還是把里面的信件掏出來了。 當時那個信中寫的是這個人是個可造之材,如果他到了軍中是當面把信交給軍中守將,那就收在帳下。 如果這個人到了軍中是被抬來的,那就直接不用管,便是中毒也是過幾日就自動解掉了,到時候若是愿意從一個小兵當起,就留下,如果不愿意,軍營大門朝天開,還是滾蛋吧! 頓時游六就明白了過來,是這個人作死,中了莫韞澈設(shè)下去的暗招,只是奇怪了,為何先前沒有中招,反到了軍營中中招了。 說起來還是這個人的問題,這個人是一個半山腰上打劫的,因為才出道,一沒有團伙,二沒有消息,一個人在山上單干。 然后一不小心,眼中塞了驢毛的打劫到了莫韞澈的頭上。莫韞澈可是多年未曾被打劫過了,猛然間碰到這個不怕死的,也是覺得新奇。 不過驚訝歸驚訝,少不得把這個人胖揍了一頓,打的他是滿地找牙,一個勁的哀求。 后來被莫韞澈打服了這才說出自己情況,也是悲催的娃,孤兒一個,跟著一個師傅學武功,后來師傅死了,沒有本事賺錢只能攔路打劫。 莫韞澈覺得他身手還不錯,就讓他拿著自己的信去邊關(guān)找游六。跟現(xiàn)在剛走的烏老大一樣,莫韞澈叮囑他不要輕易拆信來看,只能交給守將。 本來他是答應(yīng)的好好的,一路上到了邊關(guān)的時候更是都按捺住了自己拆信封的欲望,但是到了邊關(guān)之后,事情變了。 當無雙軍營中巡邏的士兵攔住他盤問他的時候,他就順勢把莫韞澈給的信拿出來了,主帥的親筆信可是非同小可。 當時巡邏的那一隊兵士面色就變得無比的恭敬,直接就是跪拜行禮,當然跪拜的對象是莫韞澈寫的這封信。 但是這個人不大清楚,一下子從被盤問到被奉承,那是地下天上的改變。那個巡邏的隊長帶著他走,一路上是各種諂媚,好話馬屁是不帶重樣,說的他是心中樂呵呵,飄飄然不知所以然。 到了駐扎軍營的大門時,他實在是沒有忍住,偷偷的拆開了信,一個信封上的字都能讓這些當兵的巴結(jié)他,信里面指不定就是大秘密。 大秘密倒是沒看見,人先倒掉了,被信中的**迷倒了。莫韞澈在他的身上施了一個小毒,光這一樣對人無害,但是打開信封,信封里面也有一個小毒。 兩個毒遇上便能讓人昏迷三天三夜,所以他不打開信封就沒有問題,只是游六一個人打開信封,那也是沒有問題。 可惜一步錯步步錯,便是到了最后一個沒忍住,那也是功虧一簣呢! 事情的結(jié)局還算不錯,那個人自知理虧,而且軍營中吃喝管飽,撇開別的不談,他就留下來當一個小兵。 游六腦海中想的那個三百斤的魁梧漢子,在莫韞澈一套訓練下面瘦成一百五十斤的就是他,名字叫做侯健,阿七他們都是喊他猴子。 聽莫韞澈道出個中原委,阿七和游六對視了一眼,猴子現(xiàn)在,似乎就是無雙營中的守將之一,雖然從小兵做起,但是猴子敢打敢殺,軍功積攢的迅速,那也是升職位跟竄著火箭一樣,噌噌的上來了。 本來莫韞澈就是讓他來軍中當個守將,算是經(jīng)過一番磨礪,得到了自己原先就能拿到的位置,也不算屈才了。 香香猴子見到烏老大,必定是要想起自己那段光輝歷史,嘖嘖,到時候想必烏老大的日子,絕對是天天無比的銷魂。 正在朝著自己幫派走著的烏老大,頓時就是啊切啊切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夜晚時分,酒兒幫蘇冉鋪好了床,幫著蘇冉更衣的時候,蘇冉問了一聲:“一個月前讓你調(diào)差的事情,和吩咐你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br> 酒兒把蘇冉的外衣搭在了梨花木的衣架子上:“小公主放心,現(xiàn)在竹溪殿那些人是能用的,那些人是派來的內(nèi)鬼,我已經(jīng)查的明白了,等時機一到,絕對會處理干凈?!?/br> 別看竹溪殿宮女太監(jiān)表面對蘇冉恭恭敬敬,心懷鬼胎的可是也有不少,那次聽蘇冉說同蘇瓚勾勾搭搭的翠環(huán),還有好幾個別宮派來的,都被酒兒暗中重點關(guān)照著。 “只是小公主,為何你要在宮女們的衣服上暗地中繡花呢!”想到哪些繡花浪費的人力物力,可是一筆不菲的支出。 蘇冉坐到了床上:“這個可是救命的過程,千萬不能疏忽大意,等到了端午,你自然一切都知道了?!?/br> 算算端午也就一周的時間,給錦太后送去的禮物蘇冉還是沒有著落,頓時就拉起了酒兒的手:“酒兒,你們小時候,端午送什么?” 酒兒楞了一下,想到了那時候苦哈哈的童年:“小公主,宮外不比宮內(nèi),我們在民間有送粽子的,也有送鴨蛋的,實在沒有送的,折一枝艾草送別人也是可以的,不過那時候我都是編起草螞蚱,只要有稻草就能編織,再簡單又小巧的東西了?!?/br> 蘇冉的眼睛亮了亮,像螞蚱一樣的草螞蚱,這可是新奇的東西,聽聽就是特別好玩的:“那酒兒你現(xiàn)在還會折那個什么草螞蚱不?” “那個不是太難,我那么笨以前都能折很多,現(xiàn)在練練也就是會了,應(yīng)該不成問題的?!本苾鹤孕艥M滿,只要給她半天時間,那些折草螞蚱的花樣,絕對是熟練的不能再熟練。 蘇冉把被子拉著蓋住了自己,露出小腦袋對著酒兒說道:“那就好,明日你把東西準備好,就教我折草螞蚱?!?/br> 因為事情處理的很順利,送錦太后的東西也有了著落,蘇冉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酒兒只當蘇冉童心大發(fā),嘴上說說的,沒想到蘇冉這次是來真的,第二天差點還誤了事情。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蘇冉屋內(nèi)的燭火動了動,然后屋內(nèi)就多了一個人。 莫韞澈輕輕的走到蘇冉的面前坐在了床沿上,仔細打量著蘇冉的那張精致小臉,紅彤彤的小臉蛋,惹得人心中癢癢想要咬一口。 已經(jīng)是入夏了,蘇冉蓋著的厚被子換成薄被,但是此時蓋著嚴實,蘇冉也是臉上熱的紅撲撲的。 莫韞澈瞧著不由的好笑,輕輕的把蘇冉的扯送了開來,沒想到此時蘇冉也是腳上用力蹬被子,頓時胸口上的被子就被踢下去了。 看著那粉紅色的鴛鴦戲水小肚兜,莫韞澈眼睛好半晌才挪開,然后輕輕的搖了搖頭,蘇冉現(xiàn)在還很稚嫩,自己怎么就想入非非了。 不過小王妃脖子到鎖骨那邊真的是白皙透徹,還不等仔細觀察,屋外傳來了些許響動,莫韞澈咻的一下站起來,伸手把蘇冉被子拉起來。 等酒兒推開門的時候,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莫韞澈的身影,只有半扇窗戶輕輕的擺動了一下下。 “咦,明明聽到了一些響動,難道是我聽錯了?不可能??!”酒兒自言自語,一雙眼睛在屋內(nèi)四周巡視著起來。 然后吱吱聲從蘇冉床邊上發(fā)出來了,酒兒低頭一看是蘇冉的小竹葉貂,頓時一陣氣惱:“原來是你這個小家伙,可不要吵了小公主睡覺了?!?/br> 酒兒不懂竹葉貂的動物語言,不然一定會知道,竹葉貂其實是告訴她,屋內(nèi)其實來過人,而且就從窗戶跑掉了。 也是莫韞澈關(guān)顧著看蘇冉,忽略掉了小竹葉貂,不然竹葉貂動起來發(fā)出來的微微響動,莫韞澈一定聽得清楚。 挑了挑屋內(nèi)的蠟燭,酒兒把燒掉的芯剪掉了,這才重新關(guān)好了門。 第二日早上是童太傅的課,不過上午的課沒有上,而是童太傅召集了大家說一件重要的事情。 小班那也是一個小集體了,自然少不了帶頭之人,三軍之中有將帥,小班之中自然少不了班管! 班管班管,小班上的管理人員,雖然無官無品級,但是算得上各個夫子和太傅大人的心腹,也是左右手。 換言之,誰當了班管,那就是先生他們一派的人了,如果弟子們跟先生們不對付,這個班管就是名副其實的狗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