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為情無憾
書迷正在閱讀:長安花(穿書NPH)、越來越愛、叔,我香不香、一步之遙、入侵之入侵、性癮(公路 NPH)、逐漸黑化的養(yǎng)成系弟弟(調(diào)教 囚禁)、是真的毛茸茸、日升之處[女強]、[快穿]宿主她一心只想談戀愛
好一頓血罵,孟樂想要反駁兩句來著,可是每當(dāng)話到了嘴邊,還不等說出來,就被胡太醫(yī)的唾沫星子打了回去。 哀怨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小包太醫(yī),童太傅不是說了,讓小包太醫(yī)你跟胡太醫(yī)說一聲的,就是這樣打招呼的,他都懷疑包太醫(yī)不僅沒有如是稟告,可能還添油加醋的說了不少的不好聽的,不然自己的師傅也不至于會這樣。 可是現(xiàn)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誰讓自己有錯在先,沒有理想硬氣都硬不起來。 “師傅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包太醫(yī)昨天沒有同你說么?”孟樂算是被罵怕了,為了阻止胡太醫(yī)停不下來的節(jié)奏,果斷的把包太醫(yī)給賣了。 小包太醫(yī)是站著躺槍,頓時有些急著要開口。但是胡太醫(yī)精明著,壓根不上當(dāng):“下次,你還想著下次,再有這種情況的,我直接通知你在江都城的兩個師傅,讓他們領(lǐng)著你滾蛋,你小子身上的病,我也就不伺候了,到時候別抱著腦袋找我哭!” 胡太醫(yī)是真的有本事,姜國第一圣手不是吹得,孟樂腦袋上面的傷,除了在他這里有所好轉(zhuǎn)外,其他地方是壓根不起作用。 饒是如此,孟樂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些事情,但也是想起來的有限,就是想事情不會出現(xiàn)頭疼欲裂的情況,心智也慢慢的成熟起來,不再思想單純比小孩子還小孩子。 “??!師傅,我昨天在太傅府上,看哪個小小姐的病癥,還有幾處不明白之處,想要找?guī)煾的阌懡逃懡??!辈恍辛耍t(yī)的火力太猛,不得已,孟樂只好轉(zhuǎn)移胡太醫(yī)的注意力,趕緊把話題從自己夜不歸寢到請教問題上。 弟子如此不恥下問,當(dāng)師傅的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哼哼,小子你不是厲害著嘛!不明白你也出手救人,你這是糊涂??!說吧,到底哪里不懂的,下次再讓我知道你這樣做,如此冒險冒進,老夫打斷你的腿。” 效果還算明顯,胡太醫(yī)可算是不再計較孟樂犯錯的事,專心的給孟樂講解關(guān)于徒弟給小小姐治病,所遇到的那些問題。 小包太醫(yī)站在一邊,聽得是專心致志,不愧是老師傅,說的都是一針見血,想想小包太醫(yī)也是豁然開朗,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孟樂算是松了一口氣,好懸,今天差點就要真的被罵死了,原本以為沒了如意那兩位師傅可以不被罵了,沒想到胡太醫(yī)也不是省油的燈,教訓(xùn)起人來絲毫不嘴軟。 目送走了孟樂,蘇冉小心的把信封藏在了袖子中,可是高興的沒有一會,她又開心不起來了。 因為今天可是琴術(shù)的月末考核,琴棋書畫這四門功課,琴術(shù)她是學(xué)的最差的,包括上一世,也是差勁的離譜,就算是騎術(shù)與之對比,琴術(shù)還是差的不是那么一星半點的,可見琴術(shù)是有多爛。 而且這似乎就是天生的,不管自己怎么彈琴,那都是差強人意,自己彈琴的時候,也就是酒兒肯捂著耳朵陪在自己的身邊。 就連小雪歌送自己的小竹葉貂,每當(dāng)自己彈琴時,那都是飛快的鉆進床榻底下。 所以嘛,怕啥來啥,琴術(shù)考核并不考書面上的內(nèi)容,全都是實戰(zhàn)上臺彈琴,一個接著一個來,蘇冉都再想,自己假裝暈倒了會不會逃過一次考核。 這念頭剛起來,就見那邊的八皇子突然間口吐白沫,大喊了一聲我不行了!然后直接咚的暈倒在了地上。 屋內(nèi)的人都是嚇了一跳,皇子暈倒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琴夫子剛準(zhǔn)備喊外面的宮人進來,帶八皇子下去看病,但是被童太傅一聲喝住了:“站住,你給我那都不要去。” 眾多弟子紛紛不解的看著童太傅,就見童太傅嘆了一口氣:“都是老把戲了,為何還是有人用,唉!宮里的太監(jiān)果真不是啥好東西!” 蘇冉心中一動,仔細的看了看地上的八皇子,卻見他煞是小心的把腦袋挪動了一下,大概是腦袋磕在了什么東西上,不舒服似得。 天了嚕,這哪里是暈倒了,分明就是裝得嘛!自己這邊念頭剛起來,人家已經(jīng)是搶占先機先試了,自己再暈,只怕已經(jīng)是破綻百出了。 套路!一切都是套路??! 就在九公主考慮著自己要不要正義的把八皇子揭發(fā)了,就見童太傅已經(jīng)蹲在了蘇汐的面前。 “唉,老夫在這個皇宮中,也算是跟胡老鬼算是熟悉的,別的可以說不行,但是這個治療別人暈掉的本事,還算是學(xué)到了胡老鬼的一兩手,今天就破例露兩手給你們瞧瞧。”童太傅口中的胡老鬼,只怕不是旁人,而是太醫(yī)院的胡元胡太醫(yī)。 說著,童太傅就把大拇指摁在了蘇汐鼻子下,然后喝了一聲起! 聲音之大,中氣十足,把不少弟子都是嚇了一跳,這猛然間大喝一聲,都不提前告知一下,真的是怪嚇人的。 八皇子頓時痛苦的臉都扭曲到了一起,仿佛一下子成了一張包子臉,可是他硬撐著沒有醒來,都到了這一步了,他怎么能功虧一簣呢! 能吃苦中苦,方位人上人,為了不做倒數(shù)第一,今天他要撐下去。 蘇冉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八皇兄,是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可惜他沒有睜開眼睛,沒看到童太傅的表情,那叫一個把握十足。 “哎呀!竟然沒起效果,不過老夫還有一招,這一招保管有用?!蓖缔哿宿酆殻蟀赡蟀勺约旱哪请p老手,然后直接抓起了小蘇汐的小手。 蘇汐的眼皮子當(dāng)時就是一陣狂跳,這個老太傅想干啥,不會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蘇冉已經(jīng)撇過了腦袋,已經(jīng)不忍直視八皇兄接下來的慘狀,心中好一陣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學(xué)蘇汐裝暈倒了,這一下可有蘇汐受的了。 童太傅沒干啥,就是幫蘇汐掐起了人中,這一雙老手一下子似乎注入了無數(shù)活力一般,蘇汐就感覺自己是被一雙鉗子夾住了,而且還是越夾越緊,疼死本皇子了。 這還能忍下去!蘇汐是忍不了了,再忍他一雙小手就要被童太傅掐骨折了,為了一次月末考核,弄成手殘,想想那是多么的不劃算??! “疼疼疼!哎呦!太傅大人你這是作甚,輕點,輕點!”蘇汐齜牙咧嘴,只剩下開口求饒了。 童太傅呵呵的笑道:“看吧,我就說嘛!老夫的救治水平,功力不減當(dāng)年,你們這是誰要是載暈倒了,直接交給老夫就好了?!?/br> 所有弟子整齊劃一的哆嗦了一下,瞄了一眼疼的眼淚都快控制不住的八皇子:“與其落到太傅大人手中,他們毋寧死!” 琴夫子看到這個戲劇的一幕,搖了搖頭:“既然八皇子醒了,那么今天的月末考核誰先來,現(xiàn)場彈奏,現(xiàn)場評分,覺得不公平的,意見大家來提,我跟太傅大人一同審核評分?!?/br> 就在同時,莫韞澈帶著游六到了竹林中,三間木屋子中的綾綢搬空了,莫韞澈從中間的那個屋子中找到了賀大人,還有從城門口回來的宣武親王。 飲過了茶水:“親王大人,接下來你要如何去做?!?/br> 宣武親王指了指邊上的兩間屋子:“把那里面填滿兵器,只需要一招請君入甕,我們坐著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賀御史拍了拍手:“親王大人高明,一招請君入甕,加上這竹林中的十面埋伏,當(dāng)真是對自己的皇侄下得了狠手,不過越是這樣,捉拿四皇子的計劃就越齊活了?!?/br> 沒有等太久,也就是第二壺茶水泡開的時候,竹林外面想起了一道信號聲,一個信號煙花從竹林邊升空了了。 賀御史敲了敲桌子:“是他們來了,七皇子殿下,親王大人,我先去探探虛實了?!?/br> 莫韞澈瞧了蘇國軍:“那么親王大人,我們也該是離開了這邊了,此時還不是我們露面的時候。” 啥時候露面,也是要等到抓到了蘇瓚再現(xiàn)身,他們這都是指揮著下面的人做事情,如果事事親歷躬為,那不是早就累的吐血了。 賀斌來到了竹林外,林外已經(jīng)站了好些人,當(dāng)中的一位,頭山帶上斗笠,黑紗遮面,看著就是藏頭藏尾,分不清里面的人是誰。 “前來的可否是江城賭坊的坊主?”為了到時候不抓錯了人,有必要問的清楚些。 “也就是兩三日不見,賀大人不會真的不認(rèn)識我這個整天待在屋子里面的人了吧!”蘇瓚一出聲,賀御史的心就放穩(wěn)了,是四皇子本人前來的。 別的現(xiàn)在不擔(dān)心,要是他們沒有等來四皇子,只是等來四皇子指派的人,那前面的努力,可都是全部白費力氣了。 “哈哈,坊主大人說笑了,話說今天的坊主帶了不少人啊!”賀斌看了一眼蘇瓚的身后,左右加后排,都是將近一小支隊伍的軍隊了 蘇瓚呵呵笑了一下:“賀大人這邊的人手也是不小的??!看了一眼賀斌的身后,也是跟著一些人護衛(wèi)安全的。